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棋高一着!!”
“但是大家注意到没有,对方既然有如此之强势,但是为什么没有趁热打铁的将我们全部连根拔除?我相信对方不到最后的时刻是不会轻易对内擅动武力,在这一点上,民业党一直以来也这样做的,他们很少主动挑起国内战争,就是为了尽量避免国人在内耗中流血。”
“可是你也要看到,他们很少却不代表着没有,一旦他们决定出手,那就代表着他们会往死里打,绝对不留给对方一丝的活路和生存空间!!”身边的老战友忍不住了,提醒着他一个事实不要忽视。
“谢谢,我当然也知道你说的情况,只是如果对方真要往死里下手,我相信当时已经是最合适的时候,因此我个人相信,民业党不同于国大党。他们虽然也同样有着类似于国大党军统一样的情报恐怖机构,但是他们更多的是对外部情报势力的清剿。就和刚才一位同志所说的那样,对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诚意,不管这份任命是不是鸿门宴的邀请函,对方已经站在了道义上的优势高度,如果我们不去就是我们失礼,就是我们不给脸面,会给我们已经受损的政治形象上更加抹黑,所以不管这个是不是鸿门宴,我都要去!”
好听的声音叙说的东西虽然杀意阵阵,但是在他那处事不惊的声音中却让人感到作为当事人,他反而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恐惧。
“这个虽然是个挑战,同时大家也要看到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使我党摆脱目前困境的良好机会,我们需要走出去,需要重新和外界进行接触。让世人重新了解我们,我们也需要重新了解个世界。只有走出去,我们才能寻找到支持我们的力量,寻找到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来帮助我们。”
“对!!时代在变化,如果仍旧用看待国大党的那种眼光去判断现在的民业党就已经是错误的了,没有最充分的调查就没有言权,之前我们只能从山陕一带的变化去小范围的了解这个民业党,可是现在的民业党不仅已经拥有了整个中国,同时还将军队在一百多年来第一次打了出去,而且还打败了苏联,从政治角度上看我们和苏联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社民党人是不愿看到的,但是从民族主义的角度上看,这个民业党和段国学却打出了我们心中所不敢想象的事情,从前沙俄手中夺回我们失去的国土,这就不是我们所能想象和敢于想象的事情。但是他敢想,同时他也敢去做!如果我们仍旧拿老眼光去看人,最终吃亏的只会是我们。”浓浓的烟气伴随着浓浓的湖南口音喷出,一种长期思考后的坚定撞击着众人的耳膜也撞击着窑洞的墙壁和众人的心门。
“对!是该做出些改变了,这个段国学似乎现在想重新构建一个新的政治游戏规则。虽然他是制定者,对我们这些参与者肯定不公平,但是人家的诚意已经出来了,就是要在制定的过程中邀请我们一同加入对这个游戏规则一同进行商讨,在人家邀请我们一同去制定的时候我们如果缺席没有提出我们的意见,等到了游戏规则落实的时候我们再喊不公平那就晚了,而且人家完全可以有理由再拒绝我们。同时我也相信,能有这份心的人不会轻易擅动杀戮之心的,在安全上,请大家放心。”
“既然如此,那只好这样办了。我们军事力量已经损失,很多老党员已经进入到了对方的军队体系中去,到现在这些人都活着好好的,这也证明对方的确是站在民族大义的立场上,我们这样无端的猜测对方也有些欠妥当。”老总的声音适时的拍板决定这件事的最终结果。
“不过我还有一个地方要提醒你,我们党内自从民业党当权以来出现了严重的分裂,一部分人仍旧有着严重的武装夺权思想,这其中,以昝志同这样全亲苏的同志为代表,你既然到了那边任职,就要注意这些人的一些过激行为对我党声誉上的冲击,你同时也要化解国人对这些激进同志的所作所为所带来的不良影响。”
“放心吧,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带着这位被临时任命的外交部长,专机一路不停的转场飞行直接赶到越南都河内。不过相比他在越南开国大典上的出现所带来的动静,国内对段国学以及民业党委任一个非民业党人员成为国家高级领导人所产生的动静就大的多了。
《国家领导层次出现外党人士!!》
《打破一党专政的试金石!》
《为民业党的明度喝彩!!》
《民主到来的第一步!》
《是真心?还是假意?》
《共同治理国家的新开端,还是阴谋的开始?》
《民业党党魁段国学新时代的鸿门宴!!》
这是消息传开后中国各大新闻媒体第二天的头版头条,相比昨天国家收的第一个小弟,各新闻媒体还没有将这种中国重新崛起的深远意境给掘透彻,第二天便爆出一个这样震撼的重磅炸弹。很多报纸都临时更换了原先已经排好的版面,如果实在不行,干脆就加上一个套封面,反正如果你的头版头条不是这个的话当天你的报纸肯定没有别人卖的火。
对于已经习惯于哪个政党当权便一家独大一党专政的政治局势,段国学和民业党的此举就像是在波澜不惊的政治圈中扔下了一颗大水雷,不仅将在水中潜伏的大鱼大虾们震的是七晕八素,同时也将这潭在经过两年间已经有些平静的水潭狠狠的搅动起来。
一时间,各种议论和不同看法在短短的数日内便成为街头巷尾这些社会精英们的讨论的最多话题。
只是不管如行争论,大家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个不同的派别争论着此事;
