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幻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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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穿)-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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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将领也没有喝斥他自作主张,反而一起点头。
  宋远书亦道:“你先回府休息吧!”
  楚韵如轻轻拉了拉他:“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三句话,三种不同的心情。
  张铁石等小兵,是担心容若是个娇贵的公子哥,没经过风浪,不想让残酷的厮杀吓着他。
  宋远书是知他身分,不愿他在阵前,恐防有失。
  楚韵如却是知道他的天性,他不怕死,却怕别人因他而死,他害怕鲜血,是因为不忍见杀戮伤害,对于他来说,亲眼目睹两军作战,是一种至大的伤害。
  容若慢慢推开楚韵如的手,走到城垛处,探身向外看,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会走,我武功不好,不懂兵法,但我不会在城池被困、将士血战时,缩到安全的地方去,我不忍观杀戮,不愿见血腥,但我有责任,站在这里,看着每一滴为国家流出的鲜血,了解它到底份量有多沉。我永远不会逃避这一点。”
  城下车声、马声、脚步声,已是清晰可闻,强大的秦军,终于到了护城河外、箭程之外。
  下期预告强兵压境,栈道被烧,烽火硝烟,已经笼罩了整个边关,容若该何去何从?
  强秦如狼,盛楚似虎,两大强国的交锋迫在眉睫,容若又有什么办法去避免杀戮与死亡?
  粮草遭劫,城池被困,前无去路,后无援军,城中无粮,军中无将,处此境地,不知兵法,并无威望,武功不行,作战更糟的容若,要怎样才能保住边关名将、边城驻军,保住大楚国的边防屏障?
  杀戮争伐,死伤无尽,两国相争,胜负无定,但无论前途怎样艰辛、未来多少凶险,总有一个纤柔的身影,无怨无悔地相伴在容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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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集 飞雪之役 人物介绍
  容若:十八岁,孤儿。虽然无父无母,但得到仁爱医院的助养,长大成人。对社会充满感激,并没有偏激仇恨的心理,乐观向上,性格平和,并且非常乐于回报社会。因进入太虚游戏,代替萧若,成为楚国的君王。
  性德:人工智慧体。为了照顾保护玩家而存在,俊美如神,也拥有神一般的力量,无情无绪,无喜无怒,因为遇上容若这个与众不同的玩家,而开始拥有不可测的未来。
  萧若:楚国皇帝,年十六。从来没有掌握过实权,没有得到过好的教导,性格暴戾狠毒,残忍无情,疑母忌父,冷落妻子,折磨下人,恶名远扬。在一次落水后,身分被容若取代。
  楚凤仪:大楚国后族小姐,楚国皇太后,萧若之母,摄政王萧逸至爱之人。一边是骨肉连心的儿子,一边是心头至爱的男子,挣扎在其中,为了保护孩子,苦苦与爱人明争暗斗,内心无比惨痛,偏偏还不被爱子所了解,母子相疑,关系冷淡。
  萧逸:大楚国摄政王。有定国安邦之才,怀金石不悔之情。占尽民心军心,权倾天下。也因为不肯放权,而不得不把自己的侄儿当做眼中钉,不得不和自己深爱的女子时时为敌。
  楚韵如:大楚国皇后,楚凤仪的侄女。年方十六,美貌端庄,外表柔顺,谨守女子规范,内心刚强坚韧。却被皇帝冷淡漠视足足两年,差一点被容若误会为阴谋黑手。后随性德习武,悟性过人,武功一日千里,成为容若身边最重要的人。
