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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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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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咱们倒房的那位老先生么?程咬金可是失敬得很了。”
  罗成看到程咬金也进来了,心说要坏。我的祖宗你可别胡乱说话呀,我可正想折套他的话呢。罗成不等程咬金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来;急忙地给程咬金做着介绍道“大哥,你说巧是不巧;这位老人家就是我多年未见的义父。人称双枪大将定延平,这次乃是应杨林之邀,前来驻守一字长蛇阵的阵胆。我义父堪称老当益壮呀,大哥你要是到老了,可未必还有我义父这般精神头呀?”说话间,趁定延平没有理会,朝着程咬金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告诉程咬金可莫要乱白话。
  程咬金听了罗成的话,不由得是暗暗心惊不已。可表面之上,还是保持着镇定;对着定延平就是一抱拳。高声的笑着说道“在下程咬金,原先就是一个卖私盐的。可也听过老先生的武艺精湛,甚是了得。在下由心底里佩服。不过,老先生,人都讲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就算是再高的武艺,一到了老年也是身血均亏。上不得马抡不动兵刃了。老先生这会给人家去做阵胆,可千万留心呀;别一时气力不济,在死在大阵之中。那可是不得善终了。”程咬金是越说,越不往好话上说。眼看着定延平,不时地还上下打量着,还多瞄了两眼定延平的下身。
  就是泥人还尚有三分的土性;何况是那么大的定延平。定延平自出世以来,从少年到现在;没曾尝过败绩。那性格也是骄傲的很;罗成这方面倒与其有几分的相像。再看定延平的一张老脸,都给气的成了紫茄子色了。
  定延平将面前的杯筷一推,一伸手,便将立与一边的那个长条包裹就取过来。打开来,里面露出一对浑铁长枪。定延平把这外面的包袱皮拿掉;此时程咬金和罗成再看这枪;就见此枪是四个枪头。浑身被银水走了多遍,使用了这么多年,还照样是明光铮亮。
  “我说那位卖私盐的掌柜的,你既然不信,老夫我一大把年纪,还能上马抡枪。那就出去,你我上马一较短长可好?” 定延平说着,手持双枪就往外走。
  在看程咬金是满不在乎,跟在身后也往外走。可把罗成给吓坏了,抢前一步,就一扯程咬金的衣袖。压低声音对其问道“我说哥哥,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呀?跟他去比武,你不要命了。”
  程咬金此时却不再说笑,反回头来看了看罗成;便开口对其问道“我在屋外,便听到你与他的谈话。你想学他的双枪,可老家伙,是怎么的都不肯轻易传授,是与不是?而你想学枪的本意,要是哥哥没有猜错的话,是专为破阵学的。对与不对?兄弟你都能如此为瓦岗山着想,我程咬金也可以。一会我与他较量的时候,兄弟你留神他的枪招。是能学多少便学多少。哥哥我一定尽力,跟他多缠斗一会。”程咬金说罢,是一转身也出屋而去。自去牵马拿兵刃,就准备与定延平交手。
  高兰也再屋中听到了信,也跟着来到了外面。罗成是提心吊胆的跟着,到了店门前就见二人,已经把马都各自溜开了;各挥兵刃就要开始交手了。
  “我说老头你先等等,我有几句话说。”没等定延平催马过来,程咬金对着他一摆手,高声说道。定延平心中恼火,心说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可定延平毕竟也是久摄高位,这点涵养功夫倒还是有的。便也带住坐骑,对着程咬金冷冷的问道“我说卖私盐的,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你看看,我就说你这老头讲理么。我想跟你说,咱们这,只不过是互相的切磋较量一下;犯不上以命相搏。我说的对吧?再有一点。我是卖私盐的不假,可您老,也用不上总挂在嘴边上吧。我倒是不在乎这个,否则我也不会告诉给你了。”程咬金一边说着,一边策马,缓缓地接近定延平。定延平打仗都是正大光明,一时也不做提防。还点头表示程咬金说得对。罗成在一边看着,心说的了,这老头要倒霉;谁不知道程咬金是一肚子坏水呀。你要是听他这么一白话,是准定吃亏。