第一种是为民业党主动伸出橄榄枝,邀请其他党派一同参政的做法拍案叫好;曾几何时,国人们看惯了听多了当权的国大党为了独揽大权而不折压、排挤其他党派派系,制造这样那样的白色政治恐怖,让人谈政变色。而现在,民业党当权以来,这种白色政治恐怖的局面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在某种程度上,国人们已经开始感受到一种较为宽松安全而又有严格限制触禁惩罚的政治环境。这种顺着规则玩游戏的人受到保护,而违法游戏规则的人则受到惩罚的游戏规则似乎开始慢慢的影响着诸人。而这些国家政治精英们也在逐渐的适应着这种新规则。
第二种就是持怀疑和悲观态度的。这些人多为两种心态的人,一种是用以前国大党蒋光执政时那种老眼光看待的人,他们认为段国学和民业党的这种善意是伪装出来的;中国人在权利上的自私性注定了各党派当权时会象守财奴一样吝啬的捂着任何一个实权职位;民业党的这种做法只是一种阴谋,段国学和民业党需要将对方给从乌龟壳中拉出来,用另一种较为公开的手段来证明着民业党的优秀和能力,变相的在告诉国人,其他党派都是无能之辈,只有民业党才能领导中国继续崛起和走向富强之路。不过有意思的是,持这种观点的以国大党人居多,也许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缘故吧,国大党人对第一个被邀请加入中国高层执政圈里的非民业党人员居然是他们最看不起的社民党人员而感到有些不甘和妒忌心吧,这种说法在国大党中最为流行。
第三样态度就是持中立和观望的态度。这一派系的人也很有意思,他们的人数占据大多数,有一部分是其他原各省、地区军阀们所组成的小党派,他们猜不透段国学和民业党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选择了观望态度;毕竟在没有先例的情况下,有个人去探探路总比自己亲自冒险去尝试风险要好的多。要知道在蒋光首执政期间,就发生过背叛宣言和进行过大清洗大屠杀的白色恐怖时期,谁都不能保证现在掌握着游戏制定权和监管权的民业党会哪天突然发难。对于政客们来说:定下的规矩就是拿来破坏的,誓言就是拿来背叛的!在没有第三方的强力监督下,将自己的小命交给其他人来掌握……这样的傻事对于求稳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冒的风险。
第三种态度中的另一大拨人就是一些无党派人士和社会精英,作为只坚定民族利益和自我利益立场的他们,他们只重视在政治变化之中,自己现在该走哪一条路线和预判断今后有可能的权势方向。不管哪一个政党当权,自己只要保持自己的安全,只要保证在今后的日子里仍旧有钱赚,仍旧定时按量甚至额的完成纳税,他们相信自己只要不得罪人就能继续过着自己富家翁的生活……
“看来这手还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你看看国内的舆论,现在是吵得不可开交。”段国学看着从国内回来的报纸摘要,有些兴奋的说着。
“总指挥很希望看到这样的情景?”李德林有些诧异。
“矛盾,说实话是矛盾;一种内心的矛盾。有人说历史是强者和胜利看来书写的,这是真理。只是如果我真要一脑热的搞独裁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今后呢?当我死去之后,我给国人留下的就是一个富不过三代的烂摊子。作为一个领导人可不能这么短视,独裁和专政在短时期内会凝聚最团结的力量在一个时间内拧成一股力量将国家实力快增长,可独裁和专政也会在这个时期后暴露出这样那样的后遗症。这个我是有亲身体会的,特别是今后,当经济展进入到高展阶段时,各种经济利益和社会矛盾出现时,独裁和专政下的公信监督力的缺失会更加激化这种矛盾的发生,这对我们国家的发展不利;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希望能在自己离去之前,留下一个健康、可持续展、有相互制约、相互监督的政治环境。”段国学放下报纸摘要,轻轻的点上一根香烟,在吞云吐雾中慢慢的叙说着自己的构想。
“总指挥,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不是太理想化了……”李德林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他想不到,这个总指挥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有点理想化了,但是我们要从长远去考虑,二战还要再打几年,只要按照我预定的战争进程步伐,战争的结果我根本不用去考虑,我要考虑的是打完二战之后,我们的国家将以一个什么姿态,什么样的核心凝聚力继续往前走。中国在我这个半独裁者的领导下赢得了二战,并且获得到了足够的未来战略资源。可是就和我之前说过的那样,中国人最大矛盾是来自于内部,我不希望在我打出来一个三十年世界大和平的情况下中国人却不断的在相互的内耗中折损力量和时间……这样做只会给被打残的列强们有偷笑和重新崛起的喘息时间,我要做的,就是建立一个有着健康可持续展的政治环境。中国的历史和文化是特殊的,照搬全抄国外的经验已经证明了是失败,那么我们就要吸取精华去其糟粕;社民党会知道,走中国特色的社会道路是正确的,但失去的对掌握权利者的监督就会面临亡国亡党的失败;而国大党也会知道,当党派身后有着暴力机构的政党纠纷也是错误的,但适度的专政同样会给经济展带来稳定的政策和展时间。我们中国人的文化最大的特点就是包容和吸纳,不合适的我们摒除,合适的我们吸收,那为什么我们不去这样做呢?”
