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后妈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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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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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扬扬眉头,“你现在这样可真像我的礼仪老师。”

“礼仪老师?很难想象你曾今有过礼仪老师。”南次郎调笑,虽然他也知道悠扬在特定的时候真的礼仪完美。

悠扬提到礼仪老师时特别振奋,“别不信啊,伊集院老师可是冰帝的特聘教师,一个完完全全的淑女,那气质,啧啧啧……我要是男人,一定立马去追她。”

南次郎靠在躺椅上,晃着摇椅,“那样的老师教出你这种学生,一定会吐血。”

“本小姐这叫动静皆宜,”悠扬端正坐姿,还真有几分高傲样,“我可是伊集院老师的得意门生。她不光教我礼仪,还有厨艺,女红之类的。”

“你怎么不说琴棋书画也跟她学的?”

悠扬正色,“你没听说过术业有专攻吗?我没空学那些七七八八,专心于这两项就够了。”

轻轻踢了踢悠扬的腿,南次郎说:“别做白日梦了,休息够了就去做饭,我饿了。”

这一踢貌似用力过猛,南次郎的右脚兀地抽筋。这个在比赛场上战无不胜的男人咬着牙抱住腿,难忍疼痛。一个翻身,他从躺椅上滑倒,狼狈不堪。

顾不得取笑他,悠扬蹲下,“喂,你没怎么样吧?”

“你觉得我像没事吗?”没好气回答,南次郎全力按摩着脚。

“唉,别乱动,”悠扬双手放在南次郎的右腿小腿肚上来回按摩,“真是服了你。”悠扬并没有火上浇油借机讽刺,倒真的出乎南次郎的想象。

低头按摩的悠扬还真像一个贤妻良母,当然,南次郎知道这不过是个错觉。

她的皮肤很白,但不会显得病态,反而处处透出红润。手上没有像一般女生那样留有长长的指甲,粉红色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看起来自然清爽。

半跪在地上,她的手劲不大不小,让南次郎觉得很舒服。稍过片刻,疼痛果真缓解。

“谢谢。”南次郎躲开悠扬的注视,她的那双眼睛会说话。

“能不能别再谢来谢去了,你们日本人真麻烦,动不动就‘谢谢对不起您好’。”悠扬替南次郎扯下裤腿,拍打干净上面的尘土。

“你们日本人?”南次郎觉得自己在悠扬面前总会变得不自在。

“我是中日混血,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悠扬不多做解释,往厨房而去。

南次郎抚摸跳动的心脏所在的胸口,静静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樱花季开始了,连家的四周没种多少樱花的南次郎也嗅到空气中跃动的甜香。清淡却腻人的香味,让南次郎焦躁不安,他的脸上也因这闷热抹上好看的微红。

先是水流的声音,接着水流停止,没有南次郎预想中的混乱,一切井然有序。南次郎现在才相信女人是真的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这个矛盾的女人,真的是他的妻子?南次郎手上那一页报纸直到悠扬走出厨房也没翻过去。

恍然如梦。

悠扬在厨房喊:“那谁,来一下。”

靠在门上,南次郎恢复一贯的颓废姿态,衣襟半开,袒露小半略染古铜色的胸膛,“有事?”

“帮我把袖口绾起来。”悠扬伸出两臂,双手虚握拳,虎口向外。

南次郎乖乖走到她前头,“得,我就是劳碌命。”

悠扬的皮肤说不上肤若凝脂,但触感极好。

“快点,我赶着洗菜。”悠扬催促,不耐烦地说。

南次郎挑眉,“这么香艳的活,当然得慢慢干,要不然我还是男人么。”这话说得似真似假,不过不论是言者还是听者都不当真。

“那你慢慢来,干完了我还有更香艳的活需要你帮忙干。”相互调戏成了这两人的家常便饭。

当悠扬把一堆肉丢给南次郎清洗,南次郎抱怨:“这就是你所谓的香艳?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多揩点油再放手。”