  纳兰玉:大秦国皇帝宠臣,宰相之子。出身尊贵,受尽宠爱。相貌俊美,文彩风流,精于骑射,但因容颜太过俊美,太受皇帝宠爱,所以传出不堪的流言,被天下人轻视。随大秦国使团出使楚国,全队人马受到狙杀,只他一人得高手相救,来到大楚皇宫,密会皇太后楚凤仪,商议对付摄政王萧逸。
  苏慕云:天下三大情报组织之一,迷迭天的主人。年轻儒雅,智深若海,骨子里却深沉冷漠。一旦确定了目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成。与萧逸多年相交,最终决定倾力助萧逸夺得大权。心怀天下,有着要安定楚国,为无数百姓造福的美好愿望,但却不介意为了达成这个愿望而手染无数血腥,也不在乎所用的手段是否正当。
  苏良:被皇帝萧若凌辱的两个少年之一。因怀恨而行刺容若,被容若收在身边,教导武功,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但他对皇帝的怨恨难消,屡次行刺。
  赵仪:被皇帝萧若凌辱的两个少年之一。因怀恨而行刺容若,被容若收在身边,教导武功,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但他对皇帝的怨恨难消,屡次行刺。
  宋远书:大楚国驻卫国的使臣。全权代表楚国和卫国进行国际交涉,是摄政王萧逸所信任的人,甚至给他全权负责对卫国所采取的外交态度,一言可决战与和。为人精明,性情冷酷,为了楚国的利益,可以毫不留情地对卫国进行残忍的压榨和逼迫,对容若有着明显的敌意。
  方展锋:飞雪关副将。经验丰富,老于战阵,每当陈逸飞离开飞雪关时,就由他负责全军,是陈逸飞最信任的助手。
  陈逸飞:秦楚卫三国交界处,楚国边境飞雪关的守将。年轻勇武,高大英朗,兵法娴熟,思虑周密。既能威压卫国,又能防御秦国,是萧逸苦心培养出来的将才,对国家、对萧逸有着绝对的忠诚,同时也是卫王惧怕的灾星,秦军头疼的克星。
  张铁石:飞雪关的普通士兵。强壮憨厚,精于刀法。在庆功会中战胜陈逸飞后,被升做队长。
  许漠天:大秦国边城统帅,镇守定远城。为人沉稳,精于兵法,喜读诗书,有儒将之称。
  李良臣:许漠天帐下前锋将军。勇悍善战,性情略为冲动,却绝不莽撞。
  赵文博:许漠天帐下得力干将。深受信任,与楚军交锋时,许漠天最后把绕路攻城的任务交给他。
  李万山:楚军普通士卒。后被选中,随侍容若。
  迷迭天:天下三大情报组织之一。传说中,普天下的酒楼、茶馆、客栈、青楼,其中有一半都有可能会是迷迭天暗中开设,在不着痕迹中,轻易收集天下情报。有关迷迭天主人的传言非常之多,关于他的身分相貌,有无数种版本的设想。人们总以为他化身万千,藏身于山之颠、海之涯,人世间最不可思议的神秘处所,或是有层层防御,护卫森严的迷迭天密门之中。
  日月堂:以杀手起家,拥有足够财富之后,再开办各种生意。游走于黑白两道,商场、江湖,都拥有强大势力,让济州城内各方势力都十分忌惮的杀手组织。
  苍道盟:表面上,只是一般的武术训练场,教导所有想学武功的人学武。但因为苍道盟主柳清扬武功盖世,和官府又有非常良好的关系。苍道盟的弟子大部分可以出仕,成为武官,前途远大,所以渐渐众人来学。苍道盟弟子遍布各地,济州城里,更是十个男子
  中,说不定就有三个是苍道弟子。苍道盟无论在武林还是在官场,都有极大影响力。
  楚国:本是北方几个小部族合力创立的,最初由萧楚两个部族号召各族,起而抗争诸国欺凌,屡战屡胜,得以立国。立国后,萧氏成为王族,但为酬楚氏之情,定国号为楚,且萧氏王族子弟,必须娶楚氏女儿为正妻,于是,楚氏成为楚国后族,萧楚二氏并为楚国最大的家族。刚立国时,楚国本是北方边陲一个疆域不足三千里的小国,经两百年不断扩张,国势日盛。楚国立国一百七十三年,大王子萧容出生;一百八十年,七皇子
  萧逸降世。萧容娶楚国第一美人楚凤仪为妻,于二十六岁继任王位,其后南征北战,征服北方诸国,是战场上的军神,并于三十岁那一年,去掉国王尊号,正式称帝,成为大楚国第一任皇帝。三十四岁时,在战场上中冷箭而死。就在所有人以为楚国必会中落时,七皇子萧逸立嫡皇子萧若为帝,自掌帅印,征讨四方,平定国家内乱,又以风雷之势,征服了南方最富有繁荣的梁国,接收了梁国广大的土地,楚国一跃成为天下七大强国之一。萧逸的军政才能,也成为其他各国君主们最大的心病。但楚国本身随着年幼的皇帝长大,亲政之日接近,政治风暴的阴影已经越来越浓。萧逸一人独掌朝政,固得军心民心,却不合正统。皇太后楚凤仪仗着楚氏后族根深蒂固的势力,暗中和萧逸斗法。西方强国秦国悄悄派来使者,暗中给楚国混乱的局面又添变数。而年少残暴,不得人心,没有权力的皇帝却因为一次落水,而换成了心性平和,无心争权的容若。偏偏没有任何人相信,他对权力根本没兴趣,所有的阴谋诡计,都针对他而施展开。
