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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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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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自是恼怒:这新来的女主子,也太会生事,差点还把整个萧王府一起拖到祸事里,爷还因此而白白失去了一盆千秋蕊—— 
   之前,爷一回到自己的园子,将自己独个儿关在房里,好半天才出来说:“把那盆花送进宫去!” 
   这千秋蕊,是一种稀罕的茶花,开出来的花苞,又大又肥,同枝花树上可开出不同颜色的花朵,且这花朵还有相当奇妙的药用价值,是当初君墨问舍了性命才弄到养成的,一直养在北地爷的别馆,是爷与墨问义结金兰的见证。 
   宫里那位得宠的,一直想要这盆花,这是心照不宣的事,若是寻常物件,换作他人,爷一定乐意做一个顺水人情。 
   偏偏这人是爷最最讨厌的,且相中的还是爷最喜欢的一盆。因为皇帝从不曾刻意向爷要过,爷自乐得装聋作哑不去给,现在可好,为了保凌岚的小命,眼巴巴便把花就这么送了过去。闷 
   *** 
   景侃跑开后,胧月取了那玉露膏给紫珞擦伤口——这凝香玉露膏,是消肿的奇药,金晟总算还有点良心,肯拿出这种好东西来给小姐治伤,心下的气去了不少。 
   后来,胧月又意识到,那五十记杖刑,金晟的确手下留了情:臀部肿是肿的厉害,至少没有皮开肉绽,只是让人感到疼而矣。 
   胧月私下问过小姐:“那个雪嫔,为什么无缘无故来陷害我们?” 
   这个问题,紫珞想了很久,很是费思量:“谁知道!” 
   也许这问题,只有金晟才能回答。 
   金晟出了门,直至天黑也不见人影。 
   等入了夜,重新坐回那张被他睡过的床时,紫珞的心有点忐忑不安,想到的尽是金晟早上所说的:今日会滴酒不沾,会来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白天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知道这人晚上还会不会过来! 
   也许,他正恼着,不会过来,但等他气儿消了呢,总会来这里兑现说过的话,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夫妻合房,避闪不开呀,而且那迷药,也不能一再的使用。 
   怎么办? 
   紫珞开始愁起来,想了一下,找胧月弄了一些药吃吃,不管他会不会过来,先防着再说。 
   *** 
   午夜时候,金晟带着凝儿回来了,送她回房后,本想折回自己的园子,在岔道口的时候,他突然顿住身形,转而去了岚阁。 
   下午的时候,父皇单独召见,很明确的警告他: 
   “凌岚这女人心机叵测,你收在身边,宠归宠,别到时宠的无法无天。南北若开战,朕会用她的血祭旗。她这条命,现在暂时寄放在你那里,还有,别让她怀了子嗣!” 
   晚宴依旧,只是“惨不成欢”,原该坐他身侧的新妇换成了采凝儿。 
   沧帝还传令,从此以后,禁止凌岚公主入宫,但凡宫宴,皆无她的份额,完全将此人摒弃于皇室家族的——本来该入宗族名册,经此一闹,沧帝御笔一划,失了入宗籍的资格。 
   宴罢归府,平王与他同道,在路上问: 
   “大哥,今天你为什么突然间想到要救那个奴婢? 
   “你打嫂嫂十记耳光,另加那么一掌,分明就是做给父皇看的…… 
   “那时,父皇眼里已有杀意,你却突然变改态度,跪地相求,你到底怎么想的? 
   “而且,我总觉得那个凌岚公主似乎认定你会出手相救,她在时间上拿捏的恰到好处,自刎一举,分明就是有意在逼你出来保她……” 
   金晟没有答,凌岚的心思,他后来也想到了。 
   但说到为什么要救,其关,他说不出道理来。 
   那个叫胧月的婢女若真是被杀了,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凌岚误闯湖心洲,毁花,致令怀有身孕的雪嫔落水,顶撞,这一连串的事,本就该有一个替罪羔羊顶下,才能平息父皇心里的恼怒—— 
   死一个奴婢,跟死一新妃,有着天襄之别。 
   奴婢的命不值钱,新妃的命,在一定程度上已代表了萧王府,死不得,死了,父子之间会起猜忌,死了,南北朝会局势会紧张。 
   凌岚不能死,要不然,他如何向墨问交代。 
   胧月也不能死,至于原因,他一直在想,也许是那刚烈的脾性让他想起了某个人——凌岚护胧月的那种气势,触动了他心里某些旧事:很像墨问。 
   那一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保住她们的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们死,死了,自己一定会后悔。 
   *** 
   岚阁,一片乌漆抹黑,主仆全已歇下,一推门,已上栓。 
   金晟不觉挑眉冷笑,极不客气的拍门:“哪个不识趣的奴才,敢把门关上……” 
   啪啪的声音响的厉害,把里面的人惊醒了。 
   房里立即亮起灯,胧月穿上外衣,忙出来开门,见金晟脸色沉沉的样儿,她心下琢磨着,这位爷又想怎么着,低低的回着:“王爷,我家小姐身子不爽,早歇下了!” 
