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处理吧。不过金额可以更大些,对方提的条件尽可能地满足,虽然都是吃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饭,但这件事也是因我们而起。”
“我明白了。不过军长。从这件事情您是否从中看出些什么吗?”
“看出些什么?西南军居然能凭借一个排地兵力顶住日军一个中队兵力地攻击。并且能迅速调集增援部队。这个速度就是我们所做不到地。”军长姚恩慎坦言说到他自己地心得。
“军长。是否我们把西南军想地太过于简单了。虽然以前我们对他们地装备、人员还有后勤等一切都不了解。可目前随着我们对他们地接触越来越多。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们。同时也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参谋很诚实地说出自己地忧虑和心得。
“走一步是一步吧……”姚恩慎说出了人生中第一次没有把握地感言……
“总指挥。这时六十七军发过来地处理意见函。他们现在难得低头了些许呢。”黄林向刚刚回到指挥中心地段国学汇报着最新地进展情况。
“切。真把我们当成地方军地叫花子来打发了。”段国学扫过处理意见函中那简略地话语。那少少地赔偿数额和条件后和姚恩慎一样轻轻地一扔。
“我看现在这个姚恩慎也是拉不下脸面认错。这才发来个低调的处理意见函,虽然赔偿的东西少了点,但对那些玩忽职守的人他们却是一个都不留的全枪毙了。”
“严律成强军,没有严格的纪律和惩罚措施,他姚恩慎的六十七军也不会能在赣州顶得住鬼子的进攻。”段国学扫了一眼整个沙盘上最新地敌我态势。
“从一些最新的情报和参谋部的分析来看,日军这段时间不断在六十七军、其他势力军队地防御地区渗透、交火这些情况我们看出,我们认为日军下一步的攻击重点不是我们,而是六十七军这些其他势力军队。”
“柿子要找软的捏,这个可以理解。”
“我们参谋部针对此状况。已经调集了第六军剩余的部队在中央六十七军侧翼进行驻防,目的是为了防止六十七军的溃散和日军从结合部中做文章 。”
“第六军,剩余的兵力不是很多啊……防御刚刚足够。但攻击乏力啊……”
“总指挥的意思是……”
“既然已经判断出下一部战斗重点是鬼子会集中兵力突击中央六十七军,那我也没有理由让六十七军出大风头啊,命令西南近卫师向此地调动集结。”
“总指挥打算动用近卫师!!”黄林还有杨文生都吃惊不已。第二计划就是要展现最大的实力震慑国内势力,不把所有人地下巴给弄脱臼了怎么做到这样的效果。而且近卫师装备比甲种部队更好的装备也需要让他们在战场上练练手啊。日军现在从江浙、安徽一带调动的三个师团已经进驻集结到这次战役的主战场,而从日本本土和东北紧急征调的五个师团正在南京紧急的登陆集结,这样目前在湖南会战中日军已经在战场上集结了六个师团,同时还有五个师团正准备向这一带集结,大手笔啊!!日军现在的目的很明确,进行一次大决战。打赢了日军就可以控制我们整个西南,因为打了这么久,日军多少已经知道了我们西南地实力,同时也在情报系统的渗透调查下初步了解了我们西南的整体工业实力,现在日本军部就是在赌,赌这一场决战能打赢,打赢了日本的工业实力将会大大跨升几个台阶。”
“打输了呢?”黄林问着日本的后路。
“在日本人特别是日本军部看来,日本就不会赌输,从一八九五年的甲午开始。再到日俄战争、满洲事变、愚人事变,日本哪次不都是在赌,但这个烂赌鬼却因为对手比他更烂而侥幸地赢了几句重要的赌局,现在日本仍然在赌,赌这次决战能赢,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赌输了会怎么样。”段国学深知日本这几十年来从国民到天皇身上被赌胜后各种好处所刺激的血红的双眼下那颗疯狂地心脏。
“十一个师团……再加上前面地那四个师团,这次要品尝一下赌输后的苦果了。”黄林看着插满药膏旗地沙盘。
“用不着这么贪心,先吃掉已经集结的这六个师团吧,三天后。等近卫师集结完毕后即开始发动第二计划战役总攻。同时出动空降师,在江西的宜春、湖南的长沙两地空降。堵死这六个师团地后路。务必将日军在湖南的这六个师团给彻底歼灭。吃掉这六个师团,我估计日本也不会有太多的心思来找我们的麻烦了。黄林,海军那边情况怎么样?”
“由于每艘潜艇的任务只有两艘民用船只。这帮人意见很大,不过碍于命令,这帮人现在都憋着劲专挑日本的大型民用船只打,小于五千吨级地船只他们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些海底杀手,都憋了这么久还没有磨掉他们的性子吗,命令吕万洋。增派潜艇到台湾海峡巡逻,我要在这里给日本海军极大的压力,好让他们知道就这么些巡洋舰战列舰也并不是可以在中国海域横着走的。”
“明白。”
“打了这么久,部队现在还出现什么问题吗?”
