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快回去。”
“师生之间,何必那么紧张啊。”
林乐折回去关上校门,走进小卖部,虽说是白天,学校周围没有住户,全是田野。
“林乐,赖在这里没事儿,还不快走。”
“学生想吃糖糖呢,”林乐捡起五角钱一包的粉粉,撕开塑料袋,一口吃了下去,“不太好吃,这样的东西,卖出去害学生么?”
“白吃啊,给钱。”赖老师坐在椅子上,时不时透过窗口望望校门。
“哦,星期天咋会在学校里?”小卖部只有一把椅子,斜靠在她身边,说道。
“守学校的张老师走亲戚去了,叫我帮着看一天,吃了公家的糖,五角钱也要给嘛。”
“请老师买单。”
9。 第009章 ; ;小卖部里
“要老师买单呀,五角钱也木有还想操社会,你小时候乖得流油,没想到长大脸皮就厚了。”
“脸皮不厚,东东不露嘛。”靠着,明明抵在她身上,却假装不知,林乐心里暗喜着。
“走开些,万一有人进来,好羞人哟。”赖老师拿起一叠本子,放在写字台上改起作业来。
“星期天谁会来学校呢。”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林乐变的不规矩了。
“真是白教了几年,教出你这般无赖的娃来。”
“教出我这般的学生,是你本事嘛,”见守夜老师的床下有个纸箱,拉过来当板凳,紧挨她坐下,“我来帮你改。”
“拿去,”她丢了支红笔过来,“玉米棒在屋檐下挂好久了。”
“那晚出门后遇上个装车的农民,以为我是贼,撵了一趟子,还掉进化粪池,不敢来了。”
“吃点苦头应该的。”
“是啊,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嘛。”他右手划勾勾叉叉,左手伸到写字台下,不停的动着。
“莫要乱来,让人见着就麻烦了。”
“学生帮老师改作业嘛。”
“胆子不小哦。”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哎呀=无=错=小说=m。=QuleDU=,老师的某个部位,海绵宝宝一般,温软的很呢。
“唉,”她的喉咙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乐,你到底想干啥嘛?”
“你明明清楚的。”
“当然清楚,可现在不是时候。”
俩人一只手改作业,另一只手也在动,没过多久,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红晕,鼻孔一扇一扇的,能听着喘粗气的声音了。
“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嘛。”俩人的勾勾叉叉打的越来越慢。
“不行,”她伸手拦着,“青光白日的。”又看看校门外。
“好不容易见了面,就在这里耍会儿嘛。”终于改完作业,林乐又伸手摸摸那对海绵宝宝,觉的她有点微微发抖,又一摸下边,哟喂,湿漉漉的,好丰富的天然水资源哟。
“窗子是玻璃的,有人进来见了咋办呢。”她站着,软软地伏在写字台上。
“放心,没人的,就在这里耍,我站着,你趴着,有人从校门外过,我先看得见。”
“咿呀呀,乐子好坏哦。”
“想坏一坏亲爱的老师嘛。”
林乐站在她后边,不紧不慢的传递着对老师的爱意,正在节骨眼上,校门外闪过一个人影,一看,原来是同村的放羊娃李二娃,这李二娃十几岁,是个天生的傻子,仅相当于四五岁小孩的智力,从小没上过学,别的事做不了,只能每天放羊,路过校门,他无意朝里面瞅了瞅,恰好见着了他,竟光着脚板,牵起母羊,后面跟了三只小羊,啪嗒啪嗒朝小卖部走来。
“啥事儿?”赖老师趴在写字台上,吃惊的问着。
“李二娃来了。”
“林奥哥,你在卖糖啊。”俩人刚想收拾,李二娃到小卖部窗口边了,只得原地不动。
“你来干啥,还不快走。”林幺哥叫成了林奥哥,林乐真后悔平日有吃的总要分给他一点,挥挥手,想让他离窗口远点。
“我想吃糖糖。”
“给,”林乐甩出一包山楂粉粉,“站远点。”
“真甜。”李二娃撕开小包,很快吃完了,舌头还在嘴巴外卷了又卷。
“吃完了还不走干啥,回去晚了,你妈要打你的。”林乐吓唬道。
“你遮着的是啥?”李二娃以为他有更好吃的东西不让他吃,伸长脖子朝里边望。
“拿去,快走了。”林乐又甩一包辣条条给他。
“好香。”李二娃吧唧吧唧吃着,不停地流口水,却赖着不走。
既然是傻子,懂个啥,林乐忍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当他的面,摇晃着。
“林奥哥,你压着的是好东西么?”李二娃还没搞懂是咋回事呢。
“不是好东西。”林乐嘴上答道,动作不停。
“你才不是好东西。”赖老师压低嗓门骂道。
“你在弄她啊,把她弄哭了咋办?”李二娃终于看清,他压着的是个人呢。
“弄哭了,有糖哄她嘛。”
“啊,她真的哭了。”李二娃终于听到,压住的那个人哼哼呀呀的叫起来。
“哭了没事,过会儿就好了。”林乐应着,很多零食包包掉落在地上。
不久,俩人果然没事了。
“哦,不哭了。”李二娃说。
10。 第010章 陈美丽姐姐
学校由一座祠堂建成,古朴幽静,师生待在里边,哎呀,咋说呢,无比的快乐着。
李二娃走后不久,林乐把一股股激情,献给了敬爱的老师,小卖部里,顿时充满着浓浓的春的气息。
“乖学生,还磨蹭啥,快回家了。”
“赖老师,学生还想表示一番对你的爱呢。”
“再不走,王老师要来接班了。”
“不是说王老师五点钟才回来吗。”
作业改完了,没事儿可做,师生的手,却都没空着,林乐无比感动的说道:“老师过去教我读书,现在又教我做人,这般的恩情,日后如何回报呢。”
“日后用的着回报么,能记住老师,以后常来看看就不错了。”赖老师脸蛋儿红红的,笑着应道。
回到村里,到下午,小鸡公找上门来,神秘地问道:“你在学校里好玩么?”
