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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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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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刚刚开始!

    *

    同一时间,位于日本大阪忍足本家,因为忍足惠里奈一句话,同辈届中纷纷陷入沉默。许时,忍足翔太率先起身,走到忍足惠里奈面前,双手插袋,鹰眼俯看审视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似要将其滴水不漏、数额看穿。

    忍足惠里奈没有看向忍足翔太,两手交叠,刻意放于肚腹,操持绵软声线重复之前所说话语:“我,忍足惠里奈要和二木亚奥结婚了。”

    “惠里奈!!!”忍足翔太十分粗暴拽住忍足惠里奈衣领,把她从沙发拖到自己眼底:“你疯了是不是?”

    承受忍足翔太带来的暴力,忍足惠里奈表情有为难过,无助摇头:“翔太,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孩子已快四个月了,不能没有父亲。”字里行间充斥悲痛、寂寥。

    忍足侑士瞄了一眼始终不语的忍足谦也,再看看旁侧对忍足惠里奈语气咄咄逼人的忍足翔太,忍足侑士脑部骤然生疼,他闭目用指尖压按,思路如同打结,竟想不出应当用什么心态面向这幅场景。“翔太,放开惠里奈,有事好说,你理应明白,同辈动粗为大不敬。”虽然不明如何对待混乱局面,不过率先扼制野蛮行事还是非常有必要:“和惠里奈道歉!”

    受到训斥的忍足翔太尤为不爽松开忍足惠里奈衣领,忍足惠里奈惯性朝后跌倒,重重摔在沙发上。盯审有些吃痛的忍足惠里奈,忍足翔太暗暗开口:“啊,对不起,漂亮的惠里奈姐姐大人。”不诚意满载。

    暂且跳过忍足翔太的不诚,忍足侑士坐到忍足惠里奈身边,手扶她肩,小声轻问:“什么时候的事?”暗指从忍足惠里奈认识二木亚奥至身孕三月有余。

    忍足惠里奈自知无法隐瞒,于是将故事始末一字不差全盘托出。听闻其后,忍足侑士面容满覆疲惫,忍足翔太则显冷笑,忍足谦也依旧一言不发。忍足惠里奈的故事很简单,无非就是一见钟情,为爱献身,意外怀孕,好在二木亚奥愿意承担责任,使得故事提前结尾,省去未婚妈妈携子找爸爸的恶俗戏码。

    末了,一直处于旁听状态的忍足谦也终是溢语:“为什么是他?”倏地,抓住忍足惠里奈右臂:“为什么是二木亚奥!”眼睛透着愤慨,更多是绝望:“惠里奈,你爱他什么?”名义之上,豪门联姻,私义之下,婚姻牢笼。更纱被二木家族毁得还不够吗?他不愿看到自己堂姐在二木亚奥手中毁于一旦:“不要嫁给他,不然,你会后悔的。”若忍足惠里奈顺理成章嫁给二木亚奥,后悔不止是她自己,或许整个忍足家族都会沦入二木家族鼓掌之间,成为二木财阀旗下的摇钱树。

    “说这些,是不是为时已晚?”忍足侑士不想泼忍足谦也冷水:“大阪市颇有盛名的忍足千金未婚先有子,传入他耳,岂不是更加丢人现眼?”自忍足惠里奈孕有二木亚奥子嗣时,大局走向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那帮老狐狸绝对不会让快要吃到嘴里的肉悄然溜走,只消能够保证惠里奈腹中孩子为二木亚奥独子,那么假以时日,整个二木财阀全权由忍足氏掌控,谁是羊,谁是狼,随着岁月流逝,自会清晰、明朗:“已成定局,单凭我们微薄之力,如何反抗?”忍足侑士倒也佩服忍足惠里奈先斩后奏的勇气,无意中变成忍足家族发横财的一枚棋子,可喜而又可悲。

    突如其来的移门声扰乱屋内氛围。忍足侑士警惕凝盯来者,似在防备什么。二木亚奥踏入房间,停住了,用身形挡着门,不准在场所有人离去:“放心,没有人跟来。”目光转移,锁定忍足惠里奈,往她方向,拥她入怀,宣誓主权:“敢与我反抗者,基本……”眼神犀利扫过忍足翔太、忍足谦也以及忍足侑士:“都死绝了。”

    二木亚奥刹然宣言令忍足翔太瞠目结舌:“不要告诉我,你想表达,你和惠里奈彼此相爱才决定结婚。”

    “我要的并不多。”二木亚奥收紧手臂,把忍足惠里奈圈搂更紧:“脐带血,孩子和惠里奈。”

    忍足翔太暗暗眼色,手不自觉握成拳:“这里可是忍足本家,如此放肆,确定能够全身而退?”

