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大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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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大醉侠-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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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卟!”
  掌力剑芒消散。杨虚彦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嘴前的面罩。将要落地,但脚尖尚未沾地时,眼前蓝影一闪,沈醉手中冒出三尺火焰刀芒向他疾劈而至。
  杨虚彦强提一口真气,压下伤势。长剑流光一转,剑尖如一点流星般疾点在了刀芒上。
  “叮”的一声脆响。杨虚彦口喷鲜血借力向后弹射出去。
  沈醉刀势略一顿,复展开身法向着杨虚彦急追而去。
  杨虚彦终于脚踏实地,只是气还未来得及喘一口,便见得沈醉带着身后一溜残影急追而来,眨眼已至身前,一刀砍下。
  杨虚彦已身受重伤,哪还敢再与沈醉硬碰,此时只求全身而退。沈醉已迫近身来。左右相避已是不及,只得脚尖一点地面,往后疾退。
  沈醉紧追不舍。
  两人只差一步之遥,一个急退,一个紧追。但见天津桥上一条黑影一条蓝影皆拖着残影尾芒,以前后相追之势。如慧星飞掠般,眨眼间便掠过了百多丈长的天津桥。
  “叮!”
  杨虚彦眼见自己傲人地身法在沈醉面前已是无用,且被渐渐迫近,只得再强提真气,运剑封架。
  “嘣”的一声,长剑碎裂作无数片。杨虚彦又是“卟”地一口鲜血喷出,甩手向沈醉掷出剑柄,向后上方疾射而出。
  沈醉偏头躲过剑柄,脚尖一点地,又是紧追而上。
  杨虚彦一个翻身。忽地将一件黑袍向着紧追而上地沈醉当头罩下。
  沈醉手中火焰刀轻轻一划。那黑袍便变作两半飘落下去,而杨虚彦的身影已消没于董家酒楼的楼顶之上。
  沈醉上了楼顶。四面扫视搜索,皆未发现杨虚彦的身影。叹了一声,收了掌上的火焰刀气刃,直接飘落于董家酒楼的后院中。
  “沈公子有何吩咐?”方一落地,董家酒楼的大胖子老板董方便已从前厅奔出,一脸和气地笑呵呵拱手打揖。
  他乃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天津桥上的那两战,他方才在楼里也是瞧的清清楚楚,晓得沈醉的本领实力。虽说沈醉现下是整个洛阳武林的公敌,他却也不会轻易得罪。
  沈醉从钱袋中掏出锭黄金,递给董方,道:“顶层的南厢房,点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尽管上。”
  董方笑咪咪伸手接过,吩咐了一名随过来地小二去厨房报菜,他则亲自领着沈醉往顶楼的南厢房而去。
  到得南厢房后,沈醉将董方打发走。踱步到窗前望了眼窗外的天津桥与洛水,轻呼了口气,坐下来闭目调息。
  无论火焰刀还是天山六阳掌,都是很消耗内力的武功。虽他内力已达生生不息的地步,此番连战两场,还是很消耗了一部分。
  片刻后,轻吐出口浊气,已是调理恢复。
  不多久,各色美味菜肴流水般送上。
  沈醉一边饮酒小酌一边食用美味佳肴,待吃了个半饱时,房门忽然间被敲响。停住筷子,略皱眉转向房门,道了声“请进!”
  一人推门而入,却是曾相识过一场的刘黑闼。他面带亲切笑容,拱手道:“沈兄,可打扰到你用饭?”
  沈醉拱手还了一礼,指着对面椅子,道:“原来是刘兄,快请入座。我点地菜很多,一起用些!”
  桌上有筷筒,他抽出一双放到了对面的桌面上。酒杯也有多余,他翻起一只酒杯,放到筷旁,并提壶斟了一杯酒。
  刘黑闼掩上房门,径直过来坐下,问道:“和氏璧真是沈兄偷的吗?”
  “不错。”沈醉微微一笑,道:“不过用‘偷’字有些不太合适,我可是光天化日下光明正大地从净念禅院取到手的。并没有偷偷摸摸,他们拦不住我是他们本领不济。”
  “沈兄好胆色!”刘黑闼敬佩道。端起面前酒杯来,道:“来,我敬沈兄一杯!”
