“快过来耍,注意莫让别个看见。”
“唉,今天没|无|错|小说 m。'qul''edu'。啥精神。”
“莫非还有例假不成,过两天一定得来,不然美芝姐不客气了。”
挂断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是鲜肉包子的。
“喂喂,赖老师,深更半夜的,有急事么?”
“有批示,是不是逮起那狗东西到处乱来啊?快过来,老师的命令。”
“哦,我有点感冒,等两天再说嘛。”
“等两天不来,休怪老师不客气了。”
莫非还罚站办公室不成?暗自窃笑一阵,刚盖上铺盖想睡,手机又响了,是回锅肉。
“喂喂,蒋碧秋,有事么?”
“幺表叔,还用问啊,快来保管室耍,注意莫叫人看到哦。”
“唉,这两天有点不舒服,你先自己解决一下嘛。”
“幺表叔说的好笑人,过两天一定来啊。”
也该稍作休整了,第二天吃过早饭,优哉游哉溜达到村上。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老茶馆早就客满,门外的坝子安放些桌椅供茶客晒太阳,其中一桌,坐着张婶,另一桌坐着林耀锡。
摆渡的活,不是一人干得下的,刘二嫂由侄儿轮换下来,也出来喝茶,坐在张婶旁边,昨夜的水上激战,明明凶悍得很,此时却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缩着肩膀,笑眯眯地听别个聊天,从不搭话,像个多余的人。
明明刚产生底下联系,走近了,却不正眼瞧上一眼。
犹豫片刻,坐上林耀锡的那一桌,刚泡上盖碗茶,几桌人争相给茶钱,“收我的。”“收我的。”无数只手伸向老板,连忙起身道谢,“都谢了,都谢了。”
“林耀锡给了。”老板唱道。
“这娃儿是哪个?好面生哦。”刘二嫂才明知故问的说道,看来她虽然是小学文化,那方面的智力,恐怕在硕士之上。
“他二姐林玉兰,跟你是同学啊。”张婶也搭话了。
“哦,原来是林家的娃娃,长变了,认不得喽。”
“认不得我,可认得你刘二嫂嘛。”
三言两语,暗暗交换一下眼色,潜伏下来,不再理会对方,心里偷乐着,听几桌人的公共话题。
活儿各干各,事情各搞各,龙门阵一起摆。
中间院子的陈德贵,傍晚从坡上挑了两筐红苕回来,倒在屋檐下,十几分钟就断气了,也不知发的啥急病。
做菜生意发了的孙国栋,在城里买了商品房,村里办房产证,还回来跟兄弟争老房子。
镇上杀猪的向东东,老婆出去打工了,晚上跟丈母娘一起睡在杀房里。
周家院子的李素芳,晚上煮夜饭时去屋后抱柴火,恰好遭遇隔壁子的单身汉吴红兵,剥开裤子就开干,遭人察觉,闹得个天翻地覆。
每天太阳是旧的,新闻却是新的,说也说不完,数也数不清,几桌子的人,一边说,一边听,一边惋惜、感叹、唾骂。
最吸引人的,是一些搞地下工作、底下工作的段子,小口呷着茶水,明明心里暗自神往,却诅咒谩骂,不为别的,仅仅因为当事者是别个,而不是自己呀。
张婶在骂,刘二嫂不爱说话,不骂却不行,为证明自家清白嘛。
林乐跟着骂的同时,有点心虚,地下名单中的几人,真要曝了光,还不遭众人口水淹死哦。
汤美芝正在茶馆里激战,手风不错,每次先和了牌,听到外面的荤段子,扭过头,和林乐换了个眼色,忍不住窃笑着,花枝乱颤。
说笑间,赖老师提着一篮子菜从茶馆外走过。
“呵呵,今天茶馆里真是闹热。”
“赖老师,耍会儿再走嘛。”几个人赶忙招呼着。
“不耍了,回去有事。”
忙得很,莫非是批示?走远了,回眸一瞥,恨恨地瞪了林乐一眼:说是感冒,好好的,想躲开老师不成?违抗师命,放肆。
赖老师走后不久,蒋碧秋扛着一把锄头从外面走过,因为人缘好,都招呼她坐坐。
“蒋大姐是个勤快人哦。”
“都农忙过了,还赶工么,快点过来耍。”
蒋碧秋一一应答着,走远了,回头盯了盯林乐:说是不舒服,还出来喝茶,不会是另有人在吧?
