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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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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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看了一眼官哥儿,然后沉声问:“怎么回事?” 
  
     迎春和绣春战战兢兢跪了下来,绣春偷偷摸摸地瞄了我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是,是,是淑妃娘娘的猫,惊,惊吓了小皇子。” 
  
     太后问:“淑妃的猫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绣春小声地说:“淑妃娘娘的猫平日里常常跑过来玩。” 
  
     太后再问:“那平日里你们怎么不赶它?” 
  
     绣春说:“平日里这猫很温顺,小皇子也喜欢看到它,还喜欢和它玩,所以奴婢们就没有赶。” 
  
     太后又问:“平日里猫没扑过来,今日里怎么扑起来了?” 
  
     绣春又再小声地回答:“奴婢不知道。” 
  
     太后一拍桌子,厉声地说:“明明知道小皇子的身体不好,受不了惊吓,叫你们看管好小皇子,你们到底哪儿去啦?” 
  
     迎春和绣春吓得只管磕头,话也不敢多说了。 
  
     这个时候“达令”不知好歹的又再溜达了过来,它根本不知道自己闯了祸,也不知道它闯的祸到底有多重,看到我了,竟然兴高采烈,“喵”的一声,亲热的要朝我扑过来。太后见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喝令:“就是这只猫吓着了小皇子是不是?你们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把这只猫打死?往死里打!” 
  
     我想说:“不要打!” 
  
     可我又不敢说——小皇子的命,不比我的猫重要? 
  
     于是我眼巴巴的看着一个太监冲了过来,一把拎起了“达令”,然后冲出了屋外的石阶处,把“达令”放了下来,狠狠的踹它。    

第14卷 第450章:“达令”闯的祸(5)

          “达令”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喵!喵!喵!”太监打得兴起,还居然又再抓起了“达令”,狠命的往石阶摔去。 
  
     “达令”的脑袋摔到石阶上,仿佛向我求救那样,又发出一声微弱凄惨的“喵”,那太监暴残忍的又飞了一脚过去,“达令”的身子顿时冲出了几米远,“怦”的一声撞到柱子上,脑浆顿时迸出,几颗带血的猫牙散落在地上,“达令”落到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太残忍了,这场面太血腥了。 
  
     我本来就有点晕血,加上完全给吓傻了,那边是李瓶儿柔肠寸断的哭声,夹着官哥儿一阵阵气若游丝令人毛骨悚然似哭非哭的“咕噜噜”声音,这边又是被摔得血肉模糊惨死的“达令”,我眼前不禁一喑,双脚软绵绵的,顿时整个人就瘫坐了在地上。 
  
     春梅吓着了,连忙扶起我:“娘娘——” 
  
     太后看了过来,她问:“这猫是如何来的?” 
  
     春梅苍白着脸,也给吓傻了,战战兢兢:“是,是,是……” 
  
     春梅还没有说完,外面就听到有人说:“猫是孩儿给淑妃解闷儿的。” 
  
     是武大郎,也来了,人未到,声已到。接着,武大郎大踏步走了进来,他看也没有看李瓶儿,还有他的儿子,好像他们与他无关似的——这武大郎,他,他怎么能够这样若无其事?还这样冷血? 
  
     武大郎先是走到太后跟前,给太后请安:“孩儿见过母后。”太后一声“免礼”后,武大郎就走到我身边来,抱着吓得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的我,低下头,柔声地说:“你这来这儿干什么?这事与你根本无关。是猫惹的事儿,猫是动物,懂得些什么?要怪,也怪那些狗奴才,不好好看管。” 
  
     一直跪在地上吓得不住哆嗦的迎春和绣春,听到这话,更吓得面无血色,魂飞魄散,她们磕着头,战战兢兢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武大郎没看他们,而是转头说:“春梅,扶娘娘回去休息。” 
  
     春梅说:“是。” 
  
     太后看过来,点了点头,也赞同武大郎的话:“淑妃,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事是与你无关。”    

第14卷 第451章:“达令”闯的祸(6)

    春梅扶着我,刚要走,那边突然传来了李瓶儿一声恐慌的尖叫,她嚎啕了起来:“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她怀里的官哥儿,小脸发紫,喉咙有痰声,黑眼珠直直往上翻,一口口的往外呼气,终于,他的喉咙里“咕噜咕噜”了一下,四肢一阵乱摆,接着身子一僵,便不动了。

    李瓶儿给吓坏了,脸色大变,有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渗出来,她惊慌失措地大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啦?”

