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蓝泽紫音流产了。那年,更纱昏迷了整整十个月,再度苏醒,记忆如同一张白纸,谁也不曾记起,她不仅将从前忘怀,而且将现今也一并丢弃,甚至扼杀了自己。千鸟羽对复苏后的更纱撒出善意谎言,编织一个温暖的家庭等待她的走近。从那刻起,她用千鸟羽更纱的身份重新驻扎在这个川流不息的世界中。
又一年,在蓝泽紫音和千鸟羽破风的推波助澜下更纱接受龙雅求婚并在日本注册结婚。婚后龙雅便带着更纱飞往美国过着幸福平淡的生活。千鸟羽以为他们会生活在那片炙热的国度直到永远,可时间仅隔两个月,更纱和龙雅携手又回到日本这片故土之上。
“更纱,在美国过得好吗?”千鸟羽深邃的眸子迎向更纱,唇角勒起一抹淡意的坏笑:“龙雅他没有欺负你吧?”
“他没有。”
“我哪有!”
异口同声的抗议令千鸟羽顿时一愣,彼时,他一笑了然:“拜托你们不要用那么默契的口吻来刺激我这个爱妻不在身边的孤家寡人好吗?”联想到正在威尼斯待产的蓝泽紫音,千鸟羽脸上不觉浮出难得一见的似海深情。再回神,瞧见如今新婚刚满两个月更纱和龙雅,他不禁变得自私起来,若是格局能这样一直维持下去直到百年之后就好了。
*
日本东京世田谷区位于东京都西南部,是东京富人居住区,在这个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区域内有一所近年才崛起的造星梦工厂gauze株式会社,gauze娱乐旗下有家喻户晓的当红三栖女明星前田夕暮,还有偶像兼实力派华裔歌手粟凡,更有新生代女子组合巧克力,gauze娱乐一时间成为当下正值花样少年少女向往的流光圣地……
gauze株式会社一共六十六层,位于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内,一名男人眯着眼眸,双手插袋站在落地窗前,听着秘书无关紧要的报告,望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车水马龙。男人是最近在业界赫赫有名的鸠溪槿也。鸠溪槿也相貌儒雅俊美,年龄虽已逼近四十,但少女们对单身的他依然疯狂痴迷。
“总裁,关于前田夕暮与multiplestar艺能公司的三浦京介之间的地下恋情,您打算如何处理?”
槿也垂首思索,半晌,低吟:“再观望几日,良好的绯闻,能让gauze名声大噪。”
“明白了。”
“嗯,下去吧。”
“是”秘书应声,领命,安安静静的退至室外。
随着一阵关门声,室内变得沉寂,仿佛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很久,他转过身,盯着置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报告,勒起性感薄唇,走到桌前拿起资料,眼底深处溢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急躁:“终于找到你了……”
他找到了,那个只属于他,他只想要的那个人。
“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无论自己是从前的二木亚槿还是现在的鸠溪槿也,更纱依然属于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我回来了,顺便把舅舅也带回来了……顿然觉得,喜剧又要上演了,啊哈哈哈哈……
66BAct。065发情/B
那份来自少女的唇片柔弱轻轻印在鸠溪槿也的颈项。前田夕暮俯爬在他的身上;费劲浑身解数挑逗眼前这位她单恋许久的男人,只可惜被前田夕暮压在身下的鸠溪槿也对她的搔首弄姿根本无动于衷。
“槿也;爱我……好吗?”低声央求的同时前田夕暮双手眷恋无比的抚摸着鸠溪槿也那张深刻立体的俊俏容颜;将眼前一切的美好深锁在柔情似水的眸子里。