    “翔太。”忍足侑士解围式地拍拍忍足翔太后背,于他耳边附和:“二木亚奥既然能够出现在忍足本家,足以证明那群老狐狸的意向。”

    “那是火坑。”忍足翔太甩开忍足侑士的触碰:“眼睁睁看着惠里奈往里跳?”

    忍足翔太投来质问教忍足侑士哑口无言:“翔太,我……”

    二木亚奥搂着忍足惠里奈毫不客气坐入沙发,玩弄她幽蓝发丝,吮吸其如花体香,爱不释手:“与其内讧,不如相信我与奈奈是真心相爱。”初次真情,不允许任何人怀疑。

    “你要孩子和惠里奈,我可以理解。”忍足谦也打量二木亚奥:“只不过,脐带血?”

    二木亚奥沉静数秒,想到更纱呕吐、虚脱、昏迷模样,禁不住内心抽搐:“身为兄长职责罢了。”即使陌生人,骨髓匹配,亚奥也会出手相救,况且他与更纱流着同样血液。

    听到二木亚奥所言,忍足谦也浑身打了个激灵:“更纱!”早闻更纱重病缠身,倘若脐带血蕴藏着的造血干细胞和更纱血型匹配,那么更纱就有希望继续活下去。这对深爱更纱的忍足谦也无疑是一则天大好消息。

    细视忍足谦也,忍足侑士垂睑冥思。按理,二木亚奥想救更纱,随便找个女人孕育即可,为何偏偏选中忍足惠里奈。假设,二木亚奥因为脐带血同惠里奈结婚,惠里奈熟知其情,为何硬是飞蛾扑火,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欲探究,可现在非急于求成好时机,没关系,时间充裕,纸包不住火,一切都会慢慢浮出水面,藏得再深,又有何用?
第69章 BAct。069彷徨/B
    是夜。

    淅淅沥沥雨声渗进屋内;传入他耳;迫使他从梦中醒来;借着昏暗光线,他瞧见怀中女孩深眠模样,此时此刻;她是那样静谧、祥和,仿佛不掺任何杂质,纯属天然。拥她于怀的场景他已在脑海里意想过很多次;意想终究意想,现实往往比意想更为真实、强烈。难以置信的切实烙在越前龙雅深邃眼底;那股满满幸福,简直令他兴奋得快要死去。越前龙雅不由自主收紧手臂;贴她更近,彼此呼吸交汇、融为一体,挥之不去的暧昧诱使他欺上更纱柔软双唇,一亲芳泽。迷蒙之间,更纱唇齿被越前龙雅舌尖挤开,继而侵占口腔,伴随更纱呢喃,吻,肆意加深,撩动、缠绕、搅拌,甜蜜更甚。

    更纱思绪由恍转晰,睁开双目,与越前龙雅对视,眼前这位如同上帝偏宠之下才能生得如此俊美男子是她今夜乃至往后最为亲密的人,无论灵魂还是身体。她朝他靠拢,俯首埋进越前龙雅颈项,双手触碰他的肌肤,温热仿若电流从指尖窜入她的体内,逐渐转化成一股难以言喻燥热,半瞌双眸,想到此刻彼此毫无衣物阻隔、保留的坦诚相待,羞得更纱简直无地自容。

    察觉更纱轻微颤抖,越前龙雅拥她更甚,促使更纱安心,远离害怕。手抚其背,声线懒懒散散:“还好吗?”有抹道不清的魔力,令人无从抗拒。

    闻言,更纱忆起逆推越前龙雅过程,她一下子红了双颊,慌乱点头示意:“嗯……嗯…没关系,一切都好。”呼吸繁芜,心跳急速,眸眶渐渐雾气充盈。她又看越前龙雅一眼,一秒移开,躲躲闪闪,最终依然被他锁在势力范围之内。打破纸张婚姻,却比以往更紧张、无措。

    正当越前龙雅欲想和更纱再次缠绵,此时更纱胃袋非常不争气的发出抗议,他愣然凝视更纱,下秒,勒起浅笑:“小东西,是不是饿了?”指尖拂过更纱脸颊,继而捲弄散落在她耳畔的银色发丝,爱不释手。

    被越前龙雅一言道破,更纱摇头,舌尖卷唇,欲想掩饰,食空吞沫,却显得更加空乏难耐,终是颔首承认:“嗯,我饿了。”

    “粥,可以吗?”