  第十八集 飞雪之役 第一章 攻城血战
  护城河早已填平,不过,不是用泥土、砂石,而是用尸体和鲜血所填。
  楚军的劲箭投石之下,飞雪关外旗帜兵马纷至迭去,城上城下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城头不断有人跌下在城门前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而城头的箭雨也让秦军损伤惨重。
  被热油火箭所烧毁的檑木冲车,弃置一地,然后有新的冲车檑木被推向城门。推车的秦军被强弓射杀、巨石打死,又有新的人补上来。
  城楼之上,战事也同样激烈。不断有楚军中箭落下城去,也不断有悍不畏死的秦军,架着云梯,踏着鲜血和尸体,在一次次失败、一次次死亡之后,爬上城墙。
  整个城墙,到处遍布云梯,烧一梯,架一梯,推一梯,增一梯,倒一梯,上一梯,那秦军,竟似杀之不尽。
  一个秦兵翻身跃上城,守城楚兵持刀往那秦兵头上砍去,秦兵慌张闪避间跌下墙头,惨叫初起,又有一个秦兵跳上来。他却悍勇得多,人刚从城头探出半截,就一把抱住一名守城楚兵的腰,一个后摔把楚兵甩下城去,在楚兵的惨叫声中爬上了城墙。
  他脚还没立稳,左侧一枪扎来,强大的力道将他钉在城上,那秦兵手足舞动口中狂喊,鲜血内脏流了一地,犹自未死。城下长箭纷纷射来,不少射在他身上,时间一久,伏尸城墙,半凝的污血顺墙而下,触目惊心。
  而奋勇攀城的秦军,却没有丝毫迟疑后退,继续向上。任他热油、巨石、羽箭如飞,却无一人后退。
  若有秦军登上城墙,自有楚兵手持长矛钢刀,乘其立足未稳,狠狠将之刺下城楼,劈倒城头。
  放目望去,城墙上下呼喝狠斗,血流成河,秦楚士兵的尸体或堆积城头,或挂在城垛上,或散布城下,更多士兵呻吟受伤,被践踏于援军脚下。
  杀伐之声,震得整座飞雪关似乎都在颤抖。
  战事惨烈至此,纵然楚韵如也算是跟着董嫣然经过风雨,见过血腥,如今见到这样人命犹如蝼蚁的杀戮和死亡,也是心惊肉跳,震惊莫名,不知不觉手脚发软,心口发木,好几次想要张口呕吐,好几次恨不得扭头奔下城楼,不再观望,但却还坚持着没有动。
  因为容若在这里。
  出乎楚韵如的预料,容若竟然没有因为看到这满天满地淋漓的鲜血而晕倒。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城楼上,瞪大了眼,静静地看着这一场又一场无情的杀戮。
  血肉横飞之际,他按在城墙上的手,渐渐青筋迸起。
  杀声震天之时,他的脸色苍白得让人怀疑他马上就会跌倒在地。
  但他还是坚持着一动不动,一丝不差地把所有的惨烈和杀戮收入眼底。
  楚韵如仗剑守在他的身旁,如有飞矢流箭就挥手劈开,如有人能跳上城楼,来到近处,便是一剑刺出,逼得刚刚跳上城的人,复又跃下城去。剑下无人可以抵挡片刻,漫天飞矢,也没有一支可以破开她的剑网。
  她的剑总是一出即收,出剑之际,风云乍破,雷电奔驰,待得收剑,便又是高贵而娇弱的女子,只是静静站在丈夫身边。
  一开始其他楚军作战的时候,都担心容若的安危,总要分出几分心思给这位站在城楼之上、战场最前线发呆的贵人,但见到楚韵如的剑法,无不震惊咋舌,赞叹之余,倒也放下牵挂,尽心去防御城池。
  攻城战从早上打到晚上,那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永无止歇的秦军才没有再继续攻上来。
  受伤的军士们被抬下城楼找人救治,疲累至极的人们,抱着刀剑,靠着城墙,慢慢滑倒在地。
  人们沉默而有序地开始收拾战后,并为下一场攻防战做准备。
  楚韵如不必再全副心神,守护容若的安危,才开始感觉到害怕,才察觉自己手足发软。
  一直呆呆站立不动的容若伸手,轻轻握住楚韵如的手。
  两个人的手都是微微一颤,都觉得对方的掌心满是汗水,却还是冷得彻骨。
  楚韵如低声道:“我知道你心中不忍,为什么一定要勉强自己一直看下去?”