“想要什么?”鸠溪槿也推离前田夕暮的压制,抬眼间;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嘲笑:“一辑mini ;album?还是一支与三浦京介火热缠绵的激情music ;video?又或者是一部电视连续剧的女主角席位?”寒眸深望着依然骑坐在自己腰间的前田夕暮。
前田夕暮缓慢解开衬衫纽扣以及贴身衣物,水眸蛊惑人心,她倾身;红唇贴近鸠溪槿也的耳畔;溢音:“你还有你所说的一切,我都要。”他的目光是那么炽热无比,被他目光抚过的地方像似在烈火延烧,前田夕暮双颊更红,连耳朵也觉得燥热。她身子如同软泥一般放肆倒在鸠溪槿也那具刚硬的体格上,呢喃:“……我要你主动。”
闻言,鸠溪槿也托起前田夕暮的下颚,俯近她耳边,舔了舔她耳朵,在她鬓边呼吸着热气,声音低沉:“看你有没有本事满足我!”手臂一紧,翻身将她压在自己下方。她承受他身体的重量;他撕裂她身体的柔软。热烫双唇擦过雪白双峰,引爆一室春色……
前田夕暮并非正规艺校毕业,踏入演艺圈之前只是普普通通某市高校的高二学生,因为她的眸子像极了更纱,所以被鸠溪槿也一眼相中并踏上了那条璀璨无比、星辉熠熠的星光大道。前田夕暮凭借某期杂志的封面首页,一夜成名。采访、片约、代言接踵而至,半个月后,她已是日本全国红透半边天,影、视、歌与镁光灯聚集一身的三栖巨星。前田夕暮是娱乐圈的一阵飓风,娱乐台更是特地为她另辟一档名为‘yugure ;x ;yugure’节目,全方位解析弥漫在当今社会中的‘夕暮效应’。
她的走红离不开幕后推手鸠溪槿也,前田夕暮爱鸠溪槿也,她对他的这份爱却被鸠溪槿也当成为事业献身。第一次拥抱,第一次告白,第一次缠绵,对象全部都是那个将她带入演艺圈并且让她名声大噪的男人。他们之间有着无以计数的柔情缠绵,缠绵时刻他却从来都不曾吻她,他说他讨厌接吻,讨厌两舌纠缠,讨厌湿滑触感。在他要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后,前田夕暮终于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发泄工具,他内心的挚爱永远都是那个名为sarasa的女人。
“槿也,sarasa究竟是谁?”
“你无需知晓。”
这个疑惑在他们缠绵至深的时候总会被前田夕暮提起,而鸠溪槿也的回答始终亦淡亦冷,寒得教人不敢再问第二遍。
…………
……
翌日清晨,前田夕暮苏醒时,床的另一半,属于鸠溪槿也的温度与气息已逝、已散。她侧身望着旁边空空的床位,胸口划过阵阵心酸,视线模糊同时,她起身着衣,从全身镜里望看自己后方的一席洁白凌乱被单,唯有床单才能证明昨晚她和鸠溪槿也一夜的放肆纠缠,其他的——别无他据。
在时阴时雨、淅淅沥沥中度过二月,在晴空万里、林木返青里踏过三月,只是前田夕暮和鸠溪槿也两人的关系仍旧暧昧不清,但前田夕暮确信鸠溪槿也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亲密的床伴,只要鸠溪槿也身边没有别的女子,前田夕暮就不介意自己是他的发泄工具。
偌大、静谧的办公室里,前田夕暮跨坐在鸠溪槿也的大腿上并悄然、有韵律的上下蠕动着,从她唇中散发吁出的呼吸声越来越响与急促,最终完全变成尖叫,呐喊中带着从眼角渗出的欢愉泪水。她压着他,逼着与他在办公室内纠缠了三、四次,直至最后一次结束的刹那间,她全身虚脱的倾倒在鸠溪槿也胸膛前:“槿也,槿也。”下半身在乏力中抽搐着,因为她不想离开这片热暖禁地,所以一再将他的滚烫紧紧包容在自己身体内,不曾挪动,也不允许他抽离。
无奈,鸠溪槿也拍拍前田夕暮单薄的背脊:“今天的你,为何好生热情?”他从不关心床伴的情绪,但床伴是前田夕暮的话那就得另当别论了。前田夕暮是他亲自培育的国民偶像,他可不愿看到发家致富的工具毁在自己手里。
“马上要开学了,我们以后碰面的机会又要变少了。”前田夕暮微微抬高臀部,马上又坐回原位,如此简单反复的动作,令她全身酸软酥麻:“啊……”闭起双眼享受着这股情潮未退、骇浪重卷的快意,她要记住这种感觉,好解往后因不能经常见面所带来的相思饥渴。
