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后种田记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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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完结+番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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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亲王刚到府门前,就见一驾亲王府规格的马车驶出正门。想必,是安亲王府女眷出门,或是哪家福晋弟妹来串门子,遂把马往旁边带了带,避在一旁。

赶车的太监认得他,急忙停下来,跳下车给他见礼。八八细看,原来是十三府里的太监,随口问:“陪你主子来呀?”

那小太监满脸堆笑,“回廉亲王话,正是。敢问王爷,您还有什么事吩咐吗?”

八八此时心急如焚,哪里愿意跟他个小太监叙话,摆摆手,“跟你们主子问好!忙去吧!”

那小太监躬身施礼,跳到马车上,一抹脑门儿上汗,“驾——”,拍马出城,往西赶去。

堂堂和硕廉亲王,又在安亲王府站了半日,这才等到九爷喝的醉醺醺、摇晃晃,一身酒气、满口醉话,扶着小厮,踱出门外。八八几步上前,“九弟,你嫂子呢?她好不好?”

咱们这位九爷,一抬头,“谁呀?你谁呀?我嫂子,那是你叫的?那——那只有我八,八哥才能叫,你你你,一边儿去,别耽误我回家!烦人,我还有账本没瞧呢!耽误我赚钱!”

八爷苦笑,“你呀!又喝酒!”说着,接过老九胳膊,“反正你嫂子现在也不愿意见我,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免得又躺到大街上睡着了!”说着,对扶他出来的小厮说,“告诉你们主子,我把九爷送回去再来看她。”

等八八安顿好老九回转,安贝勒已经在门口恭候了,一见八爷下马,急忙告罪,“哎呀,八哥,都是小弟的错,治家不严,你看,我不在府里,这些个奴才也不知道把您请进来,喝杯茶,吃顿饭,楞是叫您等了半天。八哥你放心,我这就处置这些不长眼的奴才们,给八哥你好好的出口气!”说着,作势就要将几个门子拉出去打板子。

八八心知内情,少不得为他们求情。安贝勒听了,又是当面夸奖,“八哥,怪不得都说你好,看看,对奴才们都这么仁慈。罢了,看在八爷给你们求情的份上,这顿板子,就先记下了。还不快谢谢八爷?”

几个奴才趴在地上一通谢。八八懒得理会,直接叫他们起来完事儿。等随着安贝勒进入府中,问及玉瑶。安贝勒大惊,“刚才小弟回来的时候,听下人们说,表姐坐车回去了,还是您专门请怡亲王福晋来接的?怎么,八哥不知道?”

“怡亲王福晋?”八爷立刻想到在府门前碰到那架王府规格的马车,“坏了!”不等跟安贝勒打招呼,可怜的八八,又骑着马望着怡亲王府飞奔而去。

安贝勒福晋从内堂出来,不解地问:“爷,不是说,皇后派人来接表姐去圆明园散心吗?怎么又成了怡亲王妃,那来的人还是我接待的,分明是碧荷姑娘啊!您这不是骗廉亲王吗?”

安贝勒冷笑,“都要散伙儿了,还什么骗不骗的!你明天回娘家一趟,告诉岳父,叫他通知下头人,把吃国库的银子尽快吐出来。否则,别怪爷到时候不念翁婿之情!”这八爷都闹成这样,看来,是时候换队了!

安贝勒福晋愕然,过了一会儿,才点头,“是!”

圆明园杏花春馆内,乌雅氏太后扶着淑慎公主,慈祥地安慰一会儿郭络罗氏玉瑶,就吩咐李嬷嬷陪着,送玉瑶去北远山村见皇后,“好孩子,你受苦了。都怪哀家,当初怎么没注意呢!你放心,你嫂子跟你四哥,一定会给你个说法的。你先到皇后身边,十三、十四和庄亲王妃都在呢,你们妯娌们好好说说话,散散心。啊!”

等玉瑶走了,淑慎公主忍不住问:“皇玛嬷,八婶她,住在北远山村,合适吗?”

乌雅氏太后一笑,“你以为,她能呆到晚上吗?”

