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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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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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想。”叶儿勉强睁开眼,看到爱人嘴角的笑,才安心。

    被子散开,又一次把叶儿无限美好的曲线暴露在祝童眼前;这具**已经完全撤除防守,如娇嫩的桃花一般,仁君采折。

    祝童托起叶儿的脸,低头向那醉人的红唇一吻再吻。叶儿天生丽质,那绝美俏脸不施粉黛却更惹人爱怜,依着爱人的胸羞软软的闭上眼。

    房间里的花香越浓,温度越高;叶儿的香肩、雪藕样的手臂渗出细细的汗珠,被爱人一寸寸把玩、爱抚,她只有把眼闭得更紧。

    轻轻拉开红丝绳,祝童解下肚兜,把脸伏向叶儿的胸怀,含住一点嫣红。

    叶儿受到刺激,忍住羞软没有躲避,细长的手指**祝童发间。她以为这个男人要尽情放肆了,祝童却只在她上身流连;肩上,脖颈,肋下,肚脐,到处印下吻痕。

    一夜春雨,三月的江南在祝童与叶儿心里,就定格为窗外那树开得正艳的桃花。

    这一天,两人行走在小镇的雨巷里、回廊中,旁若无人也好,两情相悦也罢,心里总归是再挤不下任何东西。

    回上海的路上,祝童说起未来的计划;钱对于他真的不问题,只要他愿意;天丽公司的钱祝童随时可以支取。

    问题是,叶儿不会接受不明不白的钱,祝童暂时还没想明白如何把天丽公司介绍给叶儿,就把走穴的事郑重提出来。

    作为医生,祝童说自己有大把的机会出去挣钱,完全是靠本事挣钱。上海本地或外地的医院,遇到危重病人或大手术,就会到大医院来邀请好的医生。比如沙盈盈小姐,在海洋医院内,祝童作为本医院的医生,是不可能拿到她所说的十万报酬。如果祝童说外院医生,情况就不一样了。

    “每次至少能挣一万多。只要我们缴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每月出去两三次,一年内就能还清债务”

    “那样,你不是太累了?别忘了,你还要上班啊。”

    “没关系,年轻时正需要多学习,多实践,等一切走入正轨,我就安心陪着叶儿,哪里也不去了。”

    爱人如此说,叶儿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可没想到,小骗子根本就没打算靠走穴挣钱。祝童又不是真正的医生,他治病的本事不具备普遍意义;他只是需要这个借口,把那些不明不白的钱,光明正大的在叶儿面前洗白。

    周一上午,祝童走进海洋医院的网络信息中心,按照常规,三个主任要开个例会,把这一周的大致工作梳理一下。

    台海言负责技术,陈依颐负责日常管理与人事安排;以前这样的会都是走过场,今天也一样。

    网络信息中心如今唯一的大事就是测试新的办公软件;天丽公司的蓝精灵正在海洋医院的机房里试运行,这是王觉非决定的,借口是加强医院的信息化建设。

    台海言在祝童的调理下,已经很会说些虚伪的假话、套话;不过今天祝童没心情调理他,大致问几个问题,例会就算结束了。

    陈依颐心里有鬼,整个早晨都不敢触碰祝童的眼睛,台海言回机房后,她站起来要走。

    “嘭!”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一枚黑色龙头针钉住,缓缓关上了。

四、雨桃花(下)

    “陈小姐,我们似乎有话要谈。”

    “你要谈什么?”走不了,陈依颐也不坚持,故作安静的坐在李主任对面。

    “我想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祝童手里捏着凤星毫,微笑着看着她。

    陈依颐有些慌乱,低下眼:“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确定的。”

    “首先,我昨天晚上向叶儿求婚,她已经答应了。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应该祝贺我们?”

    陈依颐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飞舞起千万只蝴蝶;她没想到,只两天没见,祝童竟然向叶儿求婚了!

