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后妈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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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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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往常一样,有美女上前搭讪。
  但是,最吸引他眼球的是一个穿着褐色短发的女人,一身白色工作装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但她的脸又不是清纯的那一类。总之,矛盾得让人移不开眼球。
  
  “长谷矢先生?”怨屋勾起笑容,魅惑人心。
  长谷矢有一瞬间的愣神,但是即刻警觉地稍微往后退,“你怎么认识我的?”
  “您先看看这个。”怨屋从包里拿出录音笔,按下按钮。看出男人的小心,怨屋故意往前倾,使男人紧紧握拳。
  “帮了我大忙了,大叔。这样就可以安心了啊。”
  “你给我稍微反省一下,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你已经杀了四个人了。”
  ……
  
  “这是。”长谷矢挥一挥手,想把怨屋手里的录音笔抢到自己手里。
  怨屋巧妙地收回手,笑吟吟地盯着长谷矢,“发表新闻前想要确认事实。”白色工作装稍稍紧身,穿在怨屋身上很显身材。
  长谷矢心里乱糟糟的,没有了欣赏美人的心情,“这算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的表现却恰恰证明他心里有鬼。
  “是这样啊,”怨屋挑眉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那么是谁做的呢?”
  “肯定是某个想当理事长的人要把我拖下水。”长谷矢解释道,紧张兮兮的。
  怀疑的种子,早已埋在这个男人的心里。
  
  “希望你没事哦!”怨屋站起来,背着包准备走。
  男人还是呆呆傻傻的模样,“啊?”
  怨屋半转过身体,侧面对着长谷矢,笑脸在阴暗的灯光下恍如覆了一层黑纱,“因为在医院杀一个人很容易啊。”
  怨屋踩着高跟鞋就这样在男人的目送下离开,正在此时,男人的手机响起来。
  “不好了,老公,保存黑账本的那个拷贝不见了!”电话那头是长谷矢夫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长谷矢透心神不定,匆匆付了帐便驱车赶往医院。“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想当理事长?”他暗暗想着,脑海里闪现一个人的影像。果真,他的思考已经被怨屋的话左右。
  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和理事长那老家伙谈一谈,他径直赶到理事长办公室门口。“今天这老家伙的办公室很热闹啊!”他念叨着,闪到一边。
  他等到的不是志得意满的理事长,而是垂头丧气的老家伙,他正想上前嘲弄一番。
  理事长看到长谷矢透的时候,眼神狠厉,“恩将仇报,我看错你了。”他的视线死死钉在长谷矢的脸上,仿佛是恨极了。要不是那群人拉走他,他根本就不愿意离开。
  
  “怎么回事?”长谷矢透被看得发慌,向这群人中走在最后的人询问。
  “私吞公款。”那人皱眉答道,赶紧走开。
  长谷矢透不知道,在警察那里,理事长不仅供出了他自己做过的坏事,还事无巨细地把透所做的坏事全部交代出来。
  “我要让透下地狱……”那个男人如是说,身上散发无尽的怨气。
  
  一间阴暗不显眼的房间里,长谷矢透紧锁着眉头,对站在他对面的泉怒目而视。
  泉在这样阴冷的眼光下感到不寒而栗,使劲摆手解释,“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装傻了,你想当理事长吧?” 长谷矢透黑着脸,双手背在身后,“所以把偷听到的磁带交给记者。”
  泉想解释,长谷矢透却没有给他机会,“理事长的位子是我的,绝不让给其他人。”
  又是肌肉涣散剂。
  一针直接进了颈动脉,他的医术这个时候倒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要替我女儿讨个公道!”长谷矢透刚回头,却看到一个女人朝他冲过来……
  “优子,优子,我的优子……”女人不知疲惫地呼喊着,眼里有毫不掩饰的怨恨。长谷矢透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一刀一刀,他的胸口溅起血花,女人的脸上也染上红色的斑点。就算血花溅在她的睫毛上,挡住她的视线,她也不曾顾及过。杀死这个男人,让他受尽痛苦而死,是这个女人现在的脑子里仅存的信念。
  
