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坐的十分端正,脸色也挺严肃:“好,这是你说的。那我来问你,你这山寨抢了多少行人?做重勾当多久了?”
如果真是赚那黑心钱的,正好这里有喜儿山下有军队,少不得为民除害凭了这山寨。
穆桂英当即也正容道:“桂英对天发誓,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们寨子,原本是我祖父原本在北汉为官为奸人所害,举族迁来此地,经过这么多年的开荒伐木,才有这族人的安居乐业,为了进出方便,修了通道官道上的一条小路,次往里却并有什么出路,别说我们这里从来不敢拿伤天害理之事,便是想做,却也没人来的。但是因为寨子经营的号,有人眼红,曾经有大我们这里主意的贼人,因为防范不严,倒是吃过两次亏得,损伤了一些族人,所以现在山下都放了哨兵把守,并设了陷阱,既可以捕猎,又可以放外人,却并不是有意要陷害人的。桂英句句属实,还请九姑明鉴。”
九姑脸色略有缓和,很多事情,静下心来细想很容易看透,继续问道:“此处山寨既然住着你们族人,那可以说话算数之人?”总要看看族长或者寨主才能确定给这些人到底是好是歹把,不然看这穆桂英一个女孩子,没准所知甚少也不一定。
穆桂英恭敬地继续回道:“寨主是我父亲,但是昨日去高阳关访友去了,须得几日方能回来。”
杨喜一看没了人证,自己得作证了,插嘴道:“九姑你放心,我世界必定是身价清白的好人家的女子,不然梨花婆婆也不会收她当入地,梨花婆婆可是很挑剔的,人才不出众出身不好,任你跪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搭理的来都得像我这样儿的才行呵呵……”
九姑哭笑不得,瞪了杨喜一眼:“油嘴滑舌,就知道变着法儿的夸自己!行了,你且起来吧,我相信你就是了,有喜儿替你说话,我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主要是有梨花圣母的荣誉宝恒,自然不用怀疑人家徒弟的诚信的了。
穆桂英的得了九姑的话,顿时一脸喜出望外。看了看仍然用眼睛瞪着她的墨菊,尤其脸色仍旧绷得死紧的大公子,却也没有立刻就起身,有些犹豫。
九姑一看她不起来,眼神儿直飘边上的墨菊她们,心里了然:“行了,墨菊也不是那心眼儿小爱计较的女孩子,不会记仇的。是吧墨菊?”
杨墨菊很是有些不情愿地点头,用鼻子嗯了一声,以示自己确实有点儿大度。
至于大公子,看了穆桂英一眼,又移开眼神儿,看着一边墙上的字画不说话,连个嗯都没有了。
杨喜一看这哪儿行,一边转着眼珠子一边咳嗽个不停,仿佛被水呛找了似的。
九姑看她那诡异的杨喜感觉奇怪,本想说大公子几句,被杨喜惊天动地的咳嗽弄的不得不道:“你又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别装神弄鬼的不消停!”
两人真是一个战壕里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九姑还是很了解杨喜的。
“嗓子痒痒……”
杨喜咳嗽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办法帮她师姐,都咳嗽的 满面通红,墨菊和大公子同时道:“要不要紧?”
同时跑过来锤杨喜的背,把杨喜吓得哧溜一下跑九姑身后去了,这要是让两人的手了,还不垂死自己,她可看见墨菊那丫头眼里不怀好意了。
至于大公子,她承受不起啊,她师姐可是在那里瞪着眼睛看和呢,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位大伯的义女,知道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杨喜跑到九姑身边也不咳嗽了,对九姑道:“九姑让我师姐起来吧,都是一家人,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庅。”
“哦,起来吧,别跪着了,跟犯了什么大错似的。”九姑忙摆手示意穆桂英起来。
可穆桂英别人或许不大在乎,大公子的意见可是很在乎的,又扭头看杨宗保,大有他不说让起来我就不起来的意思。
杨喜捅九姑,九姑瞪了大公子一眼:“宗宝!”
