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来狠狠地瞪了程咬金一眼,心说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出城来游玩;结果碰到了新文礼。你可倒好是拍马就逃了,我呢,就粘上一块黏皮糖;是怎么甩也甩不掉了。
两个人一直跑到了虎牢关城下,李云来喝令手下开了城门;落下吊桥,自己是打马扬鞭,带着程咬金就进了城。等一进了城中,是立刻吩咐人把城门给关上;就仿佛身后追来的是洪水猛兽一般。
可刚想往临时的帅府去,就看到城门前面的街道之上,站着几个人。打头的正是红拂女,张紫苏,高颖新月娥,黑白二夫人。一个个面容肃然,瞪着自己。
“你们此来,可是前来迎候与本王来的么?”李云来不知道这几位,究竟是为了何事到这等自己?只能凡事往好了猜想。
却看到红拂女,对着守城的军校吩咐道“还不快一点把城门给我们打开,好迎新王妃进城。”说完了是又转身,又盯了李云来一眼。
李云来有心想说些什么,可又闭口不语;城门打开,吊桥也落下;众人就往对面观瞧。这一看,李云来和几女无不是大吃一惊。
就看到窦线娘是满面梨花压海棠,哭的这份凄惨;手中还拿着一口宝剑,正往这面望呢。一见城门打开,便对着刚出来的李云来喊道“唐王陛下,既然你如此厌烦与我;那咱们就来生再做一对夫妻吧。”说完了,就将宝剑就举在半空之中;可没有往下落。这里是一边抽抽搭搭,一边是磨磨蹭蹭的把宝剑往脖子上凑。
李云来一看就明白了,这不过是使得一计而已;有心将其叫破了,可又怕姑娘家的面皮薄;别再因为我将其老底揭出来,她在万一真的想不开了;我李云来可就缺了大德了。所以是没说也没再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窦线娘的下一步怎么唱这出戏?
可当不得这些女人们的心软,是一窝蜂的就冲了出去;一起来到了窦线娘的跟前,是抱腰的抱腰;夺其手中宝剑的夺宝剑。实在抢不上的,就立在一边是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李云来是一直就这么冷眼旁观,心说,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最后是我拍板做这个决定,我要是不同意的话;那谁都没辙。
可看着看着,就发觉有些不对;怎么这几个女人都喜笑颜开了,那个要抹脖子的笑得最是春光灿烂。还不时地朝着自己望上一两眼。看那副样子分明写着,我是如花;今夜找你过瘾。
李云来就觉得这浑身不自在,而且就见这些女人竟将窦线娘围在当中;朝着城门而来/。后面跟着窦线娘的女兵,给其牵着马。
李云来情知不好,是转身就自己入了城中;是直奔程咬金临时的居住之所而去。心中就打定一个主意,是干脆就不露面了;你能奈我何?
新文礼自回到了虹霓关之中,就一病不起;身上是高烧不退,右臂之上被蛇咬过的地方;是又黑又肿。手下的偏副将领,给其找过不少的郎中来;是皆都束手无策。而新文礼还昏迷不醒,这是最为要命的。可都对此事一筹莫展。
其中一个新月娥的身边旧日的一个丫鬟,便不由想到了新月娥的身上;知道只能去求新月娥去找李云来,这位总兵大人还或许有救;要是在迟延一时片刻,就恐怕新月娥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哥哥了。
别看那个时候没,新文礼想将新月娥送给杨林;以此来换取官职,可万没想到的是;新月娥竟帮助李云来破了大营,而且自此是消失不见。
而这个丫鬟,又是由何处,知道新月娥在那里呢?原来,自李云来兵破虎牢关;这就开始想下一步怎么破虹霓关?这虹霓关的守将是新文礼,这不看鱼情看水情;就冲着新月娥的面子,也不能要了新文礼的这条命呀。
所以李云来派出一个黑衫队员,是潜进虹霓关中;跟新月娥的丫鬟接上了头,又将新月娥的亲笔书信交给她;又对其交代了一番。所以这丫鬟才知道新月娥如今身在何处?
