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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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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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了。毕竟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程咬金何在?”李云来说罢,是不再看这魏文通一眼,转身对程咬金言道。
  “末将在呀,不知主公有何吩咐?”陈咬金说罢,是看向李云来。哥两个早有了定计。李云来笑了一下,这才对其言道“令你给这魏文通化化妆,记住,怎么丑就怎么画。然后用一定小轿,给其送回潼关。送前可要给他,穿上新嫁娘的衣服。盖上红布,将手脚绑住了,在给其口也堵住。送到那里,就说是魏文通送给孟海公的礼物。跟他讲,因见其孤身一人逃出曹州,身单影孤,故特给送一个暖被之人。还请其不要客气尽管收下。好了就这么办了?我也去做好准备,好早日打下金缇关。”李云来说罢,是带着众人,转身出了道观,便疾奔着黄河口而来。
  此时的黄河口是人满为患,几只渡船正在不住的,来回渡着人。眼前的军校,已经有一大批被渡过河去。一见李云来众人前来,是纷纷的闪在两旁。只等李云来过去,好将李云来先渡过去。
  李云来一见众人如此,却对着众人,摆了一下手言道“现将你等渡过去,我不着急的。弟兄们快些上船吧。在我的军队之中,可没有主将先上船逃命的说法。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好了快点上船吧。”说罢是主动地退到了一边,将路给军校们让出来。
  此时的程咬金,正在围着魏文通转着圈子。手上不停的忙活着。只见程咬金,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魏文通。不由得笑着,对其言道“我说老魏呀,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你尽可放心,一会,我要是给你这么一捣持,你就变得连你亲娘,都不认识你了。我说你别跟我瞪眼呀。否则我一紧张,这手里可就没准了。”程咬金盯着被堵住口的魏文通,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的,伸手便去拽魏文通的胡须。这程咬金是硬往下拽,这魏文通可倒了血霉了。被拽下的胡须,是根根见肉带血。疼的这魏文通浑身直哆嗦。
  好不容易把胡子都拽扯光了,程咬金又把魏文通,这身上的衣服都给脱掉。把这魏文通可给吓坏了,以为程咬金有着特殊的口味。正准备献身,却见程咬金,是将一套大红的嫁衣取将过来。给这魏文通套在身上,因为李云来走的时候,对程咬金有过特殊的交代。故此,程咬金将魏文通的一只大脚,给抬了起来。是先往上撒了一层的白矾。紧接着,扯过来一条细细的白布。魏文通不解其意,傻傻的盯着,看程咬金下一个动作。程咬金是将白布,往魏文通的脚上便裹。而且是死死的裹上去。勒的魏文通是直咬牙,可苦于被堵上嘴,出不得声音。只得是强自忍耐。
  等将魏文通的两只大脚,都裹成了尖角状。程咬金这才放手。又给其套上了一双绣花鞋,然后又给魏文通是描眉画眼。最后给他盖上一块红布。往一顶小轿里一塞,便吩咐人,将其送到,此时正苦苦等在潼关的孟海公的手里去。并且一定要说,是魏文通给其准备的。“连个小校,应了一声,便给潼关的孟海公送去。
  173 秦琼杨威
  孟海公自从到潼关,向魏文通求助借兵。魏文通却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迅即出兵,只是将孟海公给留在了潼关,让其代为镇守潼关。而自己只带了五千兵马,前去剿匪。自魏文通一出潼关,孟海公这心就提起来了,总是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整天的是坐立不安,早上仆从,给送进来的饭菜,是也被放在那里,根本无心思去动一下。
