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跳起曼妙的舞姿……江边,白衣女子舞姿绰绰……正当我融入的这场纠结蛋疼的情感时,猛然舞台一阵黑暗。
“呀,不好,后台的电源烧起来了!!”身后一阵混乱,看不清脚下的物体,我的身体一失控,就这么直直的从舞台上跌落下来,脖中的玉坠也跃到白衣外面。
丫丫的,痛死我了,那个王八蛋在后面推我,正当我被摔的挤眉弄眼时,一个陌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跃然响起:“你是凌然?”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鞋子,我甚是不解的以狗□的姿势狼狈的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主人,发出疑问:“你是?”
戴着黑色框架眼镜长得极其尤物的丹凤眼注视我的脖颈,笑的意味深长,“我是宋郁尧。”
“啊!”随即是我呆滞的声音。
(凌然痛哭流涕,指控着后妈:“后妈,你怎么让我这么没形象和我们家的小竹马相见!!!!”
某后妈嗤之以鼻:“都说了是后妈,怎么会给你亲妈的待遇?!”)
当男一号遇上男二号
……》 眼看着那位身穿深色牛仔裤,黑色衬衫,长得很白的尤物伸出那双曾今蹂躏我脸蛋的手将我扶起来,昏暗的灯光下,我微微仰头看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
“好久不见了。”那好看的嘴唇突然发出声音。
“是啊,很久了……”
啊郁,你知道我们分别的太久了,
久到人世沧桑,事态尽迁,
隔壁家大黄的儿子都已经会上街勾引小母狗了!
突然间,我觉得我有多话想说,
我想知道你这些年都搬到哪里去了,
在父亲为了那个女人狠心抛弃我和母亲的时候,你知道我特别想你吗?
我没有什么朋友,我一直把你当最亲密的人,等同于亲人那样的亲密……
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时候,我希望你出现,皱着眉头对我说:“凌然,你哭起来的样子真丑。”
当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孤单害怕时,我还是会想起你,想起你以前欺负我的场景,也同样向前以前受欺负时,你挡在我前面拉着我手时的坚定的摸样。
当我在冰冷的法院等着那声残酷的宣判时,其实我特别希望你能出现借给我一个肩膀让我大声哭泣。
可是,当我学会一个人默默接受这惨淡的现实,学会如何看着天空硬生生的让泪水流回去,学会一个人孤独的忍受着寂寞,忍受对同龄人有着双亲疼爱的艳羡,领悟小强精神后,我慢慢发现你的身影也逐渐模糊起来。
我想等一切都磨淡了之后,我对你剩下的感觉只有故人重逢的喜悦了。
我笑了,上拉唇角,不是在小小,猪猪面前肆无忌惮的笑,不是在其他面前那带着疏离的凌然式的笑,我是发自内心的展开了,笑颜。
突然间,舞台的灯光骤然亮了起来,
我意外的发现周围的目光刷刷的聚焦在了我和宋郁尧的身上,我看着我们手执着手,深情注视的表情暴露在广大以八卦为己任的各种人面前,我刷得得一下很没骨气的挣脱了宋郁尧的手,
突然,在后台的角落里,我看见了李墨千又换上了那件白色长衫,然后注视着我,咦,那厮干吗,不是结束了了吗,怎么又换上了那件戏服,恩,他走路的方向是朝着我?
瞬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啊郁满面春风的笑脸陡然又变成千年寒冰看着那招摇的桃花眼时的不明……杀意……
我暗道不妙,准备来个开脱,于是就着两个人用眼神厮杀的电闪雷鸣时,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时,宋郁尧连忙抓起我的右手,猛然我的左手也被捉住了,我抬起头一看,李墨千笑得个那叫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我像被拉着双手的罪犯,一瞬间,我只想满怀悲愤,大声痛哭说:“大人,小的是冤枉的,您饶了小人吧!!”
桃花眼的眼神也开始凛然起来,却意外的用及其撒娇的声音说:
“啊然,你看我们的衣服像不像情侣装?”
