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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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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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难以忍受的腹痛,将紫珞痛醒了过来,她满头大汗的睁眼,看到自己熟悉的一切时,才知刚刚在床上。 
   可那疼痛的感觉却不像在做梦。 
   她感觉到似有什么自体内止不住的流出来,伴随着的是一波波越来越剧烈的疼…… 
   她心头莫名的一惊,掀开被子查看,顿时呆住,暗红色的血,迅速的在漫延,身下素淡的床单,在她惊骇的眼底变了颜色。 
   “香儿,快请冷先生!” 
   安静的房内发出她惊惧的尖叫声。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50


书房,朱绛色的书案上前,金晟身着玄墨色的常服,一手负背,一手执着狼毫,神色淡淡的练着字,一笔一划,皆用足了力道,龙飞凤舞的字迹在雪白的绢纸上,豪迈的挥洒下来。 
   一张复一张,他写了便往地上随手扔下,每张大幅的绢纸上写的是相同的六个字:致虚极,守静笃。累 
   门突然被撞开,跨进门来的却是怒气腾腾的金贤,大步而来时,便踩到了门口处的那些纸,窸窸嗦嗦的声音令怒眉横拧的他愣了一下。 
   他低头捡起一张看,等看来看去皆是这六个字儿。 
   所谓“致虚极”,就是要做到空到极点,没有一丝杂念与污染,空明一片,湛然朗朗。 
   所谓“守静笃”,讲的是修炼功夫,要一心不乱、专一不二地“守”住心。 
   就如灵猫捕鼠一般,目不转睛,聚精会神,思想高度集中。又如鸡之孵卵,紧闭双目,精神内守,专注在所孵的鸡蛋上。 
   这是一种修定的功夫。 
   但他不懂大哥是以何种心情在写这六个字,也没办法花心情去研究其深意,只管跑上去,二话没说,就将大哥手上的那支笔给拍飞,嘴里怒道: 
   “大哥,你究竟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请旨娶韩千桦,莫名其妙的把承东关押在别馆,又莫名其妙的将紫珞锁在岚阁,还下令谁也不准去探看,你到底想做什么?”闷 
   他气的不行,眼冒怒火。 
   自从西南关回来,他的大哥就似变了个人似的,脸孔上永远只有一种表情:冷淡;朝堂上议事时,则犹为的刚烈不阿—— 
   最近几处地方接连生起了几桩贪污案,大哥一反常态,自告奋勇的把那些个麻烦事全摊了过去,将自己忙的全无一点空暇——这种办事儿的手段极像当年父皇初登基时的手法。只是当年父皇是要为自己立威信,而现在的大哥呢,纯萃就是想给自己找事儿做。 
   奇怪的是,父皇看大哥的眼神在悄悄的发生变化,并且也乐意将手上一些要紧事交托到他手上去处理,全不似以前那样冷遇了他。 
   西南关战事虽以北沧大胜而结束,然,南北两国的边境外剑拔弩张的形势已经形成,南诏以北沧没有善待和亲公主,致令公主死于非命为由,联合了旃凤国,欲来要求讨个说法。 
   他们拒收北沧国书,回绝了以定远侯义女再嫁萧王为妃的提议,派下使臣至北沧,欲将凌岚的遗骸迎回南诏厚葬,凌剑之义女秦紫珞更需完好无损的送回南诏。 
   旃凤国为了表示其联盟之意,派出驻守于僮门关的大将——据有旃凤第一将之称的韩战一起到了北沧。 
   如今,两位极具份量的使臣已抵达北沧多日。 
   那日金殿之上,两位使臣但说是来接秦姑娘回南诏的。 
   可父皇当场驳了他们之请,直道:秦姑娘如今怀了金氏皇族之血脉,怎能随意回去。这姻缘结也不得结,不结也得结!如今只待秦姑娘身子康复,婚礼必会补上,绝不可能再将人送返,徒惹笑柄。 
   沧帝将两个使臣数落了一顿后,便打发了,并且还发下话来: 
   两国使臣若有耐性候着,驿站自有好酒好菜供着你们,到时,一定请两位使臣观看萧王与秦姑娘行大礼,若耐不住等,可早早回去禀复两国国君,我北沧满怀诚意结这门姻亲,诏国若无事生非,非要借事挑衅,那么北沧境军随时恭候你们的无理取闹……至于韩侯,要不要真和南诏联合与我北沧为敌,最好还是好好惦量明白再议! 
   君墨问为南诏暗作一事,到如今还不曾平息,按理说,大哥必会得了牵累,可这一次,父皇并不责罚,以一句功过可抵消一说,将大哥自这场风波中解救了出来,还在婚事上如此的维护大哥,让所有人都大跌了一把眼镜。 
   可是大哥却并没有喜形于色。 
   金贤听得过一回,父皇曾问过大哥可曾商量妥当成亲的日子,大哥摇头,直道:紫珞身子不妥,近期不能成婚。 
   父皇又说:不要拖的太久,女人名份很重要。成了亲,再好好将养,与你与她都好。 
   大哥回说:晓得。 
   哼,晓得才怪。 
   若是晓得,怎么可能还会另娶? 
