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穿越之 我心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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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穿越之 我心悠然-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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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咬住下唇。我宁愿咬破嘴唇也不要被他吻。他的脸直直的压了下来,温湿的触感,让我恶心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喉间的干呕让我一下子松开了下唇。恐惧和绝望在心里翻腾着,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在此刻真的怨恨女人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小。

  突然之间,欧阳克俭的手臂就松了下来,我使劲一推就把他推开了。绿竹正站在他身后,我趔趄的站了起来。绿竹过来扶着我,“小姐,别怕,他暂时不会醒过来,我点了他的睡穴。”

  我把头伏在绿竹肩上,呜呜的哭出声来。如果不是绿竹回来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擦了擦眼泪,吩咐绿竹,“你去王妃那里,就这么说,王爷过来喝醒酒茶,想醒了酒好回王妃那里,谁知道就睡着了。”

  赶紧派人来把他抬走,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和恶心。绿竹虽然说他暂时不会醒,我仍然远远的坐着。屋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王妃很快的带了人过来,临走的时候还对我笑了笑。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神去应付,赶紧送走他们。

第九节 无助
这个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

  我缩在床角,紧紧地抱着自己,觉得无助极了。有时候觉得,命运根本就不能自己安排,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根本无力挣扎。

  我找出张君翊给我的那枚印章,想起他对我说的话。如果能逃出这里,我一定要远远的离开。只是又想到母亲和父亲,还有薇儿。我如果逃了,他们会不会被迁怒?我又犹豫了。在这个世界里,他们三个是真心待我好的人,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他们受到伤害。我该如何是好?

  我不由得苦笑,现在连逃出去都不可能,其他的顾虑简直都是多余的。

  绿竹端了饭菜进来,我却一点食欲都没有,什么东西都不想吃。

  绿竹坐到床沿上,握着我的手,“小姐,多少要吃一点,你已经太瘦了。”

  她的话暖暖的,一点一点的温暖着我的心。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原来也渴望着被关心。我的眼睛酸酸的,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忘记了。绿竹对着我笑了笑,扶着我站了起来。坐的太久,腿脚都麻了,一个不稳又坐回床上。绿竹赶紧蹲下身子,轻轻的揉捏着。

  “绿竹,我自己来就行。”不习惯被人这么服侍,更不习惯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服侍。

  “小姐,你坐着,一会就不麻了。”她按住我的腿,稍稍的用了点力,腿马上感觉舒服多了。

  勉强吃了一点东西,就吃不下了。绿竹叹了口气,只能收拾了碗筷。我突然特别害怕一个人,我叫住她,“绿竹,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小姐,我一会就回来。”她顺手把窗子都打开,让外面的风能吹进来。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在窗子旁的椅子上坐下。院子里除了一棵芙蓉树,再没有什么了。光秃秃的院子,笼罩在灰蒙蒙的暮色里,显得荒凉死寂。星星还没有出来,天空也是死气沉沉的,再加上那三堵高大的院墙,这里就如同一个笼子,一个上了锁的笼子。而我,就是那个被锁在笼子里的人,期盼着自由,仍然没有自由。

  绿竹很快就回来了,她端了一盘水果放在桌子上,正准备去点蜡烛。

  “绿竹,不用点了,过来陪我坐会。”有时候觉得黑暗也是好的,自己可以藏身于夜色之中。烛光太过微弱,照不亮夜色,却照亮了自己,只会让人觉得夜色更深,感觉更加的孤独。

  绿竹也不勉强,把水果放在我面前,“小姐,吃一点水果吧。”

  闻着水果的香味,有了点想吃的欲望,一口一口的吃起来。屋子里虽然黑,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见绿竹笑了,“绿竹,谢谢你。”

  “小姐喜欢吃就好。”她在桌子边坐下,拿过一个香蕉,剥开皮递给我。

  “绿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他吗?”那个他指得是张君翊,我想绿竹能听明白。

  “不,小姐值得我对你好。”她压低了声音,摇了摇头,并指了指院门口。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隔墙有耳。我笑了笑,不再多问。

  一阵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原来是那棵芙蓉树开花了。不知道这芙蓉花为何要在晚上开放,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凋谢了。也许,花儿太娇嫩,芙蓉树怕它们经不住烈日的暴晒,也不忍心让它们在烈日下暴晒,所以选择让它们在夜间开放。

  这些花儿有树的守护,它们互相依赖,互相保护,真的很幸福。我,需要自己守护自己。罗心悠,坚强一点吧,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永远依赖谁,生命,要靠自己。

