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兵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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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兵传说-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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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从距离边界不远处传来的整个村庄被人洗劫不论男女老幼都被残忍杀死的消息更是证明了混入夜郎国的暴民数量绝对不少。

    夜郎国面积不大人口也不多倾全国兵力仅有两万数防守边界巡逻都嫌紧张不可能派出大部队追缉流匪。

    严峻的形式下现在夜郎国人人皆兵就算是妇女孩子也开始担任起保卫家园的重任。

    泽灰城是夜郎国一个较大的城池城内住着不少贵族城墙也还算高大早在流民冲破防线那晚城池就封闭了所以城内倒还显得安宁只不过泽灰城的农庄全部在城外而在城外农庄里也住满了帮贵族打工的农民。

    为了防止暴民混入城内这些地位低下的农民是不可能进入城池的。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农庄里的人更不可能迁徙只能在农庄边搭建起简陋的防御工事由农庄里的人组成巡逻队日夜巡逻防止流匪冲入农庄。

    严防死守了几天在打退了几股小股暴民后这如入夜山林里传来无数悉索的声音一双双残暴的眼睛夹杂沉重的呼吸声。

    泽灰城富庶的农庄终于引来了大祸。

    这些为贵族打工的农庄里存储着大量的粮食饿昏了的流民渐渐聚合起来其中就有攻击过泽灰农庄的流民当人数聚集到一定程度后这支流民队伍里靠厮杀推举出了最强悍智慧的领就像一群在旷野里饥饿到极点的狼群他们将目标放在了这个大农庄上。

    没有点燃火把夜色昏黑流民里强壮的可以获得这几日抢来的盔甲和武器而那些瘦弱的则只能拿一些削尖的树枝或者石块。他们潜伏在树林里不断靠近农庄。



………【第二章 残杀】………

    们潜伏在树林里不断靠近农庄。

    听着农庄里隐隐传来的鸡鸣狗吠声流民群里出一阵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无法形容的紧张激动情绪在弥漫为的那个身高过两米的流民领手里拿着一杆长枪他曾经是夜郎国附近一个国家的将军因为国家溃散流离失所这个以前荣耀的人物如今沦落为打家劫舍的土匪。

    所有的高傲都已放下只剩下求存的欲望。

    他甚至不想再提自己的名字褐色的眼珠闪动尖锐的光芒紧紧盯着天上的圆月……乌云移动逐渐将月色吞没……大地陷入黑暗的那一瞬他猛的跳起来一抖长枪狂吼一声:“上呀抢粮抢钱男的杀光女的留下。”

    流民出一阵阵狼嚎声逐奔而出

    刚才还是一片寂静的山林一下成了轩沸的火山漫山遍野奔腾而下的人流就是沸腾的熔浆。

    流民领的度最快风餐露宿尽管时刻在摧残他的身体渴求的欲望却让他完全挥出强悍的实力如同一只飞奔的猎豹冲下缓坡。

    巡逻的农夫们看到了狼群般扑来的流民慌不择路的往回退。

    那领拔步如飞苍鹰似的腾空手中长枪化成黑电将一名骑马的农夫捅穿而他已掠上马匹将枪尖上挂着的农夫尸体甩开一拉马缰朝着农庄入口飞驰。

    这几下兔起鹞落干净利索的杀人抢马。在身后地流民群里引起一阵狂吼。

    他们跟随马匹厮杀向农庄。

    刺耳的锣鼓警报声响彻农庄刚刚宽衣上炕的青壮农夫们连滚带爬的下炕顾不上炕头老婆孩子抱在一起哆嗦拿起门后的锄头钉耙等农具拉开房门冲出去末了才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急喊:“媳妇把门拉好下地窖去。”

    流民领抢在了农庄大门合上前一枪挑飞了守门的农夫这些只会耕田锄地的农夫哪里是这曾经贵为将军的领的对手。

    长枪化成黑光。来回一个游走守在门口地几个农夫喷着鲜血四散跌开身后的流民群涌进了大门眨眼间便将那些失去行动能力的农夫分了尸。

    那领并没有急着冲锋。而是用长枪挑飞了点燃在村口的两个飞溅地炭木一下将四周的竹制鹿角桩点燃了。

    “没有武器的都拿火把分散开烧房子有武器的跟我杀!”

