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后妈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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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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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深邃再悠远再勾人,拿这样的眼神对着一个陌生人而言也极不礼貌,悠扬恼火地躲开这眼神。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悠扬也直视这男人,笑语盈盈,“是,你好。”
  “我是精市的主治医生——”蓝发帅哥笑容一展,好看的眉头轻轻一挑,“的助手。”
  “……”悠扬无言以对,这个男人给她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而且她从前来看精市的时候,也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戏谑的眼神在悠扬的身上游走,男人走到门边,双手交叉靠在门上,“幸村悠扬?我一直都很期待见到你呢。”
  “错了,”悠扬对那男人微笑,旋即一个漂亮的转身,“我是越前悠扬。”
  灵动的声音因为是背对着他说的,所以听得不怎么清晰。但男人似乎对悠扬充满了好奇,总是不自觉逗弄她,目光追随她。悠扬的话出口,他深蓝的瞳孔一缩,“嫁人了?听说你还怀孕了?”
  悠扬把保温瓶换了个手提着,然后背对病房门往外走着,“是。”
  男人跟在悠扬的身后,一路笑着,“你原本应该姓忍足的。”
  朗朗笑声和语焉不详的话让悠扬有些生气,她转头笑得婉约温柔,“那么,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你姓忍足,而且我原本应该要嫁的人是你?”难怪说她总觉得这男人眼熟,的确眼熟,他明明就是忍足侑士的升级进化beta版。
  这便是悠扬的性格,越是生气越是越是笑得开心,想把别人雷的半死,一定想让自己雷的要死。
  “啊?对,悠扬你真聪明。”这位同忍足侑士有八分相似的男人甚至伸手想摸摸悠扬的头发,被悠扬闪躲后也不气馁,摸摸鼻子仍嘴角含春。
  真田佑一郎是这样,忍足某某也是这样,他们见到悠扬的第一面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叫她的名字,令悠扬怀疑他们的教养都还给老师了。
  “主治医生……的助手,您找我有事吗?”悠扬站久了就会很吃力,毕竟肚子里多了两个孩子。譬如现在,她会浑身乏力,会头昏脑涨。
  “我是来和你商量精市的病情的。”忍足收敛神色,笑意在一瞬之间从他的脸上消失。而他这副模样,让人觉得他天生就是如此稳重的人。
  悠扬不怎么愿意和这个极可能是她前婚约对象的男人单独相处,遂笑道,“难道岸本医生他不在吗?”
  悠扬自认为她表达的很清楚了,我不乐意和你讲话我就就想和岸本医生讨论病情,你哪来的回哪去。
  “岸本医生去东京开会了。”忍足正一信口胡诌。
  “你好!我先自我介绍,我是忍足正一,你的前未婚夫。”
  悠扬被忍足请进了他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大小和她所想的完全不同,她以为,这个臭屁男人的办公室应该是宽敞明亮,甚至应该是加上大大的落地窗,华丽到不可附加才对。可眼前的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摆着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和一个大书柜,虽然空间不大,但实在是温馨得不像是医院里的房间。
  忍足家虐待他?
  悠扬怀疑的眼神一直紧紧钉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她没听说过自己有什么前未婚夫,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姓忍足的。
  但是,当她听到忍足正一的名字时,她噗的一声笑出了声,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嘲笑。她不觉得对着这个男人,她需要伪装什么。因为他不会告密的,这是直觉。
  “这个名字有那么好笑吗?”忍足正一似乎常常因为这个名字被笑话,悠扬笑出声时他没有怎么生气,反而是无奈居多。
  悠扬正色,“你说要和我谈精市的病情。”她无意多和这个男人纠缠,生活自然是越简单越好。虽然,悠扬觉得,这个男人可能会唤起南次郎那么一点点爱护妻子的自觉性。
  他拿起右手边的笔,随意转起来,“精市的病,是急性神经根炎。”他的动作随意,可表情和声音无不泄露他的紧张。
  “告诉我细节。”她的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头不停地动着,动作幅度不大,可一直没停。
  悠扬有早在一年前就有了准备,她还知道,精市一定能挺过去。
  “这……”话音未落,剧烈的震动把忍足正一的话全堵在喉咙里。
  地震时常发生,但是震感如此强烈还是第一次,于是总是冷静地悠扬也慌神,大脑甚至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做,做什么。
  当她还在晃神的时候,忍足正一早早就把她推到自己的办公桌下,双臂环抱悠扬,用整个身体为悠扬遮挡住所有危险。
  悠扬回过神,猛地一抬头,头撞上了忍足的下巴。头上的疼痛暂且不管,她只能努力摇摇头让自己冷静。
  精市?