  沈醉举杯与他对饮了,道:“刘兄也是来向我讨要和氏璧的?”
  “不敢。”刘黑闼执壶为两人添了酒,道:“莫说我与沈兄的交情,但是沈兄方才在天津桥上的那两战,便足以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了。刘某自问,比之王薄与杨虚彦尚是远远不如。”
  沈醉玩笑道:“那刘兄只是来找我蹭饭吗?”
  刘黑闼哈哈一阵儿笑后,收整面容,盯着沈醉道:“我此次来找沈兄,主要是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相告。”
  沈醉问道:“什么消息?”
  刘黑闼探过身来,压低声音道:“听说‘武尊’毕玄已秘密潜入中原,追查他两名弟子与手下多北塞十八骠骑失踪之事。这消息我也是最近才得知,不过并不确切。只是来提醒一声,望沈兄小心防范。”
  这确实是个重要的消息,但沈醉脸上并无惊怕之色,反微微一笑,举杯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地,只怕他来得去不得!”说罢,举杯而饮。他想到巫行云,有此感言。
  刘黑闼叹道:“沈兄果然是好胆色,真英雄也!”
  “不敢当。只是有些东西你想躲也躲不掉,与其害怕逃避,不如迎难而上。”沈醉说到此处,心中有些感触,轻叹了一声。
  两人接下互敬了几杯酒,闲聊几句后,刘黑闼便起身告辞。
  沈醉也不挽留,送他出门。
   
    
                  
 第六十八章 公子吃瘪
   
   今夜明月夜,月下的天津桥灯火辉煌,歌舞升平。
  沈醉于天津桥中段独据一桌而坐,桌上摆着美酒瓜果。桌前两丈远外是一队十人的宫装女子正在随着乐声轻抛罗袖,翩翩起舞,两边则各坐着四、五名宫装美女在奏乐。
  琴瑟琵琶,箫笛管笙。其音袅袅,远荡夜空。
  前后十丈的两边桥栏,每隔丈远便遥系着一只离栏丈许的孔明灯,映得这十丈之内有如白昼。而除这乐伎舞女与沈醉外,这宽长的天津桥上却是再无一人,两岸亦无人影,连灯火亦是不见一盏,只有如水的月光轻柔洒下。
  如此美丽夜景,沈醉占着天津桥,一边欣赏月色、歌舞,一边小饮浅酌,当真是惬意非常,羡煞人也。
  “明月当空照,美酒佳人伴,沈兄可当真是好享受呢!”随着声音,英俊潇洒的侯希白出现在了天津桥头,手摇美人扇悠然跨步而来。
  侯希白的出现,吸引了这些歌伎舞女的目光,乐声舞姿都是不禁一乱,随即复合。他走到舞女阵前时,舞女们随着他的前进在他身前穿插闪让,以轻纱的罗袖在他脸前拂过,并报以含情脉脉的眼神。
  侯希白脸上挂着温和潇洒的笑容一一回应,脚步不停穿阵而过。
  “人生得意,须当尽欢。”沈醉脸带微笑,指着左侧的椅子。道:“侯兄请坐!”
  “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侯希白跨步而至,撩衣坐于椅上,含笑道:“沈兄今日虽以雷霆手段,三招两式间连败王薄与杨虚彦,震慑了洛阳各方势力。却须知仍处于风口浪尖之上,随时都可能为和氏璧而丢掉性命。此时得意,只怕还为时过早。不过这等非常时刻。暗潮汹涌之地,沈兄竟还有心情饮酒作乐。却当真是让小弟佩服之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沈醉拿了只酒杯放到侯希白面前,为他斟满了酒,举杯道:“侯兄请满饮了此杯。”
  侯希白合了折扇笼在袖里,举杯与他对饮了,放下杯来执壶为两人各斟了酒,道:“沈兄若肯交出和氏璧。让在下归还妃暄小姐,在下愿为沈兄说项,让妃暄小姐不再追究此事。”
  沈醉笑道:“这话王薄也曾对我说过。”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王薄我都没答应,你自然也是一样。说罢举杯饮酒。
  侯希白俊脸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叹气道:“在下与沈兄一见如故,实不愿为此事而与沈兄伤了和气。”
  沈醉执壶为自己斟酒,道:“侯兄莫要插手此事,咱们自然就不会为此伤了和气。”话音方落的同时。他也刚好为自己斟满了酒杯。
  侯希白目光灼灼盯着沈醉,道:“此事既涉及到妃暄小姐,那在下便非管不可。”
  沈醉举杯在手,道:“静斋、圣门向不两立,侯兄如此落力护花,莫非已是情网深陷?却要小心步令师后尘呢!”