    到底是将军出身不像那些没组织地流民一样只会哄抢。只用了短短两天这支流民队伍已粗具专业盗匪的素质在那名领的指挥下那些瘦弱一些的流民捡起木棍。点燃火把四散开去将那些茅草房子全都点燃。

    而强壮些地盗匪则跟着领的身后沿着道路向农庄深处冲去。

    农庄口火光熊熊。浓艳滚滚。

    散落的农夫不断被杀死。在夜晚里惨叫声格外凄厉。

    庄里地青壮们逐渐集中。听到黑夜里嘶沸地惨叫声望着庄口滚滚火光浓烟。身体不住地颤抖。

    他们都是些平民除了身体还算强壮没有任何武技也没有碰上过这样的大场面夜晚里盗匪制造出地制造出的熊熊烈火让他们分不清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有盗匪的喊叫声密密麻麻得叫人心惊。

    望着惊慌失措的农民以前曾经参军过的农庄保长还能保持冷静说道:“盗匪势众巴鲁你挑一匹最快的马赶快去泽灰城求援!”

    一名绕腮壮汉应了声是牵过一匹马飞身上去从农庄另一条路飞奔而去。

    保长举起一把铁剑高喊道:“乡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绝不能与这些恶狼妥协退却不但会让我们丧失家园也会失去我们的妻子孩子杀和他们拼了!”

    “拼了!”农夫们声大喊。

    他们无路可退战斗是唯一的选择。

    蜂拥出去的农夫终于碰到了流民他们正沿着村路掠劫过来农庄口的一片农房已经陷入一片火海。

    尽管流民领努力压制这些流民在冲进农庄之后还是逐渐失去了组织开始各自撕抢。

    “真是群乌合之众。”骑在马上的领恼怒于这些人不听指挥也懒得再去理他们。

    冲杀出来的农夫见到这些肆意掠夺的流民目呲欲裂冲上去一锄头就撅倒一个尽管这些农夫们没什么武技可这群流民也不过是些普通人而且饿

    除了凭一股不怕死的狠劲战斗力乏善可陈。

    越来越多的农夫与流民厮杀在一处。

    这是最低级血腥的战斗没有组织毫无章法用着最简陋的武器互相往对方身上招呼。

    同仇敌忾的农夫们渐渐占据优势四处乱窜的流民被一个个围堵起来直接用钉耙锄头敲死。

    保长更是冲在第一个曾经参军过的他尽管已有五十五岁手下功夫却比常人要好上许多砍翻了四五个流民农夫们越打气势越盛被压在下风的流民抵挡不住节节后退。

    流民领冷笑的看着被打得狼狈逃窜的流民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这些不听指挥的垃圾死了才好还少个分粮的。

    在他身边还围着十多个身体强壮守纪律的流民这些人显然比那些流民更聪明机敏知道在乱世之中要依附强者他们紧紧跟在领身边等待出手的时机。

    村道上倒满了尸体退回村口的流民终于看到安坐马上的领哭喊着朝这边跑来。

    火光中领的脸挂着狰狞的笑容。

    他举起长枪高喝一声:“杀!”

    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些强健流民也齐齐举起武器咆哮:“杀!”

    领在马股上狠狠敲打一下吃痛的骏马嘶叫飞奔而去长枪直指千锤百炼的冲杀技术让领仿佛与马合成了一体黑夜里只见一道闪电般的巨影。

    保长是有眼力的人一看那那冲锋的流民领眼眶瞪大他几乎下意识的举起铁剑口中出惊呼:“大家快闪……啊!”

    他的话被长枪截断成惨叫冲锋的流民领合枪一捅保长的身体就撞飞到了空中直接从一间茅草屋的屋顶砸下去。

    “保长!”农夫们悲声大喊。

    流民领只是瞥了一眼那砸出一个大洞的茅草屋一眼森然一笑长枪挽出一朵枪花瞬间捅出七八枪挡在马前的七八个农夫捂着喉咙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的指缝里喷溅出来倒下的他们眼里带着绝望人世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副画面是那个骑在马上的男人狰狞冷酷的笑容。

    “我和你拼了!”