   若是晓得,怎么就不肯去陪她,而甘愿在这里独自练字? 
   若是晓得,就不该命人层层守着岚阁,将她一个儿锁在里面,听到外头半点风声。 
   紫珞是墨问,墨问是怎样一个性子,大哥不可能不知道,大哥怎么就狠下心如此恶待了自己最最爱惜的这个人! 
   金贤很不懂,昔年那么要好,如今怎么就闹的这么不愉快! 
   若说是为了“假君墨问”的事,大哥做的其实并没有错,有些事是形势逼人,两个人只要会到一处,把话说开,就能万事大吉,何况这件事,大哥一直还在追查,总能水落石出的时候。 
   他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还生着一些别人不知道的误会,就单单说紫珞身子不妥一事,就是个怪事。 
   他可记得清楚的,在西南关的时候,紫珞身子好的足可以去打虎,怎么会在用了几天迷药后,就生出了什么大病,竟然还动用了父皇手下从不替外人看病的第一御医上门去医治! 
   生病也就罢了,大哥还冷着人家。 
   紫珞醒来这半个月,他就只去看过一回。 
   其余时候,不是去了办正经事,就是去宫中看君熙,要不,干脆就躲在自己的东院。 
   如今的东院可住了一个女人的,他就不嫌待在里头难受么? 
   金贤是后来才知道,大哥从不曾给韩千桦好脸色看的——根据景侃的透露,大哥从没有在她房里待过,娶过来门横竖是为了那肚里的那块肉。 
   可就因为这样,他才更加纳闷:大哥到底是在玩什么棋数,实在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总而言之,大哥拦着,不让他见紫珞,他就恼火,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可是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皆被拦了回来,是个人,都是会生气。 
   **** 
   笔被拍掉,金晟只得抬头瞄了一眼,听得金贤的质问,本就深皱的眉又凝重了几分。 
   他没有理会,跨过去,弯腰,将地上的狼毫捡起来,看向紧跟进来的管家,神色不悦的道: 
   “景叔,本王已经吩咐过,最近这段日子,闭门谢客,谁让你将清王放进来的。送客!” 
   景叔苦笑的回道:“爷,清王殿下是翻墙进来的,奴才们拦不住!” 
   金贤见大哥又想赶她走,恼的直拍桌子,叫道:“不走,绝对不会,大哥,我要见紫珞!今天你若不让我见,就让把你的萧王府给拆了!” 
   哼了一声,清王转身飞快的冲出去,打算往岚阁打架打进去,肩膀很快被人给捏住反扣。 
   “回去!你还想一再的来坏我事情么!金贤,我现在对你没有耐性,你若执意讨打,那我一定打的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金贤哪肯,用臂肘往给一击,怒红着眼道: 
   “不回,今儿,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见紫珞……大哥,她待你如何,你该知道,这么多年,你心心念念的想着她,为什么她现在在你身边了,你却要如此错待她?她最讨厌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居然……居然……还敢另娶……” 
   “闭嘴!” 
   一张黑沉沉的脸孔上,凝着寒霜,一拳飞来,狠狠就打中了他,打飞,直撞到墙头,头顶有个怒咻咻的声音在叱: 
   “听着,我的事,论不到你来管……你若管了,只会一团乱——当初时候,若不是你帮她进天牢,今番也不会闹得她如今这副惨样。金贤,你不想好心办坏事,我与她的事,从此以后就不许再插手……” 
   金贤听着糊涂,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一骨碌自地上爬起来,摸摸撞疼的额头,深思了一番,方问:“什么叫我好心办坏事?大哥,你在暗指什么?” 
   “你自己想!想不通,以后别进我萧王府大门!回去!” 
   金晟冷冷的一喝,全不顾他的颜面。 
   金贤也跟着恼了:“不行,今日,我若见不到她,决不走,大哥,你别忘了,她还是我老师!” 
   “她是你嫂嫂,再不会是你的老师,金贤,把你不该有的念头,全给我掐灭了!” 
   冷冷的话辞,意有所指。 
   “哼,你若记得她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该娶韩千桦,你那是办的什么事……大哥,我告诉,只要她一天不曾正式嫁进萧王府,一切就还有变数。不对,就算她真嫁给你了,你若不好好待她,她还是会跑。还有,就算我对她还有其他想法,那也不是你管得着的!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害她伤心,我第一个就跑来将人带走……” 
   话一出口,金贤想到的是自己当真被“君墨问”教坏了,这样放肆的话也说得出来,果然就把大哥气黑了脸,但他不后悔,气死他活该。 
   也就这会功夫,园门口,杨谱忽就急匆匆跑了进来,骇然的直叫:“爷,秦姑娘见红……” 
   金贤虽不曾有过女人,这话,他还是听得懂的,心头不觉一凛,正欲问怎么回事,眼前但觉飞快的掠过一道身影,再抬眼,哪还有大哥的影子。 
   他急急也跟出去,到东院门的时候,但见得韩千桦和程襄正顿在门口。 
   一身妍丽的韩千桦在叫:“爷,您急匆匆的这是去哪?您忘了不成,待一会儿,我们要去……爷……” 
   金晟完全不曾理会了她,连场面上该有的敷衍都没有,就由着韩千桦惨了脸色呆立在原地,自己跑没了人影。 
   金贤看着好生纳闷,不明白,既然不满意这件婚事,为什么大哥会那么急巴巴的将人娶进门了呢? 