我看了看李墨千那件有点破旧的白色棉布长衫,估计这衣服年代久了,上面隐约还有些褪色泛黄的痕迹,再看看我身上那件崭新的白色锦缎雪纺长裙,飘逸那叫一自信。
丫丫的,你抽风了吗?谁会眼睛瞎掉认为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戏服当成是情侣装的啊??!!!
只是啊郁的回答让我笑喷了,
“不是穿上情侣装就可以装情侣的!”说完目光似剑般扫向桃花眼,接着又缓和了一下瞄向我,我只觉得俺现在的小心肝有点承受不住了,那双纤弱的玉手在这二人的魔爪中瑟瑟发抖。
丫丫的,你们没看见姐姐我状态很不好吗?!
“啊然,从距离上次见面这期间有10分钟,你得给我十倍补回来。”桃花眼有点抽风了,这些莫名的话着实令我有点思维混乱。
“然然,我们有10年没见面了,按照十倍计算,你是不是要将你的接下来的一生陪给我?”啊郁看着桃花眼挑了挑眉,据我翻译估计是:“你丫也不看看咱学什么的,比口才你丫还嫩着呢。”
“凌然,我是你的老师,你是个乖孩子,应该懂得尊师之道。”李墨千转而又对我进行温柔攻击。
俺家小竹马果然不负众看家所望,
“难道阁下不懂以夫为天的道理吗?”啊郁冷冷的声音回答道。
桃花眼转而大吃一“斤”,似乎询问似的看向我,我脸皮一黑,硬着头皮回答道:“貌似是娃娃亲。”
“哈哈哈……”桃花眼笑的花枝乱颤,“你以为你过家家呢啊?!这么大的人了。”
“定亲信物都挂在当事人脖子上了,你认为是开玩笑?!”宋郁尧勾了勾一端的嘴角,嘲笑道。
我顿时感觉脖子那边一凉,桃花眼迅速的扫了一眼,转而又开始攻击:
“呵,那又怎么样,即使是砧板上的猪肉还有被狗叼去的可能性,”桃花眼不屑的一顾,“啊然,你听我的话,你行为心理学的课堂我给你打满分,以后不过来上课也没事。”
“真的?”我的双眼顿时闪现出美妙的星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边啊郁的声音硬生生的将我满腔的期盼顿时给灭的一干二净……
他说:“根据中国法律第二百二十六条规定以威胁手段强迫他人提供服务或者强迫他人接受服务,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我悲催的看着棋逢对手斗嘴斗的正欢的二人,深刻的感受到他们二人磁场大为不合。
我很无语的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耳边依旧是这二人喋喋不休的互相挑衅,
丫丫的,你们有啥私人恩怨,可不可以不用扯上老娘啊?!
“师傅,师傅你快过来,大事不好了。”
猪猪急匆匆的声音像是救世主对我的忠言:“你的修行已满,现在可以回地球了。”
我迫切的渴望着能远离这两个来自火星的人,就在猪猪终于华丽丽的出现我面前时,我感动的内牛满面,终于有人来解救我,我发誓猪猪,你要是能带我远离异类,我今后定不会再叫你八戒。
无奈,八戒(猪猪:你丫丫的,刚都讲了不叫我八戒,还叫!!)看不到我那异常闪亮的目光,而是盯着两个相貌尤为出众的火星人看得手足无措,眼泛红心,最终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师傅,看来我是坏了你的好事了。”四道不善的目光齐齐扫向八戒,八戒极其善解人意的不自觉的向后退,“那啥,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当我是浮云。”
八戒,你没看到为师对你热切似火的目光吗?不要抛下为师啊!!!
就在我绝望准备一昏倒结束这场闹剧时,八戒又喘回来了。
她有些畏惧的看着火气正旺的二人,颤颤的说:“师傅,我还是要打扰你一下,小小出事了!”