    农夫们赤红了双眼冲上来只是这些没有任何武技的人都怎可能是流民领的对手这完全是一场屠杀。

    撕杀了几十个农夫后连长枪都已捅得卷刃。

    流民们在这个杀神的带领下逐渐将这些农夫们围在一起。

    杀了这么多人流民领也有些疲累了现在大局已定垂死挣扎的农夫们不可能再是流民的对手。他接过一名流民送上的水和食物一边大肆咀嚼着一边欣赏着流民杀戮着农夫看着那包围圈越来越小……

    死亡早已成了最寻常的事这片大6每日有成千上万的人饿死和病死每个人对死亡都不再那么畏惧杀人或被杀就是活着人的宿命。

    巴鲁冲到泽灰城门口大喊大叫。

    城墙上的军士也早就看到农庄方向传来的火光但是城门依然紧闭。

    “长官救命呀有大股的流匪进攻农庄赶快派兵救援一下我们。”

    任他喊破喉咙城门也没有任何响动城墙上巡逻的士兵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城墙下求援的身影没有人去开门已经接到军令夜晚时严禁出兵。

    农庄的粮食大部分已经转移到城内城里的贵族不可能为了一个下等人聚集的农庄在深夜出兵冒危险谁知道那大股流匪中有没有黑死病携带者只要有一人感染整个泽灰城都可能覆灭。

    城门被敲得震天响城墙中终于有一名军官模样的人看不下去喊道:“不要再敲了我们不可能在夜晚出兵你回去吧。”

    “不能呀长官”巴鲁一听急得眼都红了嘶声大喊:“长官农庄里有上千人有一多半是女人和孩子求求你们救命呀。”

    城墙上的士兵都沉默着他们的兵力大部分都抽调到了边界城内士兵仅仅能堪防守面对这种情形他们只能残酷的选择闭门不出。

    终于觉不可能请到援兵巴鲁绝望的咆哮着跳上马匹朝着农庄方向狂奔。

    他的妻子儿子都还在庄内就算死也要和她们死在一起。



………【第三章 乱定】………

    鲁冲进村庄里一股灼人的热量就扑面而来四周全叫声因为房屋在燃烧很多妇孺只能冲出房门外流民群追逐女人。

    看到一名流民正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去撕扯她的衣服巴鲁狂怒的大吼策马急冲柴刀一个斜撩将那个流民的脑袋砍飞到空中鲜血喷溅中女人嘶声大哭。

    巴鲁没做停留村庄里处处凄惨横尸遍地空气里弥漫着焦臭味和血腥味。

    这所有的一切化成一股郁气几乎要冲爆巴鲁的胸膛。

    他一路厮杀过去到达村中央时柴刀已经卷刃了仅剩的青壮农夫们都被流民们围在那里砍杀他大吼一声扔掉柴刀抓起一根粗大的木棍冲向流民群。木棍撞飞了几个流民可是以他一人之力再神勇又如何马匹的四肢被流民们砍断巴鲁摔下马来像一只狂的野兽一样扫着手里的木棍一时间周围的流民竟然进不得身围在中间的农夫们被巴鲁激起一阵血勇反抗使得包围差点那打破。

    流民领骂骂咧咧了一句甩掉手里的干粮一抬手中长枪策马朝着巴鲁冲去。

    又是那简单的一招长枪化做黑电一个突刺巴鲁两百斤的身体就被撞飞了七八米手中的木棍散成三段巴鲁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又摇摇晃晃的爬起来。

    若不是脚下这马实在差劲这一下应该是连棍带人捅穿的。流民领极度不满意这一击地效果甩了个枪花怒吼一声长枪直指又朝着巴鲁冲去这一次流民领用上全力整个人四十五度角前倾枪身牢牢卡在手肘里。枪尖破开空气带着共鸣的震颤。

    马蹄声中流民领一如既往的带着残酷微笑。

    他喜欢用这种表情收割对手的生命在枪头捅穿对方身体的时候。体会生杀予夺的致命快感。

    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枪尖以无可挑剔的直线轨迹刺向巴鲁的喉咙他甚至看到了对方在微微蠕动的喉咙下一刻那里将粉碎。喷溅出赏心悦目地血泉。

