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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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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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狼吞虎咽,斯文扫地,风卷残云一样地扫了个精光。

    我嬉笑着问:“皇上,好吃吗?”

    “好吃!”武大郎答。

    我又再问:“皇上,喜欢这儿吗?”

    “喜欢!在这儿,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有着世外桃源的感觉。”武大郎又答。

    我也有同感,很感慨万端:“是啊,在这儿,没有你争我夺,没有明枪暗斗,没有利益冲突,没有尔虞我诈,这儿简直是人间天堂。”我伸了个懒腰,憧憬着:“还真的不想回去了,还真的想在这儿住了个长长久久。”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你耐得住寂寞?”

    我想了一下,老老实实:“不能。”

    武大郎又再问:“你会耕田?织布?你熬得了苦日子?”

    我又再想了一下,气馁:“熬不了。”

    武大郎又再看我一眼:“这不就行了?你根本熬不了苦,你伸出手来看看,你十指尖尖细细不沾阳春水,如何耕田织布?如何过得了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粗食淡饭,糙米糙面,山野小菜,偶尔吃,香甜无比,如果餐餐吃,就会味嚼如蜡。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出有宝马香车,入有华屋丽人,走到哪儿都有顶礼膜拜,只有蠢蛋不向往!”

    我咬咬嘴唇,无比沮丧。

    同时的,我又无比的气恨,刚才的好心情,突然就荡然无存。

第7卷 第324章:谁要和他子孙满堂!(5)

    这武大郎,总是一针见血,喜欢打击我。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在这儿住个长长久久!丫的,难道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就不会附和我一下吗?非要说得那么现实吗?难道哄哄我,让我幻想一下,会死啊?真是的!

    我气恨恨,小声地说““俗气!功利!”

    武大郎听到了,也没有生气,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愿意面对现实呢?”

    “死的时候,我才愿意面对现实!”我赌气。

    武大郎伸手,捏着我的下巴,略略的使力,让我把头抬起来面对着他,他的眼睛看到我的眼睛去,认真:“朕不喜欢听到‘死’这个字,不吉利。以后不要说了,因为朕希望,要和你活到子孙满堂,白发苍苍呢。”

    靠!谁要和他子孙满堂!

    ——————————

    ——————————

    春天的气候,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昨天还是春光明媚,阳光灿烂。翌日早上起床,天空就变得昏昏暗暗的,乌云笼罩着天空,闷得连风都没有,没一会儿,便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放眼望去,远近的景色被笼罩在一层濛濛的雨雾之中。

    因为下了雨,哪儿也不能去。吃过午饭后,我闷得慌,便和春梅在附近的长廊里溜达,没走多久,就看到孟玉楼和她的宫女兰香在不远处的一个古色古香的回廊水榭中,孟玉楼坐在那儿,很寂寞的弹奏着古琴。

    我和春梅走了过去。

    看到了我,琴声戛然而止,孟玉楼起来行礼,她含笑说:“姐姐也来了啊?”

    我说:“嗯。刚刚吃饱了饭,无所事事,便周围走走散,顺便减减肥。”

    孟玉楼莞尔:“姐姐那么瘦,还减肥。”

    我伸伸舌头,嘿嘿笑:“我这是百年大计,预防预防。要知道,女人是千金难买一瘦,如果那日不小心,肚子像吹汽球那样,‘嗖’的一声变得又圆又大,成了肥婆一个,就回天无术了。”

    春梅插嘴,笑着说:“娘娘,如果肚子像吹汽球那样,‘嗖’的一声变得又圆又大,那是因为有喜了,不是肥婆。”

第7卷 第325章:这么凶干嘛?(1)

    这春梅,就像西门庆那样,作梦都盼着我有“喜”。有“喜”个鸟,我此时我还是纯洁的,我又没和武大郎XXOO,何来的“喜”?没和武大郎XXOO,如果也有“喜”的话,那不叫做“喜”了,叫“悲”。

    我没好气,白了春梅一眼:“去去去,小屁孩,懂些什么?”

    春梅不服气:“娘娘,肚子又圆又大,不是有‘喜’是什么?”

    我又再白她一眼:“那是肥肉,好不好?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朝我吐吐舌头。

    兰香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古代尊卑贵贱分明,做下人的不能对主子不恭敬,也不能随便搭主子的话,与主子顶嘴。但我没把春梅当下人,春梅也聪明机灵,懂得什么时候保持沉默,什么时候与我贫嘴一两句。

    孟玉楼摇头,笑:“有其主必有其仆。”

    我也嘻嘻笑:“这也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孟玉楼又再微笑。

    我问:“妹妹,刚刚你弹奏的乐曲,是《凤求凰》吧?”

    孟玉楼说:“是。姐姐懂此曲?”