    “……”

    “皮蛋瘦肉粥。”越前龙雅低头亲吻更纱:“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当初即便更纱随着二木亚槿离开威尼斯,他也从未忘记过更纱一切喜好,她喜欢吃什么,她喜欢做什么,他甚至比她自己越发了若指掌。

    更纱暗暗神色,她明白他指的‘最爱’停留在往昔,那段她所忘怀,却怎么也忆不起的往昔。很久,她朝越前龙雅投去柔柔倦意:“我,稍稍有些困了呢。”面对往昔,她选择逃避,脸上伤疤时刻告诫更纱不要触碰任何与从前相关事物,那定是一段非虐即悲的过去,倘若悲惨,她宁愿珍惜现在,遗忘旧时,即使她待自己从前难以舍弃的情况下。

    越前龙雅将更纱紧搂于怀,碎吻零落她的额间:“睡吧,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只要在他能力范围,他定会满足她:“我一直都在,不会离开。”

    像是感应,更纱身体随着心脏微微颤动,很快,恢复平静,陷入深眠,若就此与世隔绝,那就好了。

    屋外,微雨渐转暴雨,雨丝密集,点拍在一辆银灰跑车身上,车不知在此方停了多久,直至天际泛亮,车主也未曾有驱车离开之意。鸠溪槿也摇下车窗,城市喧嚣和车内清香交汇混杂,他不禁点烟吞雾,三味萦绕,呛的他有些咳嗽、哽咽、落泪。心脏好疼,扩散至骨,久久不能痊愈。他与挚爱仅有一墙之隔,此刻,竟遥不可及。

    一只手,轻轻置在鸠溪槿也侧肩:“槿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声线尽是焦虑、担忧。

    “flora。”抬眼,鸠溪槿也盯凝没有撑伞的她,莫名燥热犹然而生,他快速推开车门,用冰冷身子把flora紧圈胸前,饥渴的吻随之落下,似要撕裂flora双唇。

    她的呢喃,融进清晨无人街道,flora爱慕鸠溪槿也,在他还是二木亚槿的时候,已是痴恋。未料,今次鸠溪槿也居然在街旁贯穿她处子之身,难道,前田夕暮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吗?

    啪啪啪——

    强而有力的律动,诠释鸠溪槿也对她并无怜爱,只是**索取,但他所带来的快意不得不令flora沉醉、折服。为了鸠溪槿也进出愈加方便、舒爽,flora忍痛,抬起右脚,勾住他腰。身体每一帧的颤抖都能感受到他的强力、滚烫和坚韧。她无助摇首,疼,实在太疼了。她的干涩,导致鸠溪槿也索要之路变得困难无比,无奈,他只能短暂退出,推flora倒进后座,关门,女上男下,继续欢爱。这糟糕的姿势,flora感到紧张与羞耻,下意识并拢双腿,疼痛一触即发,她不禁暗叹低吟:“唔!”这时,鸠溪槿也忽而坐起,将flora推离自己势力范围,不再触碰。炽热躯体慢慢覆上寒意,flora感知胸口一凉,双手快速捂住胸膛:“槿也……”忽地,潸然泪下。

    “方才的事,忘了吧。”鸠溪槿也越过flora,踏出跑车后座,整身埋入骤雨之中。冰冷雨丝围绕,打进双眼,湿润眼眶。雨落,无法回天,彷如他的爱情,回不到身边:“纱……更纱……”一声又一声,一遍又一遍。

    “二木亚槿。”flora抹去泪水,整理衣服,重拾自己:“所有事情已经清零,不要再去打乱它了。就让她跟着越前龙雅……”flora吸吸鼻子,语气慎重而坚定:“就让她跟着越前龙雅一辈子,直到老死。”

    “你懂什么?更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你所谓的‘更纱永远是我的’又能怎样?”flora冲到鸠溪槿也身后,狠狠抓紧槿也身后衣服,力道重到捏出皱痕:“她啊!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哭喊出声:“亚槿,醒醒吧,求你了,醒醒吧!”

