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极期敏感的尿道,即使只是一点压迫,也会强烈地触动末稍神经。
“真没用,才膨胀了一点而已。”
“不,不要——呜——凌谦……求求你……”
可能是早就打定了惩罚的主意,凌谦不顾凌卫的痛苦表情和哀求,一直操乐着遥控器,缓慢增加管体的膨胀度。
尿道内的痛楚,像逐块砖头累加似的,一点一点提升到尖锐的刺痛。
“啊啊——呜!”
凌卫握着下体,痛得无法继续站立,跌倒在地毯上后,凌谦才大发兹悲的把膨胀系数调整到较低一档。
虽然是较低一档,还是令尿道保持着令人难受的压迫性痛苦。
“好了,折磨尿道的乐趣,还是留给喜欢吃醋又小气的凌涵吧,毕竟他才是今晚哥哥要讨好的主要对象。”凌谦把遥控器往床上随手一丢,扶起倒在地上的凌卫,然后自行在床边坐下,张开双脚,微笑,”现在,哥哥拿出优秀军校生的气势来,认真的给我吹喇叭吧。”
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硬到发疼的东西,逼迫凌卫含下去。
不懂得技巧,同时也很不甘愿的凌卫抬着头,被弟弟用强有力的手指擦着下巴,像机器人一样调整着舒服的角度,发出带着恼怒的悲鸣。
“真舒服……”凌谦的声音里满是惬意。
凌卫的技巧不怎么好,充其量只能算是用下下唇勉强包裹自己的欲望,但正念着自己的,是过去常常偷偷注视,喜欢抿起流露出正义感的唇,光这点就让人感动得心室颤抖了。
居高临下看着被迫为自己吹喇叭的哥哥,仰慕多年的英俊军校生,却在自己脚下**下体的狼狈跪着,泫然若泣的性感表情令凌谦胸膛一片灼热。
“哥哥的嘴巴里面好热,要把我的东西融化的感觉。”凌谦挺动着,攻击凌卫的喉咙深处。
他把大量**射进凌卫食道,在凌卫捂着嘴咳嗽时,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单上。
“哥哥想我吗?”亲吻着凌卫的唇,并且伸出舌头,热切地舔吸他唇角上挂着的乳白色的体液,那是属于凌谦自己的东西,凌谦宛如分享美食的小犬一样,亲昵地用舌头在凌卫表情恢复的脸庞上戏耍,”这个地方也很想我,对吧?”
手从军服襟口探进去,轻轻按在凌卫的胸膛上。
透过那里,可以感应到心脏强烈的怦怦跳动。
凌卫被弟弟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又咳嗽了一下,因为口腔和喉咙深处散发着少年欲望的浓腥味皱眉,试图移动身体。
凌谦立即从上方把他压住了。
“哥哥又想选吗?”凌谦凝视他的目光里,闪烁着矛盾却绝对锐利的光芒,他责怪地开口,”就算我是洪水猛兽,反正,哥哥还是要接受我的。如果这里不想念我的话,那么这里,”
他把按在胸膛的手抽出来往下,抓住凌卫还插着尿道软管的分身用力一握。
“呜!”
很疼。
“还有这里。”另一只手穿过两腿之间,在菊门褶皱上狠狠抠着,”至少这里会有点想念我吧?”