  “因为,这是我应该负起的责任。”容若苍白着脸,一字字说:“我可以逃避我的工作,我可以放开权力,我可以说天下兴亡与我无关,我只关心眼前所见的事,只愿帮助手臂所能及的人。但是,只要我一天还是楚国的王,所有楚人的生死,我都应该负责。我要亲眼看着,看着这场杀戮,看着每一个战死的人,我要让我自己明白,我需要承担的是怎样的国家和百姓,不能逃避,不可退缩。”
  楚韵如觉得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但一字一句,竟如千斤沉重,这样的容若,她从不曾见过,却也心中一痛。
  与其让他这样真以天下兴亡为己任,因为责任,因为痛楚,因为不忍,而担下那沉重得让人窒息的担子再变成楚王萧若,她宁可,他仍是那嘻嘻哈哈,天大的事,也视做笑谈,没有雄心大志的公子容若。
  容若站起来,走下城楼,一路士兵向他施礼致意,他只点点头,来到了伤员集中治疗的地方,顺手接过军医的药物,过去给伤员上药。
  受伤的士兵看到他亲自来上药,都有些惶恐,有些人涨红脸,支撑着想站起来,有些人手忙脚乱,连声说:“公子,我们没事,这里又脏又乱又污秽……”
  容若一眼瞪过去:“闭嘴。”
  他一向是笑嘻嘻好说话的主,难得板起脸喝一声,倒真震得旁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自是低了头去帮忙别人包扎伤口。
  他以前在“仁爱医院”当义工,虽然因为晕血,没有直接接触过血肉模糊的伤口,但有关护理的技术,却早就学到手上了。
  他包扎伤口的手法迅速有效,能很快止血,就算对被巨石砸断了骨头的人,也可以用最有效正确的方法处理伤势,就连几个军医都频频用惊异的眼神看向他。
  反而是楚韵如虽然武功很不错,但对于包扎伤口、照料伤者,却实在一窍不通,一开始怔怔站在那儿插不上手,但很快就手脚迅速地帮忙递药送水,甚至不避血污地把清水送到重伤晕沉的士兵唇边,用温柔的声音引导昏昏沉沉的战士把水喝下去。
  战鼓倏然而起,容若一震,猛然直起腰:“他们又攻城了。”
  楚韵如也一挺身站起来:“我去城上,你留在这。”
  容若摇头:“不行。”
  楚韵如迅疾地说:“我能帮着守城,你能帮他们治伤……”
  容若摇摇头:“我有我的责任,我要站在最前方,我要让每一个人知道,朝廷一直在他们背后,皇家子弟也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他们说话的时候,几个受伤较轻的士兵已经跳起来了,几个重伤的士兵也挣扎着要起来。
  容若皱眉怒斥:“你们在胡闹些什么,大敌当前,由得你们这样自作主张吗?”
  “公子,我没事,就是手擦伤一点,我……”
  “闭上嘴,当我们飞雪关就没人了吗?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给我好好治伤,这是军令。”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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