  眼看程咬金,已经到了定延平的马头前面。就见程咬金,猛然举起手中的大斧子;一声厉喝“劈脑袋。”这一声,仿似天上滚过一道炸雷相似。把定延平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弄明白过来呢,跟车轮般大的斧子,就对着定延平的头顶劈下来了。
  也就是定延平,急忙的拿左手枪往外一拨;右手枪跟着就是直扎过去。可把老头给气坏了,就想着这一枪,非把程咬金给挑与马下不可。
  程咬金也不敢怠慢,还是那三招。扳斧头现斧纂,奔着定延平就点过来。至于定延平刺过来的那一枪,是根本视若无睹。定延平一看,赫,这多好,我一枪给他扎上了;他也一家伙给我点上了。这分明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定延平怎么会吃这个亏;急忙的枪收回来,双枪一奔面门,一扎下腹。
  程咬金一看,心知肚明,根本打不了;这定延平可太厉害了。在想拨马或者是拿小斧子,就都不赶趟了。罗成和高兰在下面,也是跟着吓得就一闭眼。心说糟了。
  眼看两支枪都快到了,程咬金是急中生智;高声的喊道,老头你着法宝吧。说着话一只脚就离开马镫,奋力的往外就是一甩。
  定延平一听着法宝,稍微愣了一下;可一想到程咬金先头的所作所为。就是气不在一处来,以为程咬金还是虚张声势。根本不做理会,大枪还是奔前扎去。
  可程咬金的这一脚,甩得又快又急。还没等枪扎过来,这法宝就要到了定延平的眼前了。把定延平给吓了一跳,急忙的闪身避开。鼻中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臭脚丫子味,心中正合计这是什么法宝?可就见程咬金是早拍马跑出去了。
  “行了,老头还是你厉害。我服了,咱们这就算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说你可别用枪在扎我呀;我得去把法宝给拣回来。”程咬金说着又是催马而来,大斧子却放到了铁过梁之上。到了定延平的身侧,探身就往地下去捡法宝。
  定延平这才看清楚是什么法宝。可一旦看清了,老头的鼻子都气歪了。原来所谓的法宝,就是程咬金的左脚上的一只靴子。正往脚上穿呢。
  罗成在下面笑得肚子都疼,心说我这哥哥可真是有意思;这打仗法宝都出来了。居然把靴子都飞出去退敌。不过还别说,还算是好使了。
  高兰也是微微的笑着摇了摇头,心说我这夫婿可真够可以的了;这打仗还带飞零碎的。程咬金跃下马来,将马交给一边的伙计。
  抬头对着马上的定延平招手说道“我说老人家你也下马来,你我喝杯水酒可好。我程咬金平素最敬重这能为大的人。今天我可算是心服口服了,还外加佩服;怎么样?可否赏面,一起喝一杯。”程咬金笑嘻嘻的对着定延平招呼道。
  定延平有心不理会,可是人家都说出这番话来;自己如果要是再不下马?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再说不看鱼情看水情;那边上还站着自己的干儿子呢。
  定延平也翻身下马,手持双枪;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点的笑容。一边走到程咬金罗成的跟前,一边对着程咬金说道“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呀。老夫头一次看到,这打仗还带扔法宝的。真可谓是活到老学到老,老夫是长了见识了。”一边对着程咬金嘲讽了几句,一边往店里就走。
  程咬金却是蛮不在乎,带着高兰和罗成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我说老将军,这打仗要是都又一本正经的打;那还用什么计策呀?干脆就一人一把刀,互相砍就是了。”说着和罗成,也不管定延平是什么脸色?是尾随定延平到了他的南屋。高兰自回北房去休息不提。
  程咬金一进到屋中,便吩咐伙计,又换了一桌热菜上来。是亲自给定延平把酒给满上,自己也端着酒杯对着定延平言道“老将军,适才我多有失礼;便以此酒代为赔罪了。”说完是一仰脖,就灌下去了。
  定延平最受不得别人的软话,只得也跟着端起酒杯来,是一饮而尽。“这第二杯,敬老将军是宝刀不老。可喜可敬,乃是这大隋朝的主梁。”程咬金是说着,又一次举杯敬定延平。
  定延平无可奈何,又一次举杯陪着干了。一连干了有三壶酒,定延平本就上岁数了;一直也没有吃多少菜,光喝酒了。一会便身子一歪,就势趴在桌子上醉倒了。转眼间鼻息如同雷鸣。
  罗成看到此景,有些不解程咬金的意思。便开口对其问道“哥哥,莫不是要趁他这一醉,就要了他的这条老命么?”