闻言,鸠溪槿也了然,抬起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都那么多回了,还不满足吗?”他刻意用力帮助她加快下方律动,每次都能明显感受到她全身抽搐、痉挛和两器结合地方不断溢出的湿润粘液,就快达到顶峰时刻,他却退出不再进入,推开前田夕暮热情环抱,起身,背对着她清理整身着装:“今天就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做了。”阅历丰富的他自然明白前田夕暮的情感,女人在金钱面前时常会丢弃自我,变得疯狂而不可理喻,先前放火与他殉情的水落晴子是,现在频频倒贴的前田夕暮亦是。转身瞧见仍处于情浪余潮的前田夕暮,他轻皱眉宇,语气参杂着鲜少不悦:“前田,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冷声警告,好似方才与她缠绵的不是他一样。
“我……”前田夕暮咬咬双唇,无法反驳他的言语,半晌,她颔首:“嗯,我记住了。”
一室暧昧腥味教他感到恶心,他拉拉衣襟,抚平身上的褶皱,在前田夕暮露出可怜与哀求表情之前离开这间宽阔清冷的办公室。
前田夕暮愣愣的看着鸠溪槿也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泪水止不住的溢出眼眶。她知道靠近他、爱上他是件非常不理智的决定,可每当沉醉在他的触碰之下,她却总会妄想他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前田夕暮若是聪明,就必须趁早远远的离开这个男人才行,而且越快越好,可惜,她是愚昧的。
*
四月一日,前田夕暮慢步在冰帝高校三年级组的走廊。在校就读的学生大多数家庭背景较为丰厚、坚硬,即便不是财阀二代的普通学生也比常人显得傲气、娇贵。她清楚知道鸠溪槿也为什么会把她的学籍迁入此校,一则此校与公司距离颇近,二则此校风气严谨。距离问题和校风严谨令前田夕暮感到十分满意,她可以经常见到鸠溪槿也,也不用担心会发生大规模的校园踩踏事件。
“前辈请放心,既然更纱选择冰帝,就表示她相信我,我定会护她周全。”
前田夕暮停止前行的脚步,静静凝向前方那位正倚着廊窗、单手插袋、垂目打电话的蓝发男生,男生操着关西方言的声线低沉沙哑教人着迷,相貌生得俊俏,五官柔和深刻,那双隐在圆形玻璃眼镜后的丹凤眼透着丝丝流光溢彩。许久,她勒起红唇一角,笑颜逐开:“天气真好。”说罢,伸伸懒腰,舒展全身泛酸的骨骼,片刻,继续迈步朝前和男生擦肩而过,没入人群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主前田视角。章节名字有点大胆~这个可以无视(阿喂!)
舅舅一如既往的邪恶,床伴与真爱,一个都不能少。
受了一些影响,文风正在逐渐改变,我适应了,看文的大人们也要适应啊,文体主基调不变。
最后,此章颇为敏感,慎入……
前田夕暮,注定又是一只飞蛾了。
我敢预言——本文结局——>;各种喜剧(好吧,我在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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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站在约五米开外的地方;看着正被女生们层层包围的三浦京介,心间划过一丝莫名烦躁。像是心有灵犀;前田夕暮深锁眉宇之际;三浦京介微微侧首,她恰巧在此时抬眼;视线与视线撞个正着。察觉到前田夕暮窘迫的神情,他勒起薄唇,浅笑:“日安;小夕暮。”
“嗯。”前田夕暮盯看三浦京介许久后才轻轻颔首:“日安;三浦君。”音落便借故离开,以行动举止来默示三浦京介——她并不想与他有过多接触。
三浦京介十分聪明,他不会愚昧到将前田夕暮此番此举误会成少女羞涩,她对他欲拒还迎的态度是三浦京介为之着迷的主因,男人都喜欢挑战,他自然也不例外。正在垂目思量时,有人将手搭落在他的侧肩,力道控制平稳,即使不回头,三浦京介也知道来者是何人,他抿抿双唇,低声并带着略微警告:“不许叫那组名字!”
