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法呢? ”
杨林也并不恼怒,也回笑着对其言道“ 那好说呀,你看见没有,就用我的这对囚龙棒,照着你那脑袋来上这么一下 ,咱两的事,立马算完事。你看怎么样?”说罢便抄起来囚龙棒,在手里一拎,等着狗儿。
“我说老爷子,就你那棒子,别说照着我脑袋,来上这么一下了;就是轻轻碰一下,也要了小的我这条狗命了。我还是认罚吧,不过可有一样,这个酒馆可不是我的,是我舅舅的。你说吧。怎么个罚法?” 说罢对着杨林是连磕头带作揖。
杨林心说,看见没有,这小子鬼心眼倒是挺多的。怕我要他的酒馆,先说出来不是他的;可自己也没必要去追究这个事。当下神色略微缓和下来,对着狗儿言道“认罚么?就是速速的把我的马找回来,再给它好草好料的喂着,再与我好好将它刷洗一下。而后再把你屋里炖的鸡鸭肉给我摆上来,弄壶好酒来,我在这里跟你舅舅好好叙叙旧,你可同意?”
“愿意愿意,就这么说定了。老爷子我就认罚了,你可不能再反悔呀?我这就去给你牵马去。”狗儿说罢,是一溜烟的出了酒馆,一会便再看不到其身影。
工夫不大,便将马给牵了回来,拴在墙下,又去给亲自铡的草料,接好水。等将马鼓动完了,便又急忙给杨林二人摆上酒筷,将鸡鸭肉给摆了一桌子。
192 兵困瓦岗
'192' 狗儿等一切都忙活完了,还是垂手站立在杨林的身边,稍有些紧张的对其问道“王爷,这菜可合您的口味?如要是王爷觉得不好,小的再给您去做。”
“免了,我说狗儿,谁出门在外,是背着钱箱子赶路的?谁都有为难的一天,以后切不可在如此了。这个事哪说哪了,就这么算了。”杨林说罢,是举杯敬定延平。二人是交杯换盏,说不尽的离别之苦,道不尽的新朝恨事。
待杨林吃饱喝足了,又看着定延平对其言道“我说老兄弟呀,你万不可,就这么消沉下去。以后为兄,还要仰仗贤弟的这一对无敌双枪呢。到那一日,你可得重出江湖;帮老哥哥的忙呀。咱们兄弟二人,一起平定这些响马和叛匪,你看可好?”说罢是紧盯着定延坪,等其给自己一个保证。
定延平的眉头一皱,有心不答应,可看杨林的一双企盼的目光,把心一横,对其言道“老哥哥,除非是你实不可解之事。到那时,哪管你托人,捎一张二尺长的小纸条来。我定延平一准到。谁让咱们当初,结为金兰之好呢。”
杨林听了,是哈哈大笑。看着定延平言道“那好了,如今我也是酒足饭饱,这便要赶路了。贤弟我这便与你告辞了。”说罢对着定延平一抱拳。
定延平挽留道“哥哥何不跟小弟回去住上几日?”“不了。事态紧急,我需急返京城,跟杨广上个本章,言明此事,好二次兵伐金缇关。好了,咱们这便告辞吧。” 杨林说罢,对着定延平还了一礼;是末身便往外走。
“哥哥,你且别急着走,你这腰里可还有路费么?”定延平急出声阻住杨林的脚步,对其问道。杨林听了定延平的这一句问话,差点晕过去,心说你还问呢,就因为我没带银子,被你外甥,硬生生地把我的马就给讹去了。一开始,本来有心朝定延平借些银两;可有没好意思张嘴。此刻一听定延平问了,便摇着头言道“我出来行军打仗,哪带的那些东西?”
