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修行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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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修行者之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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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起来。

    这段世间以来,他把这药局里的情况摸的是一清二楚。哪些人是脉象高手,哪些师傅善于烘焙草药,哪些师傅善于针灸理疗,哪些师傅善于接骨疗伤,哪些师傅抓药精准。药局一天大概多少收入,诸如此类情况纷纷印入脑海。

    人们只知道这位公子儒雅风度,却不知那精美的外表下有多少**涌动。那双眼里,曾经见过娇艳的美娘子,见过赌坊搏杀的赌徒,见过如何强横霸占土地以及那些黑吃黑的刺激经历。

    但那些只是过往父辈的成功经验,属于自己事业的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家族中把这么一份重要任务交由自己完成,盛宴即将开始,人的贪婪永无止境,**也会如此崇高。这份偌大的产业,美丽的俏佳人,都要在这二月的春风里,被自己偷偷拾起,去任意修剪采摘。

    萧让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心境中,感觉胜似闲庭信步,然而,当走到一角,在人声鼎沸之间,他突然感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如芒刺在背。

    那双眼睛来自一个角落,一个冷眼少年坐在那里,默默看着自己。

    这是一双与年龄不相符合的眼睛,就像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猎物。萧让白里透红的脸庞上露初了一丝勉强的笑容,他微微向聂云鞠躬点头。

    说点头示意,心里却有着极度厌恶和不自在。没有继续理会聂云的疑惑目光,仍旧默默观察着该观察的。

    因为这目光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扭转不了任何局面,聂家的悲剧无论怎样都会上演,这个十六岁少年又能如何!萧让这样想着,嘴角边挂着轻蔑的笑容,不经意间看到了梓潼阁药局的老管事,便转身离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走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僻静无人的小巷。萧让停住了脚步。缓缓回头,跟在自己身后的正是那名梓潼阁药局的老管事。

    萧让随即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管事是个老头子,头发已经花白,一双眼睛却流露出贪婪和敬畏,老管事点点头,然后双手从怀中摸出一本账册,递上前来。

    萧让接过账本,随意翻看,面露出诚挚满意的微笑,不再有一丝做作,然后缓缓说到:“每次去聂家,都是你引路介绍,我在其中,就像在自家后院一般自如。今个又把这么重要的账册和阁中名单弄来,真是辛苦你了!让本公子省了不少心。

    “今后你儿子在军中肯定会出人投地,从此以后不必再牵挂了!你在我家赌坊输掉的银子也不必再还了。承诺给你的银子,都会寄到你家里,你可以安心走了”。

    “不必再牵挂,安心走了!”这样的话语让人听着有些恐惧,老管事满脸诧异,不解何意。

    萧让依旧微笑不语,一抬手,化掌为刀,咻的一声,砍在了老管事的脖子上。

    修炼至后天中段的武者实力,岂能是一般体质老人能挡。老管事颈项骨骼尽断,倒地而亡。

    萧让轻抚手掌,自言自语到:“王管事,非我不义,而是你知道的太多,临死时的那几句话是真心安慰,让你安心走好,但不必当真。至于前些日子给你新娶的那门小妾,我自当前往笑纳,却不知滋味如何,小手可白嫩乎?小腰可柔顺乎?”

    话至此,他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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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祸起萧墙(中)
    天色有些暗淡,仿佛又要来场雨。聂云到来的时候,老管事早已经气绝身亡。

    他刚才正巧准备回家继续练拳,心中想着萧让这般潇洒人物不去烟柳巷卧美人膝,却天天在梓潼阁转悠闻药味,颇有不妥之处。

    看到老管事有些神色慌张的离开药局,聂云远远的跟在后头,见他转进了一个偏僻近乎废弃的街巷,顿时好奇心大涨,可偏偏遛进去时,却看到了死人。

    是谁杀了他?

    他刚才来这里肯定是与人会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如被人杀,凶手定未远去。聂云如是想着,带着疑惑,起身继续向前奔去。几个拐角过后,便逐渐进去闹事,来往闲杂人等络绎不绝,小商贩吆喝声不断,聂云眼前渐成茫茫人海。

    此时突然有人背后轻拍,聂云一惊,扭头一看,但见一粉红佳人,却原来是堂姐聂娇娇。聂娇娇自幼和聂云一块儿长大,虽长他几岁,但她性格温和,二人关系甚好。

    聂云赶忙拉着这位堂姐道:“娇娇姐,王管事刚才在胡同里被杀死了!我刚才亲眼看到”。

    “什么?何人所为?”聂娇娇惊讶、疑惑,是谁又是为何要杀死这可怜的管事呢?