    “第二件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是普通同事,也可以是谈得来的朋友,但是,请别干涉我的生活;叶儿不如你坚强,我们之间如果出什么意外,我在上海呆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有第三吗?”陈依颐冷静下来,抬起头问。

    “暂时没有。你要记得,没有了叶儿,上海对于我,就是一片废墟。”

    “真的没有?那好,李主任的话我会记得,我要去工作了。”

    陈依颐走向门口,用力摘下龙星毫,抛还给祝童,嫣然一笑道:“李想,我喜欢你,但是与你无关;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回应不回应都没关系。你和叶儿之间的感情我明白,我只是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她也是个亭亭玉立的俏佳人,祝童听完这几句话,心里就似打破了五位瓶,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祝童决定打击一下陈依颐的骄傲,嘴角绽出一道笑纹:“陈小姐,我一直很好奇,问个不礼貌的问题,你接受过整容手术,对吗?”

    陈依颐这张脸太精致了,可以说毫无缺点,每个部位都合乎现代审美观;但是,这样的完美是不正常的,叶儿的脸上如果仔细观察,还有一两处遗憾。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陈依颐点着自己的鼻梁、下颚、腮部;“我接受过三次手术,主任是医生,能看出来这三次手术的价格吗?”

    “看不出来,我只是猜测。”祝童不好对她太残忍,抬起眼镜观察一下;“很完美的手术,好了,没什么问题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你是个混蛋。”陈依颐终于忍不住,骂一声摔上门跑出去。

    她后悔不听哥哥的话,给叶儿打那个无聊的电话,在高尚的会所里请叶儿喝茶,李想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报复她对叶儿做的一切。

    陈依颐跑进自己的宝马车,才伏在方向盘上痛哭;哭着哭着,陈依颐笑着抬起头。对于这个讨厌的李想,她无论如何也狠不起来,刚才的屈辱回味起来,陈依颐竟有些自虐般的快感。

    沙盈盈脚上贴着狗皮膏药,她已经可以随便里走动,却还是不舍得接下这贴膏药。

    祝童走进病房前,又被夏护士长叫住;这次,祝童为沙盈盈开出几份大处方,特级护理的项目更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是我,是沙小姐;她拒绝再用那些高级营养药;沙小姐说,她这几天胖了许多。怎么办?”夏护士长脸上有几分落寞,难道江小鱼还没回来,没时间浇灌这朵牡丹花?

    想是这么想,祝童嘴里说的却是另一套:“哪咱们行?怕长肉就别受伤啊,我去对她说。”

    夏护士长抿嘴一笑,李主任的逻辑还真有趣,受伤与长肉有什么联系?

    果然,沙盈盈正在房间里锻炼,床头的输液架上挂着两瓶昂贵的进口营养药,针头别在药瓶上;护士正为难的看着她。

    “沙小姐,你可以出院了。”祝童一进门,沙盈盈刚抛过来一个训练有素的微笑,感激的客套话就被这句话冻结在唇边。

    “李医生,我的脚还很疼啊。”沙盈盈没穿病号服,披一件纯棉睡衣,半截小腿上的肌肤被精心维护的雪白娇嫩。祝童见过几乎**的她,对这点诱惑尚能保持镇定。

    “既然我说的话没用,你自己对自己又那么明白,这样的病人我是治不好的。不出院也可以,你可以请别的医生替你治。”

    “别,李主任,我只相信你,只要你为我治;但是,请您别给我用那些药,好吗?该出多少钱我一分不会少的照付,这样的药用多了,我的身材要变形的。”沙盈盈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当真是个尤物啊。

    祝童板起脸:“你的伤要恢复的快,需要这些营养。对不起,我只管治病,对你美妙的身材没有责任。医院不是饭店,该用什么药是医生的事。沙小姐有钱,伤好了可以去减肥啊。同样,您如果对用药有意见,可以到医务处投诉。”

    投诉,沙盈盈想都不敢想,看到李主任真恼了,话也有道理,只好软软的躺在病床上,让护士替她扎上营养针。

    “沙小姐,你的身体太虚弱了,骨头上的伤,如果恢复不彻底,会落下一辈子的遗憾。”