  “呵呵,兄弟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跟要他的命也差不太多。来,你把他的长枪拿着;咱们连夜另投他处。再找一家客栈住下。”程咬金说着,就迈步出去找高兰;好一起离开客栈。
  227 程咬金的法宝
  ' 227'等程咬金离开,罗成望着定延平咬了咬牙;一伸手就把佩剑拽出一截子来。但看着老头的须发皆白了,又有些不忍心,只得狠狠地一跺脚;抱着两只大枪,就离开了定延平的屋子。
  等罗成出了客栈来一看。就见程咬金和高兰,早就骑在马上在等着自己。而程咬金还牵着一匹马,正是定延平的那匹马。罗成将大枪挂在马上,也飞身上了马;哥两个是连夜逃之夭夭。
  天色渐明,定延平也抬起来头,不由得用手晃了晃脑袋。叹息道“真是老了,才三壶酒就醉了个混天黑地的。成儿,成儿,你在何处?给爹爹倒杯茶来,也好醒醒酒。”定延平唤了半天,是无人前来。不由得有几分奇怪。便站起身来,直奔北院而来。
  等到了北院就是一愣,就见伙计正在那里打扫着客房;而罗成和程咬金他们早已不见。定延平想了想,心说估计是年轻人着急行程,所以一大早就走了。得了,反正自己也是为了助阵而来;待破了瓦岗山之后,再去北平府去找他们就是。
  定延平便回屋要取了长枪,也好直奔一字长蛇阵而去。可等到了屋中一看,就是大吃一惊;自己的双枪早已是不翼而飞。这一下可把定延平给急坏了,那是自己的命根子呀。哪能轻易的丢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
  定延平这才怀疑起罗成,和程咬金。心说肯定是那个大蓝脑袋偷得。走到外面,见掌柜的正在打扫桌案;便高声的喊了一声“我说掌柜的,可曾看到昨天与我喝酒的那两个人了么?他们临走,可是多了些什么东西么?”定延平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
  “别的倒没见多什么?只是他们把你的马给骑走了,说是你送给他们的。我这也纳闷,您老怎么把自己代步的脚力,也送给他们了?”那个掌柜的一边不解的问着,一边又去自己忙活着。
  定延平一听,好悬没吐出一口血来。心中苦笑,心道,终日打雁;今朝被雁给啄了眼了。我就是再慷慨也不能把自己性命相托的东西,送与他人呀。可也不能责备掌柜的,这根本与人家无关。估计那两只长枪,肯定也是被人家给拿走了。
  “掌柜的,我在打扰一下,他们是何时离开的呢?”定延平想,要是离开的时候不长;我借一匹马倒还可以追上,到时要回自己的双枪。
  “哦,他们是半夜之中就离开的。说是你吩咐他们,早点上路的。”掌柜的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定延平。心说这老者看这幅样子,倒好象宿醉没醒的架势。否则焉能自己吩咐的事都给忘了。
  定延平这会是心灰意冷了,情知是追不上。心中一直思索着,自己一直不敢确定的一件事。罗成到底是因何到了此处?是否真是像他自己所说的,去烧香拜佛?但这回可以肯定的是,罗成绝对不是去烧香拜佛的;那就有一条,他就是上瓦岗山。定延平想到此处,真不知这心里是何滋味?