“你看啊,这肉的颜色相当艳,等我做完了,它又会飘香,怎么就不是‘香艳’?我就知道你想歪了,你个色狼。”悠扬把油倒到锅里,稍稍躲开,看着锅里泛起一层薄烟。

明明就是你故意误导我。“真香艳!”南次郎认命地打开水龙头,洗完了,还自觉地切肉,完全一条龙服务。

“表现不错,为了奖励你,给你个机会替我系围裙。”此女的厚颜无耻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遵命,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南次郎的样子荡漾得就差唱十八摸了。

悠扬把炒好的生菜添到盘子里,把菜放在灶台上等着苦力来拿。对于南次郎,她也极端无语,
“你就得瑟,小心乐极生悲。”

“媳妇,有没有人说过你身材很好?”一边给自己媳妇系围裙带子,南次郎一边油腔滑调。

悠扬推开南次郎,“没有,不过,谢谢夸奖。”

香气扑鼻,骤然窜起的食物香气令南次郎胃口大开。

“我的拿手好菜,”悠扬顿了顿,“鱼香肉丝。”

“切,我还以为是海参鲍鱼。”南次郎才是典型的心口不一,说着讽刺的话的同时偷偷搭菜吃。

“别动。”悠扬狠狠给南次郎一个拳头。

怪叫一声,南次郎眼巴巴盯着悠扬手里的菜,“你想谋杀亲夫啊!”

“正好,”悠扬把盘子放到桌上,“你要是死了,我就立马改嫁。”

“最毒妇人心。”南次郎用手指夹起一根生菜,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悠扬挺身挡住南次郎,不让他有机会再搭菜,“别油腔滑调了,洗筷子去。”

“收到!”南次郎不伦不类地敬礼,哼着古怪的曲子吊儿郎当地走进厨房。

待南次郎屁颠屁颠洗完筷子和碗,却看到悠扬正在搭菜,而且表情相当惬意。逆着光,悠扬嘴馋的模样在桌上娇艳的百合的衬托下,让人倍感温馨祥和。印着淡紫色方格条纹的桌布上摆的不过是四盘小菜,却让好久没有享受过完整家庭生活的南次郎窝心。“哈哈哈,被我发现了,你偷吃!”琥珀色的眼瞳里光芒闪烁,恍若有了若有似无的水光飘荡。

悠扬一把夺过南次郎手里的两双筷子,一手上拿着一双,吃得很欢乐。鼓鼓囊囊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乐意。”两双筷子相击,悠扬道:“听着,现在越前家的新家规第一条宣布,凡女人和小孩可以偷吃,男人只能看着女人和孩子吃。”悠扬自认对小萌物龙马不是一般的好。
“不公平。”南次郎嚷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你有意见?这个桌子……”悠扬拿筷子的另一头敲了敲桌子,看到南次郎大便色的脸,“这个桌子下面的东西,我也不帮你烧了,免得闹神费力,你自己处理。”悠扬早就知道南次郎把书偷偷黏在餐桌的反面,只是比较喜欢捏着南次郎的把柄的感觉罢了。

不舍地将视线胶着于餐桌上,南次郎咧嘴道:“媳妇,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吧?”

“最毒妇人心。”悠扬将南次郎的话原话返还,心里别提多愉悦。

“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允许你吃晚饭。别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来,小妞,给大爷我笑一个。”悠扬把筷子放在南次郎的颚下,十足的流氓。

南次郎轻飘飘瞪了悠扬一眼,拿着筷子吃饭。从前在美国也去过几次据说味道正宗的中餐馆,却没有一家的手艺比得上眼前的女人。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能吃上饭,南次郎不多废话,埋头奋斗。
长时间的礼仪教育在悠扬的骨子里的确烙下烙印,她即使是饿坏了也能吃得优雅有序。单单看她吃饭,就是一种享受。

“媳妇。”某男忽然伤怀,柔柔叫着。

悠扬咬了咬筷子,抬头,“嗯?”

“媳妇。”某男还在伤怀,继续轻声叫着。

“嗯?”

“媳妇媳妇。”

挥拳,“你有完没完啊!”