“狗儿,去给我取一百两银子来。”定延平扭头,对着侍立在一侧伺候的狗儿,大声的吩咐道。狗儿听了心里直觉得肉痛,心说,一两银子没赚到,倒还往里搭了不少。可不敢不听舅舅的话,只得回去取来银子,双手递给定延坪。
定延平接过银子来,在手里掂了一掂;转脸笑着对杨林言道“老哥哥,我这里也没给你准备得太多路费。这一百两纹银你就带上吧。也免得出身在外,有个马高镫短的。再遇上了狗儿这样的东西。”说罢将银子强行塞到了杨林的手中。
杨林有心回绝,可一想也确是如此;便也不再推辞,笑着对定延平言道“那老哥哥就厚颜了,多谢老弟的款待。我这便启程够奔大兴城。咱们就此别过了,等老弟闲暇的时候,到我的登州来做做客,让老哥哥也好进一进地主之谊。”说罢,与定延平互置一礼。是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到了自己的宝马身边;就要纵身上马。
“王爷,王爷你先等一下。”狗儿说着,跑到了杨林的马前。杨林一看是他,就觉得这心里是一阵的不痛快。可看在定延平的面子上,还是开口对其问道“你可还有什么事么?莫不是,又来讨要饭钱得不成?”杨林有意的打趣道。
“王爷小的再也不敢了,这是王爷的金盔,我怕王爷给忘了带,这方追出来。可不是来要什么银子的?先前小的的多有不对,还望王爷原谅小的这一遭。莫要记挂在心。”狗儿说罢,是双手将金盔奉上。
杨林心说,我这也是有些过了;人家本也是一番好意的追出来,奉还金盔的。我竟将人家想的是如此不堪,唉,这也有失我的身份呀。想到此处,将金盔接过来戴到头上。又看了看狗儿,对其笑了一下。
定延平也随之来到了门口,抱拳当胸,口中言道“老哥哥一路珍重,小弟就不远送了。待到无事时,再来这里,我们兄弟小酌几杯。”说罢看着杨林纵身上马。
杨林勒转过马头,看着定延平道“兄弟就此别过了,你可要记着为兄与你所说的话呀。驾。”两脚一磕镫,马便窜了出去。一会只见尘烟扬起,杨林的背影,逐渐淹没在烟尘之中。
杨林因为始终担心潼关有失,便绕道先奔潼关而来。一连走了好几日,眼看离潼关已然不远,却并没有看到,有大兵压境的迹象。周围行脚的客商,有说有笑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或往潼关而去,或者是往别的地方折返。很是热闹繁华。别说打仗了,连地痞流氓斗殴的都没有。
杨林一直骑着马进了潼关,到了魏文通的大帅府。两人见面之后,魏文通就将自己被人给引到深山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又跟杨林讲了,李云来兵取瓦岗山,现在已经在瓦岗山上站住了脚。杨广对此事,也开始忧心忡忡起来。并四下派出天使去,寻找靠山王的下落。让其,即刻在几个关隘征调兵将,好兵取瓦岗,将李云来消灭在萌芽之中。
魏文通又将在自己这,住了几日的天使请了出来。与杨林互相见过了面,又将圣旨给杨林看过。杨林看过之后是默然不语。
魏文通有些着急,可以看杨林是风尘仆仆,看其样子这一路之上,也没有离开马鞍过。这老头也快七十岁了,那还有如此多的精力,一脸的疲倦。
“王爷,还请先休息一下吧。来人给老王爷把酒菜摆上,天使也请一起来吧?”魏文通一边吩咐着下人摆上酒宴,一边砖头,对着那个传旨的太监言道。
“大帅可折杀小人了,在王爷的跟前焉有我等的座位。我还是先回馆驿,收拾一下,这便启程回大兴城,向皇上回禀去。王爷,奴才这便与王爷告退了。”说罢是深施一躬,待杨林对其一挥手,这才小心翼翼的下去。一直退到了门口,才转过身去走出大帅府。
杨林也知道,这是杨广深惧他上京城面君,到时候看杨广这副摸样,在一生气做出点什么。杨广还不敢得罪这位皇叔,自从杨素死了以后,也就剩下这位皇叔了,万事还需仰仗他。又怎敢的罪于他,故是干脆不见面了。
