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金科虽然明上是如此说,但内心里,已经是早就开骂道:“很抱歉,在你的面前如此说你的少城主,真是他奶奶的说轻了!应该先把那个该死的漠刀丢进火炉中烧个七天七夜,然后再扔到深海浮尸百日,最后,嘿嘿……用本少爷独门所炼制的……‘我爱一棒槌’送他归西去见他祖宗!这样,才能一解我的心中愤懑啊!!”
巫金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看到漠刀,就像见到了上辈子的仇家,真是不拌嘴就心里不舒服,不奚落他几句就浑身起疙瘩!但巫金科此时却不能将其真实的想法吐露出来,表面上,却还是得表现出一点点的歉意和后悔,以及知错的善意。
巫金科心中,简直对自己就只剩下五个字评价——做戏的天才!
尚自沉醉在自己的光环下的巫金科,还未来得及将违心的话吐露完,却已是被身前的那道魅影给打断了,巫金科回神之刻,再次听到那悦耳的声音,虽然悦耳,但入了巫金科的耳孔之后,巫金科只剩下一个感觉……
那就是——吐血!
“公子不用向纱女道歉,少城主已经将纱女赐予了公子,那么以后,纱女就是公子的人了。所以少城主现在,与纱女也再也无瓜葛了,公子以后若是有什么要求,但请吩咐纱女,即使是要了纱女这身……额……纱女也是毫无怨言……”
说到最后,一向大胆奔放的异族纱女,竟然浮现起几分羞赧之意,但一双勾魂的眼角,却自始至终,也没离开过巫金科!
虽然巫金科未经人事,但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知晓这种事情,也是正常不过,但无论如何,让巫金科意想不到的是,此刻,自己竟然被一个异族之女给表态了。而且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子!
巫金科只觉大脑轰然一声巨响,思绪刹那被打乱,一时间竟无法思考。但这并不是最让巫金科郁闷的,最让巫金科郁闷的是,自己原本以为这个纱女已经懂了自己的意思,没想到,她竟是完全歪解了自己的意思,而且已经不知道歪到什么地方去了!
巫金科连连摆手,制止了纱女接下来的话,不是巫金科不懂礼貌,而是巫金科怕纱女再冒出什么惊世之语,那自己实在承受不住!
纱女被巫金科摆手制止,也是一愣,但是随即便是转怔为笑,竟真的没有再说一语一句,而是静等巫金科的下文。
巫金科知道自己不能再说得这么委婉了,怕又纱女所扭曲了意思,所以急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声出,决意然:“那个姑娘……”
巫金科这次就是吐出了四个字,就又被纱女给打断了一次,巫金科心中直欲抓狂,真想拿起周边的砖块砸下去,但对方是个女的,巫金科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于是,他决定了,把自己给敲晕!
就在巫金科四处瞥了瞥,看有没有转头的时候,纱女已经是十分歉意的说道:“抱歉,公子,纱女并不是存心打断公子的。只是公子一直姑娘姑娘叫的,纱女听到觉得心中十分难受,还希望公子能叫纱女的名字,那么纱女就觉得开心了。”
巫金科收回了目光,心中暗暗可惜周边竟然连块转头都没有,但听到了纱女的要求,巫金科也不好拒绝,只好尴尬的问道:“那姑……额……你叫什么名字?”
纱女双目顿生异彩,而那傲挺的雪峰,随着心中的激动,也是起伏不已,让周边的护卫军,又是不禁多瞄了几眼。
片刻,纱女才是单手抚胸,直至按下了心中的激动,呼吸再次平和之后,便是一吐了芳名,巫金科闻之,竟是刹那失神!
“一夕……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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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乍闻此名,巫金科不禁喃喃自语,恍神之间,已是心中一片迷蒙,不能窥透,也不能辨别。(看小说到顶点。。)
“一夕……海棠?半夕……蝶梦?这……难道是巧合?”
巫金科虽然自语嘀咕,但是身在一旁的一夕海棠依然可以闻到,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巫金科虽然没有任何意思,可是一夕海棠的心,却是不禁一阵晃动。
对于一夕海棠此刻而言,在听到面前之人嘀咕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一夕海棠是内心一喜,流露出一脸的灿烂光彩,而随之而来的另一个名字,却是让一夕海棠如坠冰窖,一脸的热潮瞬间淹没无踪,只剩下一双渐渐凄冷的眉目。
但一夕海棠却还是不得不询问道,虽然是心中不愿追寻的事实,但还是必须得一求真言:“公子,那个……半夕蝶梦……是公子的什么人么?”
问完此话,一夕海棠轻吐了一口芬兰,也是吸进了一腔冷寒,但已是问出,自己就必须求得事实,这样,自己才能无悔,无憾!
听到一夕海棠的询问,巫金科瞬间回神,但是却没有回答一夕海棠的问题,随即吐出之言,是巫金科的疑问:“姑……额,一夕海棠,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能告诉我吗?”