  精市的病情犯得严重的时候,运动神经总是不受控制,悠扬完全不能想象这个时候的精市如果犯起病来,他该怎么办?
  “放开我!”悠扬癫狂一样挣脱越来越紧的束缚。
  “别出去,外面危险。”晃动还在加大,他们似乎还能听到门外尖叫的声音,那些声音撕心裂肺,让人即使躲在安全的地方也无法求得安宁。
  医院花园里,和孩子们打弹珠的南次郎感觉到震动,不顾身后好心人的呼喊,毫不犹豫地冲进大楼里——
  死命地挣脱,一面嘴里叫着,“求你,放开我……”
  悠扬觉得,自己的泪水越来越不值钱了。是的,现在她总是哭,但以前,她最讨厌女人哭了。
  忍足正一的力气太大,以至于悠扬根本没有力气挣脱开。
  他以极暧昧的姿势把悠扬搂在怀里,双眼已经泛红,额头上也是细汗淋淋,“不行,你出去会死的。”
  这样的暧昧他无心享受,因为怀中人总想着逃开。
  “我命大。”
  “你不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吗?”
  “我……”
  忍足正一以为自己成功了,好不容易松下防备,然而悠扬却把他往旁边一推,想要从狭小气闷的空间中冲出去。
  即使是卸下防备的忍足正一,仍然能够把悠扬桎梏住。他费尽力气把悠扬抓回自己怀里,死死按在角落里,“你不要命了。”
  “求你了,精市他……”悠扬真的很想一刀砍了这个男人,碍手碍脚的。
  浑然不知道自己悠扬鄙视地忍足正一还是尽责地保护这个脾气暴躁的孕妇,“放心吧,精市不会有事的。”
  要不是怕待会地震加大了,忍足要是昏迷不醒可能会遇到危险,悠扬一定一掌把这个男人劈昏。
  骇人的地震竟然平息了许多,悠扬好不容易可以喘一口气,却听见门外大声的呼喊。
  “悠扬!”
  “悠扬,悠扬,你在哪?”
  “越前悠扬!”
  这是南次郎的叫声,悠扬绝对不会听错。
  她这一次倒没有再挣扎,平心静气地说:“我丈夫来了,地震也小了,你能把我放开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悠扬确信南次郎一定替她安置好了精市。精市一定没事,南次郎也没事,宝宝更没事,悠扬长长地舒一口气,被这男人一直阻止不能出去的郁闷之情也稍稍消减。
  忍足正一深深地看着悠扬,终究还是放开她。
  一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悠扬就赶紧喊道,“南次郎,我在这里!”
  她脸上的急切和幸福感像灼热的阳光一样,晒伤了一直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某人的眼睛。那深蓝的眸子瞬间黯淡,再抬头,又是一片晴空。
  南次郎听到声音,但不确定媳妇在哪个房间。不顾一切地推开每一个能看见的房门,直到打开第三个房门,看见那里站着的,是他的媳妇。
  媳妇正微笑着,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只是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立在笑语嫣然的媳妇身后,煞是晃眼。
  这么小的房间,能躲人的地方就那么点小,谁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吃他媳妇的豆腐。
  “那个男人是谁?”一直到了关上车门,准备开车的时候,闷骚的南次郎才开口。
  悠扬心里好笑,但神色如常,“哪个男人?”