前后同时遭到无情蹂躏,凌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凌谦的动作愈发粗暴,在把入口弄得红红的半肿后,指尖探入里面,搔刮着脆弱黏膜。
但同时,却又低头,不容拒绝地给予凌卫一个接一个宛如情人的轻柔的吻。
“嗯——凌谦——呜……不……不要了……”
“哥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凌谦和他唇贴着唇,轻轻说着,吐出每一个字,气息都进入凌卫唇间,”可是,我要给你的东西,不可以不要哦。”
他翻动凌卫的身体,从后背侵猛凌卫。
像烧过的铁一样热的**把通道黏膜全部撑开,触感令凌卫一阵恍惚。
“呜呜——”
“我会让哥哥舒服的。”凌谦一边狠狠进攻,一边这样说。
做着贯穿动作的同时,把头垂下,用舌尖舔凌卫的背部。
体内被强行分开的激痛抽紧了感觉神经,这种时候,连背部轻微的被舔的感觉也强烈得不成样子。
凌谦的舌头上好像长着倒钓,给背部肌肤造成的感觉,介乎痛楚和舒服之间。
“凌谦——嗯——唔唔——呜————啊!嗯————”时高时低的呻吟,掺和了更为难以解释的东西。
不管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但被台风一样的暴力冲击到晕眩时,凌卫羞耻地体会到体内尖叫的快感。
为了摆脱欲火折磨,他扭动腰肢企图逃开。
但这更方便了凌谦的深入。
“真乖。”凌谦轻笑。
看不见背后正侵犯他的凌谦的脸,不过听这个笑声,可以想像他相当得意的邪恶的笑容。
作为奖励,凌谦更用力地挺腰,让抽插幅度达到最大。
凌卫因为来自磨擦的强烈快感而呼吸紊乱。
“凌谦……”知道不该这样丢脸,凌卫却还是呜咽了。
凌谦笑着咬他的肩膀。
“没什么丢脸的,这样的哥哥性感极了。”凌谦贴到他耳边,耳语似的说了下一句,”被男人狠操的哥哥,最可爱了。”
下流的言辞经过耳膜,巨石一样顺着神经直碾到心脏,激起被蹂躏的难以启齿的快感。
凌谦疯了一样不顾惜体力,他在凌卫体内狠狠发泄了四次。
凌卫却因为尿道内的管体膨胀阻塞,没有到达顶峰。
被挑逗到极点却无法**的痛苦,让凌卫泪流满面。管体属于内置式,没有可以拉拽的地方,插入后只能凭借遥控器控制,凌卫尝试把床上的遥控器抢过来,但凌谦很快就重新抢回去。
“如果换了在你面前的是凌涵,哥哥就惨了,他起码会把尿道仪调大一档当作惩罚,然后再抱着呜呜哭的哥哥狠操。”
凌谦打开抽屉,把遥控器丢进去。
回来抱着拼命反抗的凌卫,进行了新一轮的进攻。
第四章
令人久候的军部特别长官凌涵;终于回到套房。自行取出钥匙开门;通过大厅进入凌谦房间;入目就是一幅凌谦压在凌卫身上侵犯的淫靡画面。
“呜。。。。啊啊啊!”
凌谦猛一个挺身;结束这一轮的发泄;抬头发现新来的旁观者;仿佛看到很寻常的事。
“回来了”
“嗯;会议刚刚结束。”
凌谦从床上爬起来;随意拿起桌上的丝织物;一点也不在乎地擦拭被汗水浸湿的胸膛和后颈;”哥哥说他改变主意了;想搬进来;一直在等你。”
刚刚又承受过少年欲望的兄工仰躺在床上;可能体力消耗过度;双脚还打开着;保持被侵犯的恥辱姿势;大腿内侧;粘糊糊的全是男性欢爱后的残余体液。
在喘息的凌卫眼神懵懂;还不知凌涵已经大驾光临。
“哥哥的样子很漂亮吧”把擦过身体的丝织物没礼貌地丢在地板上;凌谦回到床边;像介绍商品一样抱起失去反抗力的凌卫;”被操到掉了不少眼泪了;看他的脸;湿漉漉的全是泪水。不过;这个地方插了尿道仪管;一次也没让他射。
凌卫惊觉起来。
他转动头往前上方看;发现凌涵就站在面前;而自己却呈现最**无耻的姿态。
**沾湿的身体;交媾后雄性的气味;被自已弟弟肆意玩弄身体每一个地方;还发出过低级的声音。
连身上的军服和衬衫;后来都被凌谦剥去。
被凌涵冷冷看着;那目光好像带着利爪的手;钳住他的心脏。
“不。”凌卫扭动着身体想逃。
“真可恶;今天晚上你可是逃了好几次了。”凌谦抓住他;强迫他翻过身;以全裸的身体面对凌涵。
“真养眼。”凌谦握着被蹂躏成暗紫镄的沉甸甸的两颗肉球;展示给凌涵看;啧啧地说;”都熟透了;就等着你来摘果实了。”
“凌谦。”被凌涵以他独特的平静语气开口;视线直对上凌谦的脸;”如果通过特殊考试的是你;今天我们就不全待在一个套房里了;对吧”
两兄弟的目光;在半空中冷冽的相触。
“如果现在拥有军部特权的是你;而提前下手;把哥哥偷偷吃掉的人是我;你会杀了我;对吧”凌涵低缓地说。