“基本上部队都已经适应和与日军交过手了,部队已经基本上适应了日军的战术和对其凶残度都有了一定的了解,相信在第一计划时出现的问题在今后不会再出现了。”
“很好,不会学习总结经验的军队不会成长成为世界的强军,大家能认真正视自己地不足和学习到任何对手的优点才是永远要走的路,后勤方面呢?”
“后勤部门经过总结第一计划中出现地问题学到了很多。我们参谋部也认识到了很多,象之前没有体会到民众的支持和其强大的支援力量,今后我们将更多的考虑依靠民众的力量来增强我们后勤的保障力。不过目前我们战斗的位置是在非控制区域内。由于这里生活条件没有我们西南民众那么的富裕,能提供的帮助不多,象战士们每天所需要地蔬菜和肉类我们就无法在当地获得到足够的补充,必须要通过从广西控制区域内运输到这里,这增加了我们后勤的保障压力,现在我们后勤总参部正研究如何在解决这个问题。”
“恩,这个我在前几天实地慰问演出时了解到这个问题,由于这类补给有限,战士们很多人都是去挖野菜掏鸟窝抓老鼠套蛇来解决口感问题。不过你们也不要太自责,至少我们部队里的口粮是充足的,只是战士们天天这么吃白米饭配咸菜炒午餐肉嘴里实在是淡出鸟来。我们中国人的饮食结构和西方人不同,这导致我们军队对蔬菜这些新鲜食物的需求较大,而目前正是春季青黄不接的时候,后方也没有太多的蔬菜供应所造成地,今后也会注意到这类食品的供应问题。”
“现在我就希望着那些蔬菜大棚能多弄点,大家也都能在任何时候吃到不同季节的新鲜蔬菜。”李德林总惦记着酸黄瓜的美味。
听着这个不是笑话的笑话大家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总指挥,其他几股势力怎么处理?”杨文生问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怎么处理?中央军除了目前赶到的六十七军还有一个刚刚装备起的德械军也快赶到这里。不过看他们的速度基本上来到这里也只有捡弹壳地事给他们做了,打完这一战役直接告诉他们,接受我们地整编,要不然就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湖南归我们了!!”
“总指挥,我们费了这么大地力气就只要一个湖南,收益太少了点吧。”李德林有些不满意段国学的胃口太小。
“哈哈,湖南好啊,中国的粮仓之一呢。本来我想直接把江西和湖北也给拿下。可想想如果拿下这两个省蒋总统可就没什么地盘了,所以先留着江西给他有条路向北转移。你以为他不知道日本的登陆能力吗,之前是中央军溃退的太快没给他太多的时间往西退,现在他正发愁如果日军在广州登陆他拿什么部队和日军作战。我留下湖北就是想让他往湖北河南那边转移,有他们在那一带做缓冲,我们也好在湖南进行我们的建设工作。”
“现在这个局势,越打越乱了。”杨文生有些皱眉。
“乱?!的确呢,而我就是要它再乱点,我还需要时间,我们至少还需要四年时间来统一中国,如果我估计的没错,一年以后我们就可以统一中国长江以南地区,到时候我们要面临的问题会更多。而且要和世界列强交手……才这几年的时间,太短了。”
“我们明白了。不过总指挥,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啊?”
“嘿嘿,这个……还需要老岳丈答应才行……”段国学很不好意思地搓搓鼻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岳父三问
广西桂林临桂县,在这里刚刚修建起的一条公路上,几辆轿车正在一路疾行地向着前方的目的地开去,而在车队最中间的加长车中,段国学正在给自己未来的老婆解释着车上一切物品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老婆,吃个冰激凌。”段国学刚刚解释完空调和车载电视的用途,急忙从冰箱中拿出一个冰激凌过来哄还在生气的女孩子。
“谁是你老婆!!”女孩有些生气,这个生气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段国学隐瞒了她真实身份这么久使的小性子。
“这不现在去见你父母,等见过你父母这不就准备把你娶过门了吗,来,吃一口,很好吃的哦。”
“哼!”女孩虽然还有些生气,但还是接过了冰淇淋。
段国学见未来的老婆大人接过了冰激凌,急忙打开了车载电视播放起里面存储的录像带,这些录像带是段国学让电子研究所弄出来的新产品,虽然现在主流的影像设备还是胶片电影,但胶片电影的同期录音需要大量的音控设备,这使得很多东西都无法同期摄录,段国学便让电子研究所分了个研究组出来专门捣鼓这些影像器材,而有了配套合适的影像器材,电视机的销路才能更大更广泛地铺开。