第十节 葬花
第二天一早,芙蓉树下落了很多干枯的花。枝头的花仍然盛开着,等到太阳出来了,它们也会很快萎蔫、干枯,有点会变成种子,大部分的都成了落蕊。我把落花扫了扫,堆在树下。想起了黛玉葬花,想起了她的葬花词: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好一句: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如果我有双翼,也想随花飞去。我没有黛玉的多愁善感,也没有她的文采诗情,却有了这相同的感触。也许,在某一种情境下,人都能体会别人曾经有过的心境。在以前,我总觉得花开花谢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四季交替,春夏秋冬,每一朵花都在完成它的使命,应该无憾。而如今竟也怜惜起这落花。

  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工具,最后只能捡了半片瓦片,吃力的挖着土。这葬花的意境,还有我的忧愁,都在这半片瓦片中消失殆尽。终于挖好一个坑,我把落花都扫进去,又把土都填回去。我喃喃地说了一句,“化作春泥更护花。”

  看着手里还拿着的瓦片,突然觉得很想笑。我扶着树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仍然止不住。心中的难受却没有因着笑声化去,依旧紧紧地缠绕着我。树上簌簌的又有落花掉下来,落在我的头上,身上。今日葬花,年年花落,那时,我们又在哪里?

  顺着树干,跌坐在地上,觉得脸上湿湿的,一摸,全是眼泪。我不是在笑吗?为什么要哭?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第十一节 讨好
安安静静的过了几天,没有人来打扰。我的心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我总在思索着如何离开这里,却也没有眉目。

  “小姐,院门口放了好多的花苗,不知道要干什么。”绿竹去拿了些糕点放在桌子上。

  我走到窗前去,正看见陆陆续续的进来多个人,手里都拿着工具,开始松土刨地,整理着光秃秃的院子。若是在家的时候,我肯定会跟着去整修一番。只是此时,却没有这样的心情。随他们去弄吧,这里又不是我的家。

  百无聊赖的沾了胭脂在一方锦帕上画着梅花,浅浅淡淡的,也是别样的好看。让绿竹去寻了点丝线,仔仔细细的绣了,半天时间也就过去了。

  等我再去看院子的时候,已经是绿的郁郁葱葱,红的花团锦簇,高低错落,互相映衬。院子的最西角还堆叠了一座小小的假山,玲珑别致。看起来已经差不多完工了。

  看见我出来了,一个小个子的男人过来恭恭敬敬的说,“姑娘,我是府里的花匠,今日奉了王爷的命令来给姑娘整修花园。在东墙根上种的全是菊花,有夏菊、秋菊和寒菊。这夏菊已经含苞待放,再过几日就该开了。这可是王爷派人寻了些日子才找到的品种,又命我等加紧看护繁育。”

  “姑娘你再来看,这开的正盛的花叫千日红,那边含苞是绣球花和风铃草。那片绿色的开着小白花的灌木叫蝴蝶香,花开之时能引来许多的蝴蝶。王爷为了这些花,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他怕直接移栽不活,就让我们先种在花盆里,等活了才能栽到姑娘的院子里来。”

  “还有那假山,那石头也来的不易。每一块都形状不同,表面光滑,日晒不干,那主石是王爷亲自看着从山中雕凿来的。”

  每多听一句,心中的疑惑就增加一分。欧阳克俭想干什么?

  “王爷让我问问姑娘,可是有不喜欢的地方?如果有,我们马上就去修整。如果不喜欢哪种花,也可以马上换,王爷让我等备了很多种。”

  “就这样吧,辛苦你们了。”

  “那我们这就去回禀王爷了。”一干人等收拾东西走了,小院里又安安静静了。

  绿竹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她不知道怎么绊了一下,我赶紧扶了她肩膀一把,她轻微的呻吟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很痛苦。我赶紧松开手,“绿竹,你怎么了?”

  她强撑出笑脸,“小姐,没事,没事。”

  我根本不信,扶她回屋,逼着她脱掉外衣,整个左肩膀又红又肿。难怪今日她总是用一只手做事情。

  “这是怎么伤的?看大夫了没有?”我又惊讶又心疼,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没事,就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脱臼了,已经找大夫看过了,过几天就好。”绿竹安慰着我。

  脱臼怎么可能肿成那样,“绿竹,你跟我说实话。”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低下了头。

  “菊苑的侍女就我跟小姐走的最近,而且又是刚调过来的。王爷起了疑心,传了我过去问话。”

  我一下子想起欧阳克俭掰折我小指又接回去的事情,天呐,绿竹要承受多大的痛苦,生生的把一个人的关节拽脱位,再按会去。看绿竹的伤势,不像只拽下来一次。我一阵哽咽,紧紧地握着她的右手,“绿竹!”