    我耸耸肩:“不是很懂,只是听过此曲而已。这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曲。他们两人,倒是男才女貌,最难得的是勇气可嘉,敢于私奔,敢于追求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孟玉楼望向我,眼中有着太多的惊诧,她说:“姐姐懂得的东西很多,和姐姐相比,妹妹真是自愧不如。”过了一会儿,她又再说:“不知道为什么,妹妹总是感觉到姐姐不是一般人,妹妹还感觉到,姐姐读过很多书,也许姐姐读过的书,和我们的不一样,因此姐姐看问题很特别,想法也别具一格。”

    这个是当然的了。

    我是现代人,受过高等教育,因为家境好,去过不少地方旅游,见识过不少世面,且崇尚自由,追求个性,思想观念,看问题和想法,当然和他们这些古代人不同。

    也因为如此,使我看起来像个异类。

    我无法让我自己,溶合到这个古老的朝代去。

    这个时候,雨停了,给雨水洗礼过的景物焕然一新。

第7卷 第326章:这么凶干嘛?(2)

    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点缀着淡黄色的嫩叶;绿油油的小草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朵争相吐艳,有蜜蜂和蝴蝶在周围翩翩起舞。远处的树木里,传来了一声声婉转清脆的鸟语;风轻轻地吹了过来,带来了馥郁醉人的花香,到处都充满着春天的气息。

    有两只蝴蝶远远的飞了过来。

    较大一点的蝴蝶,是黑色的,翅膀上饰有红,蓝,绿,黄等色彩的斑纹,较小有那只是白色,翅膀上是灿烂耀目的蓝,绿,黄等色的金属光泽,它们翩翩起舞,欢愉地追逐,飞过来,又飞过去,尽情地嬉戏。

    我瞧了过去,喜悦:“哎,这两只蝴蝶好漂亮。”

    春梅也看过去:“娘娘是不是喜欢这两只蝴蝶?奴婢给娘娘捉去。”

    我连忙拉了她:“别别别,那是梁山泊和祝英台。”

    春梅睁大眼睛:“梁山泊和祝英台?娘娘,蝴蝶也有名字?”

    我说:“那不是蝴蝶的名字,那是一个凄美的传说。”

    一旁的孟玉楼,睁大眼睛,来了兴趣:“姐姐,是什么传说?妹妹才疏学浅,也不曾过,姐姐能不能给妹妹说来听听?”

    春梅说:“奴婢也要听,娘娘快说。”

    我说:“好。”

    我喜欢那个凄美而动人的传说。

    我清了清嗓子,眉飞色舞说起来:“祝英台是女的,她女扮男装去上学读书,半路上遇到也要上学去读书的梁山泊,于是他们便结拜为兄弟。他们在学校相处了三年,祝英台爱上了梁山泊,梁山泊却不知道祝英台是女的。后来学业结束后,祝英台先回家去,临别的时候,她赠送了一个好像是玉佩的东西给梁山泊,说是给她小妹定亲。”

    孟玉楼听得入了神:“姐姐,还有呢?”

    我说:“后来,梁山泊拿了玉佩去祝家,这才知道祝英台嘴里的小妹其实就是她。祝英台的父母嫌弃梁山泊家穷,不同意他们婚事,而且把祝英台许配给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梁山泊因为想念祝英台,回家后便病了,病着病着,便挂了。”

第7卷 第327章:这么凶干嘛?(3)

    春梅问:“挂?娘娘,挂是什么?”

    我说:“挂便是死翘翘啦。”

    孟玉楼问:“那祝英台呢?她怎么办?”

    我说:“祝英台结婚那天,花轿路过梁山泊的坟墓,于是祝英台便下来哭。哭着哭着,那坟墓突然裂开了,祝英台跳了进去,坟墓又再合上。再然后,下雨了,下了很大的雨。雨停后,坟墓又再裂开,梁山泊和祝英台化成蝴蝶,飞了出来。”

    春梅年龄还小,估计情窦没开多少,对男人,也没什么幻想,她似懂非懂:“娘娘,那这两只蝴蝶,也是他们变的呀。”

    我嘻嘻笑:“不一定是,可能是他们的子孙后代也说不定。”

    孟玉楼不说话,却在深思,神态中,竟然带着向往。

    只要是人,谁不向往美好的爱情?谁没做过甜蜜的春梦?哪怕,是大家闺秀孟玉楼。但,现实总是残酷的,爱情对于后宫中的女子来说,是一件极致的奢侈品。

    

    我突然的,就想起一首歌来。

    我用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去KTV的水准,放声唱了起来:“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唱着唱着,不知不觉的,我又换成了另外一首不相干的歌:“……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我正唱得兴起,忽然听到一阵“噼哩叭啦”的掌声,有人在高声说:“唱得好!唱得好!够精彩!”

