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月寒从刚见到北辰的诧异中回过神来,又闻北辰帝此番言论,立即紧张的走到清歌身边,认真的注视着北辰帝的眼睛,然后如宣战一般的说道:“关于月儿,我是势在必得,即便是陛下您,我也是不会放手。”
北辰帝懒散的端起酒杯,回道:“那也得看清歌会如何选择了,但朕很怀疑,清歌是否连她的真名都不曾告诉过你,不是吗?那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湛月寒有些沮丧的看着清歌,清歌的确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的真名,他只知道在风月楼里大家都叫她月儿,而且他们每次见面,清歌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即便是两人刚做完爱做的事,清歌也对他从来不曾有任何爱慕的表情,他开始怀疑他真的有胜算吗?但随即又坚定的看着北辰帝,“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手的。”
作为当事人的清歌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坐在一旁品酒,顺便看戏,但她虽然喜欢看戏,却不喜欢成为那演戏之人,便无奈的阻止道:“好了,靖不要在玩了,要玩也另找个对象不是,我可不是什么物品,你们便能定了我的归属。”
北辰帝难得轻松一回,天真且无辜的说道:“真没意思,好不容易发现这么好玩的事,却不让玩,不玩就不玩了,好了,朕来了这么久,也该走了。否则有些人还不嫌朕横刀夺爱么。”
北辰帝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看向清歌,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在是刚才嬉戏的模样,而是难得正经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只希望你最后不会后悔难过才好,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的支持你。”
清歌也收起一贯漠不关心的淡然模样,真心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你应该知道我根本不在意那些所谓的羁绊,也绝不会后悔。”
北辰帝点头放心的说道:“那就好,记得常来皇宫看我。”
清歌点头说:“恩,我会的。”清歌心想仿佛有个父亲关心的感觉也不错。
北辰帝这才微笑着转身离去。
湛月寒听见清歌竟然如此亲昵的称呼北辰帝,而北辰帝在清歌面前的表现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亲切随和,更甚者在清歌面前都改用我自称,相信连北辰的皇后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吧,以及两人之间的对话也仿佛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明白的秘密,种种迹象让他不得不怀疑两人之间不一般的关系。
如果说是爱人的话,可北辰帝竟然放心的留下他与清歌两人独处,而自己独自离开,他这样的行为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可是如果不是那种暧昧的关系,那又有怎样他所不知道的关系呢,至少他不认为清歌是那种想攀龙附凤才故意接近北辰帝之人,但他思来想去也无法得到答案,最后只能求证于清歌,“月儿,你怎么会认识皇上?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双眼紧紧的盯着清歌,希望得到的不是令他心碎的答案。
清歌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起身暧昧的双手搂着湛月寒的脖子,身体紧密的贴上湛月寒的身子,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颤,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是在吃醋么?你还是这么可爱,但是美人在怀,现在说这个话题难得你不觉得破坏气氛么?还是说你——不行?”说着还故意瞄了一眼他的鼠蜥部位。
湛月寒真的是把清歌爱到骨子里了,只要一想到清歌便会产生生理反应,现在面对清歌如此的诱惑,他只想很狠的吃掉她,哪里还有心情问问题。
“你真是个小妖精。”湛月寒反客为主,大手一挥便把桌上的酒菜掀翻在地,搂着清歌一个旋转,清歌已被他压在了桌上。
河蟹爬过
云雨之后,湛月寒搂着清歌一个转身,让浑身软弱无力的清歌趴在他的身上休息。
对于他如此体贴温柔的举动,清歌的心里有一瞬的感动,但她也知道她是那种不会这么容易动情之人,虽然对他颇有好感,但也不是那么轻易便爱上一个人,她的这种性格不是她冷情,也不是绝情,仿佛在前世看过太多分手失败便刀戎相见的感情例子,因此她便从心里有些排斥爱情,总觉得爱情就是麻烦的代名词,或许是她不曾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因此不懂爱情之道吧。
运动完之后,湛月寒又想起了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柔声问道:“月儿,你跟皇上是什么关系啊?”
“朋友”清歌简洁的回答。
“朋友?”湛月寒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跟皇帝成为朋友,而作为皇帝一生也难得会有朋友,毕竟作为帝王是不能轻易相信别人之人,因为那样将会置他们于危险之中。
清歌闭着眼睛,正色道:“寒,不要爱上我,我允许你成为我的男人,也允许你成为我的情人,却无法给你一辈子安定的承诺,爱上我这样随性妄为之人注定会是一场悲剧,因此不要爱上我。”
湛月寒黯然道:“可是我已经爱上了。”这是清歌第一次这么亲昵的称呼他,让他还来不及高兴便被打入地狱。
清歌暗自感叹自己的魅力太大,连一向出了名视女人如衣服的北辰战神也踏入了她编制的爱情陷阱里,但她却不得不对他警告道:“我不喜欢束缚,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我能给的只能是一个情人的身份而已,这样你也愿意么?如果做不到,以后最好不要在来找我了,我怕你要的我给不了,最后受伤的也是你而已,北辰的战神,我可伤不起。”
湛月寒激动的吼道:“那你呢?难道对我连一点点的好感也没有吗?”