   **** 
   孩子保住了,血也止住了。 
   冷熠低声叮嘱着,劝紫珞不要终日忧思,好好养着,等再调养上个把月,应该就可以停药,到时,爷会陪她出去散心。 
   正当他如此说话的时候,半月不见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脸孔依旧瘦,目光亮如火炬,先急急的在紫珞身上上下下流转了一番,才问冷熠:“如何?” 
   用词相当的简洁,透着浓浓的关切紧张之意。 
   冷熠回以安抚的一抹眼神: 
   “爷放心,一切应还算正常。无碍的!”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硬俊的剑眉微舒: 
   “出来,到书房,我有话说!” 
   只说两句话的功夫,他又打算急匆匆离开,全无逗留的意思,也没再多看床上女子一眼。 
   “金晟!” 
   一个清朗又显无力的嗓音叫住了他。 
   他顿住了身形,却没有回头,只低声问: 
   “什么事?” 
   “我有话说!” 
   “我没空。你先养着身子。有事过几天再说!” 
   人,很快钻出了珠帘。 
   “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的……” 
   紫珞被他的冷淡激怒,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天眩地转的难受,心口处疼的厉害。 
   那道决然的身影,没再作任何停顿,急匆匆就出了门。 
   冷熠忧心忡忡的看她,低声抚慰:“秦姑娘,别动怒,你现在最忌生气动怒,如此最伤肝脾,你先静着心,好好养着自己。我先告辞!” 
   如此又叮咛了一番,方离去。 
   静心养病? 
   紫珞咬着这个词,嘲弄一笑:养了半月,只养的身子越来越弱,这两个男人这是想将她养死了才甘心吧! 
   忽然间,她发现在这个萧王府,再无一人会真心待她了。 
   她必须出去,这样的日子,她过不下去了。 
   窗外,金贤惊怒的叫声传来:“金不离,我要见紫珞,你放开我……” 
   紧阖着的眸子,缓缓睁开,心头莫名一暖:是金贤来了。 
   也许,金贤可以帮她忙! 
   **** 
   药,果然有问题。 
   一颗盛开的芍药花,枯萎了! 
   三天的时间,她有偷偷将药碗换下,然后待药凉透了,就浇在花盆里,好好开着的大团花苞,两天时间就失尽了颜色,花辩枯败,花叶枯黄,这样的结果,足令紫珞心如死灰。 
   昔年以命相待的那个人,想要她的命。 
   为什么会这样呢? 
   **** 
   没有吃药,身子渐渐恢复了力气,可她依旧装着病弱的样子,不曾下了床。 
   冷熠来过一回,要想看脉,她不给看,怕让她知道自己没有吃药。 
   也正巧这天冷熠心事重重的,加上好像极不想惹恼了她,一笑作罢。 
   紧接着是两天不曾入门,后来,听锦儿说,冷熠去什么地方采药了,好像说是少了一味极其重要的药引子。 
   三天后再见冷熠,自是又来看脉的,她还是不让看,这回他可不依。 
   结果这一探看,素来稳重的他,完全失了平时的冷静,大惊失色的骇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你没吃药!你竟没有吃药……锦儿,你是怎么看护的……怎么看护的,怎么可能不吃药……” 
   他把锦儿责骂了一番后,又恼起她来: 
   “紫珞,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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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这么不听医嘱,你想死么?你这么一闹,我们大半月的努力全都白废了,你知不知道!” 
   语气是那么的急切。 
   “你的药,以后,我不会再吃,去告诉金晟:把杨承还我,我要走。如果我身上真有什么病,也不劳你们费心,我自己会搞定!” 
   紫珞很平静的回答。 
   衣着,简单而省净,淡紫的罗衣包裹着她瘦了一大圈的身子,将急的不知所措的男人落在身后,身姿婷婷的走下去楼。 
   夜幕已经降临,月光柔柔的照着大地,白天热了一天,晚上,总算清冷了几分。 
   “小姐……” 
   密耸耸的林荫下,有人低低叫住她,是那个陌生的老奴又绕了出来,在经过她身边的时间,低低唤住,送上一句话: 
   “门主说了,今儿子夜,便会来带您离开,杨公子已经被门主救出来,行动的时候会一起过来,请小姐今儿晚上莫睡。” 
   说完,屈了屈身,离开。 
   星空灿烂,清辉幽幽,冷静的亭台下,紫珞倚在微凉的桌案上,露出了自囚禁以来,第一抹微笑。 
   青龙门的大当家耶律傲亲自来了,意味着祖师婆婆也已下山,所以,纵然自己身上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病,有祖师婆婆在,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这一次,她一定可以离开了吧! 
   “小姐,回房睡吧!外头有虫子……” 
   径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是香儿他们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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