    但官哥儿一动也不动,已不会回答她了。

    李瓶儿抱着官哥儿,呆呆的,连哭也不会了。过了一会儿,李瓶儿反应了过来,一声惨叫,她怀里的官可儿掉到了地上,而她整个人就软绵绵的,也倒了在地上,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乱成了一团。

    李瓶儿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一边哭,一边上前,有人给李瓶儿掐人中,有人给捶背顺气。李瓶儿很快苏醒过来,她又扑到官哥儿身上,紧紧抱了他,放声大哭,哭得柔肠寸断,痛不欲生:“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你不能死啊,你不撇下娘亲一个人在世上啊,没了你,娘亲怎么活啊……”

    但官哥儿,还是死了,他还是撇下他的娘亲李瓶儿一个人在世上。

    官哥儿死的时候,差三天才够半岁,还没有自己的名字。

    官哥儿的死,太后和武大郎见不得特别的伤心,就像官哥儿来到这个世上,太后和武大郎见不得特别开心那样。liangliang…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LLw2。

    太后只是摇了一下头,说了一句:“这便是命。”

    武大郎的话,更令人寻味,他只是走了过去,看了他儿子一眼,然后用了很平静的声音对李瓶儿说:“佛陀说:造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便是因果。”

    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没人知道。

    倒是我,心很不好受,总觉得官哥儿的死,是我害的——如果我不养“达令”,或者我不给“达令”跑到北宫去,也许,官哥儿就不会死。

    我难过了很久。

    宫中很多人,也传着,说是我故意的害死了官哥儿。倒是孟玉楼,来看我的时候对我说:“妹妹知道,这事与姐姐没有关系。姐姐对做皇后根本就上心。其实,妹妹也和姐姐一样,不喜欢皇宫。可这便是命,我们都作不了自己的主。”

    是,这便是命。

    我们都作不了自己的主。

第15卷 第452章:因为,我喜欢你!(1)

          没过多久,太后又病了,听说是感染了风寒。 
  
     我到长乐宫去探望。 
  
     太后躺在床上,并不是病得很重,只是精神不大好,还不时伴着咳嗽。太后看到我,微微一笑,突然说:“昨儿哀家作梦,梦见了你爹爹。” 
  
     我爹爹?我一愣,要过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爹爹”,是老爷。 
  
     太后说:“是啊,哀家梦见了你爹爹。哀家的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哀家还没有出嫁,而你爹爹,还很小,哀家让他读书识字,可他却贪玩不愿意,哀家就拿了一根拂子,追了他满院子打。” 
  
     我笑:“臣妾爹爹那么胖,肯定不够太后跑。” 
  
     太后摇头:“你爹爹小时候不胖,机灵得很。哀家记得小时候,他一看到哀家拿了根拂子,他通常就一溜乎的跑了个无踪无影,哀家常常找他半日也找不到。” 
  
     我好奇:“太后,臣妾爹爹小时候很顽皮?” 
  
     太后瞪我一眼:“你以为你的顽皮像谁?就是像你爹爹!你如今是什么样子,你爹爹以前就是什么样子!哀家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给你们父女俩折磨,以前哀家最头疼的就是你爹爹,如今最头疼的是你。” 
  
     我嬉皮笑脸:“估计太后前世是臣妾的娘亲,所以今生太后这么疼臣妾。” 
  
     太后又再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 
  
     我伸伸舌头,嘻嘻笑。 
  
     太后不过是寂寞,她生了三个儿子,没有女儿,因为整天板着一张脸孔,神态威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人人都怕她,对她毕恭毕敬。而我却不知天高地厚,怕是怕她,却不像众人那样怕得战战兢兢,太后对我头疼的同时,也带着一种溺爱,对我比较亲厚。 
  
     太后此时的神情很茫然,她对我回忆着那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你祖母去世得早,那个时候,你爹爹才四五岁,哀家也不过十来岁。你祖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爹爹,当时哀家拉着你爹爹的手,跪在你祖母跟前发誓:哀家今生今世,一定要全力照顾好你爹爹,不让你爹爹受半点委曲。”    

第15卷 第453章:因为,我喜欢你!(2)

          太后黯然:“想不到,你爹爹去世那么早。” 
  
     我安慰她:“臣妾爹爹虽然去世得早,可他这一生,因为有太后的照顾,过得无忧无虑,也是无憾了。” 
  
     太后看我,突然说:“金莲,哀家近来一直想着,让你进宫来嫁给皇上,到底是对还是错?你的脾气和个性,其实,并不适应在皇宫。哀家感到欣慰的是,幸好皇上如今对你还不错,处处维护你,以后命运如何,得看你造化了。” 
  
     我有点纳闷:“太后,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些啦?” 
  