泡在茶馆里,除了偶尔跟刘二嫂、汤美芝眉来眼去外,暗暗留意和张婶发生关联的妇人,哪怕是一句闲话,一个笑脸,甚至一个眼神,整个上午,老茶馆里的茶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走了一个来一个,几乎每个人都要跟她打招呼,好像每个人都跟她有点关系,至于关系的深浅,凭借现在的本事,暂时还看不出来。
浮出水面的,仅有汤美芝和刘二嫂,而潜藏在水底的,也不知还有多少个。
望着每个过往的人,忽略男人,等待下一个来主动搭上单线联系的人。
白日的老茶馆,和电影里的地下联络站差不离的。
39。 第039章 ; ;备课
潜水观察期间,看起来每个跟张婶接触的妇人,都像是下一个发展对象,老茶馆暗含着某种玄机,然而,抛下几个旧的知心人不去交流,又想网罗新的,实在有些不道德哦。
自水上漂泊后,休整两天,电话里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这天是双休日,大清早醒来,被窝里,那部位伸展的不行,再不活动活动,恐怕又要犯男孩的错了。
一天之计在于晨,斜靠在床头,翻开手机号,一个大胆的主意在心中形成,干脆人人轮着交流,来个皆大欢喜嘛。
正在寻思场次先后,手机响了,是赖老师的。
“喂喂,赖老师,大清早想和学生交流呀?”
“敢取笑老师,快过来。”
“马上就来。”
翻垭口,过坟山,走田埂,遇到两三个熟人,一律说是去镇上赶场,走过了,暗自好笑。
葱茏的树木遮蔽了农家独院,神不知鬼不觉钻进去,赖老师一脸欢喜,拖他进门,再出去锁上院门,从后门回到院子,唱了个空城计,提放不速之客造访。
男人去镇上修理铺打杂了,静静的院落,成了封闭的天地。
“赖老师居然会唱空城计呢。”锁了院门,刚刚进/无/错/小说 m。qulED。COM屋,林乐就表示着浓浓的爱意。
“这般不规矩,要在过去,得叫你站办公室。”也许是锁门后有了安全感,赖老师不急不躁的,坐在凳子上,摊开备课本和教案备起课来。
“叫我来看你备课么?”林乐挪了根独凳,紧贴着她坐在后面,不轻不重的顶着。
“下周上级要来作常规检查。”没写几行,握笔的手微微颤抖,横不成横,竖不成竖了。
“干学校工作,太形式主义了,难怪满口礼仪廉耻,却让学生听不进去。”
“为人师表嘛,哦,好热,离远点。”
“热了,敞开点嘛。”
“不要脸,尽占老师便宜。”
“学生待会儿还要作奉献呢,说的清哪个占便宜么?”
“唉唉,这般搅扰着,如何能备课哦,”她站起来,将峰什么的按在他脸蛋儿上,“还没吃够吧?”
“肉包子打狗,正好入口。”既然主动送来,也不客气了。
“几天不见,在哪里学到这一招的。”赖老师脸上红霞飞着。
“自己摸索的,跟你写论文一样,要有创意嘛。
“哎呀,弄的老师受不了啦。”她放下备课本,叹息一声,顺势躺在桌上。
“没事,学生在呀。”
“小瓜瓜,还敢戏耍老师哟。”
“哪里敢,敬爱的赖老师。”
“嘴上说着没用,还磨蹭啥呢。”
“好呢,乐子来了。”
“咿呀呀,这人不知咋的,夹着个东西,好受多了。”
“学生正要你好受嘛。”
屋子里静静的,屋外,旭日东升,村里的人们,正三三两两的扛着锄头下地去。
单家独院,没人从院门前路过,就算远远的望一眼,见门锁着,也认为主人出门了。
从没料到,一次次的交流,一次次的熟悉,活动变的越来越流畅。
山窝窝的生活,仿佛在交流过程中,变的越来越美好。
进入一片似水空间之后,师生的情谊更加浓厚了。
40。 第040章 ; ;后门内的柴屋
说另外还有点事,躺了会儿,稍稍收拾,抽身就走,赖老师还意犹未尽呢,死命拖拽,却如何也留不住,眼睁睁看他从后门出去,不停的小声骂着。
回家歇息一阵,寻思着该去拜会哪一位好姐姐了,拨通了汤美芝的电话。
“喂喂,美芝姐姐,在哪里?”
“在家里刚吃了早饭,正要去打麻将,啥事?”
“几天没相会,想你嘛,小弟过来陪你耍会儿行不?”
“大白天的,娃儿还在家里做作业呢。”
“给张婶打电话,再借用一下她的屋嘛。”
“好,我不打麻将了,先到她家等你。”
早晨八点过,正是人们的外出时间,为了避免碰到熟人,不得不从小村子的后山进入,连野狗也钻不过的野林子,荆棘丛生,居然给穿过去了,到土坎边,身上一阵刺痛,一摸,钉着好几颗木刺呢。
伏在坎上,露一只眼观察一阵,由于靠山,两家人屋后静悄悄的,而张婶家的后门不知何时打开了,虚掩着,等着不速之客的潜入。
滑下土坎,进了后门,里面没亮灯,黑漆漆的。
刚走几步,一双手突然从后面蒙住眼:猜猜我是谁?