等新文礼一被抬进了虹霓关,这府里的家人和丫鬟婆子;连带着新文礼的夫人崔氏,都是手忙脚乱起来。可请了无数的郎中,也是丝毫不见效。最后崔氏无奈,只得吩咐人去棺材铺;预先给新文礼订了一口寿材。就等着新文礼这一头一蹬腿,那头就开始成殓下葬。
可这个新月娥的小丫鬟,自幼跟着新月娥一起长大的;二人就仿似一对亲姐妹一样,新月娥有的也给她同时预备一份;就好像是一对姐妹一样。
如今这小丫鬟一见新文礼,眼下是出得气多了;吸得气反倒少了。就情知大事不妙,因自家深知自家的小姐,自幼就与这个哥哥相依为命。兄妹的感情十分的融洽,这要是不通知一声小姐的话;有些于礼不合?而且听说伤了老爷的那员女将,似乎跟着瓦岗山有些瓜葛。既然如此,那就应该想办法,跟着瓦岗山取得联系才是。
小丫鬟是急忙的就出了新府,因此时这新文礼的府中是乱成一片;也没人知道她这个小丫鬟不见了,所以也无人出府来查个究竟?
丫鬟是径直一路的往火神庙而来,到了庙门口四下打量;因这座庙是一座废庙,早就停了香火;也无人上此来祭拜神仙火神。所以瓦岗山的那个黑衫队员,就以此作为联系的地点。
小丫鬟四下看了看,就走到墙边,用木碳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中间又添上一座山的图形。画完之后,闪身避于一旁;等着来人好与其接头。
时间不长,就看一个黑衣人是一路纵跃;从房上轻飘飘的落下来,站到了那个图形的跟前;看了看,便转过头,对着小丫鬟藏身的地方低声问道“不是嘱咐过你了么?无有大事,不得轻易到此处来找我;以防被人发觉。你今天可是有了什么事?”黑衣人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
“我今日此来却有大事,我们家的老爷,被瓦岗山的人用一个不知是何物给伤了;如今是昏迷不醒,我是想请你设法去告诉我们家小姐一声;好托她设法救上一救我们家的老爷。也使她知道这件事。”小丫鬟说完,也不敢在此处久留;一说完了事情,是即刻转身就走。
“好的,我这就去向我家的主公禀报一声;待我家主公来做决策。”黑衣人说完了,身子是拔地而起;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等这个黑衫队员,回来将此事与李云来一说;李云来一听,心中就觉得眼下倒是一个良好的机会。急忙的把军师和大帅请了来,又让这个黑衫队员将此事与他二人讲了一遍。
307巾帼女将聚会
'307' 二人一听都是眼放精光,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徐茂公欣喜地对着李云来言道“如此一来,臣就要先贺喜主公了;主公可不动刀兵,就可得了这虹霓关。只是此事,还需要与新贵妃商议一番。看看她的意思?”
