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酋长,当几句话就能给你带来更大利益的时候,何必还要在战场上浪费你的士兵和资源呢?
格罗玛什若有所思,安度因被加尔鲁什的眼神吓的浑身僵直。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他寻思过逃跑,也尝试尽量和其他人待在一起,但是兽人还是找到他落单的时候了。
有什么在他的肠子里滑动,那个奇怪的东西捅进了他的身体。他打了个哆嗦。兽人的胸膛死死压着他的后背,他被迫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兽人的呼吸声在他头顶上方粗重地响。
润滑这样应该就行了。加尔鲁什转动水晶瓶,捅着男孩的穴口,前后运动。能感觉油膏涂抹在入口上,慢慢的有些润滑。
他拔出瓶子,掏出荫。经,压开男孩的臀缝。他有些满意地发现这个体位方便许多。安度因认出了抵着他的东西,短短地吸了一口气。
只是一次而已,他的身体居然清楚地记住了它,压着他的人是加尔鲁什没错。
他无意识地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好像没有上次大,他不由得走了个念头,随即羞得把脸埋进地毯。
他们就像两个不配套的工程零件。兽人的亀头压着人类的穴口,进去一半,另一半就滑开。他握着荫。经,慢慢研磨那里。加尔鲁什听到男孩在痛苦地喘息。他要是敢冒出一个字,他想,就把他的下巴也拽脱。
安度因再次清晰地体会到他和兽人的体型差距,想要进到他身体里的性器太大了。进不来的想法仍然在他的脑中萦绕,但是…他们都知道,那个东西进得来,而且会把他撑得生不如死。他死死咬住嘴唇,疼出来的眼泪不停地落进地毯的毛皮里。肩膀和后面都疼死了。
油膏起作用了,加尔鲁什感觉男孩的穴口慢慢变得松软。顶进去还是不太容易,他握着荫。经,仔细地往孔道里瞄准。它的猎物在下面蠕动几下,停下。这个小崽子的聪明劲儿挺让人满意的,兽人眯着眼睛想,如果他这次又想逃跑,他不确定他会不会下杀手。
他喘口气,在荫。经上撸几下,逼迫它略微硬起来。他再次把亀头按上男孩的穴口,抹在上面的油膏沾到它上面。好像好一些了,他把它往里送,旁边细瘦的腿动了动。
撑涨感很难受,疼得比上次好。好像确实小了不少,安度因带点庆幸地想。他咬着嘴唇,命令自己放松。没起什么效果,他的身体不听命令,异物感让肌肉无意识地不断绷住。
它进来了,他感觉到它的圆头把穴口完全撑开。
脖子快断了,他抬起头,后脑撞到兽人的胸腔,抬不起来。他侧过脸,保持让脖子舒服一些的姿势,沿着兽人的胸膛和地面之间的缝隙往旁边看。他在他自己的帐篷里。
他木然地望着帐篷的支架。兽人的荫。经挤开他身后的入口,一点一点插进他的身体。好大,少年默默地想。
好像他用了什么东西润滑,进得太快了。兽人的性器和他的身体之间有些滑腻,刺痛一阵一阵传来。巨大的荫。经在他的肠道里顺畅地前进。他的肚子开始疼,加尔鲁什的荫。经把他的肚皮顶到了地面,但是兽人仍然在往里入侵。
安度因闭上眼,轻声念出一句祷文,光芒涌进他的身体,疼痛减轻了。兽人下一个推送动作突然变成了酸麻,他忍不住哆嗦一下。加尔鲁什顿了一秒,安度因恐惧地僵着。
短暂的停顿后,加尔鲁什继续往深处顶。安度因松了口气,重新开始呼吸。
荫。经上的脉络摩擦过男孩穴口的肌肉。安度因喘着气,它还在往他身体里进,好像没有尽头似的。他的肚子里传来严重的胀痛感,熟悉的痛楚让他想起了上一次。挑衅加尔鲁什的后果真糟糕。
兽人啧了一声,进入停止了。安度因沉默地等着,加尔鲁什向前挪了挪位置,重新用壮硕的胸口压住男孩。安度因闷哼一声。他快被压扁了。脑袋也被压住了。
