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晕过去再醒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卡在腿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等再掏出来时,手里赫然多了一个眼药水般大小的药瓶来。
他嘴一张,将瓶盖咬掉,一口吐掉,将瓶里的液体倒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然后抬起景戚戚的一条腿,直接将手心贴上去,徐徐涂抹,让液体沾满她的腿缝儿。
粘稠的透明液体带着一股玫瑰芳香,很是清凉,沿着景戚戚的腿根向下流淌,湿淋淋一片闪着水光,是润滑液,梁以白估计着她可能会抗拒,为了不弄伤她,特意带在身上。
之前那次确实是偶遇,但今天,他是专程跟踪了她,有备而来。
关于两个人今后的关系,梁以白一直无比头疼,那天早上景戚戚落荒而逃,他就知道,如若不换一种相处模式,他永远也别想得到她。
两个人认识了二十多年,他太了解她了,遇软则软,遇强则不一定强的性格让她吃透了亏,自己要是不强硬一些,怕是注定要失去她了!
“梁以白!你给我抹了什么!你放开我……嗯嗯……”
景戚戚胡乱扭着,但她现在的姿势看不到自己的两腿间,刚一转头,下颌就被梁以白捧起,他的唇直直落下来,与她的唇狠狠吻在一起。
将她的挣扎和呜咽全都吞入口中,借着那湿|滑,他整个人埋进去,没动,只是感受着那温度和紧致。
上一次他发烧,脑子晕乎乎的不清楚,进去了没几下就射了,那滋味儿就跟囫囵吞枣似的,让他清醒以后既自责又馋得厉害。
这回梁以白想明白了,她不求他,他就不结束,不放过她!
嘴被他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几声呜咽,景戚戚瞪圆了眼睛,眼眶微微发红,在他冲进打来的那一瞬间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又一次了!她悲哀地想道,上一次还能安慰自己,他生病了所以神志不清,但是这一次却是在两个人都清醒无比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借口。
“疼吗?”
松开紧紧黏着的唇,梁以白咬着牙强忍着快|感问道,他的口吻里带着那么一丁点儿“咬牙切齿”,两只手卡着景戚戚的腰,他慢慢前后移动自己的身体,让两个人适应着彼此的存在。
她不说话,沉默着伏在跳马上,整个人弯成柔软的弧线,像是一根随时能被拗断的藤蔓一样。
梁以白知道景戚戚的性格有多么倔强,他今天的行为也是兵行险招,可此刻叫他退出来,那是万万做不到。
“忍着点儿,一会儿学生都走光了,你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他也俯□子,将景戚戚上身的衬衫扯开一些,手指顺着下摆逐渐探进去,握住了一团颤动的丰盈,轻轻把握住,随着动作一下下挤|压着。
听了他的话,面色潮红的景戚戚抿紧了嘴唇,窗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果然很快消失了,偌大的体育馆再次陷入了可怖的寂静。谁也想不到,平时鲜有人来的器材室里,此刻正在无声地上演着火|辣的一幕——
盛夏炎炎,明明热得人快要无法呼吸,但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浮起一层鸡皮疙瘩,随着身上男人一次次强有力的进攻和撞击,从她的体内深处燃烧起一把火,烧死她,烧死她!
快要被撕裂开来,虽然没有上一次那种深入骨髓般的痛苦,但强烈的饱胀感还是让景戚戚一阵手打哆嗦,两条腿发软。如果不是上半身趴在跳马背上,她都要滑下来跌倒了,面色微变,启唇呼痛,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声嘤嘤。
“为什么不叫,嗯?”见她拼命隐忍,他用力顶动,显出不悦,带有惩罚性质地一阵啃咬着她的脖颈,“为什么不叫?”