'无^错^小说''m'。'quledu'。''“美芝姐姐,小弟来干正事,莫开玩笑了。”两团温暖的部位贴在背上,不是她又是谁呢。
汤美芝格格一笑,等他转过身,纤纤玉手伸下去,轻柔的关爱着。
“嗬!知心姐弟一见面就亲热,却把我主人家凉在一边喽。”张婶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掩上后门,别上门栓,引他俩进了一间堆着农具和柴火的窄屋。
屋里有一架床。
“婶,让我们在这里玩耍呀?”林乐耸耸鼻子,闻到一股霉味。
“悄悄的玩,在阴沟里也一样,”张婶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这间屋里的床,客多时才用,白天随便玩,就是前门来了人,也不会发现的。”
“我都不嫌,小弟还讲究啥呢。”汤美芝温柔的关爱着他。
张婶也靠过来,一双铁手,尽心的关爱着客人。
“张姐,莫要弄过火,待会儿就不行了。”汤美芝缩回香舌,喘了口气,说道。
“几十岁的人,当然有分寸。”张婶笑盈盈的道。
“俩个欺负一个,木有道理哟。”林乐开始反抗了。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笑着,一人按手,一人按脚,将他按压下去。
“嗬哟,快放开,再不放,去派出所里告你们。”
“快去告,警察听了,不把你送进疯人院才怪,”汤美芝俯下身,朝他嘴里送入一只软软的东西,“吃了苦头,也占点便宜才公平嘛。”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一个玩上面,一个玩下面,筛糠似的笑个不停,还不过瘾,找来根麻绳,将他手脚绑在床架上。
“哎呀,张婶,美芝姐,你们想干啥?”何时见过这种阵仗?林乐真有点心虚了。
“乐子,她吃你的,你也吃她的,才扯平嘛。”由于手脚受缚,不能动弹,张婶捧起他下巴,朝汤美芝最神秘的部位送去。
相互关爱一会,汤美芝面色涨红,坐上去,身子上抛下落,尽心的玩耍着。
41。 第041章 ; ;吃醪糟蛋
比起刘二嫂来,汤美芝算得上重量级的。
“哎呀,姐姐轻点。”林乐觉的不太好玩了。
张婶坐在床边,很有兴趣的看着,面色潮红,拍手叫道:“好不容易把他绑着,正好练练功夫嘛。”
这种流传久远的技艺,属于专修项目,一般不外传,靠个人无师自通,而这台打桩机比起刘二嫂,似乎缺了点悟性,受张婶鼓动后,活动更剧烈了。
“唉唉,汤姐饶了我吧。”
张婶嘻嘻一笑,替他解了围:“这个莽婆娘,磨盘围着磨心转,要用巧力嘛。”
在张婶的不断指点下,汤美芝心领神会,颠来簸去,渐入高妙境界。
“哎呀,姐姐真好。”轻摇慢晃中,林乐好受多了。
“美芝,再来点别的。”张婶嘻嘻一笑,手指划了个圆圈。
再受指点,汤美芝做起了美妙的圆周运动,头发凌乱,半张嘴唇,自语道,“呜呜,姐不行了。”
“弟娃也不行了。”要不是在赖老师那儿交流过一回,哪里挺的过她这股狠劲哦,身子侧了侧,故意不配合,“只是你动,我不能动,咋行嘛。”
“花苞谷,哦不,林大爷,躺平点嘛,呜呜呜,”汤美芝喉咙里{无}{错}小说 m。{'quLEdU}咕噜咕噜的,就要直入云霄一般,带着哭腔哀求道。
“喊我一声小仙人才行。”你欺负我,此时该报复报复了。
“小仙人,祖先人,再不快点,姐姐要死了。”汤美芝终于解开了绳子。
“好,祖先人来了。”时不可待,就那几下子,林乐不敢耽搁。
汤美芝哼哼着,全身一紧,黄鳝一般的疯狂扭动着,没过多久,手脚瘫软,不动了。
“姐,这下安逸了?”
“花包谷,刚才骂莽婆娘,现在又喊姐姐了,”汤美芝微启朱唇,面颊娇艳,笑容如花,亲了他一口,以示危难时刻英雄救美的感激之情,“哟,今天这么能干,是不是练了内功哦?”
“一条毛毛虫,哪里修炼过内功?还不是张婶指点的功劳嘛。”
“你们歇着,该我来耍一会喽。”张婶说着,伸出手来。
窄小的杂物间,灯光幽暗,霉味扑鼻,三人却高声说笑,也不怕外人听见。
没过多久,汤美芝懒洋洋地动了,重新回到先前的状态。
“姐姐不愿歇,我哪里敢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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