  孟海公正在房中,来回焦躁的踱着步。忽然一个仆役,进来对其禀报道“启禀侯爷,大帅有消息给侯爷传来。请侯爷到帅堂等候。”
  孟海公不知魏文通,给自己送来了什么消息?心中思付,莫不是魏文通已把匪患肃清,特使人回来,与我报喜来的不成?可孟海公,这心里的不安感觉,是越发的强烈。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尤其当看到魏文通所带出去的兵马,却是自行回来的,孟海公向其打听魏文通的下落,却被告知,魏文通单人独骑去追响马去了,而这些军校,等了大半日也没见魏文通回来。只得先行回来,与孟海公这里通禀一声。向其讨个主意,可孟海公对此,也无良策,只是告诉他们,先等一下,待魏文通回来时再说。
  孟海公几步走到帅堂,却看到大堂之中,停着一顶小轿。有两个军校正等在一旁,一见孟海公走进来,其中的一个军校,急忙的上的前来,对着孟海公行了一礼,这方对其言道“大帅令我等,给侯爷送回来一个人来。请侯爷收下,或做侍妾,或为正妻,全凭侯爷的喜好。大帅说,此女是一户,官宦人家之女。请侯爷多加爱惜。侯爷如无别的事?那我等便告辞了,大帅还等我等的回信呢。”二人说罢,便要转身往外走。
  孟海公急忙的吩咐人,给二人拿了一些银两,以作酬劳。二人是千恩万谢,才告辞而去。孟海公心里虽是奇怪,魏文通此举,过于蹊跷,但也甚为高兴。魏文通出去打仗,还不忘了给自己,弄一个漂亮女人回来 。待来日,必在朝堂之上给其美言几句。他就忘了,这魏文通是一个人,去追响马的,又哪来人,给他往回送美女来。孟海公此时已是利令智昏,他也是一个色中恶鬼,比起杨广来不遑多让。
  孟海公等人都走了,这才来到了小较的跟前。撩起轿帘往里一看,就看见里面端坐着一人,大红的中衣,头上顶着一块红布。再看这一双脚,虽略显着有些过大,却呈一个菱角型。倒也值得,与手中把玩。这孟海公还有一个怪癖,喜欢玩弄女人的小脚。如今一看这双脚,便有了几分的喜爱之意。
  孟海公伸手过去,将此女扶了出来。可让孟海公奇怪的是,此女双手一直垂着,且进来这么半天了,一句话也不曾说过。莫非此女是个哑巴不成?还是,有什么残疾不成?孟海公将此女,半扶半拖着,一直弄到了内室之中,让其坐在床上。
  孟海公往下摁了摁,狂跳的心,便将此女头上的红布拿了下来。往此女脸上一看,就是一愣,就见此女嘴中,被堵着一块布。而这脸上,也画得过于花花了吧 。都看不出来本来摸样了。画的跟一个母夜叉似的。看此女的五官貌相,到还算长得可以。孟海公心说,看这个女人的摸样,估计是被魏文通给硬绑来的。要不为何还堵着嘴呀?
  孟海公走到侧面,将此女的嘴中布,先掏了出来。刚一拿出嘴里的布,就听此人怒声喝道“ 你还发什么春梦?莫非还不曾,认出来是本帅么?快快给本帅,先把这绳子解开。那两个响马呢?万不可,使其出了城去。速速叫人去追。”此人一迭声的吩咐道。
  孟海公这才听出来,原来面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潼关的花刀大帅,魏文通。看来其,也必是在响马的手中,吃了一个大亏。被人捉住,又给弄成这般模样送了回来。想来是响马,为了羞臊于他,才这样的吧。孟海公急忙的为其松了绑绳。感情这绳子,在衣服里捆着呢。要不孟海公看不出来呢。
  魏文通身上的绑绳一被解开,是忙将身上的大红衣服扯下去,又将两只绣花鞋脱下去。是急忙的,扯着脚上,被程咬金给其绑上的白布。一圈一圈,好不容易都解下来了,魏文通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活动着脚,好么,脚上都被勒的不过血了。两只脚活动了大半天,这才感觉好些。
  孟海公在一旁看着,心里是憋不住的好笑。心说我还将魏文通给当成了女人,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二人可够丢人的了。不过看这魏文通的脚上,都是擦得什么呀?怎生得如此的白?