梁以白的呼吸急促,有汗水从他坚实的胸膛滚落下来。
“你不叫,我就更用力了。”
他情难自已,更加疯狂,调整着角度,用力向上挑着,果然惹来景戚戚抑制不住的尖叫。
丝绒般柔嫩细致的娇弱花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红肿不堪,带着丝丝麻木,但要命的是,尖锐的快|感迟迟不肯消散。
景戚戚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果,在梁以白疯狂的榨取下快要被玩坏了,他越来越狂,越来越野,像是要把积攒多年的爱和怨全都发泄出来,啧啧的水声充斥着空荡的教室。
他的愿望已达成,在无人的体育器材室里弄脏她的衣服,逼出她的啜泣,让她因为快乐和紧张而紧咬双唇,因为怕被发现而阵阵战栗。
她的灵与肉已经彻底分离,身体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但是灵魂好像已经飘浮在了半空中,轻飘飘,带着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终于,景戚戚发出哭泣一手打样的抽气声,浑身绞紧,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再也不出声了。
她依旧那么倔,除了喘息和哭泣,硬是不肯向他求饶,更遑论发出甜美的呻|吟。
梁以白抱紧她,在最后关头还是逼迫自己退出来,他记得她的生|理期,推算出这几天并不安全。
两个人全都汗黏黏的,他还搂着她,察觉到她在抖,抖得很厉害。
许久,梁以白伸出手,拢了一下她额角湿漉漉的发丝,轻声道:“我抱你出去,车上有湿巾,到家就洗澡。”
景戚戚一动不动,闷闷道:“放我下来。”
他愣了一下,还是依言,将她一把抱下来,跳马上一片狼藉,多处水痕,沿着边缘滴下来。
推开他的手,景戚戚一瘸一拐地走几步,弯腰捡起自己的手袋,掏出纸巾慢慢擦拭身上的痕迹。
纸巾擦过腿间,微微的刺痛传来,她皱了一下眉,心里祈祷着,但愿胡励今晚太累,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另一边,梁以白也收拾好自己,穿好裤子,拍开衬衫上的褶皱,等着景戚戚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原路返回,谁都不肯先说话,再次走到那一面围墙,梁以白像来的时候那样拆下几根铁管,景戚戚一言不发地钻了过去。
“戚戚。”
梁以白喊住她,犹豫了一秒,景戚戚还是回过身来,脸色微微发白,若是仔细看,锁骨旁还有几处红痕。
“不管你怎么想,我不后悔。别忘了,你曾跟我说过,你要和他离婚。”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无论以后景戚戚是恨他怨他,他都不后悔在这里,在这个充满了两个人回忆的地方要了她。而他,等她,等她成为自由身。
景戚戚咬了一下嘴唇,眼神很是复杂,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转身就走。
梁以白没有追上去,看着她纤弱的身影越走越远,因为不适,她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还有些不稳,走出去几十米才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
见景戚戚坐的车开远了,他才微微一笑,只是眼底的温柔全数收敛,一丝不见,背脊绷得紧紧的。
“什么时候你也喜欢偷听别人讲话了?出来吧,从你跟过来,我就察觉到了。”
梁以白没转身,这话像是对着空气说的,不想,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棵百年老树后,竟真的走出来一个人。
“我也没想到会看见这种事。”
来人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只是那颤抖藏不住,听起来太过清晰。
她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指,指尖的指甲缝儿里,还残存着松节油的痕渍。
这特殊而强烈的味道出卖了她,天才的画家此刻神色激动,盯着眼前笑得云淡风轻的男人,愤愤控诉道:“你们这是通|奸!”
→解风情35←
梁以白听清景嫣嫣的控诉;没急着反驳,左边的眉头微微一挑;带出上扬的弧线;慢悠悠地将手伸到裤兜里;掏出纸巾来,将头扭到一边去,用力擤了一下鼻子。
“我当你口不择言。”
他揉了一下微红的鼻尖,对松节油的味道有些过敏;开口说话时不禁显得有些瓮声瓮气,手上缓缓地将用过的纸巾折成几叠。
景嫣嫣重重捏了一下自己的指尖,神经末梢传来的痛感让她迅速冷静下来;收拾起全部情绪;她大胆地迎上梁以白不算太友好的目光。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别人的太太。梁以白,我是真的为你好,才劝你一句,别惹火烧身,胡家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
微微抬起下颌,在国外的几年时间,彻底让景嫣嫣变得主动独立,不若儿时那么矜持。她甚至有些后悔,如果十几岁的时候也能够像景戚戚那么无所畏惧,是不是梁以白爱的会是自己?
只是时光不能重来,她对过去的自己也无能为力。
“那就谢谢关心了。”
梁以白的语气不痛不痒,却不知为何,听在景嫣嫣耳朵里,立刻变得无比讽刺,她脸色白了一下,指尖颤了颤。
“还有呢,说说你是怎么在这里的吧。”
她的反应落在他眼底,梁以白笑笑,牵动嘴角。其实,这两姐妹还是有很多相同之处的,比如,细小动作总是会泄露心事这一点。
听了他的发问,景嫣嫣忍不住苦笑出声,她绞了绞手指,回身一指后面不远处的综合素质楼,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别忘了,我也是这里毕业的,秦老师叫我没事的时候来给艺考的学生上上课。”
当年在学校,景嫣嫣就是长相甜美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又很有美术方面的特长,是校报的美编,很受老师们的喜爱。她口中的秦老师就是负责校内里美术艺术生的教学,中央美院的高材生,毕业后专门在高中里物色好苗子。
“学生们在临摹,我站在窗口随意看看,没想到果然有意想不到的‘风景’。”
景嫣嫣努力以不在乎的口吻诉说着,但她越是刻意,就越显露出她看见梁以白牵着景戚戚,两人十指紧握那一幕时的巨大的震惊,以及强烈的心痛。