凌谦和他对视着;嘴角逸出一丝不羁的微笑。
他双手紧紧抱着赤祼的凌卫;抬头和凌涵对峙;姿态宛如保护幼崽的母猫。
“有可能。”凌谦说。他干笑一声;”这就是爸爸不允许我参加特殊考试的原因因为你比我更有容人之量”
“只是因为我比你更有机会活着回来而已。”
凌涵松开领带;把高贵的黑色军装脱下来挂在门后;走到床边;向凌谦伸出双手。
“遥控器在抽屉里。”
“多谢。”凌涵没理会遥控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哥哥可以交给我了。”
“哥哥一点也不喜欢你。”
“但他今晚可冲着我来的。”
“冲着你的军部特权。”
凌卫被凌谦强硬地抱在怀里。
以交媾后的丟脸姿态;夹在两个弟弟的混账对话中;羞辱。愤怒。诧异的感觉混合成一碗难喝的汤;还被捏着鼻子全灌到嘴里。
简直是场恶梦。
几乎吵起来的两兄弟沉默对峙时;凌卫开始挣扎。
他不想像个被剥开的破烂玩具一样;饱受耻辱地乖乖待在凌谦怀里。
“别乱动!”凌谦发出严厉的喝斥;扬手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并不很大;但三兄弟顿时都愣住了。
包括凌谦。
潜意识的动作后;他瞪着自己挥起的手;好像要弄清楚是谁发了这个荒谬的指令给他
“抱歉;哥哥。。。。”凌谦囁嚅;看向凌卫的目光隐约含着担心不被原谅的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放开我。”
“抱歉。”凌谦把凌卫抱得更紧。
凌涵叹了一声。
他走向前;居高临下给了凌谦一记耳光。
正双手抱着凌卫的凌谦;根本没有避过的余力和时间。
非常狠的一个耳光;凌涵的手挥过后;凌谦漂亮的脸庞顿时多了五道红色指印。
“凌谦;听好了;我只说一次。”从凌涵唇齿逸出的;是不容人违逆的低沉的话语;”我们三兄弟;会一直在一起。”
他靠过去;把和凌谦的距离;缩短到鼻子几乎碰上鼻子的程度;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舍不得;凌谦。如果我像你一样曾经单独拥有过他;我想;我也要下很大决心;才能把他交到自己的兄弟手上一起分享。”
凌谦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逐渐不那么犀利。
他自嘲地笑了笑;别过视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是吗凌涵。嘴上说哥哥是我们两个的;可是发现今晚你真的要碰他。。。。。”
“我可以不碰他。”凌涵打住他的话。”今晚。”
凌谦像被诱惑般迟疑了一下;很快;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没这个必要。”
把凌卫交给凌涵的时候;一直无法脱出凌谦双臂控制的凌卫趁机探手;去抓被掀到床头的被单;遮在身上;挣扎着往床下逃。
可是这没有任何用处。
凌涵轻而易举就把腿脚无力的哥哥给抓住了。
并且;遮在身上的被单也立即扯了下来。
“交给你了。”凌谦站起身;语带双关的开口。
“要留下来一起吗”
“第一个晚上;就让你和哥哥有个二人世界的回忆吧。”
凌谦转身离开的背景;是一种不舍而痛下决心的沉重。
当房门关上后;凌涵终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最重要的猎物身上。
“哥哥。”凌涵温和地开口;现在;来谈一谈军部特权的事吧。
凌谦离开后;房间的压迫感后而更强烈了。
凌卫惊讶的发现;虽然凌谦这个弟弟也是个恶魔;但此刻;自己却好像更宁愿他留下似的。
在病房单独面对凌涵的令人骇然的恐惧;又忽然出现了。
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凌涵不再是躺在病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病号;发明家是体力完全恢复的联邦军官。
不过;对接下来的事情的惧怕;还没让凌卫忘记自己反为何来。
“可以先向医院下达命令再做其他的吗凌卫不愿意和凌涵的视线对上;把视线别开;”虽然我请求医生尽量延后手术;但伤者凝冻时间过长也不行;现在截肢手术随时可能开始;只要你打个电话。。。。”