南次郎涎着脸皮,“完了完了,现在就完。”

悠扬没好气地微笑,继续扒着碗里的饭。

方才还洒满阳光的房间里光线溃败般退散,天转瞬间暗下来。








龙马的归来
拌拌嘴,吵吵架,相互挖苦,两个人和平的度过婚后的一周。

“快起来,你儿子今天的飞机。”早早做好早餐,兴奋的悠扬欲把南次郎从被窝中拉出来。

天方微亮,看起来不过五六点的样子。

南次郎往被子里缩,声音因为是透过被子传出而显得闷闷的,“他自己会走。”

“是谁时不时提起他的青少年的?”悠扬干脆把被子掀开,“快起来。”

“不。”呐呐道,南次郎蜷缩身体,死活不愿意起床。

拍拍南次郎的脸,悠扬替他把被子掖好,“越前南次郎,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搞定一切,否则我把你那些七七八八的书扔到太平洋去。”

一跃而起,南次郎抓了抓头发,无奈地奔向洗手间。

“天啊,幸村悠扬!”南次郎把沾满芥末的牙刷放到水龙头下反复冲刷。

悠扬探出头,憋笑看着南次郎,手上分明是一个牙刷,“我看你的牙刷用太久了,特意帮你拿的。”

睡意全无,南次郎抢过新牙刷。天知道他的牙刷才用了半个月不到,这个女人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悠扬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继续含笑看着南次郎。

南次郎意外咽了口漱口水,瞪大眼,“怎么?”

“新牙膏。”悠扬把放在身后的手拿到前头,故意在南次郎面前晃了晃,然后把牙膏塞到南次郎手上。

毫无意外,悠扬一面吃早餐一面仰面大笑。叫你昨天晚上不肯洗碗,哼!

笑声传入洗手间,南次郎摇摇头,呲牙,这芥末还真呛。

呛人的芥末味怎么也去不掉,南次郎乖乖涂上悠扬买的男士洗面奶,抹了把脸晃出洗手间。

难得起早,悠扬的精神好得不可思议。“超过三分钟了,亲爱的。”

亲爱的,每次悠扬这么叫他,南次郎都忍不住哆嗦。他镇定地坐到悠扬对面,挑挑眉,“今天的报纸这么早就来了?”

“没呢,”悠扬啜了口牛奶,“这是昨天的报纸,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看报纸,还一看就看几个小时。”

正要剥开的煮鸡蛋从南次郎的手中滑落,直直坠落在地上,形状不堪。

悠扬放下报纸,把自己餐盘里剥好的鸡蛋塞到南次郎的嘴里,“你看你,吃个鸡蛋也吃成这样。
别忘了,待会把地上的垃圾扫干净。”拍拍手,某腹黑女忍笑离开。

“司机先生,麻烦您快点。”出租车行驶在去机场的路上,悠扬反复催促。

司机还没表现出不耐烦,南次郎就嫌悠扬太唠叨,“青少年不是他九点的飞机吗,你急什么急。”

“咦,你怎么知道是九点?我不是没告诉你吗?”悠扬似笑非笑,逼得南次郎眼光闪烁。

时间转到一天前,悠扬正边做面膜边看肥皂剧,南次郎不知道在哪鬼混。

“叮叮叮……”电话声响起。

以为是电视里的声音,悠扬继续看电视,昏昏欲睡。

“叮叮叮……”都转到广告了,铃声还在响。

“老头子,我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到日本,就这样。”脆脆的男孩声音戛然而止,伴随而至的是挂电话后的嘟嘟声。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小偷一枚,悠扬还是综合素质不错的。一连串的英文虽然让她有点懵,她还是完完全全听懂了男孩的话。

悠扬懊恼地望着电话出神,她竟然连话也没来得及和猫王子说。悠扬此人对两个萌点充满激情,一是傲娇正太,二是色狼级别的动漫人物,越前家算是占全了。

再转到机场,悠扬依旧紧张兮兮,“你说你儿子会不会挺讨厌我?”