清歌仍是淡淡的说:“我承认对你很有好感,不然也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但是那也仅仅是好感,而不是爱。”
湛月寒思虑着清歌的意思,既然清歌承认也对他很有好感,即便现在还没有到爱,但如果他一直守在她身边的话,那么他总有一天能得到她的爱,即便现在只是情人他也心甘情愿的等待,“好,我只以情人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只是情人之意是?”
湛月寒暗叹,从来只有女人跟他要名分,而他却不以为意,没想到他也有希望女人给他名分的一天。
清歌恢复魅笑道:“你愿意就好,情人啊,就是除了在床上之外,我们互不干涩对方的任何自由,包括我有其他的男人。当然我也不会干涉你有其他的女人,但最好不要太风流才好,我可不希望自己感染上什么奇怪的病。”清歌特别加重了她还会有其他男人这句话的语气,也是给予湛月寒警告,希望他不要雷池过界,不然到时候就是分手说再见的时候了,当然最后一句清歌也不是在说笑,她可是很注重健康的。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非得提别的男人吗?看来该给你一点惩罚才是。”说着手便不安分的在清歌的身上游走。
湛月寒暗想,只要留在你身边,既然不能明着干涩,难道他还不会来暗的吗?他是绝对不会让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接近她的。
第三十章 戏耍丽妃
清歌记得答应过北辰帝会进宫去看望他,而且由于上次进宫已经深夜,根本没看清皇宫是什么模样,她还想亲眼看看皇宫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雄伟恢弘,因此闲来无事的她手持北辰帝送她的令牌光明正大的进入了皇宫。
清歌边走边欣赏眼前严肃、庄严、壮丽、雄伟的建筑群,汉白玉台基,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有绚丽的彩画雕镂细腻的天花藻井,典型的中式复古建筑,简直可以用金玉交辉、巍峨奢侈来形容。
清歌走进一个四周都是古木繁花、奇石玉座、金麟铜像、盆花桩景的地方,心里猜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皇帝戏妃子的御花园了。
清歌沿着石子小路走到了一个名为‘万春亭’的亭台,四周繁花争艳,香气怡人,亭里还摆着供人赏花休息的石桌椅,而且还贴心的备有小点心,清歌尝了一块,不愧是皇宫的食物,甜而不腻,入口既化,确实比风月楼的点心好吃,不自觉的便多吃了几块。
花也赏了,点心也吃了,清歌正准备离开,突然被一个尖锐的声音阻止了她离开的脚步,“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偷吃专门为丽妃娘娘准备的点心,你不要命了。”
清歌抬头看去,迎面走来一群宫女打扮的丫鬟,其中还拥镞着一个脸上画着浓妆的女人,想来这个女人便是那那尖锐声音中所提到的丽妃娘娘了,而刚才吼叫的声音就是那女人左边的那个宫女所传出来的,清歌看过去的时候还能看到她那趾高气扬的跋扈样。
丽妃原是礼部尚书的小女儿,可能是由于她那还有几分可取的长相,再加上过人的心计,在宫里也被受北辰帝的宠爱,因此北辰帝给予她的权利除了皇后之外,拥有与淑妃、德妃、贤妃齐名的四大贵妃的权利,再加上丽妃娘娘为北辰帝育有一子,而且还是北辰的二皇子,因此平时仗着北辰帝的宠爱,以及二皇子生母的头衔经常在后宫兴风作浪,欺负那些品阶比她低的小嫔妃,与另外三位贵妃也是时不时的斗狠耍手段,暗地里陷害位高权重的后宫之首、一国之母的北辰皇后,但不管她怎么嚣张,北辰帝有没有出面惩罚,也因此助长了她嚣张的气焰,连她身边的宫女也跟着目无王法、狗眼看人低。
刚才大声呵斥清歌的便是丽妃身边的贴身宫女绿柳,她仗着丽妃撑腰,平日里对待宫里的那些普通宫女都是蛮横霸道,此时见着有人吃了为丽妃准备的点心,而且又见清歌穿着上好的丝绸布料,但款式却大胆暴露,而且又是单独一人,只认为是哪个宫里不得宠的才女想出来勾引皇上的注意,拿准了她在丽妃面前不敢把她怎么样,也因得想在丽妃面前表忠心,因此才大胆的对着清歌斥骂,但她哪里知道清歌之所以独自一人只因为她习惯了独来独往,不喜欢身边跟一大堆的丫鬟小厮,连她钦点的贴身丫鬟小红也只是负责她在风月楼的日常杂事而已。
丽妃在清歌转过头来的时候就清楚的瞧见了清歌那张绝代佳人的容貌,嫉妒之色油然而生,立即端出她丽妃的姿态出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难道你不知道皇宫是个严肃庄重的地方,你竟然穿得如此暴露的在外招摇,皇宫哪是你可以胡作非为之地。”她也如绿柳一般的认为清歌不过是哪个宫不知名的才女,因为她从来不曾见过她,如果是皇上的哪宫嫔妃,她应该见过才是,而且长得还如此出色,没道理你会忽略了这样的一个敌人才是,想着便立即在心里暗自算计着绝对不能让她见着皇帝,凭她如此绝色的容貌还不把皇上给迷惑了去,她又怎么会让能威胁到她地位之人存在呢。
清歌打量完丽妃一群人,对于丽妃装模做样的说教充耳不闻,刚才还准备离开的她反而改变了主意旁若无人的在石椅上坐了下来,纤手拿起桌上的点心便开始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然后瞟了丽妃一眼才漫不经心道:“你又是谁?”