杨林简单的吃过饭,又写了几道的手谕,盖上自己的大印,交给魏文通,让其派出手下人,四处去传达手谕,调兵攻打瓦岗山。
杨林一边又往上,上了一道折子,在折子里跟杨广言明,调魏文通的大哥,魏文晟,先暂时代守潼关。魏文通则与自己一起出兵。另外征调齐州大帅唐壁与来沪儿,这本是在其地界上的政务。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再调虎牢关的大帅尚师徒,前来助阵。虹霓关的八马将军新文礼;一起带兵到滑州汇合。
杨广接了靠山王的这一道折子,倒是很痛快,直接就一一照准。是立刻下令调兵,前往滑州。杨林这里,歇息一夜,也缓过乏来了。第二日,便将魏文通的大哥叫到跟前;是细细的叮咛一番,叫其对于关外的流言蜚语莫作理会,到时只管守好潼关便可。这方与魏文通,点起精兵十万,是浩浩荡荡的直奔滑州而来。
一路的晓行夜宿,杨林担心迟则生变;故是一路催促着兵马抓紧赶路。这一日到了滑州,杨林暂时扎下行营大寨。
唐壁,新文礼,尚师徒等人听探马回报,言杨林已到了瓦岗;便急忙率手下前来拜见杨林。给杨林见过礼之后,杨林挥手让几人坐下。
杨林下看了看新文礼,见其一只眼睛上,罩着一块黑布。知道是那次的箭伤;便关心地对其问道“文礼,眼睛上的箭伤可曾痊愈?”
新文礼急忙又站起身来,对着杨林一抱拳,恭谨的回言道“多谢王爷的关心,此伤已愈。另外这次我来打瓦岗山,还带来了一员女将,本事不在末将之下。乃是末将的胞妹,因听说了末将被那响马头,一箭射瞎了眼睛,便要跟着来为我报此大仇。”说罢又归回原位。
杨林听了不以为意,心说一个女子在怎么厉害;这力气终归是有限的。只是面上,还是笑着对其言道“那好呀,上次见李云来,居然派出了三员女将与我等交战。本王便有些后悔,为何当初不收几个女子为义女,也好为本王这面上增些光彩。如今文礼的妹子来了,这是好事。对了,你们说说,看怎么,能打下这个瓦岗山来。有什么好的计策,只管讲出来。本王要是听着合理,就照此做既是。”说罢便逐一的看将过来。
三个人又一次站起身来,齐齐的抱拳,对着杨林言道“我等紧遵王爷之命,请王爷吩咐。”这里谁也不是傻瓜,杨林说让众人说出自己的想法,可这老头心里早有了谋划了。到时你这一说出来,要是跟其不谋而合也行,万一跟他要是不和拍,那自己不是自触霉头么。故此几个人都言,听杨林的调度。
杨林听了之后,也知几个人的心意。便也不推辞,看着齐州大帅唐壁言道“唐壁,来沪儿,你二人这一次可是戴罪立功,你便到瓦岗山的正东面去,以号炮为令。到时一起攻山夺寨。此仗必要一蹴而就,不得自行袭击。”说罢,又转头对着另几人言道“尚师徒,你来守正西,也是谨听号令。不得延误,更不得,不与本王知会一声,便自行先退兵。”杨林说着,又想起来以前打仗的时候。尚师徒一听说虎牢关有失,是连招呼也不打立马撤兵,结果让杨林一个人耍单帮。尚师徒本不善言辞,听了此言也是抱拳,表示一切以杨林的军令为准。
“正南么?便由新文礼,和他的胞妹镇守吧。”靠山王说罢,几个人便领了令下去,自去准备不提。杨林这里也是指挥兵马,在山下把联营纵列开来扎下。正好将瓦岗山的东面,是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
此刻瓦岗山上,众人也是议论纷纷。武将主张下山,与杨林等人是决一死战。文官以徐茂公,魏征,房玄龄等人是坚决反对轻易出战,并且说应该是从长计议。归根到底便是不应轻易出战。文臣武将,每日便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把李云来吵的一个头两个大。
这今天一听,山下的杨林已经把营盘扎好了。武将们,以雄阔海为首的五虎八狼将;更是纷纷的到李云来的品级台前,来请令出战。