  是的,她一直在装疯,她早就打算亲自杀了这个男人。
  怨屋在她家的时候,她就巴在门上听他们的谈话。等怨屋离开,她亲自跑去拦住怨屋,为了修改协议的内容。
  让这个男人失去社会地位还不够,她要让他给可怜的优子偿命。
  
  “我要你偿命。”女人尖叫一声,狠狠捅下去。
  长谷矢透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神采,除了仅存的求生意识。果然是杀不死的小强,他瞥到门外那个见过一次面的记者的身影,伸手求救。
  怨屋看到他的求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抿抿嘴,嘴角勾起一个漂亮优雅的弧度,继而转身离开。
  
  悠扬收拾好桌上的一切,“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好,路上小心。”精市至始至终都在微笑,一举一动从未透露出一丝悲伤。
  “他怎么没来?”精市蓦然低头,然后开口问道。
  悠扬的手停了,微微一笑,“我让他在外面等着呢。”以往南次郎陪悠扬一起来,总是能惹得精市三番两次白眼。悠扬一方面担心精市的身体,一方面不愿意只能被自己的数落的南次郎总被自己表弟批得凄惨,这一次干脆让南次郎自己在医院的花园里休息。
  “哦。”精市颔首,拿起书。
  悠扬拉着门把手,“别一直看书,好好休息。”
  “好。”精市美人解颐的模样,当真让身为女人的悠扬也羞愧。




温馨进行时

  最后留给精市一个鼓励的眼神,悠扬阖上门往外走。
  一个小男孩从悠扬面前飞跑过去,很快带着笑语欢声跑开,只留给她一阵极轻柔的风。
  她暗暗放松压在腹部的手,望着男孩离去的方向愣神。
  生下一个孩子,就意味着要对这个孩子负责,她必须照顾他或者她,必须付出很多很多精力,必须为这个孩子提供最好的一切。
  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花园里,小路上,悠扬漫步其中。
  在成为幸村悠扬之前,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成为孩子的母亲,成为幸村悠扬之后,她更加不曾想过这个问题。生下这个孩子真的必要吗,而南次郎真的需要这个孩子吗?毕竟他已经有了一个值得他骄傲的孩子。
  原谅她的胡思乱想,成为孕妇之后,她太闲,有太多东想西想的时间。
  
  南次郎正趴在地上和一群小男孩打弹珠。
  “这里,小子你太笨了。”南次郎指着一颗弹珠,一手撑地,另一手虚握在空中划了大半圈。悠扬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他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之间的是一颗紫色的弹珠。
  草地上没有什么垃圾,一眼望去还算干净,草也平整。
  虽然南次郎这样极其丢形象,很怪蜀黍,悠扬也没什么反应,或者说她早就习惯。捋了捋衣服,她小心地坐到草地上。
  
  南次郎还没发现自己媳妇已经来了,嚷嚷着,“最后一次,输的人要认罚的,嘿嘿。”
  那群小子貌似都不是南次郎的对手,一个个鼓着脸不服气地叫嚣着要打败他。南次郎也够臭屁,跪在地上望着天叫道,“我是地球超人,哦耶。”
  悠扬看得发笑,抿嘴憋笑看南次郎继续耍猴戏。
  “你土不土,这年头谁还自称地球超人,应该是咸蛋超人。”一个胖胖的男孩一边数着自己胖乎乎的手里的弹珠,一边嘲讽南次郎。
  
  “嘿嘿,”南次郎转移话题,“比赛开始。”果然,那些心思单纯的孩子们热情地投入比赛中,忘了继续嘲笑南次郎。
  真无耻,对小孩子用这招。
  悠扬嘴里虽然埋怨,表情却是放松的。
  暮色照在悠扬的脸上,勾勒出幸福的轮廓。
  