什么,我一惊,连忙极有气势的顺时挣脱自己的双手,“快带我过去。”急匆匆的留下继续格斗的二人翩然离去。
……第三人称分割线……
待凌然走后,屹立在众人视线的二人敛起了脸上的表情,两人皆是理了理衣角,蓄势待发,正当各位看众大喜有段二男争妻大动干戈的场景发生时,宋郁尧绅士般的伸出了手:“宋郁尧,凌然的竹马,身高182,S大大四,正读法律学。”李墨千看着伸出的那只手,意淫:那是曾经握过凌然胳膊的手,我现在握就是间接肌肤相亲。随即礼貌的回握:“李墨千,凌然的老师,身高181,M大研二,正读临床医学。”双手相握的瞬间,两个人暗自较劲。如此有爱而温馨的场景着实令围观的群众大跌眼镜。
水瓶女的爱情观
……》 跟着猪猪一路没形象的狂奔,不理会周边人的指手画脚,我就这么拎着那一身长裙,长长地的黑色发丝挣脱了发带的束缚就这么散落下来,扬起的发丝在我奔跑中不受掌控的杂乱飞舞,等到达案发场地(也就是我们的宿舍楼下),我只看见独坐在阶梯托腮(亲们若具体想不出来请参照“思想者”)独自黯然的帅小伙梁帅帅,女生宿舍楼大门的台阶后面是杂草乱生的草坪,因为任由其长个子,那些草啊什么的就疯狂的乱长,一下子就踹到了一米高,梁帅帅的背影被台阶前的昏暗的路灯拉的异常纤细,身后的杂草摇曳着身姿扰乱着独坐的影子,有着说不出的凄凉哀默。
猪猪急急的扯着我的袖子,楚楚可怜的指了指那个萧条成一个石墩的帅帅,我轻轻的走过去,有些不安的问道:“小小,她怎么了?”
“凌然……”帅帅那那张写满酸楚的脸抬起来看着我,转而演变成一阵错愕,迅速之及我愣是没看清,“你怎么穿成这样。”帅帅眼中,凌然一身白衣拖地,快及腰的墨丝如瀑布般贴在身后,额前的碎发细细簌簌,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说不出的淡雅与飘逸。
我黑着脸,“现在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问你小小她怎么了?”我想最后一句话兴许语气快了点,速度快了点,帅帅又换上了受伤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良久,良久……抬起那具僵硬的尸体,低着头甚是沉重的走下了台阶,随即,他又将被阴影笼罩着的脑袋转过来,明显带着一丝哭腔:“凌然,你帮我看看小小吧……”说完,又一副要死的样子慢慢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我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看身旁那位知情者,“到底怎么了?”猪猪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连忙否认:“我也不知道,他们俩个今天本来欢欢喜喜约会去了,我刚刚一回来就看见帅帅那个茶几样,然后就去通知你了。” “那小小呢?出什么事了?”“她好好的在宿舍啊。”猪猪诧异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
丫丫的,刚刚是谁慌乱得跟被突然通知明天就是期末考试一样的?
我望着天空那轮皎皎明月,月亮月亮啊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无语啊?
后开转念一想,这样甚好甚好,要不我现在还要忍受非人的折磨。于是拖着一头猪来势汹汹的爬上楼看看小小究竟成啥样了!!
轻轻的打开了宿舍的门,我将头探进去360°扫视了一下,宿舍里有点昏暗,灯没开,恩书桌前的书籍很整齐,房间也很干净,别说人了,就连一个小强的身影也没有瞧见,心下一紧,这小小究竟受什么打击了,不会一想不开就背着书包去图书馆过夜了?