加尔鲁什再次把男孩的大腿往外撑开一点。即使润滑了,他的身体还是很紧。安度因的小腿被顶得抬起,脚尖勾着兽人的腿。加尔鲁什的荫。经在他的肠道里滑动,摩擦感太难受了。
他喘着气,感觉兽人的屁股抬高,离开他的身体,荫。经随着抽出。只剩一点在穴口的时候,又重新钉入,越顶越深,安度因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咳嗽起来。荫。经又抽出去了,再快速顶进来。菗餸的速度越来越快。
它变大了。安度因恐惧地感受到兽人性器的变化。它撑开他的肠子,摩擦中胀痛越来越明显。他悄悄地小声念出一个祷言,一阵光芒拂过他的身体。
把他的肩膀卸了他居然还能施法。兽人活动腰部,操着身下的男孩,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光。他突然来了兴致,既然他有这个本事,那么干脆…
一次超过所有程度的深插,安度因甚至感觉兽人的荫部拍到了他的屁股上。肚子里一阵撞击和撕裂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痛。他猛地挣扎,两条腿在兽人身侧爬动。又是一下。加尔鲁什用胸口压紧男孩的后背,荫。经用力冲撞他的后穴。安度因拼命地吟诵祷言,明亮的光辉在他们身边流转。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了。
就像是一个死亡游戏。安度因听见加尔鲁什正在笑。疼痛和濒死感逼得他浑身都在出汗。兽人抓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玩弄他的舌头,给他的每一个祷言捣乱。同时他身下狠狠地捣弄他的后穴,巨大的阳巨冲击男孩的内脏,撕裂他的身体。安度因的两条腿在兽人粗壮的身躯两侧胡乱摆动,他连尖叫都没有时间,每一个音节都是某个破碎的祷言。光芒断断续续地闪耀,圣光的祝福笼罩这场强迫性的交欢。
加尔鲁什用手指玩着人类崽子的嘴,低下头。他原本想来欺负他,但是安度因似乎总能出乎他的意料。他看着男孩的侧脸,细线般的两丝眉毛拧成一团,眼睛死死闭着,泪珠在睫毛上凝结。能感觉他的舌头在努力躲避他的侵犯。
如此软弱。却又逞强。
他继续活动屁股,操着人类的后穴,抬起头往四周看。他的帐篷挺不赖的。霜狼被他弄得像是联盟的翻版,但是他却苦于无法向兽人们解释联盟有多么可恨。他用身下的囊袋使劲拍了男孩屁股一下,安度因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弄死他有点不地道,但是弄个半死他很乐意。插了多少下了?他没数,但是安度因明显招架不住了。人类的咒语被一个又一个呻吟冲碎,男孩全身剧烈颤抖。他是疼还是舒服?加尔鲁什嘲笑地放开他的嘴,低下头,亲他的脸。
他终于把祷言念完了,但是下一刻就被剧烈的刺麻感催得战栗不止。安度因模糊地意识到这是xing茭的快感,但是它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它不该这样激烈,这样…无法控制。身体撕成碎片的痛楚和同等程度的钻心的痒折磨着他,刮搔他的骨髓深处。他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漩涡里挣扎,脑袋一片混乱,剧痛和剧痒让正常的思维几乎全部短路。
不能死。活下去。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死死抓住最后一个念头。
他的叫声意外地好听。加尔鲁什快速挺动几下,安度因直着嗓子喊了一声,刚刚亮起的光芒灭了。男孩发出个接近哭泣的声音,加尔鲁什听见他又在念叨和刚才同样的词句。他又顶他一下,又断了。
有意思。兽人再次有点想笑。这么脆弱的小东西,他身体里满满的勇气又是从何而来?