  大拇指放在食指上,轻轻一顶,正中目标,南次郎手里的弹珠越来越多。
  “搞定!”南次郎跳起来,拍拍膝盖上的泥土和草屑
  输得一点不剩的小子们个个臭着脸,委屈地瘪着嘴。
  还是那个胖胖的男孩,他叫了一声,“看,那边有美女。”
  南次郎立刻回头,看到的正是自己的媳妇。悠扬看到南次郎回头,再瞅见那胖小子的小动作,干脆顺水推舟,微笑着向南次郎招手。
  南次郎六神无主,还不容易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战利品全都没了,刚才还在他身边的小屁孩们全跑光。
  
  “媳妇,我的弹珠。”南次郎幽怨地看着悠扬,想到他的那些战利品,心里痒痒的,别提多痛苦。
  “对不起嘛。”悠扬嫌弃地斜睨南次郎的衣服,“我给你买点回来?”
  南次郎怏得如同霜打过的茄子,低着头嘀嘀咕咕,“这能一样吗?”
  “你多大把年纪,就好意思抢一群小孩的弹珠?”悠扬给南次郎拍拍手肘处的灰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扁这个男人。
  “我哪有抢,那是我赢回来的。”南次郎完全退化成无理取闹的小孩。
  
  “怎么突然想到和一群小朋友打弹珠的?你可真童真。”悠扬把保温瓶抛南次郎的怀里,双臂交叉。她昂首望着天空,那里正上演着美丽的火烧云。曾几何时,悠扬喜欢火烧云,羡慕那种热烈的生存方式。
  “这不是为了我们家小小悠扬么,我这是打入敌人内部。”向前一步,南次郎抓住保温瓶,万分认真地解释道。
  
  悠扬才不信,压了压微酸的脖子,“要打入的话你也应该是和一群小女生交流吧。”想到南次郎接近那些女生然后被她们的母亲暴打的情景,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南次郎替悠扬擦干额上的冷汗,无奈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我不能直接接近那些小美女们,我要迂回战术。再说,和青少年们交流得好,我才能给我家小小悠扬找个好老公。”
  看着自己完全没有一点怀孕迹象的肚子,悠扬语塞。
  这孩子才多大,找老公……
  
  南次郎没有自己的车,所以悠扬和他每次都是坐电车来去。
  这是下班时间,悠扬和南次郎虽然是在起点站的后面一站上车,上了车仍然没有空位。悠扬扶着把手,南次郎圈着她的肩,“媳妇,我们买辆车吧?”
  传说中的妊娠期血压较低正发生在悠扬的身上,她头昏沉沉的,还有些站不稳,但表面上不动声色,“不买。”
  南次郎皱眉想劝一句,但是闭上嘴。
  “反正幸村家钱多,我们还能省点奶粉钱,多好。”悠扬狡猾地笑道。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幸村老爷子大出血,这车,让他老人家帮她没最好不过。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悠扬都已经学会向娘家伸手,给夫家省钱。
  
  “诶,你衣服怎么破的?”悠扬回到家刚坐下,就发现这个问题。
  南次郎扯着袖子扭头看,一边问悠扬,“哪里哪里?”
  悠扬靠在枕头上,“肩膀上,后面,对,再往后面一点。”
  扭得脖子都僵了,南次郎才看到背后靠近肩膀处的那道撕裂的口子,“是这里啊。”
  “快去脱了,我给你缝上。”悠扬挥挥手打发南次郎。晕车真不是人受得住的,她现在胃里翻滚着,仿佛灼烧一般 。
  
  “缝起来太费神,还是扔了吧。”南次郎反对道。
  悠扬蹙眉,有些不耐烦,“少废话,脱衣服。”裂口靠近缝线的地方,悠扬有把握把它修补得同新的一样。
  南次郎没法,只得说:“好。”
  “赶紧的。”悠扬说着就在大厅的电视柜下找针线。
  