   “歇下了本王就不能来了吗?滚,以后,你这张脸孔,别在本王跟前出现!” 
   金晟冷冷喝一声。 
   胧月脸色一白,回头看时,见小姐正自里间走出来。 
   “月儿,你下去睡吧,我没事的!” 
   紫珞温笑吩咐,声音有些虚浮,听上去不似上午那般有中气。 
   “是!” 
   胧月应声,小心的望小姐一眼,取来自己的衣裳,掩门下去。 
   金晟犹记得上午她冲着皇帝义正言辞驳辩的气势,现在怎么变得病恹恹的? 
   他回头看,那个女人着一身雪白的单衣,房里点着的灯,映亮了她腊白如纸的脸孔,微微有些肿,长发低垂,显的很娇弱,眼底带着刚睡醒的惺忪,露着笑,点点滴滴,很温和—— 
   他打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的这么惨烈,她该恨才是。 
   为什么她的反应这么奇怪? 
   金晟的眉头不觉紧皱。 
   “爷!” 
   紫珞款款行礼,心里则叹:他怎么还是来了——嗯,他是来找麻烦的,吃过酒的男人,最喜欢寻她麻烦,后一世的他,酗酒闹事,他最擅长。 
   他在眯眼看她,她只能小心的陪笑,琢磨着要如何才能把他打发走。 
   还在想,他已跨过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将人送上床,令其趴着。 
   在紫珞一阵惊呼中,这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掌已然伸入她的腰际,扯下她的衣带,扒下外头跨裤,以及里面的亵裤,那浑圆而青紫的美臀就映进了他的眼帘,上头还散着玉露膏的香气,所幸,肿的不是很厉害。 
   紫珞惊呆,吓傻。 
   还没有回过神呢,最最隐私的地方就叫这个男人看了个精光。 
   心,狂跳不止,脸孔,一下红的像煮熟的螃蟹,那个羞,那个恼,那种无措,生平第一次尝到——紫珞这一世,她从不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看光过。 
   回过神时,紫珞拼命的自救,结巴不成语:“爷……您……您这是做什么……您别这样……放开我啊……” 
   下一刻,她挣脱金晟的控制,揪过边上的锦被将自己裹紧,急往床角直退,那一脸的红潮,烫的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金晟并没有为难她,她才得以顺利的逃脱。 
   倚在床头,他冷冷的看着,讥笑:“你怕什么怕?上午在宫里的时候,可没见你怕的。现在,只不过让你的男人看了一下身子而矣,就想躲本王十万八千里,凌岚,你这人还真是奇怪。” 
   紫珞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半天,才定下魂,才意识到他只是想看看她伤的如何而矣……他在愧疚么,因为打了她? 
   她窘着脸,瞪回去,闷闷的道:“爷一上来就剥人家衣裳,凌岚如果不被吓到,反是怪事了!”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淡淡的提醒。 
   “什么事?”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是你的男人。本王到你房里,脱你衣裳,好像没什么不妥的,反是你的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金晟上下瞄着,此刻的她,将娇美的身子整个儿藏到了被子底下,脸孔酡红好看,现出几分羞韵,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儿,很能勾魂,很紧张的看着他。 
   于是,他忍不住讥笑出声:“你这是什么眼神,把本王当贼防着么?哼,本王若想要你,你以为这一层锦被能裹得住你吗?”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长臂一伸,连人带被一并抓进怀。 
   “呀……” 
   她惊叫!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牢牢抓住,他不理会,只以一根手指划过她颤抖而好看的唇瓣,粉粉嫩嫩,很诱人——嗯,他还记得吻上去的滋味,便淡淡的问:“今天,这里可还擦了那能让人醉倒的玩意儿……” 
   他果然早已猜到。 
   “爷……在说什么呢……” 
   她眨眼,装糊涂。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他有些恼了,手上一使力儿,便将她推倒在床,眨眼间,那条被子腾空被扔下床,而他那俊挺的身子,就在同一时间,整个儿的压到她身上:“凌岚,今儿早上本王何以会睡过头?你我心知肚明!” 
   他的热气喷喷的吹在她的脸上,她的衣带已经脱落,抗挣中,雪白的香肩已然全暴路露在空气里,他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身子,眼神紧跟着变得幽深。 
   这种经验已经有过一回,她已经深刻的清楚他这种眼神转变之下的意图。 
   他想要她! 
   纯萃的只是想要而矣。 
   既是想发泄,也是想教训她,想驯服她——她好像在无意当中激起了他想征服她的欲望。 
   紫珞的头发,发麻了,立马伸出手抓住那双为非作歹的大掌,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 
   “爷,今儿凌岚怕是不能侍候您了……呃,凌岚身上癸水来了,不宜行房……您若想有人侍夜,可到别处去……” 
   待续! 
   如喜欢,请陪着阿晨走下去!





正文 各怀肚肠,是谁意乱又情迷 2


癸水来了? 
   这么巧? 