  “孟海公,本帅就因为,为你的曹州,被人给弄成这般摸样。你是不是还在腹中,笑话本帅。来人,与本帅传令下去,点起一万精兵,在城外等候本帅,本帅这一回,非得把这些响马,都给他抓住不可。”魏文通说罢,已然换好了衣服。又寻了一套铠甲,穿在身上。戴好头盔便往外走。
  孟海公被弄的,好生的无趣。便回了馆驿之中,又去静等魏文通的消息。而此时得李云来众人,也以渡过黄河,全军集结在金缇关城门前。
  众家英雄,带领着兵马,来到了金缇关正北,安下营寨,将拒马,鹿叉都安置好了。便由秦琼,程咬金,李云来,徐茂公等人带了五千军校,到了金缇关城楼之下。是开始讨敌骂阵。
  镇守金缇关的主将,是兄弟二人。老大叫花公吉,老二唤作花公义。二人本是亲兄弟,原先是宇文化及的手下亲信,被安置于此处。手下有四员厉害的偏将。头一员偏将是马三保,第二个是殷开山,第三个是刘宏基,第四个便是段志贤。这四个人连着两员主将,都是人手一杆大刀。被唤作金缇六刀。
  李云来众人一到了城下,便早有守城的军校,是撒腿如飞的,跑奔帅府与花氏弟兄去通报。花家弟兄一听,有响马前来,要夺取金缇关。便是勃然大怒,
  花公吉高声向下吩咐道,“来人与本帅,将四位将军请过来。与本帅,再传下一道将令。火速点起一万名军校出城,本帅要生擒活捉匪首。”时间不长,四员偏将就到了。花公义,对四人讲明了情况。四个偏将却都是淡然不惊。花公义对此四人的反应,也没有放于心上。本来这四个人,也只是跟着一同去,摇旗呐喊而已,多他们四个不多,少他们四个不少。
  而这四个人本是杨林,派来协助花家弟兄,在此共守金缇关的。可自从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弟兄四人,在这里竟成为了牌位摆设,是要兵无兵,只是一个虚职在身。而那花家弟兄,遇到了无论大事小情,是都只管自行做主,根本没来问过四个人。时间一久,也把四个人,当初的那点雄心壮志,是折损个干净。四个人心里也清楚,这是上面的奸相宇文化及,跟靠山王杨林的权位之争。杨林本无心与政治,所以对于此事也不多加细问,把人放到这,就不再过问。而宇文化及则是不然,一门心思,要做朝中的第一人。故对于各处州郡,是大力安插自己的亲信。也不问其能力,只要是对其,献了忠心即可。
  花氏弟兄,各顶盔挂甲。将板甲丝绦都系好了,又披上了一袭,星星红的斗篷。这便出了府来,早有马童,把马给弟兄二人备好了,牵着马的丝缰,在府门之前等候。
  弟兄二人扳鞍认镫,上了坐骑,这便催马,直奔金缇关北门而来。到的城门这,就看见那四员偏将,此时都已立马在此,等候多时。身后一万多名军校,静静的肃立着。
  “出城。”花公吉朝着众军校,大声的吩咐道。自己一催马,是直奔城门而来。守城的小校,早已经把城门洞开,闪在一旁。花氏弟兄带着四员偏将,和一万名军校,是浩浩荡荡的出了金缇关。
  李云来,秦琼,程咬金,尉迟恭,徐茂公,伍云召,众人已在此,等了有半个多时辰了。李云来本来以为,这花氏弟兄不会出来了。正待要传下将令,准备攻城,可就见金缇关的城门大开,两杆杏黄旗当先出来,然后是马步士卒,紧随其后。待出了护城河吊桥之后,便已二龙出水势,摆开大阵。两军对圆,花氏弟兄与四员偏将,是提马来到了两军阵前。
  花氏弟兄和四员偏将手搭凉棚。往远处观看,就见对面是旌旗飘摇,绣带翻卷。拉了个一字长蛇阵,满山遍野的人马是鸦雀无声,静静的侍立与原地。可见其中,必有高人的指点。而此人对这两军见阵,也是熟记于胸,这才能得心应手的操练。
  再看那些带兵的将官,也是个个盔明甲亮。手中各使着十八般的兵器。再看胯下坐骑,也是状若腾龙。是人也英雄,马也威武。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响马和毛贼/。其必也是久经战阵,可这些人,究竟又是从何处而来的呢?在看这对面的领头一人,是年轻英俊,一身素甲白袍。让人说不出的那么喜欢。手中横着一杆奇型兵器。正稳若泰山的等在那里。
  花公吉看罢多时,惊异了一声,对着身边的花公义言道“奇怪呀奇怪,”。花公义转头看了一眼花公吉,对其问道“不知大哥所言,何事奇怪?”