“提出请求的时候;看着对方的脸;这是基本礼貌。”凌涵忽然打断他的话。
语气冷冽。
他完全可以拧住凌卫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却仿佛不屑这样做;只是用言辞责备。
因为有求于他;凌卫对此不能不现会。
凌卫把脸转过来;自着这个操有生杀大权的弟弟;”请向医院下达命令;开启再生治疗仪;然后;我会任你处置的。”乌黑的眼瞳里;带着一丝要上刑场处决前的不屈。
“我才不要这么别扭的初夜。”
凌卫愣了一下。
“什么”
“和哥哥的第一个晚上;不想弄得好像纨绔子弟强抢良家妇女一样。”本以为独处后;会像凌谦一样恶狼般扑上来为所欲为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你们。。。你们答应过。。。。”
“那个女军校生叫什么名字”凌涵非常懂得掌握话语权。
凌卫要据理力争时;很容易就被他冷漠直接地打断;带入另一个话题。
“莫裴莹。”
“哥哥的女朋友”
“曾经是。。。但现在;假期后已经没有交往了。”就是因为你们这对孪生兄弟!
手术随时可能进行;而且作为兄长和军校生的自己;还不着一屡被同性别的人抱在怀里。
凌涵对这一切宛如视若无睹的从容和冷酷;凌卫觉得不可理解。
“事后我们可以继续谈;我不会隐瞒任何东西的。但是;至少先和医院打个招呼;请他们千万不要。。。。”
“哥哥道歉吧。”
“。。。。开始手术。。。嗯”一会后;凌卫才反应到凌涵的话。
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和把莫裴莹从后半生的残疾中拯救出来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犹豫。
“对不起;我错了。”凌卫用所能表现出来的诚意;务求凌涵不要再吹毛求疵;”请原谅我;凌涵。”
但显然;这个二十年来第一个从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里活着回来的未来将军;并不那么好打发。
声调和表情一直都很稳定温和的凌涵;其所思所想;却如磐石一样不易动摇。
“哥哥的道歉是假的。”
“。。。。。”
“嘴上说对不起;心里却觉得我仗势欺人。”凌涵一针见血。
不擅长当面撒谎的凌卫垂下眼睛;算是默认。
这个弟弟;比凌谦更难以招架。
凌谦要的是凌卫的爱和注视;渴望和凌卫享受鱼水之欢;发泄占有欲。
凌涵的做法;却是企图摆弄凌卫的心灵。
“无话可说了吗还是打算和我翻脸;让你心爱的女人以后靠机器腿走路”
身体遭到亵玩;连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这样的言语压迫;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都没有给人留下退路。
实在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我说些什么”凌卫按耐不住愤怒地问。
“想哥哥认错啊。”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你真是。。。。”
“真是什么坦白说出来;我讨厌虚伪的人;更讨厌别人为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而掩饰真正的感觉。例如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很伟大;却怀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牺牲精神向不屑都道歉。”
“我没有感觉自己伟大。”
“但是也没有感觉自己有错;对吗”
沉默持续了片刻。
“随便你怎么说吧。”凌卫冷冷地回答。
知道掌握旧女友未来的还是面前这个少年;但原本打算忍辱负重的心态;却被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刚才的付出可能都是白费;凌涵最终不会伸出援手;凌卫情不自禁地显出悲愤的怒意。
令人惊讶的是;凌涵咄咄逼人的态度;却毫无缘故的软化了。
“哥哥这么不舒服;是因为觉得自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