   手上的动作一窒,金晟目光骤然变利,将眼神缩成了尖尖的针锋,一霎不霎的盯着这个女人:总觉得这又是她玩的另一个把戏。 
   三番四次闯祸,又一再欲拒还迎,她已成功的勾住他的眼球,并挑起了他的兴趣。累 
   嗯,她很有意的在躲他! 
   她不想他碰他! 
   为什么? 
   是她别有所图? 
   她图的又是什么? 
   一时间,他竟猜不透这女人心头在盘算什么! 
   好,他也不急着要她! 
   那就慢慢玩! 
   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爷,要不要让景侃,给你找个女人来,呃,我可以睡别个去……” 
   如果可以躲开她,她不介意让出房间来,大不了以后不睡这里。 
   他的心情莫名的又不快起来,因为这句话。 
   墨问说过:“女人如果喜欢一个男人,就无法忍受住自己的男人上别的女人的身子——一夫多妻制下的夫妻关系是畸形的,所以女人们会强迫自己去忍耐接受。而在正常情况下,女人和男人一样,有着独占的强烈欲~望。” 
   墨问的观点总是那么的稀奇古怪。 
   “爷,您怎么了?”闷 
   为嘛脸色看上去那么诡异? 
   他淡一笑,说:“没关系……本王也累着,就这样抱着睡也不错……” 
   紫珞呆住,她没打算跟他一起睡啊! 
   这一夜,过的很悲摧——某人被某个据说很累的男人,扒光了她的衣服,又啃又咬大半夜。 
   紫珞发不出半点声音,原因是:被点了哑穴——她的这位义兄,手段无耻的将她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通通摸了一个遍,直到公鸡打鸣,才放过她,翻身离去。 
   唉,这男人,故意在整她啊! 
   **** 
   天大亮,一顶小轿,一匹骏马,穿行于车水马龙的长平街,这里一片喧嚣热闹,人来人往。 
   轿中坐着一端庄美丽的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将要嫁入萧王府的另一位侧妃,也就是当今丞相的三千金。 
   一大清早,接到金晟的口信,她便很刻意的打扮了一番,衣着上显得格外的妍丽,婢女笑着对她说:“小姐,如此一打扮,可艳惊四座!” 
   她含羞而笑,铜镜之中的女子也跟着羞韵迭迭,明知自己长的出色,百里难挑一,可想到自己夫君那挑剔的眼光,她无法确定自己能否惊艳到他。 
   就好像,她永远无法知道那个人对自己的心意一样。 
   金晟,对每个女人,都好像挺好,都一视同仁,但她知道,这也正是他最最无情的地方:不是心头所爱,才不曾有特别的待遇。 
   那么自己呢? 
   她与他,也算青梅竹马,二十年华,犹待字闺中,便为了等他来聘。 
   他不聘,她便一直闺中静等,甚至于为了他,而推掉清贵妃为清王的求亲。 
   那时,清贵妃要给她的是清王侧妃的名份,说以后可以转正。她以祖母新丧,守孝之名,拒了婚事,也因此得罪了清王那一系。 
   当然,之所以拒婚,也是因为父亲看不顺眼清贵妃的原因在里头:那女人,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婢女,单单因为当年把皇上诱上了床,怀上龙嗣,才平步青云,从此贵为人主。 
   父亲最看重的还是萧王,这不光是因为父亲与金晟的舅父交好,母亲又与先皇后是手帕之交的缘故,更因为,萧王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 
   父亲说:“萧王最具帝王潜质,如果皇上肯让萧王接手的话,他会是最佳的皇位后继人,会将我北沧王朝推进另一个盛世!” 
   嫁金晟,不光是想保全程家百年世传的爵位,就她而言,心头最最期盼的是,站在他身侧,做那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尊贵之人,不光要尊贵,而且还是他心头的最宠。 
   *** 
   “三妹,到了……” 
   二哥程元在轿外低唤,程襄哦了一声,出轿,哥哥风度翩翩的身姿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带着几分促狭。 
   “在想什么呢?喊了好几声都没应……我的好妹夫可在里头等急了呢!” 
   程襄玉脸飞红,啐了一声:“二哥,就没一点正经的!” 
   做哥哥的呵呵直笑。 
   程元是刑部里的人,因为去岁随金晟出战,颇有战功,回来后,皇帝论功行赏,便让他暂做了刑部员外郎。 
   金晟常说,以程元之能,之清正,将来可做大理寺卿。 
   如果,金晟可登帝位,将来,他们程家,门楣显耀,必成天下第一世家。 
   *** 
   天下第一楼的雅室里,已聚集了不少人, 
   进门的时候,程襄看到金晟靠在高座上,不住的捏着眉心,似有烦恼! 
   他在烦什么? 
   因为昨天宫里闹出的事吗? 
   昨日,听到宫里出了这么一连串事后,她心中可为金晟急,恨不能立即过来看看她,心里更是把那个凌岚恼上了。 
   那个凌岚,她在选妃的时候见过,原以为是个中规中矩的人,想不到是如此的乖舛,如此的不知进退。 
   她想,金晟之所以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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