  南次郎不说话了,一个劲埋头拉挡准备出发。
  悠扬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继续装傻充愣,“哦,你是说那个蓝发帅哥?”
  不吭声又沉稳地南次郎少见,但是让南次郎吃醋的机会也少,悠扬显得进退两难。最终,她选择了保留后者,“他刚才不是自我介绍了吗?他是忍足正一,我的前任未婚夫。很帅吧?我也这么觉得……”悠扬絮絮叨叨念叨着某男的好处。
  女人的话被男人的吻堵在嘴里,停车场里,香艳的一幕正在上演。

  谁吃醋啊你吃醋

  南次郎小心地将手放在椅背上,尽量让身体的重量压到悠扬的身体,而他的唇,一直在悠扬的唇上肆虐。
  医院的停车场一般而言虽然静,但是人总是不少,所以当行人们看到亲吻这一幕的时候,都发出善意的笑声,大多数人选择快步离开,以免打扰这对情人的甜蜜时刻。
  听见高跟鞋哒哒在身过经过,悠扬有些赧然,忙推开南次郎。
  实践证明,不管是忍足正一还是南次郎,悠扬都难以推开。南次郎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使劲地揽住她。
  离悠扬越近,那股刺激得南次郎鼻腔和心脏分外难受地香水味就越明显。那是一股清淡中带着猛烈攻击力的香味,它提醒着南次郎,他的媳妇被一个自称是她未婚夫的男人搂过,而且时间还不短。
  其实上,香水味并不重,起码连悠扬这样细心的女人也完全没闻到这股味道。
  南次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拳,而动作也越来越粗鲁。要不是碍着悠扬的肚子里有越前家的宝贝,他肯定会把悠扬吃干抹尽。
  悠扬也明白反抗的下场是南次郎越来越暴躁的动作,但逆来顺受也不符合她的个性。她微微一笑,以毫不配合作为无声的反抗。其实,她该窃喜才对啊?可为什么她觉得好累?
  好吧,南次郎就这个德行,非得人敲打。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她一定要把南次郎虐到心脏麻痹再说。
  蓦然,电话铃声响起来。
  这是她特地调的铃声,一段动感而情感激烈的音乐,对应的是怨屋的号码。
  “让开,我要接电话。”悠扬推开南次郎,神色平静无波。
  南次郎的身子一僵,拳头放开,松开自己的怀抱,瘪了瘪唇却依旧一言不发。
  好不容易逃开南次郎的唇,悠扬大呼一口气,然后拿起电话。看了看显示,她的声音充满调侃,“美女,有事?”
  “户蓑铃音。”怨屋笑一声,随后丢出一个名字。
  “哪有那么快,我最近没课!” 话越说到后来,悠扬的声音越小。
  这时候悠扬才想起来,怨屋让她做的事她压根都没做。倒不是她不愿意做,一来她的课少,二来冰帝的老师们那么那么容易相与。
  “她的事快解决了,”怨屋的话里充满笑意,想来她早就料到悠扬会心虚。
  才第二天,这么快就解决了?怨屋也太神了吧!
  悠扬往车窗那头移动,离南次郎愈发远,才绽开笑颜,“这么快?”
  “不是我快,”怨屋顿了顿,话语里寒意毕露,“是她的钱太有诱惑力。”没想到,她竟然会过低估计了金钱的价值。更没想到那些人为了钱,竟然敢伤害仓井家的千金。
  她以为,她还得做好多工作。
  今天的怨屋很不对劲,这是悠扬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她把电话架在脖子上,蹙眉笑着问:“什么意思?”
  电话另一头的怨屋发出浅浅的笑声,声音很小,但悠扬只觉得鸡皮疙瘩直往上冒,“很精彩的节目呢,你要来看看吗?”