一夕海棠点了点头,一扫眼中凄冷,随即轻启朱唇,展颜倾笑而道:“既然海棠已是公子之人,就不用这么见外,公子叫我海棠就好。至于海棠的名字,由于海棠从小亡父丧母,是老城主给了海棠安居之地。后来,海棠渐渐长大,一日老城主看到了海棠,说海棠之貌容,有三成之功相像城主的一位故人,所以,老城主当即赐予了一夕海棠这个名字。虽然老城主没有告知海棠这名字的缘由,但海棠也能猜到一些。也许,是老城主思人心切,望托海棠之名,一寄对故人的想念之情吧。”
巫金科听罢,不禁哑然失笑,同时,心中不免一番苦笑,虽是己心不懂,却是为之侧目:“海棠对蝶梦,一夕对半夕,这,城主您老的心思也太明显了吧!为了表达对我母亲的思念,您还真是煞费苦心,哎……是该赞叹您的痴心情,还是该悲哀您的放不开?我看漠刀那死变态完全就是继承了你的这血统,真是为情所困的俩父子啊!我无语!”
巫金科心中发表了一番感慨后,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感叹,却是突感一双灼热的目光激射而来,巫金科一愣,已是闻觉一股兰芝芬芳之香味飘然入鼻,刹那只觉浑身一舒坦,但巫金科此时却不敢享受,因为眼前这绝世尤物,已经靠身过来,离自己只有一拳之隔!
而就在此刻,巫金科的胸膛猛然感觉两团柔软的什物逼压过来,巫金科只觉大脑短暂休克,随即全身感官不堪血脉的激涌膨胀,巫金科只觉鼻尖一酸,随即一股热源从鼻孔直流而下。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巫金科,竟然流鼻血了!
周边的护卫军,当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随即,交头接耳之中,尽是笑意!
“喂,三哥,你看你看,那个外来的异族人竟然流鼻血了,哈,真是太没用了!”
“就是就是,一看这外来的小家伙,就知道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这纱女的姿色……顶多算是中上,跟我见过的大美女相比,还是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啊!”
“啊,三哥,不会吧!这还算是中上啊,那你家的那个河东狮那算是什么?”
“这个……这个……咳咳……你还小,不知道你三哥我这个年龄段的品味!那些个大美女以前不知道有多崇拜你三哥我,你三哥我觉得来得太容易了,实在没意思,所以就找点有挑战性的。这人嘛,眼光不能太狭窄,要放远看看,其实你三嫂,额……无论长相和身材还是气质,都是不错的,就是脾气不好了点。这你还小,不知道这种规律,女人家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的。我们这些作为男人的,要体谅一点……”
“三哥,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实在是不懂。但是,三哥,我最不懂的是,既然三哥你认为三嫂的人那么优秀,为什么你还和东街尾的那个女人那么纠缠不清呢?”
“这……这……谁说的!这纯属谣言!这纯属冤枉!你三哥我哪个美女没见过,再说,你三哥我对你的嫂子是忠贞不二的!你三哥我又怎么会和东街尾的那个瞿寡妇有瓜葛,是谣言,纯属谣言,十分的谣言!”
“……三哥,我好像还没说是瞿寡妇……”
“这……这……难道不是东街尾的瞿寡妇?不对啊,在东街我好像只和瞿寡妇有一腿……难道……是西街尾的霍寡妇?”
“……三哥,原来你还有这么多相好……”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叫安抚,我们作为荒城的护卫军,不仅要保卫城主的安危,还有责任满足广大居民的一切需求!这些寡妇很早就死了丈夫,我只是非常神圣的,作为一个有爱心的男人去满足她们的需求,你三哥我虽然视我娘子为我的第二生命,但是为了荒城的安居乐业,你三哥我只能牺牲自我,你说,你三哥我容易吗我!!”
“没想到三哥你还是一个重情重义,忠孝两全的英雄啊!”
“嘿嘿……一般一般,英雄不敢当,记得换班的时候给你三哥我带点好酒就行了……”
“我懂了,但是恐怕三嫂不答应……”
“……关她啥事?”
“三哥你……难道没有觉得我很脸生么?”
“……额,对哦,我不认识你!那你是……”
“呵呵,三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就是……河东狮的堂弟,也就是三哥你的表亲家!”
