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好坏。”易春香娇声骂道。
53。 第053章 临阵转移
快三十了,名花无主,还是个老姑娘,以为林乐不知底细,花脸装作呆萌一般,一床洗的干干净净,带着清香的踏花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让他得手。
长夜漫漫,过程繁杂,也许是想做点游戏增添情趣嘛,于是林乐不慌不忙,见她捂着,并不硬来,只掀开被子后面的一角,露出一双色泽嫣红的脚。
“嘻嘻,丫有啥好看的。”
“姐姐的丫,跟男人家的不一样,好细软哟。”
半跪在床的另一头,捏住她脚,欣赏把玩着,毕竟是名媛,脚背脚底富有弹性,玲珑剔透,像一对精工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尤其是那姜芽一般的脚趾,柔柔的,嫩嫩的,指甲光鲜闪亮,不由得心生怜爱,捧在手中,送入嘴里,一根一根逐一吮吸啃咬着,吧唧吧唧,很快将每一根脚趾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啊,林乐,你干啥?好羞人哦。”
花脸柔声叫唤着,火烧一般,被窝里的身子微微颤动,很是奇怪。
“姐姐遍身都是香的,随便哪儿都好吃嘛。”
仅是轻轻的啃咬,却叫她情不自禁,正如张婶所说,不同的女人身上,有不同的痒痒之处,除了沟壑以及峰峦,有的在嘴唇,有**无**错**小说 m。QULEDu。的在腰眼,有的在脖颈,有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不经意的戏耍,莫非恰好搔到了她的痒处?于是愈加殷勤地啃咬着,这还不够,啃了脚趾,又翻开脚底,舌头在底下舔啊舔的。
“呜呜,你这坏东西,弄得姐姐好痒哦。”
“姐姐莫着急,待会儿弟娃给你搔痒痒好了。”林乐抬头,见花脸朱唇微启,脖颈软塌塌的垂下来,一副很舒爽的样,心里暗想,这一定是她的命门所在了,于是捉住一对精巧的艺术品,啃了这只,再啃那只,有滋有味的。
“哦哟,姐受不了啦。”花脸喘息连连,腰肢扭摆不停,双脚一蹬,露出莲藕样的小腿来。
一双脚已是美轮美奂,此时将小腿捧在手上,细细鉴赏,轻轻摩挲,但见其形态匀称,如脂如玉,看不出任何毛孔和瑕疵,好似人间极品,于是伸长舌头,从下至上、从上至下的滑行了几番,不由自主地感叹着,“呵呵,那天晚上慌里慌张的,哪里注意到姐姐的遍身都好看。”
“啊啊,弟娃成了我肚里的知心虫虫喽。”
女为知己者容,花脸原本对自家半边黑脸极其敏感,就怕别人背后说她丑,忽略了其它部分的审美价值,而那土豪村长尽管极具英雄气概,每次相会,都像吃白米干饭一样,三下五除二就下课了,哪里顾及到脚趾小腿的,此时莫说用嘴来啃咬,就是一句由衷的赞叹,搔痒痒也搔到心窝里去了,胜得过十位土豪的倾慕哦。
“弟娃是你的虫虫,多爬几下好了。”
即便是生手,凭借天生悟性,林乐很快心领神会,又撩开一部分被子,暴露出美腿的更多部分,鉴赏一番,但见其轮廓饱满,色泽嫣红,轻轻按压,弹性十足,好似蛙腿,恨不得几口吞进肚里,却按捺住性子,舌头慢慢上行,越过两截莲藕般的小腿,朝向内侧,一点点地沾,一点点地舔,献殷勤的同时,自家也无比受用,满口津液止不住往外流,沾湿了那半遮半掩的人间艺术品。
“弟娃,不要啊。”
妇人就这样,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不,却任随舌头爬行,爬到内侧最痒痒的地方,还嫌不够,微微张开一点,却不免暴露了最令男人血脉喷张的部位。
“姐姐不要,弟娃偏偏要。”
“哎呀,弟娃在看啥子,好羞人啰。”
花脸见他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那目光,也像一条舌头一般,也许出于老姑娘的羞涩,猛然把他的头朝后一掀,捂紧被子不放。
正此节骨眼上,忽然,床头上的手机响了,花脸赤脚靠在门边,惊慌失措地接听电话。
“喂喂,还没睡啊?”好像村长的声音。
花脸竟只穿了条裤衩,闪出门外,小声说着,不一会,又走进来说道:“我有个亲戚脑梗塞,得马上去医院看看,弟娃,不好意思,以后再一齐玩吧。”
54。 第054章 ; ;难言的沮丧
临阵转移,还说亲戚脑梗,林乐却不敢揭穿谎言,小声应道:“好的,易姐你去忙,我走了。”
“等等,我出去看看再说,”霸道的旧相好要来抢位,新结识的小弟还在屋里呢,易春香如履薄冰,灭了灯,从门缝里朝村长那边望望,确信还没出门,朝后招招手,“外面没人,快点走,低头从后门出去,莫要弄出声音。”回过头去,不再理会林乐,手忙脚乱地整理被子,对着镜子清理刚才弄乱的粉妆来。
林乐蹑手蹑脚下了楼,出后门,夜色茫茫,一时竟找不到背后的小路,靠在大树后定定神,心念一转,上回是你村长在先,我在后边捡残羹吃,自无话说,这回却无理挤占了自家床位,反倒吓得如此狼狈,真是窝囊啊,一定要瞅瞅他俩到底要干个啥名堂。