    我停下了唱歌,抬眼一瞧,原来是武三郎这小子,摇头晃脑的走过来。

    我唱歌的热情冷不防给打扰了,不禁有点气恼,瞪了他一眼:“你来这儿干嘛?快滚蛋,滚到一边凉快去!不要打扰我的雅兴。”

    武三郎很是委曲:“哎呀皇嫂,你可不要误会我。我不过是远远的路过,忽然听到你一阵美妙的歌声,觉得有点意思,就走过来很虚心的想问问,你这歌是什么歌?”

第7卷 第328章:这么凶干嘛?(4)

    我说:“《爱情买卖》啦。”

    武三郎懵了:“爱情买卖?”武三郎眨眨眼睛,还是忍不住问:“皇嫂,你太有学问,说话太有深度。请教一下皇嫂,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本王爷天生愚蠢,实在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孟玉楼也看着我,她也不明白,那样子,估计也想知道。

    我懂什么意思,但要正确解释,有点难度,不是一言两句可以说清的,我侧头想了一下,还是不懂得如何解释,于是把这个烫手烫手推给春梅:“春梅,我以前不是解释过给你听吗?现在由你来解释给这个天生愚蠢的三王爷听,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

    “喂——”武三郎不满。

    我知道他不满些什么,当下叉腰,凶巴巴地吼他:“喂什么鸟?是你自己说你自己天生愚蠢的,我不过是重复你的话,有错吗?”

    武三郎呲牙咧嘴,憋了一口气,说不出话来。如果换了别人——除了太后,皇上,估计还有他二哥武二郎,其他的人,不管是谁,也许,可能,大概,他早已翻脸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我,他很没澈,偏偏的,他又愿意买我的帐。

    春梅声音清脆,很认真地说:“娘娘对奴婢说过,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他们两个在一起,便是爱情。爱情买卖是男人混帐,是个花心罗卜,嘴里说爱着这个女人,转身又去搞另外一个女人,娘娘说,这就是爱情买卖。”

    孟玉楼听不明白,一脸的疑惑。

    倒是武三郎这小子,一拍脑门,像是惊醒梦中人,如雷贯耳的样子:“哎,原来男人有三妻四妾,便是爱情买卖呀?本王爷明白了。嘿嘿,皇嫂,爱情买卖就爱情买卖呗,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就像皇上,妃嫔侍姬一大堆,也属于爱情买卖对吧?你用得着唱得那么咬牙切齿么?”

    他明白个鸟,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武三郎用了诚恳的表情,诚恳的语气说:“皇嫂,我还是喜欢你前面唱的那首,‘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的歌,那是什么歌?尽管肉麻了点,可肉麻得感人。”

第7卷 第329章:这么凶干嘛?(5)

    我说:“是《两只蝴蝶》啦。”

    武三郎央求:“皇嫂,教我唱好不好?”

    我扬起了一角眉毛来瞧他,似笑非笑地微哼一声:“我教你唱这歌不是不行,但我问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喂——”武三郎气结:“教唱歌也要好处?”

    “为什么不要好处?你想要吃霸王餐?”我骂他:“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都要付出代价。”

    “那你要什么好处?”武三郎问。

    “你得叫我一声师傅。”我说。

    “喂——”武三郎跳了起来。

    我瞪他:“喂什么喂?人家是还一字之师哪,现在我是一首歌之师,不行么?”

    武三郎气馁:“行行行。”

    我说:“那快叫我师傅呀,费话多多!”

    武三郎不情不愿,只好叫:“师傅好。”

    我也不客气,嘻嘻笑:“嗯,乖徒儿好。”

    武三郎啼笑皆非,他跺着脚,气恨恨地说:“全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没你可恶。”

    

    我又再嘻嘻笑:“过奖过奖!嘿嘿,皇上也说过这话,说我可恶。”

    我教武三郎唱歌:“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恶的小美女!喔,可恶的小美女!……”

    唱了几句,武三郎发现不对劲:“皇嫂——不不不,是师傅。师傅——”

    我瞪他:“又干嘛?”

    武三郎说:“师傅,好像这歌,没有蝴蝶,也没有‘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我骂他:“到底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到底是你教我唱歌还是我教脸唱歌?喂,你到底要不要唱?如果不要唱,滚一边去。”

    武三郎很委曲的样子,嘀咕:“这么凶干嘛?我不就是问一句嘛?”

    我不鸟他,又再唱:“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恶的小美女!喔,可恶的小美女!……”

    孟玉楼在旁边只是微笑着。

    她的性格,她的教养,并不允许她像我那样疯。

第8卷 第330章: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

          过了两天后,天气又再变得晴朗了。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虽然没去骑马溜达,可也周围走走,到处的溜达。 
  
     西池南苑的宫殿区比皇宫小得多了。前半区称“前朝”,是历来皇帝处理朝政事务还有接见大臣的地方;后面区叫“后寝”,是历来皇帝和嫔妃们居住的地方。后寝的房间不多,由七进院落组成,每个院落之间高低错落,有台阶和长廊连接,迂回曲折,古色古香,别有一番和皇宫不一样的气派。 
  
     宫殿区不远的苑景区,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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