    “不!”鸠溪槿也甩开flora:“不,我不能放开她!”

    就算更纱是火,他毅要靠近,灼热、伤痕,这些都无所谓,成骨成灰,他也愿意。

    “更纱,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第70章 BAct。070情潮/B
    一个噩梦;迫使更纱醒来;睁眼;移动视线,身边,越前龙雅还在;依然是那张熟悉、令人醉心的俊俏脸庞,无限给予她宁静与安详。雨丝渐渐停歇,阳光展露初角;细细闪烁透过窗帘,洒在越前龙雅身上;形成点点侧影,望着这般美丽;更纱不由自主迎向他的璀璨。仿若心有灵犀,此时越前龙雅缓缓转醒,捕捉到近在咫尺的更纱,他满足得喟叹:“早安,更纱。”横在她腰际的手臂微微一收,将其揽得更紧,力道丝毫没有松懈,似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

    爱有很多颜色,她想,他的爱,是五彩斑斓、绚烂夺目。绪此,更纱眼底含笑:“早安,龙雅。”

    蓝泽紫音常说,如果男人对女人言听计从,证明男人心中有你,如果男人对女人不但言听计从,还甘愿当牛做马的话,那么证明男人心中有你而且你在他世界,永远占有首席地位,永不落榜。

    独身之时,更纱羡慕蓝泽紫音,紫音有对其宠爱如山的千鸟羽破风呵护备至。遇到越前龙雅,互相熟识,两人结婚,彼此陪伴,直至误打误撞捅破纸质婚姻,更纱方才彻底领悟蓝泽紫音口中那套经久不衰的经典说词。望着越前龙雅细心替她梳洗、打理好一切,站在厨房为她烹饪早餐的场景,视线像是粘了胶,着了魔,无法从他忙碌背影之中移开,双手托腮,更纱稍稍侧首,沉默些许,终是轻轻而言:“龙雅,你爱我吗?”

    闻言,越前龙雅背影一震,随后恢复平静,语气却是不假思索:“当然,你是我的唯一。”他用汤匙尝了一口味增汤,咸鲜适宜:“我只爱你。”或许太烫,他开始咳嗽,继而不止。

    更纱站起,离开沙发,奔入厨房,迅速来到越前龙雅身边,拍着他的背脊,试图让他变得舒服一些,心间焦虑令她问得急切:“感觉好点了吗?”

    越前龙雅抬起空闲的右手,按住更纱后脑勺,使她踉跄前倾,修长指尖深入银发,与发丝卷卷缠绵,吻就这样落下,蜻蜓点水,触碰即离,龙雅俯眼,目光看往别处,抿嘴,有些赌气似的暗暗重申:“更纱,我爱你!”说完,左手遮脸:“给我五分钟,在此期间,请不要看着我。”他的双颊泛烫、发红,好似发烧一般。

    “我知道。”

    “……”

    “我也爱你,龙雅。”

    瞬间,他的脸,红得更甚。见状,更纱不由自主心底生暖,这份幸福,于她而言,还是来的太迟,让她愈加珍惜现在,期待未来。

    时间不知不觉从指尖迅速飞逝,更纱与龙雅的关系从相敬如宾转为如漆似胶,更多时候,他们乐意沉浸在二人世界,不能自拔。爱情效应使得更纱在学习方面也有很大进步,成绩优良,令旁人刮目相看,周遭同学不再对她异眼相视,反而变得亲近于她。她的改变,逃不过忍足侑士敏锐洞悉,她的改变,全因越前龙雅,她的改变,侑士急躁不安,思绪愈加混乱,对她,他恨得了一时,恨不了一世,隐隐觉得,他总该做点什么,让更纱感到虐心一些,他总该做点什么,让谦也感到好受一些。

    远远,凝望更纱俯首阅读模样,忍足侑士思量片刻,顺势从离自己最近的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闲庭信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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