大公子没奈何,绷着脸道:“起来吧,本公子大人有打量,不跟你计较。”
穆桂英欢欢喜喜地站了起来,自动自觉地占到了大公子身边,笑眯眯的仿佛得了什么便宜。
大公子脸上立刻飞起了两朵红云,九姑和墨菊开始咳嗽上了,杨喜端起茶杯和谁,这水味道不错,貌似有戏啊,嘎嘎。
事情说开了,众人也该下山了,眼看太阳都开始往山蚴里面骨碌了。
穆桂英依依不舍地送别众人,一直把大家送到岔路上,望着众人园区直到没了总影儿,才拨马回山。
其实杨喜私下里已经建议她跟着一起去边关溜达溜达,借机跟大公子接触接触培养点儿感情,可惜师姐她爹不再家,她现在走不开,不过倒是同意等她爹回来后,随后去找他们。
杨喜她们离开穆柯寨,走了不远,便遇到罗通带着手下正在焦急地寻找她们,一看见人都齐了,松了口气,自有九姑把情况跟她们说清楚了。
杨喜心情却有些郁闷,师姐这亲事,算不算给自己搅和了啊?得想点办法弥补啊,不然将来师姐直到自己就是那花容月貌的义女,岂不坏事!
再说,虽然跟师姐只是接触了一小会儿,可还是很投缘的,怎么也得帮她一把才是,可到底怎么帮呢?
如果大公子一直这么趾高气昂的,没遇到什么挫折,显摆不出师姐的能耐,这事儿玄乎啊。
直到吃过晚饭上床睡觉了,也没想出个道道来,瞪着眼睛看着帐篷顶到半夜,头都疼了,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没奈何,起床穿衣去找罗六把,那厮手眼通天,主意也多,更重要的是,说话也有分量啊,跟杨府高层能说上话,跟杨府中层比如大公子也能沟通良好。
悄悄来到罗通的帐篷顶上,发现帐篷顶上多了一条用粗细缝合的扣子,跟一条大蜈蚣似的趴在那里。
杨喜想也不想地伸出ixaocandao就把缝线划开了,探头笑了进去,这回看准了,直接跳书案上,没踩人家身上。
“好好嘚门,非要划开帐篷进来才觉得有趣儿是不是!”
“我不是侠女庅,武功高强的那种,走门看不出来我功夫高啊,呵呵……”
183 小灵通
_ 杨喜也不客气,更加的不觉得不好意思,直截了当的说了,要撮合大公子和她师姐的亲事,问罗通有没有办法。
杨喜现在吧罗通当小灵通了,基本上一定范围内,她觉得应该好用,就是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发展成联通全球通。
罗通没见过穆桂英,披着衣服起来点燃等烛,看了看一脸期待看着她的杨喜,叹了口气,这要饭的,不知道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这种事情,岂是她一个小姑娘该管嘚,宗宝上有父母和老太君,杨府也算是名门,自然会考虑这种事情。怎么也抢不到下面的丫头,比如刚刚脱离丐帮吃上饱饭没有几年的希尔姑娘操心吧。
难道是吃饱了撑的?
杨喜看罗通不说话,脸色变化莫测,忙加了砝码:“算三件你要给我办的事情之一吧,要是办成了,包生儿子的话,三件都算上也行。”
罗通摸了摸鼻子:“我一件也包不了。”
看来也就一小灵通。
杨喜不乐意了,这厮怎么一点儿没有身为王孙公子的觉悟啊,欺行霸市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种执垮恶霸该干的事情,纨绔恶霸该干的事情,怎么一点儿精髓没学到!
隧语气不善地道:“你说我让你办的事情没一件办成的,如今又个大号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又说办不了。自己说说吧,答应我的三件事情,猴年马月能办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总得说话算数吧!”
