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帝国的兴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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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帝国的兴亡-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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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海济有些迷茫。虽然在他走到这一天的路上,铺满了无数的鲜血,牺牲了无数的生命。但像今天这样,一个原本还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变成一具尸体还是让他有些难受。

    咬着烟走到墙角一张桌子处,在那里面对面放着两张椅子。桌上则放着一副国际象棋。任海济不会下国际象棋,和中国象棋相比他只知道规则而已。至于放上一副的原因和其他纳粹高官在家中放些价值连成的油画与瓷器一样,附庸风雅而已。简单说就是——装B。

    在白棋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任海济打量着面前黑色的棋子。他还是比较喜欢国际象棋的棋子设计,立体的总比平面的看起来舒服。任由淡蓝色烟雾将自己覆盖数秒后,任海济伸出手将黑子的皇后取了下放到一边嘴中同时说着:“赫尔曼·戈林”,随后又取下了黑棋的象说到:“海因里希·希姆莱”,又取下一枚马说到:“约瑟夫·戈培尔”。取下一个车说到:“莱因哈特·海德里希”。很快黑子的一侧便空了。看了数秒后他依次用手推倒两个兵,先后说到:“国会”,“勃洛姆堡,弗里契”。想了想后他再次伸手推倒一个兵,小声说到:“日本”。最后他伸手轻轻按住国王,低声说:“阿道夫·希特勒”。

    和其他穿越者不同,任海济根本就不想成为德国的元首。先将德国带向胜利,之后协助自己真正祖国这种事他从来就没考虑过。他只是个学生,一个普通学生。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在一起,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便是他最大的追求。以一国之力对抗全世界根本只有疯子才会这么做。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是人,普普通通的人,他也会嫉妒,伤心,内疚,同情以及怜悯。他不想坐视正直,勇敢,严谨的德国人再次遭受苦难。他也不想自己祖国的人民在水深火热中挣扎。但……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任海济不知道,他不知道……

    将白棋的皇后握在手中,任海济闭上眼小声重复着:“我的皇后,又到底在哪里?”

    希特勒很忙,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小朋友搞出的那些事,但他没空去管远东那个三等民族国家的事。捷克斯洛伐克的事已经进行到关键期。

    就如他的小朋友所设想的那样,不停扩大纳粹党在捷克斯洛伐克境内的影响,居住着300万日尔曼人的西部边境地区——苏台德开始暴动了。在纳粹党徒的指挥下,苏台德日尔曼人祖国阵线(SdP)向捷克斯洛伐克政府施压,要求将苏台德地区并入德国。捷克斯洛伐克政府也很光棍,所有纳粹集会直接取缔。于是冲突越搞越大,不过过程中没有发生大规模流血事件不得不说是种幸运。

    希特勒等不下去了,终于他放弃了向英国作出的承诺,秘密下令动员德国国防军,准备用军事力量彻底摧毁捷克斯洛伐克。

    陆军军官们也不是傻瓜。他们知道捷克斯洛伐克是得到英法独立保证的。一旦遭到军事入侵,他们完全有理由得到英法协助。这也是德国陆军军官团最不愿看到的事。但他们又曾宣誓效忠希特勒,军人以及容克贵族的荣耀不允许他们违背自己曾许下的誓言。于是他们用了起了最简单的方法——“拖”。能拖一天是一天。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态似乎在朝好的一方面发展。希特勒这个疯子一心想要战争,不过英国首相张伯伦与法国总理达拉第并不想要战争。于是从5月底开始,希特勒以战争为要挟看着张伯伦不停来往与伦敦,巴黎和布拉格(当时捷克斯洛伐克的首都)。他几乎是用种看猴戏的眼光看着张伯伦上窜下跳,就差没跪在自己面前乞求几个铜板了。

    4个月后张伯伦,达拉第,墨索里尼和希特勒在慕尼黑达成协定,一致决定把讲德语的苏台德地区割让给德国,满足希特勒所谓的“最后的领土扩张要求”。他们无理且强迫捷克斯洛伐克政府接受这份协议。

    当张伯伦返回英国后在机场向着等候他的人群扬起了手中这份协议,并非常自豪的宣称:“我相信我们这个时代是和平的。”

    张伯伦在笑,他为他的政治生涯留下了重重的一笔。他幻想着诺贝尔和平奖在向他招手,因为他“维持了一个时代的和平”。不过再过6个月他恐怕就笑不出来了。在后世的历史上也会将这份“带来和平”的协议评价为绥靖政策的最大代表。

    希特勒也在笑,他听从他的小朋友提出的建议,没费一兵一卒,甚至连一马克都没花费就将矿产丰富,建有几座大型军工厂的苏台德地区纳入自己的统治之下。捷克制的35,38型坦克在总体性能上完全比不上德国的2型坦克。但比起老久的1型坦克来说还是非常先进的。于是希特勒下令将所有捷克制坦克编入装甲部队,更名为35(t)和38(t)。