     太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哀家总觉得伤感。” 
  
     我说:“太后,别想那么多,别杞人忧天什么的。人家李白不是说了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哎呀不对,好像不是李白说的,好像是罗隐说的。” 
  
     太后心情再不好,还是忍不住失笑:“你这个人,就是这么糊里糊涂,乱七八糟的。” 
  
     这个时候,有宫女进来报:“太后,李昭媛和孙充仪给太后请安来了。” 
  
     太后皱皱眉:“告诉她们,哀家睡着了。” 
  
     宫女说:“是,太后。” 
  
     我又再坐了一会儿,才告辞。 
  
     走到大厅的时候,看到李娇和孙雪娥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太后虽“睡”着了,可既然来了,也不敢擅自离去,得乖乖的等候着太后“睡醒”过来。看到我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从太后卧室出来,她们那脆弱的心灵,不是不受伤的,只是人比人,气死人,有些人,天生的白菜命,却有着肉的理想,失落是难免的。 
  
     李娇和孙雪娥站了起来,向我行礼请安。 
  
     我点点头,说:“你们慢慢的等候,本宫先走一步了。” 
  
     我刚走出屋子,远远看到武二郎修长俊秀的身影走在那儿,然后一闪,他往院子里的假山石那边的亭子走去。我的心,不禁就“扑通”一声,疯了那样的狂跳了起来,而我整个人,仿佛轻飘飘浮了起来,快乐地飞翔着,一种醉人的红晕,不知不觉,就从我的脖子浸到了脸颊。    

第15卷 第454章:因为,我喜欢你!(3)

          哎呀呀,这武二郎,他丫的有着太大的诱惑力,每次看到他,我的身和心,总是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心血沸腾。 
  
     这不是我的错,是爱情的错。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就像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一样。人的一生,总会遇到一个令自己痴恋的人,这便是爱的感觉。爱的感觉,并不是永恒不灭的燃烧,更多的时候,它就像迷茫时的星火,闪亮在彷徨不巡的心底——就像飞蛾扑火。 
  
     我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就用了一个不久之前曾经用过的支开春梅的烂法子:“春梅,我突然觉得口干了,又不想走回头去喝茶——呃,我不想看到李昭媛和孙充仪。要不春梅,你回去拿一杯茶来给我喝,我在这儿等你。” 
  
     春梅人老实,不疑有诈:“是,娘娘。” 
  
     春梅走后,我朝着武二郎所走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果然,武二郎在假山石那边的亭子等着我,看到我后,轻轻的笑:“人挺聪明,反应挺快的嘛。”又再说:“我一直在等着你,好不容易看到你出来了,就引着你往这个偏僻的地方而来。” 
  
     我红了脸。 
  
     武二郎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他指了他身旁的一个地方:“别站在那儿,到这儿来,我有话和你说呢。” 
  
     我问:“什么话?” 
  
     武二郎看我一眼:“你站得那么远,叫我怎么和你说?”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没坐在他刚才指的那个地方,只是离着他远远的坐着。 
  
     武二郎又再轻笑了起来:“没胆坐这儿?是不是怕我吃了你?”武二郎说这话,莫不有调情的成分。如果出自武大郎的嘴里,是理所当然。但出在武二郎嘴里,感觉就很特别,有着怪怪的的味儿——到底,我是武二郎的嫂子,武二郎是我的小叔子。 
  
     我的脸又红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后,武二郎叹了一口气:“没过多久,我就要离开京城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以后想见到你,也不容易了。” 
  
     我一愣:“你为什么要离开京城?” 
  
     武二郎瞧瞧我:“皇上没和你说么?” 
  
     我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皇上没和我说。”    

第15卷 第455章:因为,我喜欢你!(4)

          武二郎说:“近这大半年来,云南不安宁,经常有外族人生事,为了预防战事发生,皇上前两日下了圣旨,封我做云南番王,让我管辖云南。皇上下的圣旨说,十日之内,靖仁王府全家大小老小,一定要离开京城,前往云南,如有缓迟,当抗旨处置。” 
  
     番王和节度使不同,番王只是授予宗室——也就是说,皇上的叔伯,或兄弟,或儿子。番王在自己的封国内,完全是土皇帝,拥有相当大司法,人事权,其官属除长史及镇守指挥,护卫指挥,由朝廷进行派遣外,其余均在封国境内或所部军职内选用,藩王对他们有生杀予夺之权。 
  
     做番王的,也像做节度使一样,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管辖的地方。如果要到京城来,要得到皇上批准,或皇上要接见,而且番王进京朝觐时,停留京时间,不得超过十天,十天之内,即遣返封国。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武二郎被武大郎派遣到遥远的云南去,是与我有关——这武大郎,做事深藏不露,没人猜得透,他前一步和下一步的动作。 
  
     “潘金莲,想些什么?”武二郎问我。 
  
     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是不是不舍得我?”武二郎笑着问。 
  
     “没有。”我否认。 
  
     “口是心非!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武二郎一边笑,一边摇头,他好像很了解女人似的。过了一会儿,武二郎又再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潘金莲,如果你真的舍不得我,那我不去云南做番王,我们私奔好不好?” 
  
     我唬得跳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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