    祝童解开那贴狗皮膏药,在护士的帮助下以清水擦洗沙盈盈的脚,腻滑的肌肤入手的感觉不错;沙盈盈松弛着,脸上泛出忍耐的表情。

    龙星毫刺入穴道,沙盈盈才长出一口气;李医生说的话不客气,却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只要一接触到着双手,沙盈盈就浑身酥麻,什么也不会说了。

    郑书榕照例在一边观摩,等治疗结束跟着祝童走出病房:“李主任,我想跟您学习。”

    “什么?”祝童惊愕的回过头。

    “您治病的办法很……,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说。李主任,您能教我吗?”郑书榕脸色微红,说这些好话很吃力吗?

    “郑医生,中医不好学,特别是我这一门,很苦的。”

    “我不怕苦。”郑书榕看李主任没拒绝,上前一步;“只要您肯教我不怕吃苦。我最近在想,西医最好的东西在国外,您的医术是那么神奇,我希望能跟着您学习。”

    “再说吧,我最近很忙。”小骗子看郑书榕当真了,急忙离开,他今天确是很忙。

    南海宫澜深处,午后的阳光透过尚带雨痕的玻璃洒在米色壁纸上,宽大的落地窗下,两株精致的绿色盆栽用自己的影子把地板印出两片斑驳。房间中间,是一桌正宗的法式午餐。

    银质刀叉,考究的瓷器,晶莹的玻璃杯,还有不可或缺的鲜花。

    柳曼湘淡然清幽,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优雅,她的饭量可不象她的身材那么娇小;侍者上来的每一道菜都被她吃下一半,祝童面前的盘子里,基本上都没怎么动。

    梅兰亭有心事,饭量也不大,她是最盼望快些结束饭局,进入实质性话题;柳曼湘坚持:吃饭时不谈任何事。

    来南海宫澜的路上,祝童买了几束鲜花,开着车就全吞下去了;如今只在慢悠悠的品酒,间或吃几片水果沙拉;柳曼湘的酒,正经不错,都是有来历的高级货。

    两点钟,饭局结束,柳曼湘把两位客人请到另一个房间,刚坐下喝茶,祝童明白了这顿饭吃那么慢的原因:蓝湛江来了。

    阳春三月,大家似乎都很忙,蓝湛江满脸风尘,让祝童佩服的是他尚能保持一贯的优雅。

    “刚下飞机,抱歉。”

    蓝湛江没喝茶,柳曼湘让侍者为他端来一份鸡蛋面,等他迅速的用过,谈话才真正开始。

    “梅小姐,你的计划我看过,有几个问题;如今的中国画家太浮躁,真正能潜心修炼的画家少之又少。国际市场上,来自中国的油画行情一直下跌。他们的画,在华人圈里的影响也在消退期。你选择的两个画家太年轻,功底浅;虽然他们一个很帅,一个是美女,但是,画坛不是娱乐业,卖点是画,不是帅哥美女。炒作只能一时得利,兰亭画廊如果只想赚一笔小钱,这项投资马上就能给你,一点问题也没有。”

    祝童不知道梅兰亭计划书的具体内容,如今才得以知道:梅兰亭要以操作娱乐明星的手法,炒作出两个画坛金童玉女。

    蓝湛江的意思是,让梅兰亭静下心来,专心挖掘培养几个有前途的画家;把兰亭画廊经营成一家有权威的画廊,不要被眼前的潮流左右。

    “但是,这个计划已经进入操作阶段,为了包装他们、收购他们的画,我已经投资了几百万。他们的画走的是时尚路线,需要这样运作。”

    梅兰亭辩解着,拿起计划书:“国内有这个消费群体,他们喜欢在把客厅布置得有品味。国画和书法在他们眼力已经落伍了,油画又太严肃。他们喜欢西方文化,讲求生活品质,对画的选择也是以时尚为主;至于作品的真正内涵,他们不懂也不关心。这些画就像消费品,生命力也许短暂;所以我才要打造两个有魅力的画家……。”