这话貌似不是人家罗通说的。
其实上次说要回神女上上看老太太,是她自己后来不想走了,还真来不到罗通身上。
可杨喜那个性子,没理也要抓出三分理来,自然都是别人的不是,她自己是好人来着。
罗通对她这嘴脸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了解的透彻,也不生气,反正这要饭的歪理邪说多,懒得跟她拉扯,不过看杨喜坐那书案上摇晃着两条小腿儿,怎么看怎么碍眼,那是他写字的地方,怨念。
杨喜训完罗通,又很是语重心长地提点人家:“你不是跟大公子他们关系挺好么,还有大公子他爹,老太君等等,想想办法吧,好歹你也是皇上他外甥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啊,实在不行,能不能走走皇上家的后门,虽然不能真的包生儿子,但是先包办婚姻总还能做得到的吧?”
这封建社会不是都这么干的么,干几次都是干,不差这一次吧。
罗通觉得自己要是不说话,能被聒噪死,忙道:“你说的轻松,这种事情,可是人家的家事,人家父母自然心里有数,你权势再大,也没个干涉婚嫁的理由。你那世界,又不是公主什么的,哪容得皇上置喙。”
她师姐可比狗屁公主强多了,想起赵玉敏,除了人还不错,真跟她师姐妹的毕,不过因为赵玉敏不错,杨喜倒也没说出来。
想想这罗六说的也在理,倒是自己吧皇权看的太万能了,其实看后世的电影电视,貌似皇帝有时候当得也挺王八钻灶坑憋气带窝火的,出来混的不容易啊。
杨喜想想觉得泄气:“难道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不会吧,事在人为,你可是天下一顶一聪明的人了,真的没办法了么?”
难道非得逼着老娘用菊花哪里搜刮来的兴奋剂先把两粒神女煮熟了再说么,这样不太好吧,会闹出人命的。
罗通要是知道杨喜脑子里转了这种念头,当时就能把杨喜锤吧扁呼了,当然是前提他能捉住这万恶的要饭花子。
罗通不知道杨喜脑子里的邪恶想法,反而被杨喜那记“一等一聪明人”的马屁拍的很偎贴,是个人都喜欢赞美,倒也正常。虽然多少清楚这记马屁后面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所以一等一的聪明人还是很积极地想办法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你这位师姐也算是名门了,等她来了再问清楚了她的家世背景,然后再看看宗宝对她的看法,如果老太君点头,也就没什么了。可这几个条件却是缺一不可的。”
别的杨喜倒是没什么顾虑,就是关于家世背景上,她师姐,三代以内应该是良民吧?
这个要搞清楚,如果出过什么作奸犯科的,提前串供等成了亲生了娃,就大局已定了。
NND,不就是结个婚庅,还得过政审这一关,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等等,似乎,这里面没有罗六什么事儿了吧!
“六哥,要是你不能帮忙,就算一件事儿的事儿可就不作数了啊。你怎么也得帮忙说说话吧。”无论是谁,咱先小人后君子,我先一直是小人,你后总是君子。
罗通无力地坐床上:“难道这么半天,我这话都白说了。”一点儿劳务费不给算?
“那倒没有,不过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啊,你得跟帮着关键人物说,比如大公子他爹刘将军,刘夫人,老太君等等等等。”
罗通没好气地道:“看来我任重道远啊,你这三件事儿,估计够折磨我哥几十年的,是不是将来你这位师姐生完了儿子,要生女儿,你又得找我出主意,儿子女儿都生了,将来要找个什么样的媳妇相公的,你又得找我,我满头白发了,还得为你做牛做马张罗孩子们的亲事啊!”