绿柳昂起头犹如一只骄傲的公鸡好心的介绍道:“这位可是宫里的丽妃娘娘,还不快过来行礼。”
清歌认真的瞧了一会儿,惊讶的说:“丽妃?皇上的妃子都像大婶你这么老、这么丑么?”
丽妃闻言表情狰狞的瞪着清歌,手指颤抖的指着清歌吼道:“你、你、、、、、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抓起来。”她最怕别人说她老了,实际上她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不过皇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怕年老色衰呢。
清歌风情万种的笑道:“大婶你这是恼羞成怒吗?我劝你上了年纪的人就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很容易长皱纹的哦。”
丽妃朝旁愣着的几个宫女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她抓起来。”那几个宫女不相信竟然有人敢这样跟丽妃讲话,宫里哪个嫔妃才女的见到丽妃不是笑脸相迎,因此她们几个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丽妃这一吼才让她们几个回过神来,几人这才一拥而上的向清歌围了过去,在丽妃身边训练的过的宫女有哪个是吃素的,就她们几个面对清歌露出的狰狞表情还真有几分泼妇的风采。
清歌一边轻松的躲过宫女们的围攻,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唠叨:“我很怀疑大婶你真的是皇上的妃子吗?皇上对女人难道都不挑的吗?像你这么丑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下得了手?难道皇上在床上都是闭着眼睛办事的吗?”
丽妃这下彻底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们这群饭桶,这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抓不到,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再抓不到,你们通通都去死。”
几个宫女闻言脸色吓成了灰白色,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只好更卖力的扑向清歌,毕竟以丽妃心狠手辣的性子,她能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不过不管她们怎么扑向清歌结果却连清歌的衣角边都没有摸到,有的甚至扑的太猛,结果摔到了地上,而另外的又不小心被摔在地上的宫女拌倒,就这样整个场面混合着宫女的尖叫声,丽妃的怒骂声,还有身体直接摔到地上的撞击声,真可谓热闹非凡。
大皇子北辰阳与二皇子北辰忆不约而同的被吵闹的声音吸引过来,周围巡逻的侍卫也匆忙的赶了过来。
北辰忆走过来便看见丽妃犹如是在泼妇骂街一般的吼叫,表情狰狞,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楚可见,完全没有了作为一个妃子该有的仪态,他关心的问道:“母妃,发生了什么事?”
北辰阳却呆在一旁冷眼旁观,虽然他一直都表现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摸样,但清歌清楚的看见了他眼底的嗜血与阴狠,看来他也并不如表面来得那么温和无害。
巡逻的侍卫看见大吼大叫的竟然是一向张扬跋扈的丽妃,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谁让平时丽妃叼蛮惯了呢。
丽妃转头看见是北辰忆,便立即拉过儿子嚷嚷道:“皇儿来得正来,给我抓住那个没有教养的女人。”
北辰忆这才注意到亭子里一脸轻松的清歌,眼里顿时闪烁着惊艳,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清歌,却忘了丽妃刚才的吩咐。
丽妃见一向听话的皇儿竟然被清歌迷惑了去,瞬间心里的怒火‘噌噌噌’的烧得更旺了,转头就朝着不知何时围过来的侍卫命令道:“你们去,给我抓住着个妖女,如果她敢反抗就直接给我杀了她,反正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得野女人,说不定她就是个刺客。”她一直认为清歌刚才能躲过宫女们的围攻不过是好运,她从来没有想过清歌是会功夫之人,不过她相信清歌即使再好运也绝对躲不过宫里训练有素的侍卫。
北辰阳到场的时候便发现了清歌这个美人,他的眼里除了惊艳、欲望,甚至还充满了算计,当然这些都没有逃过全场最闲的清歌眼里,清歌一直都借着躲闪的空隙,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认了皇帝那个亲,到时候说不定还得跟他们过过招来着。
侍卫们听从丽妃的命令,集体向清歌靠近,要真是刺客,他们就得小心为上了。
这时清歌却不在躲闪,她伸手从腰间取出北辰帝送她的那块令牌,放在手里玩耍,抬眼风清云淡的说:“你们先看清楚这是什么再行动?不然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很冤枉么?”
在场的所有人寻声望去,这才看清楚清歌手里的令牌竟然是北辰帝的贴身令牌,而且见此牌如见皇上亲临,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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