  “小姐,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她用一只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只要小姐没事就好。”

  她肯定是吃尽了苦头,却什么都没有说。

  “绿竹,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因为绿竹的命是小姐给的,没有小姐,绿竹早就死了。”

  我愣了愣,看着她,她撩开刘海,额头正中接近发际的地方有一条又宽又长的疤痕。许多年前的一幕慢慢的涌上心头。

  那时的我,刚刚七岁,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过一年。在府中总是被几个哥哥欺负,只有在父亲回家的时候,我才是最安全的。父亲回来了,我就缠着他陪我到街上看看,正好遇见了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绿竹。我一下子就想起我被欺负的场景,小小的身子也不知道哪来得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就把那个正在打得起劲的男人给撞开了。原来绿竹是他们家的丫头,不小心打破了花瓶,竟然就被打成这样。

  “一个破花瓶多少钱,我替他赔给你。”

  “小丫头,那可是上等的瓷器,你赔的起?”

  我身上没有钱,我拿出父亲刚刚送给我的一块翡翠,“我用这个跟你换她和那个破花瓶。”那是一块上好的翡翠,通体晶莹碧绿。

  那人一看之下,两眼冒光,“换,换,换了!”

  就在他伸手过来拿的时候,父亲拉住我的手,我以为父亲反对,很是着急。

  “要换可以,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原来父亲想到的是这个。

  绿竹额头上一直在流血,整张脸都沾满了血,已经昏了过去。她醒过来的时候只是惊恐的看着我,不肯说话。问她叫什么也不肯说,我正好看见医馆有丛碧绿的竹子,我就说,“你不告诉我叫什么,我就叫你绿竹。”

  后来伤好了,她也没什么家人了,父亲问她想做些什么,她说想学功夫。再后来父亲把她送到了一个朋友那里,就失去联系了,我也慢慢忘记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二节 诊病
绿竹从怀里掏出一块翡翠放在我手里,“我把它拿回来了。”

  “它是你的,收起来吧。”我塞回她手里,“你真的叫绿竹?”

  “我原来叫妮子。”

  我还想再问她一些事情,有人推门进来了。绿竹赶紧站了起来,“小姐,扶你躺下歇一会。”

  她是怕别人怀疑我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我这头晕晕的,不会是刚才在外面晒的吧。”证明一下我们刚进来。

  “不舒服?”一听这声音,我就有些害怕,又想起绿竹的胳膊,又很愤怒。

  他已经撩起帘子进来了。绿竹的手颤抖了一下,欧阳克俭看了她一眼,“外面侯着去。”

  绿竹悄悄的看了我一下,我现在很害怕一个人面对欧阳克俭,却不想给绿竹带来更大的麻烦,轻点了一下头,让她放心的出去。

  “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很柔和,也充满了关心,可是我却不自觉的想要逃开。

  “没事,在院子里呆太久了,许是让太阳晒的,现在已经好了。”我起身从床上下来,这样躺在床上跟他说话,让我无端的恐惧。

  他一下按住了我,我惊恐的往后闪躲。他呆了呆,仍旧按着我,把我放倒在床上。我几乎要失声尖叫,他却松开了手。

  “去把大夫叫来!”

  绿竹稍一犹豫,然后快步的走了。在欧阳克俭看来,绿竹是担心着我的病,才快步去请大夫。而我却知道,绿竹是怕王爷再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尽量的快去快回。

  我僵硬的躺在床上,神经绷得很紧,头也真的开始晕了。大概是因为欧阳克俭就坐在床边上,而我根本就没病,大夫一来就该揭穿了,太过紧张的缘故。

  欧阳克俭没再有什么动作,他只是拿起梳妆台上我刚绣好的那方梅花锦帕看着,半晌才慢慢问道,“你喜欢现在的院子吗?”

  我敢说不喜欢吗?我的一句不喜欢,那些花草和那些花匠们极有可能都要遭殃,连我也不会好过。

  “谢谢王爷!”

  “我问你喜不喜欢!”

  “喜欢。”

  他突然高兴起来,“难怪你在院子里呆那么久。你要是喜欢,我让那些花匠经常来打理,喜欢什么花就跟我说。”

  我干笑了一声,声音很不自然。

  “又不舒服了?这该死的大夫怎么还不来?”

  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一装到底了。

  “王爷,大夫来了。”绿竹隔着帘子往里张望了一下,没有欧阳克俭的允许,她也不能贸然的进去。

  “进来。”

  绿竹就跟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先是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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