段国学看了一眼李德林,这一眼让李德林心中有些突突的狂跳,因为虽然李德林嘴上不说,但是对于作为离最高权利宝座只有一步之遥的他,又有谁不想再往前迈出一步成为第一人呢……
“用不着害怕,就和现在一些政党已经察觉到的一样,只要按照游戏的规则来玩游戏,在我离去之后,你们想怎么玩都是你们的事……”
第四百六十章 风眼渐成
接下来的行程就有些公式化套路化了,无外乎就是到几个国家的首都参加它们的开国庆典活动,还有各种会见和会谈,有了一位拥有着强大人格魅力的最好助力,段国学也感到自己身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不过虽然有人对外交部长是否过于活跃抢走了最高领导人段国学的风头有些微词,但是段国学却不以为意,反而似乎很高兴这位临时上任的外交部长能这样快速的在第一时间内进入到他的工作角色中去。
很快,这位就连李德林这样对社民党有着很大成见的人也极力推荐赞叹的人就以他那完美的人格魅力征服了诸人:虽然临时受命没有太多的准备,但他那博闻强记、睿智豁达与灵活高超的外交艺术很快的让他成为了中国出访团中另一个焦点人物。
在诸多国内外记者最为关注的他以非民业党党员身份参政询问起他的看法和个人感受时,他并没有使用大家所预计的那句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样简单的回答,而是回答道:“作为一个中国人,只要是能团结一切力量为中国崛起而出力,有不同的意见是很正常的,关上门我们可以在屋内吵架,但是打开门我们就是一家人。”
而在对外外交政策时,这位平易近人、风趣幽默、永远带着亲切微笑的人要比段国学李德林更能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此次出访之后,有人在这位最伟大的外交家在外交舞台上显露伊始便叹言:
“他无疑是一位灵活的政治家,他谈吐文雅而充满了魅力,他有很好的记忆力和令人钦佩的辩才。凡是同他会晤过的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无不为他的魅力、聪明、机智和精力所倾倒/我相信今后全世界向他致敬。没有任何人唱反调,这是将会是罕见的事。甚至他的敌人也不得不尊重他。”
不过出访中出访团有个小插曲,那就是当典礼活动进行到阅兵时,在主席台上看着用中国武器武装起来的这些军队,一个个坦克方队和装甲车方队,火炮方队、手持三二式半自动步枪的陆军步兵方队、还有后勤辎重方队甚至是空军方队,对于出访团的民业党人员来说,这可就是意味着大笔大笔的出口交易收入。工业部和商业部以及外贸部的人都清楚的知道,每出口一亿元的产品,大概能创造十万个就业机会(大概六年前的数据,引用一下),这么多的武器出口又能给国内的工业生产带来多少订单和利润,也能带来多少的就业机会。但是这位新上任的外交部长在看到这些时却有些皱眉头,似乎对这些有些感到不快,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段国学留意到了他的这点点微小的情绪变化。
在一个晚上,段国学找到了这位新上任的外交部长,考虑到这位新部长这几天忙于工作缺少休息,段国学和他聊天的内容不多,但是有一条就是:“为国者,皆为利往。以情交者多被利而叛,以利束者,叛者自灭。”
段国学相信对方能够理解这种外交手段中的龌龊性,单纯的援建或者是无偿赠送对于中国这个底子还不殷实的国家来说其实也是一种负担,同时作为政治,用感情来建立外交关系的纽带是一种无底洞式的填坑。这种外交方式很容易受到西方列强们更多更大的经济援助冲击而败下阵来,只有相互之间将双方的利益捆绑在一起,揪住对方的经济命脉,对方才不能轻易的背叛自己。手段上虽然很龌龊,也很卑鄙,但是政治是什么,就是肮脏的利益结合。
西方诸国对东南亚几国的独立作出了一定的反应,德国以及攻占后的傀儡政府对东南亚诸国的独立表示了支持,在发往贺电的同时并派人前去参加庆典,小胡子元首在贺电中指出,东南亚人民的独立解放事业是给老牌殖民帝国的一次沉重打击,它代表着世界人民在独立和自由的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德国人民将支持这种独立事业云云。
而英法等国的反应就比较激烈了,德国人是巴不得在英法的殖民地上不断的冒出这样那样的问题让英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