    “不知道,所以才顺着巷子过来,却不想碰着你了!”聂云摇头答道。

    “那你看到凶手的背影了吗?”聂娇娇偏头问道。

    “此处那么多人,肯定是跟丢了。得赶紧报官才是。咦?回家不是这条路,你在此处作甚?”聂云不解的问道。

    刚才还急切询问,伶牙俐齿的姑娘,此刻却吞吞吐吐扭捏起来。看着堂弟不依不饶的目光,聂娇娇羞涩低语道:“你萧让大哥约我出来逛逛的。”

    又是萧让,最近这个名字频凡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但每次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现今怎么又那么巧?聂云心中想到。

    “他不过一浪荡公子哥儿,怎么成了我大哥了”。聂云嘴角一撇说到。

    “他哪儿得罪你了,不过是人长得帅点,讨女孩子喜欢罢了,你小小年纪,怎么斜眼看人!”聂娇娇辩解着。

    此时,却见萧让款款而来,满目留情,衣袂飘飘,引路旁少女驻足留连。

    对着两人略施一礼,萧让笑到:“云弟也在这儿呀!”

    聂云看着眼前这位美男子,心中总觉不爽,双手一揖,也不答话,转身便去报官了。留下萧让依然风度翩翩,面对着不懂事的聂家儿郎,哑然失笑,摇头不语。

    一笑间尽显风流儒雅。只是不知那内心深处,又在盘算着什么,该在不远的将来,用何种方式处死这没规矩的小子。萧让如此想着,却对着聂娇娇说道:“我们赶快去通知药局吧!不想王管事竟遭此不幸,可叹可怜啊!”

    ……

    又是一个黄昏,日落西山,天色渐暗,倦鸟已归巢,把一切办的妥帖之后,萧让带着一丝愉快归家。

    萧万全此时正坐在大厅上,看着爱子回家,当然关切。他轻扣茶碗,和颜悦色道:“此时办妥了吗?”。

    “已经办妥,大帅府明日便可行动,到时我们萧家将代表严大帅以极小的代价全面接受聂家在汜水关的全部家产。这些日子来我常去聂家的梓潼阁,大体的情况已经掌握。”萧让自信满满的回答道,同时将账本和名册交给了父亲。

    “爹一年前为你向聂府提亲,便是早有准备,终有一日,将聂家一口吃下。怪只能怪那聂长风死缠烂打,要毁我家族生意,他可是打错了算盘。否则我和大帅何必对他下如此重手!铁盐生意可是我萧家一家可能吃下的?没有严大帅的支持,单凭咱们怎能做这么大的生意!”萧万全恨恨的说道,眼中满是狠辣。

    “聂娇娇的确是个娴淑的佳人,如果不是聂家,你倒真可以娶她过门,明日之后,她便不再是大家族中的千金大小姐了!到时让儿你,将把她如何处置?”萧万全微笑的对着萧让说道,只是,这样的微笑显得有些残忍。

    “这些日子以来,这个丫头确实给我讲了不少聂家的事情,对将来接受家族事务大有帮助,到时可以将聂家外围人员留下,将那些有用的药师、坐堂医老留用。要不了多久,梓潼阁将顺利的重新开业。至于聂娇娇,大丈夫虽恋美人,但得江山者何患无妻,到时我用些手段,将她收为妾侍便可。望爹爹到时留她一命。”萧让恭敬的低声请求道。

    “呵呵,好男儿自当风流,不愧为我儿。这次将这件大事交给你办,家族都是在大帅运筹帷幄之下做事。我家扳倒聂家功不可没,让儿你将来可是家族中族长的不二人选啊!”萧万全赞许道。

    “可是那聂长风回来后怎么办?他可是万夫不当之勇啊!后天巅峰的实力,恐怕汜水关只有您和大帅能将他制住了!”萧让有些担心的问道。

    “让儿不必担心,为父知道他的秉性,有他老父兄弟妻儿在手,还怕他不乖乖束手就擒?听说他对那个娇妻和那倒霉儿子都疼爱的紧哪!”萧万全说完,父子两人哈哈大笑。

    ……

    总兵府,灯火通明,黑脸将官已经率队回府,议事大厅内,严素卿召集了城内重要将官和主政官员们齐聚一堂。脸上依旧铁打一般严酷的军中主帅端坐正堂之上。

    将手下将官环视一番后,严素卿才用那特有的沙哑中略显金属的腔调说道:“汜水关中郎将聂长风私通敌国,长期将我边军信息出卖给西凉国,以换取好处。现更是将最新布防的边防图册全盘赠给西凉奸细。这次施将军率领我精锐铁骑,驱驰数百里,将西凉国商人擒获,并缴获了大量赃物。详细情况,请施将军给大家细说。”

    这时,黑脸将官出列,朗声说道:“早前边关两村落被屠事件,是由聂长风布防的辖区进入的。由此我受大帅之命,深入调查。结果发现,聂长风涉嫌讨好西凉国,出卖国人。”

    “聂家经营的药材生意,长期与西凉国打交道。近两日就有一大批战场上急需的刀枪伤药金疮药等通过聂家运往西凉国。故大帅命我急追数百里,在西凉境内的草原上终于追上,大战一场,将敌人全歼,并缴获上述赃物及边防图册,请各位大人查验。”

    各位官吏将官不知内情者皆大为吃惊。堂下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惊诧,有人惋惜,有人窃喜,有人忧愁。

