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这样寒冷的天,想必淑妃娘娘也受了不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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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还好啦。回来泡了热水,喝了姜汤,没给着凉,身子也没什么事。”
后来孟玉楼也来了。
李瓶儿精神不济,神情有些恍惚,估计昨夜着凉了,有点咳嗽,身子还不时的哆嗦着,那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我和孟玉楼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在“燕芳斋”坐了好一会儿后,便互相看了一眼,一齐告辞了。
走出“燕芳斋”周围走走,散散步。
孟玉楼笑着说:“贤妃有喜了,这可是皇上第一个孩儿,她应该开心才是,怎么这样郁郁寡欢呢?”
我也不知道。
也许,这孩子,李瓶儿不想要。我突然想着昨晚武大郎那可怕的眼神,还有他打碎青花瓷金鱼缸时候那吓人的动作和表情,我心里就隐隐约约的猜测,也许,这孩子,也不是武大郎想要的。
第12卷 第424章:我怀个屁龙胎(2)
我甩了甩头,觉得这事儿挺复杂,我根本想不出,到底什么是因,什么是果。随即,我又失笑了起来——真是的,这事与我根本没有关系,我干嘛这样傻不拉叽的费时间和费精力,头疼的想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孟玉楼欲言又止:“姐姐——”
我看她,笑着说:“怎么啦?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妹妹想说些什么,只管说,我不怪罪就是了。”
孟玉楼过了一会儿才说:“姐姐,本来妹妹不应该问的,可妹妹还是好奇,因此斗胆的问姐姐一句,贤妃有喜了,姐姐怎么想?姐姐高兴吗?”
我说:“昨晚皇上也这样问我,高兴吗?”
“姐姐怎么回答?”孟玉楼问。她以往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意外的反常。
“我回答皇上说,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回答她:“我当时还说,消息来得太突然,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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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姐姐是如何想?”孟玉楼又再小心翼翼地问。问完后,大概孟玉楼觉得不应该,她偷偷地瞄了一下我脸上的表情,像解释什么似的解释:“姐姐,别怪罪,妹妹——嗯,妹妹只是好奇。”
我想了一下,很认真地说:“其实,我到现在也回答不上来,我到底是高兴,或是不高兴。因为当事人不是我,与我不大有关系,我见不得很特别的开心,也见不得很特别的不开心,只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隐的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惆怅感觉。”
“哎呀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孟玉楼说:“如果贤妃这次怀的是男胎,这可是皇上的长子,孩子生出来后,贤妃就有可能成为皇后。”
我耸耸肩:“她成为皇后就成为皇后呗。”
孟玉楼问我:“姐姐不介意?”
我不明白:“我介意些什么?”
孟玉楼看我,像是分析我的话是真还是假,我也坦然地望向她,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问心无愧,我真的没有想着要当皇后。
当皇后也见不得有什么好,高高的坐在上面,也提心悬胆着,说不定那天,自己会不小心摔下来。
第12卷 第425章:我怀个屁龙胎(3)
嘿嘿,我这是不是吃不着葡萄,因此说葡萄酸的?
孟玉楼看了我半晌后,点点头,她说:“别人不知道姐姐,但妹妹知道,妹妹相信姐姐的话!宫中传的话并不可靠,那是因为她们都不了解姐姐,说姐姐很有野心,想着要当皇后,因此霸着皇上,不让皇上亲近别的妃嫔侍姬,目的就是为了抢先别人一步,能够怀上龙胎,为皇上生下皇长子。”
靠!我怀个屁龙胎。
我和皇上根本还没有XXOO,哪来的龙胎怀?
不过这事解释不了。女人多的地方肯定是非多。何况在宫中,根本就是女人的世界,而且这些女人一个又一个的都是些怨女,时间太多,人太无聊,唯一可做的,便是嚼口舌,说是非,我哪里计较得这么多?我可不能学了祥林嫂,不分场合,不看对象,逢人就絮絮叨叨倾诉个不停,白白给人看笑话去。
我不以为然地说:“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说些什么,那可是别的人事,我管不了,也懒得管。”
孟玉楼赞:“姐姐真潇洒。”
我嘻嘻笑:“活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潇洒点,那就是自讨苦吃。”
孟玉楼笑了,她忍不住的又再赞一句:“皇上喜欢姐姐,不是没有道理的。”liangliang…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LLw2。
我纳闷:“皇上真的是喜欢我?为什么人人都这样说?”
孟玉楼笑:“皇上喜欢姐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姐姐你想想,皇上有魄力,做事又果断,雷厉风行,可不是任人左右——特别是任一个女人左右的男人。如果皇上不是真心喜欢姐姐,怎么又愿意独宠姐姐?”