    在任海济看来捷克斯洛伐克是否被瓜分,是否被吞并根本就无所谓。反正在将近50年后这个国家还是会分裂成捷克与斯洛伐克两个国家。

    与张伯伦和希特勒的笑脸不同,希姆莱最近一直苦着脸。原因无他,他的亲密战友,德国副元首,纳粹党第二领导人在柏林的这4个月内几乎天天往他这里跑。为的是先前找人的事。可自己只能告诉他:还在寻找中。

    头两个月,他的亲密战友听到后笑着对他说:没关系,不急。只是找到了就立刻通知我。

    第三个月,他的亲密战友听到后微微皱起眉,扔下句话:怎么还没找到。

    第四个月,他的亲密战友听到后对着他大叫:你到底有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希姆莱可是听说了当初海军军部第一次停止齐柏林的建造后,他的亲密战友拿着卢格P08直冲海军军部的事。虽然他相信他的亲密战友不会对他拔枪相向,可难保他的亲密战友不会在听到“还在寻找中”这句话后,随即拔出随身携带的刀子给自己来上一刀。

    希姆莱在犯愁,非常愁。愁得他不停地掉头发。当然,前提是他那如灯泡般明亮的头顶上还有头发。希姆莱的压力非常大,非常大。每晚睡觉睡不安稳,每天起床头痛欲裂,刷牙时牙龈出血,上厕所时流着血尿。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算齐格飞没有杀了我。我自己就先在压力下垮了。”办公事内希姆莱擦着自己的圆眼镜小声对自己说着,“必须想办法,想办法……”

    就在这时,办公室内响起了敲门声。希姆莱浑身一颤,心中暗道:催命的来了。他硬着头皮说了声:“请进。”随即做好挨上一顿臭骂的心理准备。不过在见到开门进来的人有着一头标准金发后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

    “什么事?”希姆莱扫了眼自己的副官,继续将视线移回到手中的文件上。他一直给人一种不贪污,不受贿,不中饱私囊,生性节俭,工作努力,勤于政务的人民公仆形象。尽管他的“政务”很多时间都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

    标准的举手礼后副官递上了一份文件,“领袖!罗斯托克有消息传来。他们说那里的居民有见到过一个和描述类似的女孩。我们的人询问了那里的居民,大至上可以确认她是一名修女,并表示她在德国四处传播基督教信仰。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么人呢?!”开始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希姆莱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难为他的身材,动作如此迅速。希望!希姆莱看到了希望!

    “这个……”副官的表情有些为难,“据报告说,她跟一对波兰老夫妇移居波兰了。她好象是那对老夫妇的侄女!”

    “我*(被教育局屏蔽的词)!”希姆莱怒吼到。他的副官则惊讶的看着他的领袖,在副官的记忆中希姆莱可几乎没有说过脏话。

    “不管了,我现在就去副元首那里。”希姆莱说着将文件装进随手拿过的公文包内,见副官没有离开,希姆莱不解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那个……”副官的话有些吞吞吐吐,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到:“盖世太保在找这份资料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那个女孩的父母,她的祖父母都是犹太人。她是个纯正的犹太人。”

    希姆莱愣住了,德国的副元首花费如此大的精力找的人居然是个纯正的犹太人。一个纳粹党的副领导居然在找一个犹太女人。这件事绝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联想到关于自己亲密战友的那个传说,希姆莱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那后半段话?”

    “还有两个盖世太保。我在拿到这份资料后就直接给你拿来了。其他人没有看过。但很难保证海德里希阁下是否见过这份资料。”

    “你做的很好。我为能拥有你这样能干的副官而自豪。”说着希姆莱伸手拍了拍副官的肩,“现在,你就去告诉那两个盖世太保。如果想活得长点,就将这份资料的内容全部都忘记。这是为了你们好。有些事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种幸福。你明白吗?”

    “是的,领袖。我现在就去。”说完再次行了举手礼之后副官急匆匆跑了出去。

    “齐格飞啊!你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啊!”小声抱怨后希姆莱也离开了办公室。

    对希姆莱来说希特勒是他崇拜的对象,而任海济不仅是他崇拜的对象,还是他交心的好友。从纳粹党的崛起,到夺权,再到现在成为整个德国说一不二的领导者,任海济在其中的功劳希姆莱可全部看在眼里。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他的小朋友想要的话,德国元首的位置就是他的。他很信赖自己的亲密战友,尽管自己经常被他卖了还在为他数钱。但也在被骗的过程中自己走到了这个高位。希姆莱从心底害怕这个年轻的副元首。很多希特勒冒险的举动,他的亲密战友却看得清清楚楚。而每一次他的亲密战友所给出的建议都能使看上去绝不可能的事化为现实。