“呃……那组名字!?”闻言,忍足侑士一愣,随后扯出一道不怀好意的笑容:“哪组名字?梅垣正夫?”
许久,三浦京介拽住忍足侑士的领口,将其拖到自己面前,与他面面相窥:“好歹我也是你小舅舅,侑士。”
三浦京介即梅垣正夫,和忍足侑士母亲忍足和美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当时梅垣荣一直想要一个儿子,但生下和美之后,再也无法怀孕。梅垣重信不忍爱妻为此日夜伤神,便决定收养挚友遗孤为义子,梅垣荣待三浦京介不薄,三浦京介也愿意接受梅垣荣所赐予的新名字,但他无法忘记至亲,经过梅垣重信和梅垣荣认真探讨,最终他们二老颔首了他的要求,所以户籍上他是梅垣正夫,对外,他仍旧是三浦京介。
面对与自己同龄的小舅舅,忍足侑士没有感到丝毫压力,仍旧一副打趣表情:“是是,我知道了,正夫。”
闻言,良久,三浦京介付之一笑,他虽和忍足堂兄弟同龄,但心智却比同龄人成熟百倍:“侑士,你啊……”正说着,一道身影走进三浦京介眸中,令他神经为之一震:“她……”于她,真是很久不见的熟悉陌生人。
忍足侑士顺着三浦京介视线望去,眼色瞬间变得黯淡、复杂:“是更纱啊。”语气中掺着数不尽的惆怅。
“仁王更纱?”
忍足侑士摇头:“现在她是越前更纱。”听说,更纱换过好几个姓氏,从天真无邪的仁王更纱,到凄惨无比的二木更纱,再是一张白纸的千鸟羽更纱,直到现在身份令人称羡的越前更纱。每一个姓氏背后都有一个不免令人心酸的故事。
“越前?”三浦京介疑惑:“是越前龙马还是越前龙雅?”
“越前龙雅。”忍足侑士抿抿双唇:“u…17日本代表组,一线队员,实力排行于第四位的越前龙雅。”转向三浦京介:“越智前辈没有和你提起过吗?”
“月光?”三浦京介抬手拍拍忍足侑士的侧肩:“月光并非那种无聊之辈。”他与越智月光是青梅竹马兼死党,越智月光经常在茶余饭后或多或少提及过关于u…17合宿的事情,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因为三浦京介属于听过便忘的人,无关痛痒的事情不会放在心上,所以才能与同样将小事习惯性视为‘耳旁风’的越智月光维持十几年没有争执的和谐友谊。
忍足侑士朝更纱扬手:“越前同学。”将她唤到自己和三浦京介身边,并为其引介:“这位是三浦京介。”说罢,看了看三浦:“京介,这位是越前更纱。”
三浦京介细细盯看更纱许久,颔首而礼:“你好,我是三浦京介。”目光暗暗落在她那道长而深的疤痕上,是什么形式的事故让这道伤痕几乎贯穿她整张白皙面容,那股自伤痕中散出的细微狰狞令他感到背脊一阵凉意。
“你好,越前更纱,请多指教。”她礼貌对视三浦京介,半晌,视线游走在忍足侑士和三浦京介两人之间,徘徊不定,最后停顿忍足侑士身上,审视片刻,终是没有开口。今年,更纱十八岁,脑海中却只有近两年的记忆,从前于她犹如白纸一张,根据千鸟羽破风所述,因为一场连环车祸,所以导致她现在失忆,但每当对着镜子望着丑陋长疤时,脑海深处总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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