太阳到了西天中间的时候,又渴又饿的八八终于在随从的协助下,从怡亲王府得到了十三福晋兆佳氏吃了午饭就奉旨到圆明园陪皇后的准确消息,一拍马屁股,“遭了!”打马向西,出城狂奔。不一会儿,就到了圆明园大宫门。这次,倒没等多长时间,雍正就宣召入内。

进得园子,站在九州清宴门前,趁着领路的小太监往里通报的时候,狠狠心,把自己大腿一掐,登时疼的直咧牙。听候旨意,到了陛前,不行君臣大礼,扑通往地上一趴,作势大哭:“哎呀,四哥啊!你救救弟弟,弟弟我,我快活不成了呀!”说着,涕泪横流,甚是可怜!

雍正在上头看了,朝站在台阶下的十三使个眼色:这是咱龙章凤华、风华绝代的八爷吗?

十三摇头,暗道:怎么看,怎么像李卫那个小混混!

十三身后,奉皇后命来回话的北远山村主事李卫暗地里嘿嘿一笑:看来,咱也能跟堂堂亲王相提并论了呀!哈哈!

奇怪归奇怪,话还得说。雍正故意问:“八弟,你这是怎么了?如今,国事虽然艰难了些,可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哪有过不去的坎。哪至于这么悲痛?”

八八趴在地上,心中暗骂,你不叫你媳妇把我媳妇骗来,我至于把大腿掐的那么狠吗?哎呦,八成都青了!嘴里回道:“四哥啊!你不知道,前几天,弟弟跟郭络罗氏拌了两句嘴,她一气之下,就跑了。如今,弟弟已经快半个月没见着她了。弟弟身为亲王,连个福晋都看不住,我,我不活了呀!啊啊啊……”嘶,真疼啊!老四媳妇你个天杀的,爷咒你生闺女!

雍正心中好笑,能看到老八这样,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皇后厉害!这可比当初打十四还叫朕爽快!好皇后!

十三在一旁看的心软,“四哥,既然是亲王妃,属外命妇,不如,叫四嫂帮忙问问吧!说不定,是到那家串门了呢!”

雍正故作正色,“十三弟说的是,这事,是该劳动皇后!”对着李卫吩咐:“去,问问皇后,最近有没有接见过外命妇,问问有没有廉亲王福晋的消息!”

李卫作势答应,出了九州清宴,绕着后湖转了半圈,转回来回话:“回主子,奴才回到北远山村,恰好见到廉亲王福晋给太后请过安,去看主子娘娘呢!”

雍正这才貌似恍然大悟,“哦,朕说呢!这个八弟妹也是个通情达理的,还知道给太后请安!不容易呀!朕记得,当年良太妃都没这个福气呢!好,好啊!八弟呀,既然弟妹在北远山村,你也就别急了,快起来,把眼泪擦擦,看看,那地上的瓷砖,都脏了呢!”

八八气的真想给雍正一拳,忍了忍,这才恭敬站起。雍正又拉着他说了会儿国事,看着天色差不多了,这才吩咐李卫:“混账奴才,知道廉亲王福晋在北远山村还不早说,叫亲王在这儿好等!还不快去,传朕口谕,叫皇后用肩舆把福晋送过来。”

李卫扑通一声跪倒,“奴才冤枉啊!奴才见着廉亲王福晋就说了,主子娘娘跟怡亲王福晋、恂郡王福晋、庄亲王福晋都劝廉亲王福晋,说夫妻没有隔夜仇,主子娘娘还说,要奴才们用銮驾送廉亲王福晋回府。可是,廉亲王福晋她死活不愿意呀!她说,她说……”

“说什么?”兄弟三个齐声问。

李卫一咬牙,琢磨琢磨临来时翠鸟吩咐的话,“福晋她说,要廉亲王亲自去接!否则,一辈子都不回了!”

37、床头打架床尾和。。。

李卫一咬牙,琢磨琢磨临来时翠鸟吩咐的话,“福晋她说,要廉亲王亲自去接!否则,一辈子都不回了!”

雍正听了,勃然大怒,“这是什么话!一定是你这个奴才没有问明白,堂堂和硕廉亲王妃,怎么能说出这么不知理的话来!还不从实招来,小心你的狗腿!”

李卫装作吓得都快哭了的样子,连声冤枉,“主子饶命啊!福晋真是这么说的,小人若有半句不实,情愿叫天上打雷劈死!”