我叹了一口气。
我不了解这些古代女人的同时,这些古代女人又何尝了解我?武大郎就是愿意独宠我又如何?我不稀奇,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愿意,也不甘心,做一个男人的众多女人之一。我向往着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平等自由的生活——尽管,落到古代,这只是一个不可触及的梦想,就像白日做梦那样。
我和孟玉楼说着说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万树园。
第13卷 第426章:放鸢(1)
我和孟玉楼说着说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万树园。
刚刚走进万树园去,跟在后面的春梅突然说:“娘娘你看,那边有人有放鸢。哇,那些鸢真漂亮。”
鸢?
哦对了,在古代,别人都叫风筝为“鸢”。
我抬起头看,天空中,飘荡着数不清的鸢,五花八门,有花有鸟有虫有鱼,有鸡有鸭有兔子有猴子,颜色鲜艳,精彩纷呈。更有一只像了蜈蚣的庞然大物巨型鸢,由十多节“身子”组成,放在天上,蓝天白云之下,袅然飞翔,气势磅礴。
在万树园放鸢的,都是些贵妇人。
有一个是武二郎的侧妃,谢迎儿和另外一位侧妃因为大腹便便了,因此没有跟武二郎到西池别苑来,跟武二郎来的,除了一个侧妃,还有两位小妾。做王爷的,虽然没有三宫六院七十妃,但也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成群。一般做王爷侧妃的,也是些有身份有地位人家的女儿,而做妾的,地位就要低得多,只能说得上是半主半奴。
除了武二郎一个侧妃,两个小妾,还有武三郎新迎娶的正妃,一个刚进门的侧妃,谢希大和谢希小也成亲了,也带了自己的家眷来。
她们远远的看到我和孟玉楼,便停止了嬉笑,齐齐走过来行礼:“臣妾见过淑妃娘娘!见过德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德妃娘娘安康!”
我和孟玉楼说:“平身吧,不必多礼。”
我笑着说:“有没有多余的鸢?我们也要放。”
一个宫女连忙拿来两只鸢,小跑着过来。我本来是想要那只蜻蜓的,但看到旁边的那个章鱼可爱,便抢着要章鱼。孟玉楼也不和我争,好脾气的随了我挑。那章鱼做得很神似,有很多条腕足伸了出来,风吹的时候,摆呀摆的。
我数了一下,一共八条腕足。我突然想起,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同学说过的一则笑话,于是我笑着问孟玉楼:“你知道章鱼的手足是如何分的吗?”
孟玉楼摇头:“妹妹愚蠢,不知道。”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章鱼鸢,我分不出来了,如果章鱼是活的,我就能分。”
第13卷 第427章:放鸢(2)
孟玉楼很奇怪:“有区别吗?”
我说:“当然有区别了。”我抄袭了以前同学说的那则笑话:“如果章鱼是活的,放个屁给它闻,会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它全是脚。”
孟玉楼晕倒,她再大家闺秀,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咧嘴,笑开来。我伸了伸舌头,不禁放声的“哈哈”笑,我和孟玉楼的笑声,传得远远的,四周围流窜起来。
此时的阳光,无比的明媚。
我很兴奋地拿了那个章鱼风筝,学着别人,边跑边放。因为没有经验,我要跑了很久,章鱼才能够飞起来。我忙不迭地放线,又忙不迭拉线。章鱼风筝越飞越高,高到线团上的线都几乎放完了,我才停止了放线,让章鱼保持在空中飘荡。我紧紧地抓着风筝的绳子,一边仰起头,奔跑着,风扬起了我的头发,也随着我的奔跑而欢快地飞扬起来。
那一刻,明媚的阳光落到我身上,而我整个人便罩在阳光中,笑得一脸的灿烂。
我把头高高地仰起来,一会儿瞧瞧我的章鱼,一会儿又瞧瞧孟玉楼的蜻蜓,我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一只风筝,在湛蓝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
我嚷嚷着:“妹妹快点呀,快过来呀,你看我的章鱼,飞得多高。妹妹,我的章鱼比你的蜻蜓高了!”突然,我一声惨叫:“哎呀哎呀,不好,我的章鱼和别人打架了!哎呀哎呀,完了完了,我的章鱼。”
我的章鱼,在天空和另外一只五彩缤纷的金鱼状的鸢,突如其来的,就打架起来了,互相纠缠了在一起,怎么分也分不开。我急了,拚命地拉扯,谁知越扯越纠缠,紧紧的贴了在一起,不动了。
拿着金鱼状的鸢是武二郎的一个小妾,看到是我,她给吓着了,连忙手一松,赶紧跪了下来磕头:“淑妃娘娘饶罪!”
这个时候忽然刮来了一阵风,我的手一哆嗦,也把手中握着的线松了。
章鱼状的鸢和金鱼状的鸢顿时像脱绳的野马,更高高地飞了起来。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鸢,大概是对上了眼,不愿意分开了,双双对对的像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它们以极大的热情,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摇摇晃晃的在天空里飘荡了一会儿,便潇洒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奔向更前程如锦的康庄大道去了。
那个年轻的小妾,还跪地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拚命地认错:“淑妃娘娘饶罪!淑妃娘娘饶罪!”