“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咿呀呀,小鸡公消息没这么灵通吧。
“刚才拿了块鸡肉给李二娃,说你在买糖的地方,把一个长头发弄哭了,莫要对哥们保密嘛。”
“去帮着赖老师该作业,鸡公哥莫要去外边乱说哟。”
“当然不会,”小鸡公递给他一支烟/无/错/小说 m。qulED。COM,“村里那陈美丽,二十五六木有嫁人,比赖老师更美丽呢。”
“她跟你关系好着,想叫小弟干吗呢。”林乐学着他吐了个烟圈。
“她只是年龄大了,嫁不出去,解解寂寞而已,小弟要是有意,去关心关心嘛。”
陈美丽住在村子正中,也是泥巴墙、瓦房顶,一家人三间屋,她的寝室在边上,墙壁有几道缝,林乐上学时,心里痒痒,有一晚,用锯条慢慢把缝隙捅大,晚上看着她宽衣就寝,哎呀,那样儿,好美丽哟。
和小鸡公分手后,时时注意村里的陈美丽,发觉她平时板起脸,目不斜视,独来独往,却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有点气不过了。
傍晚,陈美丽吃过夜饭,拿了本言情小说,到小河边走着读着,读到书中的总裁儿子俘获名门淑女,忍不住笑了,林乐跟上去,拍了拍巴掌,她一惊,回过头来:“哦,是林乐,你也出来散步呀。”
“陈姐,”林乐接过她的小说翻了翻,“《豪门奇缘》,公主和白马王子的爱的故事吧。”
“啥子爱不爱的,你这小毛孩,懂啥呀。”
“我快满十八了,大人懂的,早懂了哟。”
“咿呀呀,今儿个的很多小毛孩,都是假老练呢。”
俩人走着说着,夕阳西下,小河边凉风习习,无比的浪漫着。
肩挨肩的走了十几分钟,陈美丽始终把他是当小毛孩呢。
夜幕降临,该回家了,林乐说道:“好姐姐,去你家里耍会儿行不?”
“有啥不行的,好嘛,一齐读读小说也行。”既然是小孩子,陈美丽没把他放在心上。
钻进她寝室,并无其他人看见,虽然是泥巴墙,屋里很整洁,有一股闺房的幽香,她坐床头,林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哦,还有把口琴呢。”林乐拿起桌上的口琴,跑着调,吹了一段曲子。
“还不是以前男盆友的,分手了,忘了带走。”
“有过几个男盆友了?”
“姐都二十六了,问这干啥,你总不可能做我男盆友嘛。”
“当然喽,你比我高,比我大,一齐开开心总是可以嘛。”
“随时来耍都行,村里的小孩天天来呀。”
“姐呀,屋檐下没见挂玉米棒子呢?又粗又长的,做玉米种的那种。”
“挂在堂屋里,你问这干啥?”
“没啥,”林乐靠近床边,捉了她的手,“小弟看看你手相。”大姐姐的手手,好温暖哟。
“你还会看手相?姐姐是个苦命哦。”她摊开手,任他翻看着。
“看了几本手相书,会一点,姐姐是个好命嘛。”哎呀,也不知为哈,在手板心上摸着摸着,另一只手却摸到她腰上去了。
“小弟,你咋啦?”陈美丽啪的挡了他的手。
“想跟姐姐玩耍一会嘛。”
“玩耍啥呢,跳跳棋么?就在抽屉里。”
“咿呀呀,姐姐咋不懂呢?”