    呼……

    流民领的枪滑过巴鲁的肩膀他刺空了。

    他紧急的一个侧拉马缰拽着马头硬生生转过半个身子。那匹本来算不上强壮地马被拉得痛嘶不已四蹄在地上乱踏只是流民领此时已顾不上这些。他看到了一名站在巴鲁身后不远的骑士。从体型上看。只是一个少年。

    火光跳跃着看不清少年脸上的神色。那双褐色的眼睛却出类似野兽般地微光流民领感觉自己手心里渗出一些粘腻的汗液。

    刚才那一下恐怖的感觉仍令他心惊不已如果不是千锤百炼的直觉现在他恐怕已经是尸体他甚至连对方出剑地轨迹也没看清。

    “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奔腾的马蹄声少年策马直冲过来他胯下地马匹比流民手下胯下之马高出近半米体形矫健更不能比冲锋时四蹄翻飞迅猛如电眨眼间马已欺近到身前流民领只来得及举枪。

    黑色大剑悄然落下沉闷不带风声。

    枪头连带硬梨木杆卷得爆碎强劲地螺旋力道震开流民领地虎口他骇然向后仰去大剑擦着他的鼻翼掠过冰凉地感觉一闪而过流民领伸手一抹鼻子已被削飞鲜血正不受控制的喷涌。

    他痛得连声嘶叫双手不断击打马股夹着马腹夺路狂逃。

    对方仅仅是一个少年但实力实在可怕他已顾不得身后那些目瞪口呆的流民只想赶快逃离这里。

    吃痛之下的马匹朝着村口飞奔流民领直起身子回头一看少年并没追来他心下稍松转过脑袋瞳孔猛然扩大只见正前方一匹奔马直冲而来马匹交擦而过流民领半个身体旋飞到空中落地前只看清那一头飘散的黑。

    杨政抖抖手中大剑上的血滴没有再看那腰斩的流民领一眼胯下之马缓缓降来到少年身边微微皱眉道:“出剑要有技巧不要一味蛮力刚才那一剑本来削断他脖子却因为你硬接他的枪势给

    线生机。”

    修洛微微躬身:“我记得了。”

    杨政颌回头看向那些流民森然道:“所有人给我放下武器。”

    那些流民都被刚才领被杀震慑只是眼下犹有不甘其中一人大喊:“去你娘……”

    话还未完一支利箭扎穿了他的喉咙修洛冷冷的说道:“听到没有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马上放下武器跪到地上。”

    几名外围的流民悄悄向后退去自以为逃出对方视线之外夺路狂奔不想只闻几声轻响这几人全部被箭扎穿了倒在地上修洛目中寒意越来越盛搭箭将弓拉成满月状喝道:“谁还要再试试。”

    没有一个流民敢再吱声纷纷扔掉武器跪到地上。

    杨政跳下马来得还仍没搞清状况的巴鲁面前说道:“赶快去救治一下这些村里人吧修洛把这些流民赶到一起。”

    少年应了声是大声喊道:“不是农庄的人马上站到这边来。”

    他的声音冷酷眼神犀利出手更是凶残足以威慑这些流民很快的流民稀稀拉拉的走到一边集合起来。

    巴鲁感激的看了杨政一眼连忙跑过去组织那些幸存的农夫们很多重伤的需要救治死去的要掩埋一直忙到凌晨。

    保长吃了那一枪竟然没死他被村民们救活过来让儿子巴鲁搀扶着向杨政他们道谢。

    尽管农庄里一片哀伤昨日战死的农夫有三十多人重伤的七八十人但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保住农庄已是万幸杨政出手稳住那些重伤者的伤势更是让农庄所有人感恩戴德。

    等杨政救治空下来的间歇保长让人将刚煮好的食物送上来以保长的阅历也没见过杨政身上的衣甲武器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多谢这位大人出手相助不知这位大人是哪里人?”

    杨政说道:“我们是远方来的冒险者因为被一群流民追赶不小心进入了贵国因为缺少食物和淡水现在又进不了城所以迫不得已想来这里购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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