果然,电视中播放卓别林电影大师的电影一下子便吸引住了女孩的眼球,不时地笑声也让段国学舒缓了口气,要说近代的女性的自主独立性及个性和平等性都有了很大的发展,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是越来越大,而在后世,都说伺候爷难,但伺候一个漂亮的美女更难!!!段国学趁着女孩被电视吸引住的机会好好地准备了一下,等会要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失去了礼数可不好。
车队一路行驶,段国学的视线和思绪也转移到路途上的景色来。沿路所经过地村庄很多都修建起了新房,很多茅草老房已经成为了猪牛这些牲畜的居住地,来往的人在惊讶车队的豪华及庞大的同时,也看到领头车辆插着的小红旗上代表西南政府地五角星而表露出感激的敬意,吆喝着挡着道路的牛群或者是鸭群尽快地离开道路让道。段国学知道桂林这一地区由于是李、白二人的家乡,他俩在初有实力之时就没少给自己的家乡造福谋利。而十年前自从归靠了自己后,他们更是没少向自己和杨桂平要人和要政策,为的就是更加迅速地发展着这片土地。虽然桂林这一带由于段国学欣赏过这里的美景而拒绝了他二人在此发展重工业的申请,但对于农业和农副产业却给予了极大的政策倾斜,连续三年农业系地学生优先向这一带输送,这使得其他地区的农业局局长去学校招人时没在暗地里少问候他二人的各路亲戚;现在经过这十年地发展,桂林地区目前已经是西南重要的粮食、蛋禽、畜牧、蔬菜瓜果产地,也是重要的食品加工地,生产出来的各种罐头、肉脯干果行销各地。同时也是各种军用干粮储备食品的重要加工生产地之一。
“老林、不、老段,前面就是我家了!!”由于叫惯了之前的假名,女孩一时间还没能适应过来一急之下口误即出。
“忠义。车队在前面停下,派两个人拎东西和我们一起进去就行了。”段国学由于知道未来的岳父是个隐居的文人,不喜欢这些强权附势的东西。
“好地,我明白了。”
车队在村口大桂花树前便停下了。虽然已经过了早稻插秧地时候农活不是那么地繁忙。但由于附近地粮食厂或者是畜牧场蛋禽场需要人手。以前在村口大树下打牌地人少了很多。只是有些老人在这里捻着字牌玩。而幼童们早被送到了附近地学堂开始进行着中国未来希望地教育学习。
一路和着乡亲村民打着招呼。段国学跟在许悦妍地后面来到她家。一户有着不同于周围普通平房地大户人家。
许悦妍推开家里半掩地大门。还没等喊出声两条黑影便扑上来迎接。这是两条纯种地德国黑背。段国学虽然在之前地资料上已经知道了许悦妍家中地很多情况。可真第一眼看到这两条黑背段国学就对许家地认识有了另一个深度。要知道。虽然现在这里地生活条件相比十年前已经很富足。但能养地起黑背地还是少数。而且不仅是能养。象这样地品种在现在这个物流业交通还不是很流通发达地时代。能弄到这样纯正地品种也是非常难得和需要有相当地实力才能做到地事情。
“你老师家不错啊……”没打扰许悦妍和黑背们地玩闹。段国学欣赏起这个有别于周边房屋地大院内地景色来。这是一所至少有百年历史地院落。但是青砖修建地房屋和地板却经受了风雨地考验依旧显示着原来地本色和尽到自己应有地职责。院内地房间不多。但也能物尽其用地发挥着功效。院子地一边有口石砌水井。水井边上种着一小片青竹。这使得整个院落显示出一片文人雅客喜欢地闲庭雅致。段国学欣赏完院落地景色后小声地问起跟在身后地阳桂平。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老师只是在桂林教过我……我那时候也只是去过老师在桂林地家。”阳桂平同样小声地回答着。要说天下就这么小。事情就这么巧。许悦妍地父亲正是阳桂平在求学时地老师。在得知此事后阳桂平也自告奋勇地跟随前来一同拜访。一是美曰拜访自己二十多年未见地老师。二是陪同段国学过来见家长。虽然段国学是目前中国最大势力地实权人物。不过阳桂平是深知自己老师地一些臭脾气地。生怕段国学地拜见中发生什么不愉快地事情弄得双方下不了台坏了大事。
“小姐回来了。老爷。小姐回来了!!”一个老佣人端着柴草从柴房走出。看到在与两条黑背嬉戏玩耍地许悦妍后丢下柴草大声喊着。
“回来就回来了,不用这么大呼小叫的。。。。”从堂屋里传来一声愠怒的呵斥声,一个身穿长衫的老者走出,从之前收集地资料段国学可以判断得出这人就是许悦妍的父亲许仲文,许仲文虽然老来退隐喜得千金。但是对许悦妍并没有溺爱之意,和前面的几个子女一样严加管教。老人虽然年纪已过六旬,头发有些花白,但身子骨仍显刚劲,双眼显现出一种洞察一切的睿智。
“老师您好,二十多年不见。学生阳桂平特此前来拜访。”阳桂平急忙上前一个作揖恭敬说到。
“是桂平啊,现在所有的学生中,就你可是风光得意呢。”老人的话语没有太多地感情,正因为没有太多的感情,所以听不出是相见的喜悦还是不悦的嘲讽。
“老师,这位是……”
“我知道他是谁,也……大概能猜得出他来做什么。”老人冷冰冰地打断阳桂平的话就这么注视着段国学,洞察一切的目光直射段国学的双眼,似乎要从他眼中获得他想知道的一切。许久,老人终于再次开口:
“进来说话吧。”
入座,看茶。让女儿与母亲到后房去说话,厅屋里就剩下几个男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