杨喜讪笑:“那倒不至于,这件事儿成了,这样吧,等过几年,你帮我张罗个如意的饭票,算两件事吧,省的你对未来产生恐惧不小心轻声了。”
杨喜看罗通脸色不郁,忙扯开活体:“其实见到师姐你就知道了,这事儿没那么难的,君子成人之美。我师姐可是一表人才,花容月貌 ,武功高强,看样子还琴棋书画……女红,无所不通。品行更是没的说的,神女山出品,必属精品。看看我你就知道了,我师姐比我强了一百多倍,天上少有地上难寻,不会让你为难的。弄不好将来大公子哭着喊着让你做媒呢嘿嘿嘿……”
哭着喊着……不知道大公子说的那位大伯父的义女真的假的,要是真的可有点儿麻烦,这事儿得搞清楚了,不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不好意思啊。
杨喜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师姐穆桂英说的话。
人想起大公子的相貌人品。直挠头,这个,要是真的,怎么不早说啊,自己何必苦巴巴的到处找老公……也不是,还有小悟空呢,不过杨喜有时候对小悟空能否脱离相国寺的苦海真的有点儿没信心,还有老和尚的魔爪。
唉,未来一切皆有可能,现在先把这事儿料理清楚了吧,不然总是个事儿,隧对罗通笑嘻嘻地道:“六哥啊,不知道大公子有没有看上的人,你知道不,这事很重要啊。”
罗通在京城的时候,大公子是他平时来往不多的几个人之一,还算 挺谈得来,挺杨喜问起,对这厚脸皮要饭花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谈婚论嫁儿女私情生儿生女,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隧略一思索便道:“应该没有,他平时中规中矩的,不打跟一般女子接触,也没听他说过。”
“麻烦六哥帮着问问吧,还是问清楚了的好,不然这棒打鸳鸯的事情,不好办啊。”若是真的没有,就是大公子当时拿自己打马虎眼挡箭牌呢,那家伙也不看看世界时什么箭,不说是后羿射太阳的神箭吧,反正杨喜直觉自己这小身板是挡不住的。
如果真是拿自己当挡箭牌,说不得他就得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拿只麻袋把大公子套上,棒打一顿出气了,这事儿做的太不地道了。
说谁不好偏偏要说她杨喜,说她姐杨排风也行啊……当然不行了,说赵玉敏吧,好歹人家是个公主,没人敢找晦气。
看杨喜坐那里挤眉弄眼抓耳挠腮,罗通觉得眼睛疼:“好吧,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我要休息了。”
罗通挥手赶人,怕再多聊一会儿,这要饭花子不定又要给他安排什么任务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就是了,拿他当三姑六婆使唤了。
杨喜走之前还搁下一句:“六哥你快点儿啊,最好明天就给我打听清楚了,明天晚上我还来……”
杨喜一时没留神,从正门出去了,迈步出来才想起来不对,忙又转回帐篷,罗通头更疼:“还有什么吩咐的?”
杨喜一下子蹦书案上去,扔下句:“走错门了,我冲走。”
跐溜一下从帐篷顶上的扣子钻出去了,无比的灵活麻利,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
罗通对杨喜基本上绝望了,什么事儿这厚脸皮都干的出来,算了,睡觉吧,明天……还得长舌地去打听宗保有没有心上人……不然天天晚上有人钻帐篷顶……
杨喜布置完任务,心情舒畅地回了帐篷,原本觉得本应该很顺利,她姐睡觉可是一向很沉,不打雷不醒的,可今天……
“你干什么去了?”她姐杨排风正襟危坐,衣服审人犯得语气从外面眉开眼笑回来的杨喜。
“没干什么啊,上个茅房……”突如其来吗诶有思想准备,杨喜不免有些心虚,马上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吧?除了刚刚污蔑罗六的帐篷是茅房。
杨排风很有气势地一拍桌子:“哼,没干什么,你半夜三更的偷着出去,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姐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难道是做了将军以后?
看来当将军还是有好处的,可以提升精神力,杨喜面不改色天真无邪:“我真的没干什么,就是出去茅房,顺便溜达溜达,这些日子行军太闷了。怎么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给我说实话吧,我都看见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