    希姆莱与任海济合得来的另一个原因则是任海济和他很像不贪污,不受贿,不中饱私囊,生性节俭,工作努力。恩,最后那点可以忽略。如果硬要说任海济有什么地方是希姆莱看不惯的话,那恐怕只有喜欢抽烟这一条了。

    不管怎么说,希姆莱对与任海济的忠诚虽然外人看不出,但不可否认已渐有超越希特勒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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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和平时期最后的混乱(5)】………

    海德里希看着部下递交的文件,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仿佛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给人无比的寒意。

    “你出去吧,这件事我知道了。”

    听到海德里希的话,那名盖世太保急不可待得跑了出去,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在这个可怕的上司那如野兽般的目光下落慌而逃。

    没有注意到自己下属那反常表现,海德里希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份文件上。再次扫视了一便内容后他用手支住头,侧着脸有些失神地望着手中的文件。

    犹太人?冯·施维茵居然在找一个犹太人?他想要干什么?我的机会来了吗?

    想到这里,海德里希的精神一震。

    机会?对啊!机会。如果将这份文件交给元首。或许能将那个副元首从这个高贵的位置上拉下去。我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权利,更多的财富,更多的名声!

    海德里希一把站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有权的副元首跌入地狱的那一刻。但下一秒他的动作便僵住了。

    不对。不对。事情没这么简单。他肯定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他却依然这么做。为什么?他已经得到了元首的默许吗?有可能,就目前情况来看,元首非常信任他。即便这份报告会引起元首的不快,也不可能轻易将他拉下来。那么说他完全已经预料到我或其他人有可能在这件事上做文章,那他也肯定早有准备。得罪他的人会遭到最严重的报复。

    海德里希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将这份文件放进身旁的保险库内。

    再等等。这东西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

    聪明的人在很多时候往往能占尽优势,但聪明的人也往往会走入误区。那完全源于对自身才能的自负。历史上曹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不幸的是海德里希不但聪明,而且是非常聪明。当然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能在他身边提点他一下,出个主意,帮他下定决心。或许他也不会因为过于自负而错失大好良机。但他的为人注定了他只能一个人解决所有问题。这是他的不幸,也是其他人的幸运。

    被海德里希“惦记”的那个男子此刻正站在挂在墙上的世界地图前,希姆莱则老老实实地站在他身后一声不吭。也不知过了多久任海济突然小声说了句:“波兰……”

    聪明的希姆莱没有搭腔,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用自己开口。下一秒他听见了那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声。

    “波兰!波兰!波兰!该死的波兰!”面对地图的任海济歇斯底里地吼着,“该死的波兰。就因为这个,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可恶的波兰!”似乎是发泄够了,任海济走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希姆莱的视线也随着任海济的移动而变化着。随后他看见任海济一把抄起放在桌上那用来开启信封的裁纸小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后猛地向前扔了出去。

    “当”的一声,裁纸小刀在刺穿地图后钉在墙上,刀柄还在微微颤动着。看到这一幕希姆莱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任海济扔出的飞刀不偏不倚插在了波兰首都华沙的位置上。希姆莱觉得自己一身冷汗,心中暗想:这个副元首的飞刀技巧也太变态了吧。幸好自己及时办妥了他要求的事,要不然到时候他拿着刀子到处追我,在人多的地方突然耍个飞刀技巧。受伤是小事。**上插着刀到处乱串,这脸可就丢大了。照齐格飞以往的行动来判断,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事他最擅长了。

    “波兰!波兰!”任海济嘴中依然愤愤不平的念叨着,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希姆莱的表情变化。如果他看到了,以他的才智能很轻松将希姆莱所想的内容猜个**不离十。那样,他也一定会吃惊地张大嘴,好半天恢复不过来。他一定会说:希姆莱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只不过是随便扔扔,能钉在墙上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有你想得这么厉害!

    “该死的波兰!”任海济双手猛得一拍桌子,“既然这样,那就给我从地图上消失吧!”

    1938年10月,大岛浩再次回到德国。虽然日本与德国政府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在德国民众间的口碑中只能用“过街老鼠”来形容。一位优秀特工外加杰出交际花的离奇死亡给了日本情报机构重大打击。原本小林彩在世时,通过她的活动日本政府往往能在第一时间得到德国政府的任何决策方案。现在她的突然死亡使日本在德国的情报关系网一时间陷入瘫痪。虽然种种迹象表明王牌间谍的死亡与德国副元首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但他们却拿不出一丝有力证据。在这种混乱时刻,日本政府急需一位熟悉德国人思考方式的外交官从中周旋,淡化德国民众的怒火。于是原本因“渎职”罪而被迫回国述职的大岛浩带着日本政府的希望再次回到德国。只是他要面对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混乱。

    与小林彩不同,大岛浩直接找上了里宾特洛甫。单纯的对纳粹形式的狂热崇拜使得他的外交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收获。里宾特洛甫一再向大岛浩表示,一但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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