从大树背后悄悄望去,易春香的寝室灯灭了,村长家的二楼阳台,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环顾四下,确信无人,猫着腰一路小跑,很快钻进了易家后门,三步并两步上了楼,进了易春香的寝室。
刚过几天,又和村长又撞个正着,看来他耐力差劲,想以场次来弥补不足哦。
寝室里,台灯亮了,粉色灯罩内散发出幽暗的粉红光亮,像是黑夜里的一只媚眼。
再=无=错=小说=m。=QuleDU=爬上二楼去听水响,吃剩饭,也太窝囊了,就此离去,却心有不甘,于是猴子一般,爬上大树,坐在树杈上,刚好与易家二楼齐平。
寝室里的飘窗挂着浅色窗帘,由台灯的灯光映照着,两个绰绰约约的人影靠在一起,正在不停晃动。
胆子也太大了,也许在村长眼里,村里的名媛都是属于他的。
一二三,一二三。
蹦卡卡,蹦卡卡。
原来这村长除了吃喝嫖赌,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爱唱歌跳舞,每当在江都城里吃饱喝足之后,往往会去歌厅一展歌喉,自以为是某某星第二,或搂着个小妹摇啊摇的,此时作为一个野闹倌,还情哥哥靓妹妹的卖弄风情。
飘窗上的一对剪影,腰板挺直,踏着国标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而相互耳语的,多半也是海枯石烂不变心、哥哥马上去离婚之类喽。
狂舞一阵,台灯灭了。
坐在树杈上,愣愣地朝向飘窗,里面的情形,再也看不见,听不清。
只能想象,就像李二娃晓得邻家的孩子在吃糖,不停流口水一样。
和以往不同的是,脑壳里明明构思出一副生鲜画面,下面不仅没啥动静,反而继续朝肚里回缩,直到缩成了一根毛毛虫。
甚至这根毛毛虫还要缩下去,变得一无所有,成了平板。
不仅成了平板,还继续内陷,成了凹凹,无中生有地幻化出含含糊糊的沟壑来。
沟壑之中,是一道可怜巴巴的创口。
那是一种好羞人的感觉哦。
黑暗里,仿佛他林乐就是易春香,正躺在一个土豪怀里,小鸟依人、柔情似水。
于是,沮丧之余,终于明白,世间还有许多要求做变性手术、要求男变女的帅哥,不就是这种心念么?杀气腾腾的仁贵强,天生本钱薄弱,却莫名其妙地枪尖了一个人的意志,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威胁,却不知如何去搬翻他。
正此时,村长家的二楼上,突然传出了几声娇喝。
“贵强。”“贵强。”
“你在哪里?”
村长老婆醒来,一捞被窝,空空的,估计男人又出去找美事儿了,手持电筒,四处探照着。
林乐吃了一惊,赶忙闪在树杈后。
“这个瓜娃子,短命鬼,遭天收的,又不知钻到哪里干好事去了。”荣琼穿着一身睡衣,骂骂咧咧的下了楼,走出后门,脑瓜子转不过弯,竟踏上小路,绕到铺子前面找人去。
在外面沾花惹草,两口子打架打了不知多少回,而荣琼始终不依不饶,实在惧怕她火爆性子,见她绕到前面,村长披上衣服,慌慌张张从易春香家逃出,钻进树林,一路小跑,直奔镇上去了。
怕荣琼绕回来后觉察树上有人,林乐滑下大树,慌忙逃离了是非之地。
此时还不到午夜一点,回家途中,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婶的。
“喂喂,张婶,这么晚了,有事么?”
“没事,婶婶想问问,你跟春香一起玩的开心不?”这张婶消息真是灵通,也许暗网中的每个妇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哦。
“还没玩耍,她就有事走了。”
“啥事?锤锤事儿,没玩高兴,过来耍会儿,有醪糟蛋给你吃呢。”
“好,马上就过来。”
私下交流的活动,越晚越好。这边仅仅沾了点腥味,还可以在张婶那边得点安慰嘛,说不定还会叫来汤美芝作点补偿,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林乐来了劲,心中沮丧一扫而光,折转方向,脚步加快,直奔山凹凹而去。
乌云遮天,夜色浓重,鸡不鸣,狗不叫,走过两条小路,穿过几道田埂,张婶和汤美芝所在的小村子就在眼前。
不敢从垭口进入,穿过村背后的野林子,伏在土坎边一望,张婶家的后门半掩着,屋子里透出一线微弱的灯光。
55。 第055章 ; ; ; ;拒绝交流
滑下土坎,从后门缝里溜进去,张婶家静的出奇,鸡圈里的母鸡听到脚步声,咯咯咯叫了几声,算是欢迎他的到来。
几间屋子黑漆漆的,灯光来自堆杂物的小屋,床上早已铺好枕头被子,不久前曾在那上面发生过两人交流、一人观赏的美事儿,估计今夜又会派上用场了。
摸黑到屋前,小声呼唤,堂屋和寝室空无一人。
正纳闷,后门传来一阵窃笑声,见张婶和汤美芝手挽手进了屋,很快闪在门后,等到走近了,一手抱住一个:猜猜我是谁呀?