“啊!这……哈哈,三哥我记得!待会换班的时候三哥给你带点好酒……”
“……”
护卫军一时间有点吵闹,但是秩序依旧未乱,不得不说,良好的军纪带给了这个荒漠非凡的护卫力量。
巫金科当然把这一切都听在耳中,当然他也是置若罔闻,但这忽然而下的鼻血,巫金科却不能置若罔闻。
念此,巫金科连忙一退,稍微避离了眼前尤物,同时脖子一昂,真元一提,一股沛然之暖色刹那窜入鼻腔,不消片刻就止住了鼻血的流淌。
随即,巫金科用衣袖一擦唇上的血渍,才低头尴尬道:“抱歉,这荒漠实在有点热,我一时受不了,水土不服,加上天干物燥的,所以上火了,真是见笑了。”
虽然这种拙劣的谎话明眼人都不会相信,但是眼前的这个绝代尤物,却是点了点头,轻缓道:“我相信你。”
虽然只是少少的四个字,却是字字珠玑,字字深情,让巫金科更是窘迫不已。不得已,巫金科急忙转了一个话题,不禁心虚道:“那个……你的义父左天翼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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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一夕海棠没有再追问那个半夕蝶梦是谁,聪明的女人知道不能把一个男人绑得太紧,而这个异族的绝代尤物,显然不是什么傻子。(看小说到顶点。。)一夕海棠听闻到巫金科的问话,只是甜甜一笑,一身薄如蝉翼的丝裙包裹着令男人血脉喷胀的**,如今此刻,却是热情的贴近面前的巫金科,随即,唇吐芬兰,躯散花香,一顿足,一举手,一张口,皆是美艳不可方物,魅惑不可方物!
“之前,就在公子和少城主进去不久之后,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在义父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义父当时便是神色一变,又把护卫军的头领拉到一旁,细声说了几句,头领也是神色一变,与义父和那慌张之人一道出去了,说来,也是半个多时辰了。公子,如果你再不出来,恐怕海棠就要进去寻你去了。”
说到后来,一夕海棠便是掩嘴一笑,也不知是真心之语,还是一句玩笑。但巫金科此刻只能佯装咳嗽来逃避一夕海棠那灼热的双目,而一夕海棠见到巫金科的窘迫,更是笑得开放,竟又靠近一步,仅仅只差半寸就可肌肤相亲!
感觉到刹那传来的芳香热息,巫金科更是如绷弦之箭,紧张得急忙抽身而出。随着一夕海棠的一步前进,自己也是一步退开,如此,巫金科不禁心中暗骂:“他奶奶的,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逼得毫无还手之力,本天才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一夕海棠见到巫金科的闪避,神色不禁闪过一丝黯然,但随后,又是一番笑意盎然,同时,亦是笑语问道:“那个……公子,海棠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一见一夕海棠发话,巫金科此时如同惊弓之鸟,就怕她又做出什么越轨之行为,连忙侧身,脚下亦是一顿,就等情况不对,立马躲闪。虽然这些动作看在明眼人中很是容易堪破,但巫金科同时又是急智应声,把一夕海棠的目光吸引开来,倒是没有惹出什么尴尬的后续。
“啊……你说,本天……咳咳,我虽然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一些疑难杂症,小病小闹,我还是可以帮你解救的。”
一夕海棠见到巫金科这么谦虚,这么干脆的回应,也是展笑而道:“公子言重了,倒不是什么病痛。只是之前在‘落水阁’,公子为何一醒来就是神色焦急,难道是有什么要事么?”
巫金科心中倒是些佩服一夕海棠的头脑,转念一想,反正也不是什么要事,也可与他人一说,说不定能托她的关系,自己能早日离开。略一沉吟,巫金科才是苦笑道:“不是我一醒来就如此,那药水温泉泡得我实在舒服,我倒想睡在里面得了!但是不行啊,我之前进这个大漠的时候,还有另外两位同伴相随。我们启程的时候,便已经计划好了,毕竟这个荒漠我们非常陌生,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以防万一,我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在荒漠因为别的因素而分离了,就以其当时的时辰为起初点,一个月后在荒漠的一处名为‘焚水境’的绿洲之处碰面,若是十天之内,三人缺其一人,则不必再等,自可先行离去!但现在算起来,竟已经过了二十几天,这大荒路途茫茫,我又不辨方向,若是再不出发,恐怕是来不及与同伴碰面了。”
巫金科满嘴苦涩的说出这缘由,一夕海棠一听,却是抿嘴一笑,巫金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不爽,神色也表现出了一丝丝的不满,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一夕海棠给瞧在了眼底。
一夕海棠只是轻笑,方一抬手,巫金科便是如临大敌,整个身子已是向后微倾,照这个趋势,恐怕只要一夕海棠靠近,巫金科难保不会一头撞向身后的宫殿巨柱!
一夕海棠又是一声连绵的轻笑,但轻笑之中,又是夹有一丝丝的苦涩,看似笑意盎然,却也是苦味沉淀。
随即,一夕海棠缓下了轻笑,媚眼一瞥,身未近,声先至,酥醉之音,荡起了心海之纹:“公子请恕罪,海棠并未半点取笑公子的意思,只是海棠,衷心为公子高兴罢了。公子并非大漠之人,所以也许并不知,这‘焚水境’就离古城只有七十里之遥,是古城大部分日常所需的买卖之地,也是离古城最近的一个绿洲,若是按照一般商旅的行进速度,也只需要三天就可到达。公子你的忧虑,在海棠看来,只是多余的担心,所以海棠,只是为公子高兴,真的别无他意。”
一夕海棠说完,只是咬了咬下唇,虽然心中略微感觉委屈,却没有表露半点失态。原本巫金科听到一夕海棠如此一说,心中不免一喜,但又见一夕海棠如此之态,巫金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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