  定延平一时觉得这心,都有些老了起来。步履有些蹒跚着,还没等走到客栈门口;就听得掌柜的喊自己“这位老先生,您是不是要结帐?”
  定延平一听可不是,自己如何把这个事给忘了。可浑身上下一摸,心中就凉了。昨天程咬金趁他喝醉的时候,早就将他的银子都给翻走了。就是为了多耽搁他一会,使其不得早些到一字长蛇阵。如今还上那里去拿出银子来。
  掌柜的倒还算不错,见此情景;只是看了一眼,便头也不抬的对着定延平说道“看客官这副样子,一定是手头不宽裕。要是无钱结账,那便留下一件物品抵押也可?可有一样必须是值钱的物件,我们给你好好的保存着,一直到你回来赎走。你看可好?”
  定延平听了掌柜的这番话如蒙大赦。急忙的浑身上下不住的摸索着,最后在腰畔摸到了一方佩玉。这个物件,还是当初杨林送给自己的。可没有想到,今天为了给杨林去帮忙;却不得不将其充作住店资费。想到此处有些难过,便将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递。
  那个掌柜的拿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多时;这才给写了收据,又让定延平画了押。然后便不再理会定延平,开始拢账。
  定延平是连连叹息着,正待往外走;忽记起来,自己要是光凭着两条腿?还不得走到天黑之时,方能到的隋军大营。便又转过头,对着掌柜的问道“请问掌柜的,你这可有战马;借我一匹,等我到了地方自会让人给你送回来的。况且我还有那方佩玉押给你,那个佩玉可值很多的钱。”
  掌柜的听了之后,望了望定延平。这方开口答道“我这里哪有什么战马呀?只有一匹毛驴,客官要是不嫌弃的话,尽可骑去。还与不还都无关紧要,反正都是要下汤锅的了。二子,把那匹毛驴给客官牵到前边来。好让客官早些赶路,莫要贻误时辰。”掌柜的吩咐完,时间不长,就有人将一匹驴给牵到客栈的前面。
  定延平一听,这驴都要下了汤锅了。还能骑么?跟掌柜的道了谢,出来是翻身上驴;策驴就往前走。慢慢悠悠的,也不知走出多远来。这驴还有一个驴脾气,要是看到哪有绿草;顿时是不管不顾的就奔去一顿的啃。不管定延平是怎么勒它,也是不好使。更为要命的是,在路上这驴碰到了另一匹的驴。是一个跟着丈夫一起回娘家的小媳妇。
  这驴就盯上了人家胯下的那匹母驴,是拼了命的追到近前。不住地挨蹭着,无论定延平使什么招;也不好使了。气得定延平,是一个劲的抽打与它。
  那家的男的。一见定延平骑得这驴这么流氓;而且更见定延平因为驴的关系,不时的于自己的妻室,碰碰挤挤挨挨。更以为是定延平有意而为之,嘴中就没有好话了。祖宗***咒骂着定延平。而且再道边上撅下一根柳条来,是不分人和驴;就是连头带腚的一顿抽打。
  定延平骑得这驴,一下就被打毛了。一个高的蹦了起来,就把定延平给掀翻在地;尥蹶子就跑了。定延平虽是武将出身,可也架不这么一摔呀。老头被摔得,是半天没爬起来。那个跟着小媳妇回家的男人,对着定延平吐了一口吐沫;是赶着驴就走。
  定延平的一张脸是臊得通红;翻身爬了起来,继续往前去找那匹流氓驴。往前找了一阵,还算不错,就见那匹驴正在前头啃青呢。
  定延平几步得来到近前,牵起驴就要走。“我说这位老先生,这可是你的驴么?”一个老农,不知由那里闪身出来。一下就将定延平的去路便给拦住。
  定延平不解其故,便点头答道“不错,正是我的驴。请问有事么?”说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老农。
  “有事么?它把我的麦苗都给啃了,你说是有事无事?”老农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并且两手掐腰;怒瞪着定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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