  “什么?”悠扬的手放在包包里,到处寻找手机袋。
  原来是卡到她和南次郎的座位中间了,悠扬一低头,恰好南次郎也低头,又是一次额头的碰撞。
  由忍足正一引起的额头痛感加上南次郎的这一下,悠扬痛得只想咬杀南次郎。疼痛蔓延在整个额头,悠扬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下眼泪。
  不是她想哭,她真的不伤心,而是眼泪不受控制,自然而言泪水就掉落。
  但是南次郎误会了,还以为自己真的伤害了悠扬,心疼得只想自我了断。
  他捧着小媳妇的脸,凑近看她的伤口,白 皙的额头上出现一个淡红色的区域,虽然不大,但是,他真的心疼啊!
  “怎么样了?”他的右手举起来,既想轻抚悠扬的额头为她减轻痛感,有不敢轻举妄动怕伤到她。
  做老公坐到他这个地步,还真可怜。
  悠扬痛在身上,可爽在心里,南次郎越难受她越欢乐。可是这夫妻两完全遗忘了——
  怨屋刚刚还在和悠扬聊天。
  “悠扬,悠扬,”怨屋冰冷的神色也柔和下来,视线聚焦在车外的高楼上,“你还在吗?”
  还得夸悠扬的电话效果真不错,怨屋在电话另一头也能听到南次郎的声音。
  也只有南次郎身在局中,不如怨屋这个旁观者清。
  “在!”悠扬响亮地回答道,但右手还捂在伤口上,瘪着嘴无视南次郎。
  南次郎无措地放下手,突然觉得自己多长了两个手,无所适从的感觉侵袭着他。他皱眉,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沉默着开动汽车。
  “仓井空被一群人围着,在冰帝校外的一个天台上呢。要来看吗?很精彩的。”怨屋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容。
  悠扬心中骇然,握手机的作收一松,手机差点掉下来。
  原剧中,手冢伸之是欺凌部长,他以自己微薄的工资在自己班上组建一个小的网站,借以纾解在学生和老师中所受的气。而在悠扬所处的时空中,一切都乱了。手冢伸之成了味山伸之,害死铃音的是苍井空。
  如果说当初在怨屋本铺的原剧中学生们围着猥琐的老师,把他推下楼,她还能理解,起码那些学生当初都不怎么待见自己的班主任。可是,按理说这些学生对苍井空应该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
  只是为了钱?
  电视里那个男人死亡的画面出现在悠扬的脑子里,印上苍井空的笑脸,悠扬有种解救她的冲动。可是,这是苍井空自作自受,从前被她间接或直接害死的女孩还少吗?
  悠扬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金钱的魅力太大了。十万日元,很多很多呢。”怨屋咧开嘴,笑意加大。
  南次郎忧虑的眼神让悠扬能勉强镇定下来,“你不知道我是孕妇吗?竟然让我去看那种血肉模糊的场面。”
  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南次郎听到血肉模糊这个词的时候,会怎么想?
  “你继续约会,我看我的戏。”
  怨屋把电话挂了,一抬头,少女翩然落下,而那些威逼的人一哄而散。
  因为这些人相当注意行踪的隐秘和,到苍井空坠楼的前一刻,也没有注意到这群人曾经出现在大楼顶上。
  说起来,这些躲藏技术还是苍井空发帖教授的。
  当苍井空坠楼,血肉模糊,才有人注意到一个人从楼上摔了下来。楼层太高,当坠到地面的时候,她的脑浆都流溢而出,完全没有解救的余地。
  她死了。
  左脚先踩下离合器,戴着黑长假发的怨屋开车离去。铃音的母亲说了,给苍井空实的杀害,要让那三个一直欺负铃音的学生生不如死。
  该去收拾另外三个直接害死铃音的少女了。
  一路开回家,悠扬都不声不响,而南次郎更是脸色难看得紧。
  虽然被仓井的是所震撼,悠扬这个时候的心情还不算糟,因为有一个叫越前南次郎的家伙在为她担心,还被她虐得心里不得安宁。
  悠扬的眼角余光一直聚焦在南次郎的身上,只见他面色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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