    蓝湛江耐心的听完,沉吟着,似乎有什么话不好直接说,在选择适当的语言。

    “不矛盾啊,梅小姐的与蓝先生的意思都是为了更好的赚钱。蓝先生希望兰亭画廊走的更扎实,打造成中国画坛的顶尖画廊。梅小姐,你要理解蓝先生的苦心。六品梅苑历史悠久,有这个出身,兰亭画廊就不能走太浮躁的路线。”

    祝童知道,自己必须开口了;打造一个名牌画廊需要大量的投资和时间的积累,蓝湛江不理解梅兰亭承受的压力,梅兰亭的话,似乎也没打动他;按照这个角度、思路,梅兰亭说再多也是废话,蓝湛江的内心其实还是很传统的。

    “如果梅小姐又要面子又要在过渡时期赚到钱,其实也不难。梅小姐可以再成立一家画廊,专门走时尚路线。那边做**,不耽误这边立牌坊。对兰亭画廊的名声,没什么损害。”

    “你才做**呢。”梅兰亭笑骂祝童,蓝湛江也在微笑:“祝童的建议不错,兰亭画廊有梅老这面牌子,不适合操作与潮流太接近的东西。梅小姐可以再收购一家画廊,以那家画廊的名义搞你的现代艺术。”

    柳曼湘轻轻鼓掌,没说什么,对祝童微微点头。

五、商谈

    梅兰亭接受了这个建议,下面就是商谈具体条款。

    柳曼湘不像柳伊兰那么好说话,虽然是慢条斯理的,却很坚持。

    梅兰亭无奈,只好接受柳曼湘的要求:东海投资向兰亭画廊追加投资一千万,这是项目投资,只能用于梅兰亭正在操作的两位帅哥美女画家;同时,兰亭画廊接受东海投资派出的一位职业经理人,出任财务主管。

    兰亭画廊还要在一个月内完成另一项工作:成立董事会,明晰各方面股份和权责,规范公司内部制度。

    梅叶将作为兰亭画廊的董事长,这是蓝湛江的建议。

    房间里只剩下蓝湛江和祝童,柳曼湘与梅兰亭到另一间去审看、谈论合同细则。

    “祝童,你是最适合的人选。”蓝湛江品尝着一枚雪茄,随着烟雾冒出一句。

    “不合适,我没那份野心。”祝童手里也夹着一枚雪茄,只是把玩,没有点燃。

    “风险投资就像行走江湖,每次投资都是冒险。特别是在中国,这里的大环境缺乏资本存在的基本条件:诚信体系。但是,偏偏这里是世界上投资最活跃的地方。截至上个财务年度,龙邦国际投资累计在大陆投资项目九百件左右,失败的或被骗被赖账的占三成。但是我们的收益还是很好的。三十年前,家父在梅叶长老身上投资二百万,到目前的收益是一亿七千万,今后还会不断增加,梅老每画出一幅画,我们都能得到两成的收益。他的画在欧美各大拍卖会上都是抢手货,只是,画家的艺术生命有限,一辈子也画不出多少好画来。”

    蓝湛江拿起梅兰亭留下的计划书,翻开解说道:“梅兰亭是很聪明,但是她的历练不足。这个计划其实很好,只是她与那两个画家订立的合同有问题,利用过多,为对方未来的考虑太少。人不是工具,这样下去也许能得到短期的利益,长远来看,以这样的方式经营下去,对兰亭画廊的发展是很不好的短视行为。”

    “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话对梅小姐说?”祝童看到了两个画家的照片,还有作品的照片。那个帅哥正是自己与叶儿在酒吧见过的,帅的一塌糊涂,他如果不画画去演戏,估计也能成明星。

    女画家就有些逊色,也许是女人与男人的欣赏角度不同;梅兰亭挑选的这个女孩,在祝童看来也就一般,骨架偏大,身体单薄,不过气质确实不错,很有些自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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