十三在一旁劝,“皇上息怒,李卫虽然糊涂,但耳朵还是好使的!八嫂正在气头上,一时不察,失言也说不定。只是,八哥毕竟是男子,一家之主,怎能叫他去接。臣弟看,还是臣弟叫来兆佳氏,好好劝劝八嫂,但愿,能让她回心转意,自己回去。”

八八听了,暗暗叫苦,我们屋里的事儿,你们两口就别再掺和了!玉瑶本来就是个要强、好面子的,能放出话来叫我去接,已经是给我面子了。要叫兆佳氏一说,指不定,更不肯跟我回去了。想到这儿,急忙向上拱手,“皇上,臣妻离家,本是我们一言不合,一时气恼,没什么大事。今日来园子里,也是给太后、皇后请安,大概随口说了句气话,叫这奴才给听岔了。”说着,暗中瞪李卫一眼,“臣弟本就跟臣妻约好,天快黑时,到园子里来接她。既然她在皇嫂处,臣弟这就找她就是。多日不见嫂子,臣也该去请安,顺便,看看几个侄女、侄子。请皇上四哥恩准!”说完,冲雍正恭恭敬敬地作揖。

雍正高坐其上,心里乐不可支,面上却颇为不忍,“就算她是你嫡妻,也不用你亲自去。否则,这女人的脸面,可要压着男人。传了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八八暗骂:要不是你媳妇偷了我媳妇,谁会笑话!嘴上却说:“多谢皇上,夫妻之间,哪有什么你压我,我压你之说,不过是互敬互爱,再说,臣弟已经答应福晋,要去接她,身为皇上亲封和硕亲王,更不能失信于人啊!”

十三眼看差不多了,也在一边帮着说话,雍正看门口小太监暗中给李卫打手势,知道皇后那边安排妥当了,这才勉为其难地放行。

八八稳步退出,到了九州清宴门楣下,转过身来,拔腿飞奔。雍正对着十三,互相看一眼,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八八跑到北远山村,缓过气来,请守门大内侍卫通报。王五全从门内走出,对着廉亲王打千儿,“王爷您吉祥!奴才给您请安了!”

八八见是皇后身边太监总管,也不敢十分怠慢,遂笑着问:“是王总管!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王五全笑,“承蒙王爷惦记,托您的福!”

八八懒得跟他废话,问:“不知皇后娘娘可在?烦劳总管通报,臣来给她请安了!”

王五全为难了,“哎哟,奴才还以为您是来看廉亲王福晋的!您看看,这都叫人给您通报去了。您看看!这不可惜了了?”

八八气的直咬牙,挤出一丝笑来,“福晋,爷自然是也要见的!”

王五全兀自叹息,“您这可就来晚喽,我们主子娘娘刚到杏花春馆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去了。您看看,这可不得您再往回跑一趟?”

廉亲王跑了这么多冤枉路,也熟悉皇后的套路了,直接问:“廉亲王福晋可在?”

王五全还跟着迷糊,“主子娘娘到杏花春馆去了呀!可又得您再跑一趟了!……”

廉亲王急了,喝道:“说,廉亲王福晋在哪儿?”

王五全这才明白过来,对着八八龇牙一笑,“哎哟,王爷,刚不跟您说了吗?奴才早就叫人通报了。估摸着,这会儿,福晋已经得着信儿了!您呐,就请等着吧!”

话音未落,就见郭络罗氏贴身大丫鬟从厢房掀帘子出来,对着廉亲王见礼。

八八这么多日,总算见到福晋身边儿的人,不免喜形于色,“起来吧,你们福晋可好,爷接她来了。”一面说,一面就要往屋里进。

这个丫鬟也是实心眼儿,起身伸胳膊一拦,“王爷,福晋说了,她不想见您!”

王五全一听这话,连忙招呼手下几个太监,连同大内侍卫,齐齐往墙根儿、门后靠,开玩笑,廉亲王这个笑面虎,他家的笑话,可是能平白听的?要听也得先藏好喽!

八八这连着数日,先后给安亲王府、怡亲王府、雍正陪了多少笑脸,贴了多少小心,好容易郭络罗氏就在眼前,却叫个黄毛丫头给挡在门外,就是弥勒佛,大肚能容,也容不下了,一使劲,将这丫鬟一掌推出去,抬脚进得门内。

那丫鬟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愣,也许是摔疼了,带着哭腔,隔着窗户就往里喊:“主子,您要小心啊!王爷他进去了!”