  侯希白闻言不禁面色一色。目光变作前所未有的凌厉,质问道:“沈兄如何知晓在下身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沈醉举杯饮了酒,道:“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一句,侯兄莫要像只受惊的刺猬一般。”
  侯希白双目精光大作,一股浓烈的杀气,从他身上直涌而出。身上的文士服无风自拂,猎猎作响,倍添声势。
  沈醉却是不作理会,放下酒杯来。提起酒壶为自己斟酒。但整个动作却充满浑然天成地味儿。让人感觉无懈可击。
  侯希白的美人扇已从袖中滑到了手上,在沈醉放下酒壶地刹那突然出手。手中折扇向着沈醉咽喉疾点而去。
  沈醉对着向自己咽喉点来的折扇却是不管不顾,轻轻一弹指,一道拈花指劲也同样向着侯希白咽喉射去。一指弹出并不停顿,又是三记拈花指劲紧接射出。一记向他胸口射去,另两记则拐了弯向着他左右腰侧射去。
  侯希白右手扇原式不变,左手在胸前从下往上一挥,以掌力扫荡散了射向他胸口与咽喉的两道拈花指劲。拈花指劲无声无息,剩余两指看似是射往他胸腹交接处的“期门穴”与“幽门穴”。却哪曾料到那两指竟会在半途拐了弯,分别射往他左右腰侧。到触及护身真气时,他方才察觉。
  右手这一扇眼看便要点到,只得作罢。“滋”的一声,连人带椅向后退开一步,让开左右腰侧的这两记攻记。
  他退的快,沈醉出手更快。便在他右手折扇将撤之时,沈醉已一指点在了扇端,拈花指劲顺扇循脉向他攻去。
  侯希白不由得浑身一震,方化去沈醉地这一指劲。沈醉连绵不尽的攻击便已至,但见他十指轮弹,拈花指劲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或上或下,从四面八方任意的方位角度,发动了如天罗地网般的攻击。
  侯希白心中大惊,却也无法,只得将美人扇挥舞开来把周身上下前后左右全部护住。暗道:“本道他这拈花指已然不凡,却不想那日与庞玉比较他还藏了私,这拈花指竟还未拐弯。可从任一方位角度射来,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却不知沈醉也是今日方才能用得这等本事的。
  他心中计较如此下去必败无疑,当要迫近沈醉身前,作近身交战,逼得他没机会施展这拈花指,自己方才有取胜之机。
  想是这般想,但沈醉攻击连绵不绝,他一时之间却又如何能够突破。正在不断寻找机会,突然间只听“啪、啪、啪、啪”四声,身子便是一沉。陡然间招式不由得一乱,立即被沈醉的拈花指劲寻到空隙钻了进来被点住了穴道摔倒在地。
  却原来是沈醉以密集的攻击缠住他时,暗里以四道拈花指劲射断了他座下椅子的四条腿。他未曾防住,因此而败。心中不禁苦笑,暗道自己输地实在有些冤。自己精妙的武技招数还没来得及发挥施展便已然落败,颇有些壮士未捷身先死的意味。
  沈醉向着动弹不得的侯希白一伸手,以“控鹤功”将他吸在手中,然后抓着他衣襟一把甩到了那些仍在跳舞的舞女之中。众女瞧得清楚,不由得一声惊呼,纷纷避开。
  待那侯希白摔落下来,却是脚落地稳稳站住。这自是沈醉在抛掷之时暗使了手法,但听他哈哈笑道:“如此俏郎君,诸位姑娘若欲亲近,可切莫要放过此大好良机!”