“嫣嫣,你从小就聪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有分寸。”
梁以白看准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垃圾桶,挥手一抛,一道弧线,手里的纸团应声落进去,他这才露出微笑,看向她。
她立即心生错觉,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的废纸团一样,被他毫不留恋地用力抛出去,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你知道我不会说,以白哥哥。”
景嫣嫣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她是贱,他越看轻她,她便越放不下,忘不了。
“这是你们的学校,可是也是我的,只是你根本不在意,就连当年你和我约会时,也是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提起戚戚如何如何。”
她再也忍不住,扭过头去,抬起手来拭了一下眼角,眼睛努力向上看,以免让泪水花了妆。
梁以白这才终于将自己的眼神落在景嫣嫣身上,她比小时候长高了一些,依旧瘦,长裙穿在身上更显得双腿颀长,许是在国外崇尚自然肤色的缘故,看起来比景戚戚略黑一些。如今两人的穿衣风格也已经截然不同,不像以前,在谭月的固执下,姐妹花几乎从头到脚都是一模一样的衣服鞋子。
“当年那件事,真的很对不起。”
一番挣扎下,梁以白还是诚挚地开口道了歉,尽管很多年前,他就对她说了不止一次的对不起。
对不起,嫣嫣,我周末有事,不能陪你看电影。
对不起,我约了哥儿们打球。
对不起,景嫣嫣,我喜欢的不是你,现在开始,我们分手了。
太多的对不起,可她要的不是对不起,而是我爱你。
“梁以白,你的对不起真廉价。”
景嫣嫣冷哼,隐忍多时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她啜泣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嘴,偏过头不看他。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其实换一个角度看,也许景嫣嫣更适合娶来做妻子,她聪明,得体,上进,八面玲珑,很会讨长辈的欢心。作为异性,他可以欣赏她,也可以疼惜她,可他不知为什么,就是不爱她。
或许,是因为受了景戚戚的影响,自小,就是她不爱的他亦不爱,没理由没原因,就是毫不理智地追随,像是个走火入魔的教徒一般。
“除了道歉,我什么都不能给,因为我的全部我都已经给了别人。”
虽然残酷,但梁以白不想给她任何希望,希望就是失望,更残忍。
“景戚戚?”
明知道这个答案,景嫣嫣还是不死心地问出来,看着他缓缓点头,她一抹脸,低声讥讽道:“哈?我没听错吧,果然是人|妻万岁,梁以白,你也不过如此!”
他对她的讽刺无动于衷,如果辱骂能让她好受一些,他无所谓。
不料,景嫣嫣向前走了几步,在梁以白面前站定,她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来。
“本来我以为会有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不过我想,可能不必了,干脆现在说吧。”
她吸了吸鼻子,这一刻终于难免露出些年轻女孩儿该有的神情,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景嫣嫣保持着端庄的笑,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开口:“我想你该知道,我爸妈对你很满意,很想你当我家的姑爷。”
梁以白头皮一麻,直觉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面的话,让他暗呼不好!
“可惜,戚戚已经结婚了,所以,那个人当然就是我。至于你父母,他们一开始说要听取你的意见,不过,我想你还不知道吧,如果没有转机,你父亲恐怕要被调到地方了。五十多岁的人,京官外调,你该懂那是什么意思。”
景嫣嫣一脸平静,但这些听在梁以白耳朵里,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
“外调?为、为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且不说他不经常回家,即使回家,也大多只能见到母亲,他父亲梁骁常年在部队,鲜少在家。
“生活作风问题,上个月被人举报了,举报信写了四五页纸,你父亲私底下也承认了,他在河北有女人,问题是那女人的丈夫也是部队的,事情很棘手。听说,上头的意思是,建议把他调到广州军区,离得远一些。”
梁骁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从入伍就一路顺畅,在部队如鱼得水三十多年,哪曾想年过半百居然出了这种纰漏!
“我爸的意思是,两个人多年战友,他要是能帮就一定不能不管。只是很多事情,名不正则言不顺,但儿女亲家就不同了。”
看着满脸震惊担忧的梁以白,景嫣嫣别有深意地开口,聪明地没有再进一步点破。
既然她如此胸有成竹,看来,父亲必定是答应了这门亲事,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一人,梁以白握了下拳,想骂人。
“怎么,想骂人还是想打人?别控制,梁少爷不是一直很洒脱嘛,现在就去和你父亲说,你死也不会娶我,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等个十年八年,上头一高兴,把你父亲召回京也说不定啊!”
景嫣嫣斜着眼睛,看出他的愤怒,故意语气轻松地劝着梁以白。
他盯着她,紧握的拳头却不由得慢慢松开了——他很清楚,一旦梁骁出京,有生之年他是很难再回来了,不止这样,梁家在京城将会再无立足之地。否则,刚烈如父亲,绝对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做赌注。
“我无话可说。”
梁以白微微合上眼,过了几秒才睁开,轻声吐出几个字,喉咙里似乎都是血腥味道。
他这才知道,为何母亲总是催着自己结婚,那不仅仅是着急抱孙子,也是一种孤独的情感寄托吧,丈夫身为部队高官,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