王五全跟奉命前来看热闹的太后宫内总管李得正互相看一眼,这话听着咋就这么别扭,好似“主子,快跑啊!狼来了!”

不说外头一干人看戏的看戏,望风的望风。八八进得屋内,就看见自家福晋背对门口,望窗流泪。一阵心疼,几步上前,双臂一搂,“玉瑶,你受苦了!”

郭络罗氏几下挣开,往里走了两尺,冷喝:“滚!”

“玉瑶,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叫你受了这许多委屈!我知道,你不能就这么原谅我!你放心,跟我回去,哪怕你用下半生来考验我,我也心甘情愿!跟我回去吧,没有你,我吃不好,睡不香,你看,你才走了不到一个月,我连衣服,都换不好了,你看,你看,都有味儿了!”

话没说完,拉着前襟,就往郭络罗氏怀里靠。

郭络罗氏几步避开,“一边去,要死了你!这话都说的出来!看看你,什么样?哪里还有八爷的风采!”

八八谄笑,“那是,没了八奶奶,哪还有什么八爷呢!玉瑶,我好想你,你呢?想我不?晚上,没我搂着,睡的好吗?安亲王那个小子,没叫你受委屈吧?看看,可怜见的,这珠花没我给你拾掇,都不亮了!”凑到跟前,伸手摘下郭络罗氏发间蝴蝶点翠扁方,摸出手帕,细细擦拭。

这扁方本是满洲女子用来簪发的,相当于汉人的长簪,一旦拔去,一头青丝,没个支撑,瞬间就飘落下来。郭络罗氏一个不防备,叫八八得手,转眼间,青丝就顺着肩膀滑落,发黑如墨,搭在肩头,挂着胸前,更衬得面如桃花,艳若玫瑰。看着发间珠花四落,郭络罗氏又气又恼,“做什么呢你!看看,我好不容易梳好的发型,这花样,还是四嫂亲自给我做的呢!”本来还想再多埋怨几句,想起皇后临走时,几个妯娌轮番嘱咐的话,1强忍下心中委屈,立在一旁,咬牙不言。

八八这时候,就听不得皇后,一听就是一阵无明业火,两眼通红。见福晋怒了,急忙压下心头怒气,上前安抚,“乖玉瑶,别生气,我把王府都给拾掇好了,往后,你想梳头,咱就请他七八十来个梳头娘子,住在咱府里,好好给你梳,一天梳他个十来次,保你一年不带重样儿的!你看可好?”

郭络罗氏斜眼瞪他,“哦?把王府拾掇好了?请七八十来个梳头的?你可真大方啊?那府里有多大呀?光是梳头的,就有七八十来个,叫你那侍妾了什么的,可哪儿住啊?”

一甩手帕,又跳出八八狼爪范围。

八八不怕死地继续跟进,“她们算什么?哪里能跟我家王妃相比?早就叫我撵到庄子里去了。好玉瑶,现在,王府里,只有你一个,其他的,都不会碍着咱的眼了!”

郭络罗氏不信,“你可真狠啊!把当娘的赶走,那弘旺呢?大格格呢?你伺候啊?”

八八搂着郭络罗氏求饶,“玉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别生气了。弘旺不是跟师傅去学堂住了吗?大格格等过了圣祖孝期,也该嫁人了!玉瑶,我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看看,这才几天,脸上就快起皱纹了!回去就给你用牛奶敷敷啊!”一面赔罪,一面上下其手,不住点火。

郭络罗氏本就是三十来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如今,给皇后她们说动根本,又听说又去了两个王府侍妾,没了心头疙瘩,哪里还经得起八爷撩拨。两人本就夫妻相得,彼此熟悉,这么一两下,心意早就想通了,只用意会,哪需言传?

八八喘着粗气,一面解郭络罗氏扣子,一面问:“床在哪儿?”

“后面。”

“啊?”

“在你后面呐,笨蛋!”郭络罗氏一脚踹开八八,自己先去解纱帐上的钩子。八八嘿嘿奸笑,几把除掉身上长袍,一个飞身,扑了上去。

院子里,就听见布谷鸟在头顶叫唤,“布谷,布谷——”王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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