  “我回来了。”
  “抱歉,我回来晚了。”
  龙马和里奈一前一后回来。
  悠扬打开放细线的盒子,找到黑色的线。
  
  听龙崎老师说龙马前两天和手冢比了一次赛,之后龙马变得愈发卖力。
  这几天,这孩子更加深沉,敲打半天也不回一句话。
  而里奈,大概是因为在怨屋本铺见识太多的黑暗,反而越来越开朗,越来越珍惜身边的一切。她弯起嘴角,“今天想吃什么?”
  “随便。”龙马在里奈热情的眼光下不好意思地拉着帽子回答。
  
  里奈手里一直拽着一个信封,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她走到悠扬面前,“悠扬,这个给你。”
  悠扬正在捋线头,线头错综,她实在无法,只能咬开。嘴里还含着线头,她歪头问道,“这是什么?”
  微红着脸,里奈说:“这是我的房租,我妈妈结婚了,我想我以后都要住在这里。”
  吐出线头,悠扬推开里奈的手,“里奈,这钱我不会收的。你看你帮我们做饭,还帮我照顾着一家子,应该是我付钱给你才对。”
  
  “不是……”里奈摇头,仍想把钱放到悠扬手里。
  南次郎轻悄悄下楼,抱着衣服,偷偷跑到洗衣机旁。
  “越前南次郎。”悠扬手里头捻着针,晃晃悠悠中银光闪烁。
  南次郎走到悠扬身边,趁机还想把衣服丢进洗衣机。
  “把衣服带过来。”悠扬化身终极女王。
  
  “真丑,”悠扬的声音略有哽咽,“真的很丑。”那件衣服上,裂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扭扭曲曲地缝起来的痕迹,线头都还留在表面。原来南次郎在楼上耽搁这么长时间,就是在自己缝衣服。
  “嘿嘿。”南次郎摸头,笑得很得意。
  

越前家进小偷

  悠扬的孕吐越来越严重,本来食量就少,再吐出去大半,到最后,真正吃下去的真就没多少了。
  拿凉开水润了润喉咙,悠扬捧着胸皱眉,强烈的烧灼性疼痛让她难过得只想掐死孩子他爹。孕期时由于激素的变化,孕妇极容易因胃液反向流到食道而引起胃灼痛。
  “没事吧?”南次郎关心地问道。他的手里拿着一杯苹果汁,纯天然家庭制造,而且制造者还是他本人。
  推开南次郎的手,悠扬扶着洗手间的外墙,“不用,我没胃口。”怀孕之后,她的脾气见长,还好南次郎不介意,跟个软柿子一样,任悠扬蹂~躏。
  
  南次郎把苹果汁灌进自己的嘴里,抹了抹嘴,“你先歇着,我给你放水。”
  在南次郎看来,孕妇洗澡也是一门学问。洗澡时间不能过长,水温也不宜过高,瓷砖太滑也要小心……
  自从南次郎参加那个准爸爸学习班之后,他简直成为悠扬的贴身保姆。
  其实要是悠扬自己养胎,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好。像现在,处处约束,还真别扭,弄得整个人神经紧张。
  悠扬撇撇嘴,看南次郎热切地忙活,最终还是没有抱怨。
  
  “给,媳妇,你老公我的爱心牛奶。”南次郎巴巴地把刚温的牛奶献给穿着防辐射服在购物网上闲逛的悠扬。
  这件防辐射服是悠扬自己买的,虽然她也知道这玩意没什么用,但花钱买个安慰是她这种小市民经常做的事。这些日子她玩电脑也玩得越发少,基本上一个星期就上三四个小时的网。嘴上说得不在乎,但是为这个孩子,她的确也用了心。
  怎么没见你新婚的时候对我这么好。想当初,我每天早晚累死累活伺候你们父子俩。
  悠扬心里暗暗吐槽,泄愤似的夺过牛奶一饮而尽。
  温热的牛奶从喉咙里缓缓流进胃部,暖融融的,带来舒服温和的感觉。
  南次郎煮牛奶的过程悠扬是见过的,小心翼翼地把新鲜牛奶倒在专用的奶锅,用小火慢慢加热。如果时间过长的,他就自己喝掉,重新给悠扬热一份。
  
  “睡觉吧。”南次郎抽走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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