安抚似的拍拍悠扬的背,南次郎说:“没事的,这小子对谁都一副死鱼脸,你根本看不出来他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有你这么说你儿子的吗?”拽拽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南次郎就像是被抓奸在床,僵硬地憨笑,“青少年,你可真不可爱。”

悠扬两眼放光,“你好,小龙马。”

小小的少年身材小巧,微微上翘的嘴,浓密纤长的睫毛下镶嵌着美丽的琥珀色猫眼,眼神高傲,
张扬而青春。不过是十二岁的少年,却真的骄傲到骨子里了。都怪南次郎这个老头,从小龙马小时候开始就搞什么挫折教育,真难得龙马没有长残。

“你就是老头子的现任老婆?不怎么样嘛。”琥珀色的眼睛不带感情地打量悠扬,嘴里说的话也不怎么客气。

同人文诚不欺我,龙马活脱脱一只会伸着爪子乱抓的小猫。悠扬暗暗想,眯着眼说:“是,我就是这个老头子的现任老婆,拿了结婚证哦。你可以叫我悠扬阿姨。”

见悠扬一直盯着他怀里的猫,龙马拉了拉帽子,别过脸,“这是卡鲁宾。”

嘴硬心软的孩子。

“青少年,走,跟你爹我回家。”揽着挣扎的龙马,越前南次郎笑得没心没肺。

帽子下是墨绿色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帅气而桀骜。再看看南次郎,衣衫不整,邋里邋遢,南次郎才是长残了的成年版越前龙马。

……

悠扬把最后一碟菜摆上桌,“吃饭了。”

桌上满满的全是菜,中餐、日本料理、西餐——足足有只有南次郎和悠扬两人吃饭时的一个星期的份量。

“媳妇,你偏心。”南次郎瘪瘪嘴,翘着二郎腿搭菜。

瞅瞅并没有龙马的踪影,她拿筷子敲了敲南次郎偷吃的手,“龙马呢?”

“他在房里补觉。”吧嗒着嘴,南次郎意犹未尽,“媳妇,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去,把他叫起来。”悠扬把餐具摆上桌,其上的中西合璧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可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丝毫没有相互抵消的感觉,反而更令人食欲大振。一年前悠扬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说到底也是苦学的功劳。

龙马在老头子的唠叨声中迷迷蒙蒙起床,火气正旺,却迅速被满桌的食物浇灭。赶紧洗手,他坐在桌子边等着开饭。不长却匀称的腿在空中晃来晃去,他眼巴巴望着餐桌,全部精力都拿来想该先吃哪一道菜。小男孩虽然傲慢,实际上还是一个懂礼貌的孩子,看老头子和悠扬还没有开动,他也不动。

关掉厨具,洗干净手,悠扬才发觉餐桌前的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小龙马,怎么不吃啊?”

“媳妇,就算是偏心,你也应该悄悄的,哪有你这么明显的。”南次郎拿着筷子却不知道从哪下手。

“我就是明显了,怎么着?”悠扬叉腰站直。

南次郎张口欲言,又迅速闭嘴,在嘴里塞了一筷子的食物,埋头开吃。

龙马幸灾乐祸地看着老头子和悠扬的互动,迅速拿着筷子开抢。

“哎,你敢老跟我抢啊!”南次郎数次夹住儿子的筷子后,不满地说。

悠扬打掉南次郎筷子,给龙马夹了些寿司,“为老不尊,抢什么抢。”的确是龙马不对,可悠扬心中的天平是朝龙马倾斜的。色狼大叔到处都是,但是傲娇的极品正太难找。才半天的相处悠扬就能看出来龙马喜欢和父亲作对,不管是座位。食物,还是网球。这个孩子似乎把父亲当做超越的对象,既然不能在网球上超越你,我就要在其他地方让你难受。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偏心偏心偏心……”南次郎咬着筷子小声自言自语。见龙马不怎么领情,对碗里的寿司置之不理,南次郎笑着,“哈哈,青少年做得好。”被悠扬一瞪,南次郎浑身一激灵,垂着头扒饭。

“龙马,你想要什么?”起先悠扬倍感尴尬,之后见龙马的眼神没有在日本料理上停留,巴巴伸着筷子,遂问道。

“那个。”龙马伸着筷子指着悠扬面前的中餐。

原本知道龙马喜欢日本料理,她才在自己面前摆上中餐,在他的面前放着足够的日本料理。难道她记忆里紊乱了?不会吧。松了一口气,悠扬干脆给日式料理和中餐换了个位置。

龙马鼓得满满的嘴里模糊地说着“谢谢。”少年的耳后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

志得意满地朝南次郎抛去不屑的眼神,悠扬哼着小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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