  俗话说“姐儿爱俏”,这些舞女都是沈醉从曼清院中雇来,个个大胆开放。方才侯希白从中穿过时,就个个以眼色挑逗。此时一听沈醉之言,娇笑声中一忽儿地围了上去,或抱或搂,又每人都在侯希白脸上香了一口。
  侯希白哭笑不得,向着沈醉大声叫道:“沈兄,小弟认输了,再也不管此事了,便请放过小弟吧!”
  沈醉却不作答,含笑举杯饮酒。
  师妃暄踏足天津桥上时,便正见得眼前这番景象。
  沈醉瞧到了桥头的师妃暄,笑道:“师小姐来地正是时候,得以目睹了一场好戏!”
  “妃暄……”侯希白当真是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这桥上裂开个缝让自己掉下去。只是他背对着师妃暄,现时又动弹不得,却是瞧不到师妃暄面上表情如何。
  众舞女闻声相望,见得师妃暄清丽如仙的面容与气质,便是身为女子亦是不由得被震住,全都呆望,一时倒也没人再为难侯希白。沈醉趁机隔空连点,脸带着促狭笑意,解了侯希白的穴道。
  侯希白穴道一得解,狠狠瞪了沈醉一眼,转身一望,果见师妃暄正站在桥头。急忙奔过去道:“妃暄,这件事你且听我解释!”
  师妃暄迎着洛水送来的夜风,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从容自若。但见得侯希白转过身来,满脸的鲜红唇印,衣衫也被众女抓的凌乱,不禁的脸上绽开笑容。取笑道:“想不到侯兄自号‘多情’,却原来也有怕女人的时候!”
  侯希白俊脸通红,平时能说会道,此时却只觉说不出话来。
  师妃暄收了笑容,道:“好了,侯兄不必向我解释什么。你的为人,妃暄自问还是了解一二地。和氏璧之事,由我单独与沈兄交涉即可。你且先回吧,异日有缘,再与侯兄相见!”
  侯希白此时尴尬异常,也不愿再在此多留。只是对于师妃暄不舍,想多看几眼。闻师妃暄发话,只得叹了声,拱手道:“如此,那在下便先告辞了,望妃暄珍重!”
  师妃暄回了一礼,侯希白转身面向沈醉,先是苦笑后是愤然道:“沈兄,小弟今日可当真是被你害惨了,他日当再来讨教,告辞了!”说罢,转身再看了眼师妃暄后,纵掠而去。
  “不送了!”沈醉含笑冲侯希白远去地身影摇了摇手,眼光转向师妃暄,手指向右侧的椅子道:“师小姐请过来坐!”
   
    
                  
 第六十九章 绑架仙子
   
   师妃暄淡然一笑,跨步而来。
  沈醉那日于净念禅院铜殿之内盗宝之时,与师妃暄只是匆匆一见,未来得及仔细打量。趁此机会,瞧着她跨步而来,细细审视。果见这原书里的著名美女,确实有种仙子般的气质。众乐伎舞女虽也美貌,与她一比,便立时失了色彩。
  她的美丽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清丽淡雅,没有沾染上一丝的俗尘之气。
  修长清秀而自然弯曲的两道柳眉下,是明亮深邃的眼睛,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她的肤色在月色灯光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
  背上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了她三分英凛之气,亦似在提醒别人她具有天下无双的剑术。她走过来时,舞女们不由自主般纷纷让路。
  她走到沈醉桌前约三步远站定,盈盈妙目流注在沈醉身上,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妃暄实在不愿于这种情况下与沈兄相见。”
  沈醉拿过一只酒杯,放到右侧的桌面上,倾壶斟酒,却是看着师妃暄,奇怪道:“师小姐不入座吗?”
  话音方落时,他已斟满了酒杯。仍是看也未看,却仿如眼见般。一经斟满便即端正了酒壶停下。
  师妃暄不答他话,丹红的唇角飘出一丝淡淡地笑意,檀口微启轻轻的道:“妃暄离斋之后,从未与人动手,但今晚却可能为了三个原因,不得不破此戒,沈兄想听吗?”
  沈醉放下酒壶轻摇了摇头。道:“师小姐若不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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