“主公,微臣在武备学堂里听先生说,应该趁对方刚刚扎下营盘,便打他个立足不稳。这个时候最容易打胜仗,请主公与末将一根将令,末将保准把杨林的人马杀散。保瓦岗山的无恙。”雄阔海站在台下,是眼巴巴的往上看着李云来。好在这个台子,才有一层楼梯高;不用太扬脖。
“雄阔海听令。”李云来实在被这个蘑菇头,给磨叨的头疼。这已经是其,今天第五次出来请令出战。便高声打断其话。
193 临阵纳妾
193 “主公可是允许末将出去交战了。好了末将这就去点起兵马出城。”雄阔海是满心欢喜的,掉头就要出大殿。
“慢来,慢来。雄阔海,前几日我令你与瓦岗城前,环挖的那个沟可已挖完?还有内城的那道环沟,是否也都完工?”李云来是不容其说话,张口便问起,前几日吩咐其去办的事情。
“这个,早就完工了。便在第五日,城内城外都已挖完了。主公说有时间再去验看,可到今天,却还不曾看过。”雄阔海是丝毫不惧,干脆跟李云来当面对峙起来。
“我说阔海兄,你没见到城下四面被围起来了么?你这一出去,正中老儿杨林的奸计。他对于咱们瓦岗山,眼下是无可奈何。狗咬乌龟壳,他是无处下嘴。你这一出去主动与其交战,正中其下怀。他正巴不得呢,你在武备学堂,莫非就学到这些么?打仗讲的是什么?是战略,是战术。是以消灭对方的一切有生力量为主,不是上的战场之上,便是你砍我几刀,我剁你的几斧。跟两个蛮汉一样的相互拼杀。要是那样的话,这打仗到变得简单了。”李云来说罢,面色稍有不虞。但转念一想,又不禁释然。雄阔海也是为了瓦岗山着想,想早一日把杨林打退。
想到此处,李云来笑着,望向雄阔海,对其言道“阔海兄,且不用急,岂不闻兵书上所言,敌疲之时在打,方为上策。兵书上有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方为,为将之道。也不能打仗的时候,面对对方的万马千军,就靠你哥一个,去冲锋陷阵吧。岂不闻,:”将能清,能净;能平,能整;能受谏,能听讼;能纳人,能采言;能知国俗,能图山川;能表险难,能制军权。“故曰,仁贤之智,圣明之虑,负薪之言,廊庙之语,兴衰之事,将所宜闻。将者,能思士如渴,则策从焉。夫将,拒谏,则英雄散;策不从,则谋士叛;善恶同,则功臣倦;专己,则下归咎;自伐,则下少功;信谗,则众离心;贪财,则奸不禁;内顾,则士卒淫。将有一,则众不服;有二,则军无式;有三,则下奔北;有四,则祸及国。阔海兄,可曾听得明白?”李云来好不容易,将自己前些日子刚背下来的东西都说出来。感到这掉书袋,也不是常人所为。
这一番话,听得雄阔海是一个劲的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等李云来说完了,见李云来端起茶盏来,轻饮了一口,急忙对着李云来回言道“请主公放心,末将一切但凭主公调度。主公让末将打,便打,让守便守。”说罢,是急忙退回自己座位坐下,用衣袖轻试了一下脸上与额头上的汗水,众人见了无不暗中发笑。
说来双方,倒好像早有过招呼一般。双方竟然都是罢兵不战,这一过便是连着三天,双方阵营之中都是鸦雀无声。可任谁都知道,这是大战来临之前的寂静。
第四天早晨,李云来升座大殿。扫视了一眼众文武群臣。见大家都到了,这方开口对下言道“翟让,由你带着四个副先锋,先到山下试探一下虚实。此仗不要求获胜,只要你等全身而归便可。众位卿家,咱们也下去,与他们观敌了阵。”说罢是站起身来,走下台子,便往殿外走。众家文武这才发现,感情李云来,是一早就穿好了盔甲了。早有所准备。便一起跟着出了大殿,到了瓦岗山的校军场上。翟让与董平四人,点起一万小校,一声号炮,便杀出了瓦岗山口。
翟让带人,是从南山口这杀出来的。此处正是由八马将新文礼在此镇守,一听瓦岗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