秦琼听了,也点头对此事是极为赞成;可忽然又想起来一事,便对着李云来询问道“三弟,最为主要的是你可知道究竟是何物伤的那新文礼?这要是不知道的话,即使让新贵妃走上这一趟,也只能是得了虹霓关。对于新文礼的伤是毫无用处。”说完了就盯着李云来的眼睛看。
一听秦琼说出这句话,李云来就感到有些为难起来;沉吟了良久,这才言道“要说起这件事,我还真知道;只是得我亲自去见此人,估计还能有效?可也怕她因此而得寸进尺,到那个时节,我又怎么对我那几位夫人言说此事?”说完,是悠悠的叹了一口长气。一时闷坐椅上,没词了。
徐茂公转了转眼珠,已经猜到了李云来所说的是何人?不禁莞尔,便笑着对李云来言道“主公何不将此事先告诉与新夫人,待她做出这个决定;岂不是好。”说完看着李云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云来心说可不是么;我怎么就绕进去了?急忙的站起身来,是出了临时的府衙;就到自己临时的宅邸,来寻自己的这些夫人们。
到了府门口,是迈腿就进;府门前的侍卫们急忙的插手施礼。李云来先去房中找了一遍,可各个房中都是空无一人。一时就有些着急,又来到了花园之中;正走到这后园门口,就听得里面是嬉笑声传来。李云来有些好奇,不知道这里怎么这么热闹?是举步就走了进来。
刚一走进来,就看到几位夫人正在这园中闲坐说着什么?李云来急忙地,就搜寻这新月娥坐在那里?可等看到新月娥了,李云来也傻在原地了 。
就见那个窦线娘,此刻正与新月娥并排坐在一起;二人十分的亲热地说着什么?李云来不禁有些促狭的想,眼下看这幅模样,分明是好的蜜里调油。等一旦知道了,她就是害你大哥的人;我看你又该如何?
想到此处,便对着新月娥招了招手;本打算这新月娥,正好与自己面对面;自己这面一招手,那面她就看到了,也就过来了。正好也不用惊动那个窦线娘。可招呼了两下,着新月娥也不知是没有看到,还是对自己不做理会。根本不往这面看上一眼。、
李云来有心回前面去找一个仆人过来,将新月娥叫出去叙说此事。可没想到早被一个人看在眼中,这个人自李云来往院里一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了;只是没有将其叫破。眼下见李云来转身要出去,便急忙的高声喊道“唐王此来不知是有何要事?可否过来与大家说上一说?”
李云来听的此声音十分的耳熟,回头看去,正见那窦线娘对着自己眉开眼笑望着。李云来就觉得这头又是一阵的剧痛,可一会还得去求垦人家;眼下自然不能给对方脸子看。
“哦,我是找新月娥有点事要说;月娥,你可是方便。”李云来巴巴的望着新月娥,心说,最好你给我一个台阶下;咱们到别处去说此事。也免得被这个丫头手拿把掐的,看其这副样子;没准早就知道了我要来,也早就想好了对付我的招数。
李云来打算的挺好的,可是就听窦线娘问道“什么事这等机密?竟还要对我等保密,莫不是?”说完,便有些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二人。
“对,线娘妹子说的对;有何事还要背着人的?你就在这里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到时候也好让大家给你寻一个主意出来。”新月娥是根本不为所动,并且是义正词严的对着李云来言道。
李云来一听心说,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这别我一说出来,你那头再跟她两个人掐起来。可转念又一想,心说,我这纯是闲吃萝卜淡操心。李云来是一股脑的,将此事由头至尾复述一遍。
等讲完了,在看这些人;刚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根本无人对此感到惊讶?至于自己以为能掐起来的那两个人,此时也是面无表情。
李云来心说这什么毛病,便高声地对着新月娥问道“月娥,我所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么?”李云来实在对此表示怀疑,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听清楚了,你所说的就这些么?”新月娥倒反过来问了一句。李云来一边点头一边答道“不错,就是这些;这些难道还不够么?那个东西可是窦姑娘的。”李云来不由不得又点了新月娥一下。