    当施将军将呈堂公证一一列出后,有几位正直的边关副将提出疑问,大家一致的观点无非是:

    汜水关与西凉国的边贸往来近年来因战事减少,故颇为频繁,聂家与西凉国做生意并非个例。

    边防图册在西凉国商旅中找到,但并不一定就是聂长风所盗取。

    聂长风故意放西凉兵长驱直入抢劫,也于理不通,毫无动机和利益可言。诸如此类云云。

    “我知道有人同此贼关系非同一般,但各位请记住,在当前此种大是大非面前,岂能顾及私交感情。两国一旦交战,所有的私人感情都得放下,否则,同流合污者本帅一律绝不手染留情。”严素卿脸色深沉言道。

    堂下闻言,一片静寂,无人敢再言。

    聂长风平日在军中人缘极佳,自己每次作战均身先士卒,又性格沉稳,颇受人爱戴。所以受之恩惠者多,怨恨者少。

    此时,又是黑脸施将军站出,拱手说道:“大帅,内忧不除,外患难当。有此贼在军中,汜水关危矣。请大帅早早明断。”

    在汜水关,天高皇帝远,地方长官掌握军权,当然是老大。如此精心安排,自然少不了帮手布置。

    既然牌已打出,又怎能收手,要达到目的,其实早已有了详尽的安排,现在召集汜水关的大员前来议事,就是通知大家一声,让不敢反对的不要反对,有心想反对的不敢反对,真心要反对的,或关或杀,概莫如此。

    严素卿抽出腰间佩剑,一挥手,将案几削掉一角,大喝道:“诸位将士,今夜便是将乱臣内鬼捉拿伏法之时,抄家之后,家中老小,一概羁押入大牢,如有不服及通风报信者,当如此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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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祸起萧墙(下)
    孤山远,斜阳照庭轩,汗如雨,风云湿青衣。

    聂云收起拳势,调整好呼吸,将下午练习风云诀的心得又在心中默默体会了一遍,才拖着沉重疲惫的步伐回到房中。

    风云诀分为五式,分别是:风雷劈、云里钻、穿云崩、怒风炮、风云横。

    风云意境,讲究身形如清风流云,拳劲如狂风暴雨。

    风雷劈,有如闪电直下;

    云里钻,拳形迷幻不定;

    穿云崩,拳重仿佛能穿云间;

    怒风炮,像飓风轰扫呼啸;

    风云横,如风如云,来去飘忽,即便横在眼前,也琢磨不定!

    来自云海深处的神秘拳法,自然不简单,虽然只有五式,但这其间潜藏着玄妙。据说这不光是给后天武者所练的技法,云海深处中的先天高手也不乏修炼此拳者,至今门中尚未有人能练到最高境界。

    追求极致,将周身力量爆发力集中一点,便不再有更多花哨动作,全是最普通的劈砍挡冲。

    当这些动作与周身肌肉精血联成一片,协调一致,并行云流水般打出时,风云变幻便会自然呈现。

    这就是聂云所能理解的境界。

    收放自如,拳拳稳定如山,这可非一日之功。

    聂云练得数日,每日收获自有不同,但距离成功的路途似乎还很遥远。

    入夜,聂家的宅院里,聂云躺在自己的床上,细雨再次下起。

    有雨滴顺着房檐落下,有雨滴点在竹窗前,有雨打芭蕉叶,有雨轻敲厢房门。

    聂云全身肌肉有些酸痛,安静的夜晚,诸多感悟油然而生。

    在这夜深人静只闻雨声不得人言的时候,绒绒细雨,似点在心头,那飘渺虚无的意识海洋里,碧绿色的水晶之心中,小星星般的灵魂碎片似乎较往常闪亮。

    在梦里,聂云伸手要去捉住,却见它如星火般飘散。恍惚中,又有一些新奇而不可名状的意识潜移默化的融入脑海却又消失无踪。

    每每能沉浸在心海时,那是自主意识最为薄弱之时,本能中的识海深处便能隐隐浮现出水晶之心,而那些灵魂碎片就会渐放光芒,那里似乎有一些人生经验、有一些新奇的知识、甚至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仿佛在讲述着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

    夜晚,静谧而美丽,草原之夜,则更显深邃。荒芜的原野上不时有风吹过,篝火堆便被拂起未燃尽的柴灰,在夜色里萤火般飞散。二十余部下搭建好帐篷,围着火堆吃酒唠嗑。

    聂长风坐在篝火旁嚼着干牛肉,饮着甘辣的老酒,左眼皮有些不自主的跳动,心中有些焦虑和不安。

    和二十余精锐部下深入西凉草原,日行数百里,从事发的四坡村、杜家村出发,过西南边防一线,突入西凉边境后,净是茫茫草原,白天有商旅经过,却未能寻得西凉边军异动的蛛丝马迹。

    两国并未真正交战,甚至连商贸也未中断,大帅为何不遣吏前去询问,同时派密探暗中调查即可,何必非得让自己在草原中毫无目的游荡?

    想着有些郁闷,随即又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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