  花公吉一指李云来等众人,对其言道“兄弟你来看,这些响马是穿戴整齐,连着军衣号铠都有。且声势壮大,他们究竟是由哪冒出来的呢?为何早没得到,这是哪又出来这么一支,装备精良的响马呢?真是叫人纳罕不已。”
  花公义冷笑一声,对着花公吉言道“大哥莫要过于担忧,依兄弟我来看这些响马,不过是土鸡瓦狗。有何惧哉?此等响马不过是贪图利益,一帮子乌合之众而已。哥哥莫要担心,待我前去,将他们杀个落花流水,也让其不敢再小觑我金缇关。”花公义说罢,这便要摘刀,拍马上阵交战。
  可就这时,身后一人沉声说道“大帅,末将不才,愿意讨之将令,上去交战。再者一说,杀鸡焉用牛刀,此事有小将前去便可。请大帅准末将前去。”说罢,一马到了花公义的身旁。马上一将对花公义,是抱拳拱腕。
  花公义闻言,抬头看去,却是手下四员偏将之一的,马三保。稍一思索,心中暗道,也好,就让他去打这头一阵,胜了还则罢了,要是打败了,也好治他的罪。当然他要是被人家给杀了,那是最好的。早看他们四个,是眼中刺,肉中钉。如今借他人之手,将他们一举剪除,何不快哉。想到此处,便对其点头言道“也好,祝马将军这头一阵,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可再这功劳簿上,给你预备了,这头一个功劳的地方。就等着看马将军,阵斩响马,或是活擒皆可。好了,马将军这就请出阵吧。”花公义说罢,便策马往后。
  马三保临出阵之时,向着身后的三员偏将,丢了个眼色。便拍马舞刀出阵。身后的三个人,也是交换了一个眼色,是各怀心腹事,但等事情的进一步变化。花氏弟兄兀自不知,还是冷眼看着,马三保飞骑出阵。
  对面的李云来等人,就见对面阵里,一马趟翻。来了一将。团团脸,面白微须。手中绰着一杆三挺大砍刀。是冲着自己的阵前,便过来了。眼看其,已然是离这不远,带住坐骑,高声的喝道“对面的响马听真,本将乃是金缇关的偏将,马三保,有谁敢出来与本将一战。”
  李云来一听马三保之名,心里就不由得一动。想那马三保,乃是大唐朝的开国功勋。如今还是一无名之将,这要是能将其,生擒活捉住。手下便又多了一员上将。想到此处,便向身旁左右,看了一看。开口言道“那家兄弟,愿意去会一会他?我可有言在先。我甚是喜爱这员大将,你等出去与他交战之时,可不许伤了他,一定要生擒活捉住他。到时本侯,会给你记一大功。那家弟兄出去?”李云来的眼睛,来回的睃寻了一遍。却无人应声。
  莫非是众弟兄怯战了?不是,乃是因为李云来要活的马三保,这可就有了难度。刀枪本无眼,谁又能说自己,一定可以不伤他。可以将其生擒。所以一时无人请缨前往,会战与马三保。就有些冷场。
  秦琼两脚一磕镫,马往前来,对着李云来言道“主公,末将愿意前去会他。不敢说可以生擒活捉,但可一试。请主公允许。”秦琼说罢,对着李云来是一抱拳。这秦琼可真是识得眉眼高低,眼见李云来有些下不来台,急忙出场。当然众家弟兄,也不是故意使李云来难堪的。只是李云来得要求,有些难度,故无人主动请令前往,还好秦琼主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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