“懂啥?”
“美事儿嘛。”
陈美丽忽然明白了什么,气的花枝乱颤,一掌把他推得远远的,“咿呀呀,小弟娃心里还坏着呢。”
“我的好姐姐,你个儿高挑,既美丽,又漂亮着,乐子打心眼里喜欢着哟。”
“呜哇,原来找我玩耍,就这意思呀,”陈美丽朱唇微启,吐了一泡纯洁的口水,“快回家睡个好觉,做个美梦吧。“
“乐子真想陪一陪姐姐呢。”林乐揩了揩口水,感觉蛮好闻的,赖在屋里不走。
“咿呀呀,小弟娃,再不走,姐姐叫人了。”陈美丽说着,拿起洗脚盆抵在他身上,使劲往外推。
“好好,莫喊人,我走。”林乐让她推的连连后退,无比失望的走了,一路上低声骂着:“好古怪的姐姐哟,难怪成了剩女什么的。”
唉唉,挨了一洗脚盆,林乐有些难受,好几天不想出门了。
11。 第011章 ; ;深山墓葬
一天下午,在垭口上碰上小鸡公,林乐嚷嚷着:“那个陈美丽姐姐,你说很容易好着,却挨了挨洗脚盆,鸡公哥,莫不是害我哟。”
“大张旗鼓去她屋里,不轰走才怪,既然是大姐姐,爱面子的很,半夜去敲门嘛,”小鸡公摸出几张红票子,分四张给他,“去县城卖了土陶罐,得了九百,除去花销,还剩八百,一人一半。”
晓得他不老实,说不定卖了好几千呢,不过没出多大力,有四百也够了,林乐揣好红票子,“打死我也不去找陈美丽玩耍了。”
“嗨,这深山老林的,好多男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留守的妇人太多太多,我们打夜耙的,还愁找不到知心的姐呀嫂的?走,村上喝酒去,哥哥请客。”
到村上,进那家苍蝇馆子,砍一根卤猪蹄、半边卤鸭子,要了瓶泸州二曲,一边喝酒一边聊,用当地人的话说,就是龙门阵下酒嘛。
“小鸡公,偷到啥了,今儿个这般高兴?”正喝得尽兴,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身品牌服饰,后面跟着几个小跟班,正是村里的大贼娃子谢福寿,以盗墓为生,据说已发了大财喽。
“谢哥,来喝酒!”比起他,小鸡公低了好几个级别,连忙起身迎候。
“就这~无~错~小说 m。QulEdU。cOm点下酒菜?”谢福寿抓了块猪蹄啃着,“林乐,你最近在做啥?”
“没做啥。”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发财,小鸡公,不会介意嘛?”
“谢哥说了算,我哪里会介意?”
“我一个刚毕业的娃,见识不多,能力不行哦。”晓得他是干“大事”的,林乐心虚着。
“不行可以学嘛,随时找我。”谢福寿留了个电话给他,转身走了。
在馆子里喝的醉醺醺的,回村里已是下午三点过,昨晚没玩耍着,加上喝了酒,林乐有些毛火,既然村里大的男人们,大半出去打工了,何愁找不到知心嫂子呀?想来想去,北峰村还有个翠花呢,在家里歇会儿,五点过吃了一碗冷饭,出了门。
一路翻山越岭,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哎呀,小小少年,快乐的想飞起来了。
到山沟尽头,远远的见着翠花正在岩坎下挖地,走了过去,“翠花大姐,一个人忙活着呢。”
“又走亲戚了?”翠花并不回头,继续挖地。
“好大姐现在就是我的亲戚喽。”
“干亲戚么?”咿呀呀,这小弟娃实在大胆,翠花不冷不热的问道。
“干亲戚最好,木有血缘关系什么的。”林乐嘿嘿笑着,弯下腰帮她扯草。
“小弟,就你一人行呀?”
“翠花姐试了,小弟行不行,你心里边知道的。”
“莫乱说,我女儿根花回来了。”
“女儿回来,我们就在外头耍会儿嘛。”林乐突然想起这天正是周六。
俩人说着说着,一边挖土,一边慢慢移到靠山的一边,即使有人过路也看不见他们了。
靠山的一边,庄稼地生了很多杂草,翠花丢下锄头,蹲下来扯草,林乐也跟着蹲在她身边。
俩人扯着草,说着,越靠越近,见周围没人,都放心了,都用手表达着喜爱之意。
她蹲在他身边,扯杂草的同时,好像无意的,碰着他爱意最浓的地方,林乐不甘示弱的,也用手掏了掏,哟喂,下边水田一般,好丰富的水资源哟。
“咿呀呀,小弟想使坏呢,姐先去解个小的手手。”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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