“花包谷,好多天不来,去哪里放水了?”汤美芝转过身来,朝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人家又不是你专属的,管得了么?”见汤美芝拧了后面,张婶不甘人后,呼的一声将铁手伸进裤裆,“哦哟,湿漉漉的,莫非跟花脸交流了一局,让我们俩铲锅巴吃哦。”
“岂敢岂敢,要汤姐吃锅巴,想挨耳刮子啊。”后面,汤美芝死死揪住屁股磴不放,生疼生疼的,却在体内激起一股暖流,前面,由粗粝的铁手爱抚着,整个儿酥软无比,甘愿任人把玩了。
女人的醋劲一旦上来,麻烦可就大了,何况是一位超级泼妇,一听他跟花脸有搅,汤美芝暗运女子怀柔内功;无;错;小说 m。quledU。,使劲一拧,起码在他屁股上拧出了个青疙瘩,“难怪花包谷不过来耍,原来是有了新相好喽。”
“呵呵,疼死我喽,汤姐姐,弟娃有了新相好,也不忘旧好嘛。”刚才在酒铺子背后幻化为花脸的替身,体会出做女人的滋味,此时遭受她俩个的不断挑衅,又是揪,又是揉,又是搓的,整个儿都快化了,忽而觉得无论是男是女,受人把玩者,比起把玩者本身还舒服受用,就是被囫囵吞下,无故牺牲也在所不惜,于是,某个部位慢慢的升级了。
“真有其事?小瓜娃子本事不小,汤姐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铁做的。”汤美芝放开他屁股,与张婶一起捉住下边,牵牛牛一般,拉扯着朝小屋里走。
“哎哟,快放开,好疼哦。”家里的看门公狗,也不会遭受如此待遇,林乐有点毛火了。
“今晚都去我寝室里,在大床上耍。”张婶朝汤美芝使了个眼色,“待会儿还有个人要来。”
“哪一个?”汤美芝毕竟年轻,过去三人一起耍,都有点害羞,何况多一个陌生人。
“嘻嘻,莫要管,看到就晓得了,”张婶神秘一笑,“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都是我的相好嘛,”又朝林乐笑笑,“包括你在内,都是婶婶的相好。”
“行呀,人多闹热。”这张婶实在古怪,不亲历,用眼睛看也能过足心瘾,居然费尽心机,安排了一场深夜盛会,林乐不问也晓得来者是谁,不顾下边依然受制,拍手称快。
“不不,我回去睡了,你们耍高兴就行。”汤美芝面红耳赤,放开他,转身就走。
“就这样走了,不玩耍两盘,回去睡得着啊。”林乐追上前去,搂着蛮腰不放。
“花包谷,快放开,”汤美芝挣不脱他的手,低头就咬,“再不放,我就大声喊了。”
“哎呀,芝妹,都是过来人,怕啥羞,”张婶随即追来做了帮手,抱住她嘻嘻一笑,“安了环环的,再大的也弄不出个娃包来悬着,随便搞耍嘛。”
“张婶说的是,多一人少一人,一样的好耍。”林乐随声附和。
俩人合力将汤美芝拖回去,按倒在床上,手脚麻利的解除了她的武装。
“张姐,莫开玩笑喽,林乐,快放我回去。”汤美芝使出泼妇性子来,双目圆睁,张口就要咬人。
“林乐去取绳子,婶婶来按住她,看能不能收拾掉这只母老虎,”张婶一双铁手,死死把她按压在床上,等林乐取来麻绳,俩人一齐动手,很快捆了个结结实实。
汤美芝手脚受制,别无他法,只得威胁道:“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哦。”
“那晚上你们不照样捆了我么,要告,先得告你美芝姐姐哦。”一团嫣红,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肉,而羞愤之下,气喘吁吁,肚腹扇动,使得两座超级峰颤动不止,煞是好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流着口水,扑到床上,轻轻按压着一粒饱满的桑葚,还嫌不够,张口咬住,吧唧吧唧吞吃起来。
“嘻嘻,芝妹要告,我们三个都得进派出所哦。”张婶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沿,见林乐动手动口,也伸出一只铁手,在另一只峰峦上揉啊捏的,不过瘾,力道略略加重,按在桑葚顶上,缓缓地做起了圆周运动。
“哎哟,把我弄痛喽,再不放开,告你两个枪尖都有余。”汤美芝惊慌之余,却又无比惬意,面色潮红,呲牙咧嘴的,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姐姐莫生气嘛,待会儿抽回了枪尖尖,还得喊弟娃几声爷爷呢。”林乐吐出桑葚,舌头在峰间的深沟里来回穿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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