小小生气时的脾气特别怪,一声不响的就爱背这个书包跑到图书馆,一呆就是好几天,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气消了也专挑半夜回来,导致第半夜我们去解决生理问题时发现她的床铺多出一个人是多么惊悚的一件事情啊!如此极端的做法我实实在在是领教了一回,现在想起来也心有余悸。
但我总是想不懂,图书馆能过夜吗?待小小恢复正常人样的时候我适时的提出了疑问,小小一副经验满满的跟我讲:“我就躲在最里面书架那边,你不知道,那边有堵墙正好和那排书架子围成了一个小空间,管理员阿姨清场的时候也看不见的。我将带着的毛巾被往地上一铺,睡在书卷气息中的感觉就不一样。还有啊,我包里酸奶,面包啥的都齐全,带个两三天绝对没问题……”我满头黑线的听完小小讲述完,轻轻默念:“我是地球人,我是地球人,我是地球人……”
我走进去,关紧了门,连忙紧张的跑到她的桌子前翻翻,一时焦急忘记了开灯,宿舍里昏暗的只能凭着窗外的月光来视物,阴风阵阵,窗台的窗帘布肆意的飘动着,我翻着翻着觉得有点诡异,我陡然想起M大的女生宿舍曾经是个墓地改建的,慌乱中突然有点恐慌,转而想起令人头痛的小小,又继续翻了起来,说实在,一看书包铅笔袋都在,不由的松口气,还好还好,没离家出走呢,只是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受到一次惊吓,
“凌然,你在找什么?”
冷冽的声响充斥着这昏暗的屋子,风声大震,窗帘也配合着发出怪异的声响。
我发誓我绝对看清了,刚刚这屋子是没人的,我进来的时候门也关上了,猪猪还在隔壁宿舍聊天呢。
莫非,
又一阵阴风吹过我的脸,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的带点恶心的抚摸着我。
我被惊吓得瞪大着双眼,小心肝剧烈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娘哎,俺最近没做啥缺德事,不要吓俺,那啥听说夜晚要是有人叫你名字千万不要回头,我抖着双手不敢轻易回头,直到一双冰凉的手附上我的肩膀,用沙哑而迷蒙的声音说:“这身衣服不错,有点像贞子哎。”
我的小心肝还是在不停的抖啊抖,鬼姐姐,你跟贞子姐姐很熟吗?俺跟你不熟,你不要找俺。
我想我还是个胆小的鬼神信仰者,此刻我已经失声了,愣是讲不出一句话,连一身尖叫都免了……
“Pia”一声,刹那间,阴霾被一阵强烈的灯光给驱散得无影无踪,
“凌然,你进来怎么不开灯啊。”在颤抖中,我还是依稀分辨出了这声音是来自俺家二徒弟八戒,我颤巍巍的转了下头,保持着嘴巴还能塞下个鸡蛋的姿势,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罪魁祸首,那双冰冷的手是季小小的爪子。
顿时,我紧绷着弦一下子松了开来,我的双眼噙满了泪水,我再也忍不住了,刷刷的从面颊上流下,小小慌乱了,“凌然,你怎么了?”
我桑心的看着小小,姐姐我胆子小,是被你吓的!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挂着两条泪痕,我疑惑的看着小小。
“我一直在被子里面睡觉。”
……躲在被子里,难怪俺看不见……
抹完了泪水,丫丫的,你睡觉就睡觉,大晚上的,都快11点了,在这边吓人!
猛然我想起什么,抓着小小的爪子,“你是说,你一回来就睡觉了?”
小小莫名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梁帅帅在楼下要死要活的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小貌似有点为难的看着我,然后颇有点老气的叹了口气挣开我,默默的爬上了上铺。猪猪自动闪开,来个视而不见。
我走过去,将小小的被子无情的掀开,直勾勾的看着她:“到底怎么了?”“我跟他讲以后不要来找我了,然后就跑上楼来睡觉了。”
“怎么了,今天你们还不是去约会了吗?”我想我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理解小小的话。
“今天我们去划船了。”
“恩,然后?”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我还是不解,不是满开心满温馨的小情侣出游场景??
“那为什么你跟帅帅说那么残忍的话?”我继续将小小又躺下的身体拉直起来。
小小很无奈的看着我,眼中带点凄迷,“因为我发现我有点喜欢梁帅帅了。”说完又跟死人样倒在了床上。
我硬是愣着没反应过来,
娘哎,我年头我遇见的怎么都是极品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