倒是挺让人好奇…
他放过安度因的下一个祷言,圣光涌进男孩的身体,安度因惨叫一声,一口咬住身下的动物皮毛,身体剧烈扭动。
好像放过他他更不舒服,兽人想着。但是至于是什么原因…他勾起嘴角。他有大把的时间来验证。
他不再理会男孩的感受,在紧绷的肠道里尽情地摩擦性器。安度因每一声压抑的哭喊都让他为之兴奋。征服,压迫,蹂躏,随便它叫什么,这种感觉棒极了,尤其在被压着的人是个倔强的家伙的时候。
他的手按住安度因的肩膀,撑起身体。少年的嗓子里溢出一阵惨叫。他又流血了,加尔鲁什看着染红的性器和一塌糊涂的穴口,用力吸气,咽了口唾沫。他有点出汗,小崽子吸他吸得太厉害了。
他再次趴下,抓着男孩的肋骨,把性器一次一次送进他身体深处。安度因的法术开始断档,男孩低哑地呻吟喘息,带着几丝绝望。兽人几把撕开他的衣领和缎带,把他的上衣剥到腰间,嘲讽地伸开一只手,揉捏他的胸口和乳投。皮肤和肉块在他的肆意抚摸下屈辱地变换形状。
给他钉个乳环似乎不错,他一边咬牙插着男孩,一边想。他用力菗餸荫。经,安度因的呼吸越来越弱,声音也没有了。他没力气施法了,他想。他抓着男孩的胸脯,把性器顶进他身体深处,用力往更深处挤。安度因发出幼鹿般垂死挣扎的声音。
兽人绷住身体,打了个哆嗦,他的性器开始身寸。米青。
他喘息着,一边揉搓安度因瘦弱却有些结实的胸膛。可惜他太小了,他想着,兽人的乳环给他当手镯都嫌大。
他满足地压着男孩,吐气。安度因一动不动地垂着头,不声不响。加尔鲁什最后摸了他的胸口两把,再次磨蹭几下软掉的荫。经,抽出性器,随手扯下男孩衣服上的一块破布,擦干净上面的血。
他站起身,把沾上血迹的布块扔到男孩身上。人类看起来像个破碎掉的玩偶,衣物被撕成碎片,胳膊摊在一个扭曲的角度,眼睛半睁,泪水在眼角凝固。他的两条大腿劈成直线,中央暴露出巨大的空洞。鲜血和浊白色的混合物从里面缓缓流出。
加尔鲁什踢了这具身体一脚。
〃多一个人待着,记住了吗?〃他说,〃想找你真费劲。〃
他撩开帐帘,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上次他没死。他想。这次也不需要他操心。
* * *
〃不亮了。〃
瑞沙德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放下手里的卷册:〃鸦神保佑,伊沙尔,你能不能别再啰嗦了。〃
暗影祭司仍然盯着远处的小帐篷。人类信仰圣光,教徒们信仰太阳,二者之间颇有点相似性,一些短翼鸦人曾经因此很戒备安度因。但是当安度因向他们证明自己以后—用精神控制撵得他们团团转以后—那几个暗影祭司几乎成了人类少年的跟屁虫。
〃好像有人出来。〃暗影祭司之一从地上站起身。
瑞沙德气馁地眨眼睛,就着火堆的微光继续复制手里的秩序卷轴。
〃不是安度因?〃伊沙尔喃喃自语,〃好像不是安度因。〃
藏卷人用羽毛笔挠了挠头顶的羽毛,继续写。
〃我有点担心,〃暗影祭司说道,迈开步子往帐篷的方向走,〃我去看看。〃
瑞沙德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异族人用来表示鄙视的动作,一旦学会了,好像很难改掉。藏卷人想着。
反正肯定会被安度因撵回来,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不知道这次会让他跳哪种舞步…
〃瑞沙德!!〃
他听见伊沙尔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藏卷人心里咯噔一声,没来由地突然想起安度因连续高烧十几天险些丧命的诡异事件。他丢下手里的纸卷,朝人类的帐篷跑去。
伊沙尔在旁边掀着帐帘,好像被吓傻了。瑞沙德探头往里看了一眼,也惊得屏住呼吸。
〃这…这是怎么…怎么…〃
鸦爪祭司哆哆嗦嗦地蹦出几个单词。瑞沙德的脑袋突然开始高速运转。
〃去找那些兽人里的'萨满'。〃他平板地吐出几个字,伊沙尔转头看他。藏卷人突然向他扭头,瞪着眼睛,疾言厉色。
〃发什么愣!快去!〃
鸦爪祭司三步一跌地跑远了,瑞沙德钻进帐篷,跪下,爪子在人类男孩的侧脸前挥舞。他半睁着眼睛,说不定没那么糟糕…
〃能看见我吗?〃他焦急地问,〃能看见我吗?安度因?〃
* * *