我笑着说:“不关你事。你快起来。”
小妾松了一口气,磕了一个头又起来:“谢淑妃娘娘。”
不远处的草地,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嚷嚷声,我好奇:“那些嚷嚷些什么?”
小妾说:“回淑妃娘娘,是王爷他们在玩马球。”
第13卷 第428章:告诉我,怎么玩?(1)
马球?
我来了兴趣,跑了过去瞧热闹。马球也是古代流行的一种体育活动。不过那玩儿,有点变态,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东东,而是王公贵族富家子弟才能玩得起的东东。
马球成本太大,纯粹是吃饱饭没事做消遣的运动。玩马球的那个人,不单要有马,还要是良种马,当然千里马最好。而且要有宽阔的场地。玩的时候,人骑在奔驰的马上,用数尺长的棍把拳头大小的球打进球洞。
这种变态的玩儿,最讲究的是体力,智力,还要骑术高明。
在古代,马球不单单是男人玩的玩儿,女子也玩。唐朝及五代时期,宫中窈窕淑女也会打马球,五代前蜀的花蕊夫人就有诗曰:“自教宫娥学打球,玉鞍初跨柳腰柔”——不过古代的女子,玩马球很别出一格,不是骑在马上,而是骑在驴上打“球”。
谢希小这小子,不专心打球,眼看四方。
他丫的远远看到我,便大声嚷嚷:“淑妃娘娘也来了啊?淑妃是不是有兴趣,也要和我们比赛打马球?”他得意:“这马球,万能的淑妃娘娘也不会玩了吧?嘿嘿,马球,就是骑在马上玩的球,球是朱红颜色绘有彩纹的,像拳头那样大,很好玩,够刺激。”
我走了近去,也来了兴致:“怎么玩?告诉我,怎么玩?”
众人停了下来,都齐齐的瞧着我。
武二郎骑在马背上,他笑着问我:“淑妃娘娘真的想玩?”
武三郎大笑:“只要是男人玩的东西,淑妃娘娘有什么是不感兴趣的?”
谢希大也笑着看我。
我还在兴奋地嚷嚷:“快告诉我,是怎么玩?快告诉我呀,我也玩。”
谢希小说:“我不和女人玩马球。”
我跑到他跟前,叉着腰,仰头看他,谢希小则骑在马上,垂下眼睛,高高在上的望着我,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直把我恨得牙痒痒的。我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很快就计上心头,于是我又“重操旧业”,施着以前使过的诡计——把头高高抬头,往天上一指,大声嚷嚷:“看,灰机!”
第13卷 第429章:告诉我,怎么玩?(2)
说谢希小呆,还真的是呆,一点也不吸取经验教训,居然又再上当了,他抬起了头,睁大眼睛,拚命的往了蓝天白云张望,寻找“灰机”在哪儿。我强忍着要爆笑的冲动,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猛地伸出魔爪,把一点也没有提防的谢希小强行的扯下马去,我又再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翻身上了他的马。
谢希小冷不防被我扯下了马,摔倒在地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地上翻滚了两下,一边“哇哇”的大叫。
众人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倒是武二郎反应快,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他指了我,大笑了起来:“天,淑妃娘娘!你这招是什么?不但是兵不厌诈,又够狠,真正达到快如闪电!臣弟佩服!佩服!”
接着武三郎也反应过来,他伏在马背上狂笑,笑得要喘不过气来。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谢希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涨红了脸,气得不能再气,因为太愤怒,他丫说话不经头脑,乱嚷嚷:“淑妃娘娘,你,你,你真不要脸!男人大丈夫,怎么做事老是这样鬼鬼祟祟?老是耍诡计害人!”
我骑在马上,轮到我居高临下看他,嘻嘻笑:“我不是男人大丈夫好不好?”
谢希小眨一下眼睛,马上知错就改,又再嚷嚷:“淑妃娘娘,你,你,你真不要脸!女人小,小——”他停了一下,估计他在绞尽脑汁想,“男人大丈夫”的反义词是什么?是不是“女人小妻子”?可是,说我是“女人小妻子”了,不但句子不通顺,还大大的大妥当,因为我不是他的小妻子,而是皇上武大郎的小妻子。谢希小支吾了一阵,估计还是想不出来如何形容,只得说:“女人小,小,小那个什么的,怎么做事老是这样鬼鬼祟祟?老是耍诡计害人?”
我和他吵:“什么鬼鬼祟祟?老是耍诡计害人?这叫兵不厌诈,懂不懂?”我又再说:“你不是说,不和女人玩马球么?所以我这个女人小,小,小那个什么的,就把你扯下马,让你一边去,让我和他们玩。”
第13卷 第430章:告诉我,怎么玩?(3)
谢希小气得说不出话来,直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