“哦,我早知道了;窦姑娘一来,就将此事跟我说了。本来我还想再让哥哥遭上两天得罪,可眼下既然破虹霓关要紧;那我就马上回虹霓关,是献关投降。至于窦姑娘,她已然把解药给了我了。只是我气自家哥哥实在是名利之心太重,这才小试薄惩。让他也遭遭这个罪。不过,云来;你我如此一来,可就欠了窦姑娘一个天大的人情了。不知唐王又该如何加以回报呢?窦姑娘可是不稀罕金银和官职的。”新月娥看着李云来说道。
“那你们又想让我怎么做呢?”李云来知道这窦线娘,一定与这些位夫人们达成了某种条件。而这条件不外乎是割让一些本身的利益,至于这利益么?那只能是自己了。
“这个等到时候再说,眼下,请唐王给我一支军令;我好率着一支军队回返虹霓关去,一是救得我哥哥的命;二便是趁此夺城。”新月娥站起身来,对着李云来请令道。
“那好吧,我在派雄阔海和苏定方他们二人,与你一同去虹霓关;他们二人一个是计谋过人,一个是勇冠三军,不比你哥哥差。我这就与你一同出去,也好去找他们。”李云来看着那个窦线娘,是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急忙的说了几句,就往外走。
新月娥急忙的也跟着出来, 等二人到了内宅;新月娥就自回房中去将铠甲披上。李云来则是又到了大堂,将雄阔海和苏定方二人叫了来;将此事托付于二人。二人也是领令而去。
等新月娥和雄阔海苏定方三人,是一声炮响就出了北门;奔着虹霓关而去。由这里到虹霓关也不算十分的远,三人带着一哨骑兵,是马不停蹄,一日一夜就到了虹霓关门口。
守城的副将和偏将们一看是新月娥回来了,是急忙的吩咐人将城门打开;放这哨人马进城。至于其所带的人马,根本是无人敢过问;便大开方便之门,一路畅通无阻。
新文礼要是知道自己的虹霓关,就这么丢了的话;那肯定是暴跳如雷,可眼下他自身还是性命难保;成日的昏迷不醒,府中也无人能将此事挺起来;只得一切随其自然。
等新月娥给这新文礼将解药服了下去之后,就看着新文礼的胳膊,眼见着黑气就此退散;脸色也缓了过来。尤其是肿胀也渐渐的消退下去。
眼见如此,府中众人都知道;新文礼眼下是没有事了,这条命可算是拣回来了。而与此同时,虹霓关已经是城门大开;一队队的瓦岗军校,步列整齐的走进了虹霓关。
而眼下早已是深夜了,虹霓关的老百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虹霓关是就此易了主。而一对对的隋朝的军校和偏副将领,则是自动自觉地就放下兵刃;排成几列站在城门旁边等着。
李云来率文武大臣进了虹霓关中,首先下令,将这虹霓关的军校们编进了瓦岗军中;至于原先的那些偏副将领们,人人都下降之都尉之职;由底层干起来。
;还真醒过来了,由此可见这个家伙也是体格强壮。可等其一醒过来,是立刻就派人将自己手下的偏副将领请来;要调兵攻打虎牢关。
可新文礼一连派出了三个家仆出去,可是一个都没有返回来;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新文礼一怒之下,心说,我自己去帅堂去击鼓聚将;等我把此事办完了之后,再回头来寻你等的晦气。
想到此处新文礼就出了自己的府宅,也不命人跟着;是也不骑马。就老哥一个往这帅堂而来。等到了这里,往里一看就是吃了一惊;就见里面是纷纷嚷嚷,也不知由哪来这么多的人?新文礼也没有细看,是迈步就走进大堂。
新文礼的这座帅堂,跟别人的不一样;他是特意的把其,跟自己的府宅给分开了。所以对这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半点也不知道?
可等新文礼走进来,这一下就惊住了;几乎以为是在做梦?不由得用力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就感到锥心的疼痛;就知道这不是梦了,而是真的。只是这李云来何时进的自己的虹霓关呢?而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
新文礼这一进来,李云来手下的五虎八狼将早就看到了;是纷纷的手扶佩剑,只待这新文礼要是真敢有一点动作;立时是拔剑将其就地诛之。
新文礼也不是傻子,看了看这些人;一看其中有几个自己也认识。有心要翻脸,可一看这些位,一个个是眼珠子瞪的多圆。手压佩剑,看其意思就等着自己动手;人家好也趁此机会,就下手将自己剪除掉。
新文礼勉强的对这座上的李云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