一阵吵闹的声音惊醒了德拉卡。她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坐着睡着了。
〃谁是萨满!谁是萨满!我们需要萨满!〃
锐利的声音在尖叫,营地里激起一片被吵醒的嘟囔声,德拉卡揉了揉眼睛,发现盖亚安宗母站起来,朝声源的方向走。她赶忙起身,追上宗母。
一个鸦人在霜狼们的营地中央闹腾,大声叫嚷着不熟练的兽人语,德拉卡仍然有点分不清他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
〃别大声喊。〃她听见盖亚安说话,〃我是萨满。〃
〃那你跟我来!跟我来!〃鸦人揪住兽人的衣角,把她往营地里属于鸦人的方向拖,德拉卡摸不着头脑地在后面跟着。
〃严重吗?〃盖亚安一边走一边问。
鸦人想了一下。
〃很严重!〃他说,〃非常严重!〃
德拉卡看着宗母沉吟了一下,转向走在后面的自己。
〃德拉卡,去找鲁尔坎。〃盖亚安说道,〃越快越好,带她去安度因的帐篷。〃
霜狼们的女主人张开嘴:〃为什么…〃
〃快去,别耽误时间。〃霜狼氏族的宗母说道,她跟着鸦人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回头,向德拉卡抬手示意。
〃随后我再向你们解释。安度因有危险。〃
* * *第二天* * *
德拉卡张口结舌地望着面前的男孩。安度因的视线游移着,好像不太敢和她对视。他的衣服明显不是他穿出去的那身。这身太合身了。
〃谁…?〃谁给你做的衣服?她开口,但是又停下。
她知道是谁。她只好问下一个问题:〃你和他,真的是…?〃
安度因有些沮丧和难堪地垮下肩膀。他低下头,抬起仍然疼痛不已的胳膊,注视新做好的长袍袖口。
〃我不知道。〃他望着它,苦着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Chapter 3 romance
【romance
真言术盾提醒了戈隆另一个人的存在,它越过当前目标,怒吼着扑向40码外的牧师。战士在它身后紧追,他看到神圣的光芒和烈焰像一千个太阳一样砸向戈隆头顶,猛烈的金光掩映下牧师的身影凭空消失,接着一弧黑暗的力量扫中了戈隆,它被迫停在当地,在恐惧法术的威慑下瑟瑟颤抖。战士的心跳漏了几拍。】
【后来部落碰到了一个擅长打断的戈隆,只有他们所在的队伍击败了它。从那天起加尔鲁什不再折腾安度因了。】
…NC17分隔符…
他们得到了英雄一般的迎接。通路打开了,无数普通的兽人士兵涌向塔纳安丛林中心,砍伐木材,准备建立营地。
晚间,巨大的篝火燃起,兽人氏族中的成年人们围着它,跳舞、狂饮、庆祝。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孩子们虽然表达了抗议,但还是早早地被催着去帐篷里睡觉了。
只有一个例外。
两个月亮飘到头顶正中的时刻,安度因晃晃悠悠地摸进霜狼的营地,找到自己的小帐篷。刚刚他实在支撑不住,跑到水坝那里洗了把脸,头晕终于减弱了一些。营地错落有致地分散在暗绿色的丛林里,帐篷之间距离很开,但是仍然能听见各个种族喝倒了的兽人们震天的呼噜声。安度因在帐篷的桩子上绊了一下,摔了个跟头。他摸着黑爬起来,摇头。多亏刚才没有翻进水坝里。掉进去就麻烦了。
不过他还有漂浮术呢…少年没头没脑地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揭开帐篷海蓝色织嵌着金线的帘子。
帐篷里漆黑一团,安度因做出一个想要钻进去的动作之后,才发现他的帐篷里好像有东西。男孩定了定神,一手抓着帘布,一手扶住帐篷框架,眯缝着眼睛,仔细往里瞅。
加尔鲁什盘着腿坐在里面。
安度因放下帘子,腾出手,使劲揉搓脸颊和眼睛。他呆滞一小会儿,重新拉开帘子。
加尔鲁什扭曲着脸坐在里面。
安度因再次放下帘子,皱起眉头。他想了一会儿,摇头,第三次撩起帘子。
一只大手一把把他拽进帐篷。安度因踉跄着撞到坚硬却有弹性的东西,两条腿一软,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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