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克欢呼一声纵身挂到了马瑞斯脖子上,他们终于找到破除吸血鬼诅咒的方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榨汁机的样子~话说这个应该是乌镇的东西,至于欧洲的榨汁机是什么样子……饶了我吧,我实在没找到……
嘛,我写的榨汁机大概是,总之是压动水果榨汁就是了。
离开希腊去法国 。。。
艾萨克高兴地抱着马瑞斯的脖子欢呼不已,马瑞斯也仰着一张开心的笑脸,就着姿势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下当做庆祝。
这之前他们也做过也许几十年也得不到最终结果的心理准备,从海德堡进修回来之后为了显微镜的事情又等了好几年,可是没想到当他们真正的开始寻找的时候,到现在也只不过几个月时间而已。能这样快就误打误撞的找到最终的结果,这简直就是幸运到极点了!
不过虽然兴奋着,但是毕竟这种变异后的血液到底能不能经受住阳光的考验还是个未知数。两人用烧杯接了几十毫升的血,将碾碎的葡萄籽扔了进去,将这个烧杯放到了天台上,等待着一个白天过后奇迹的出现。
一个晴朗的白天过去,天色刚刚黑下来,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冲上了天台,那个烧杯中的血液还是殷红如昔!而回到实验室中用显微镜查看,里面的细胞也没有丝毫失去活性——他们真的成功了!
两人乐得兴冲冲跑到隔壁的储藏室拎出几瓶酒来干杯,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又跑回了实验实里,两个人围着显微镜展开一系列讨论。
“太好了,”艾萨克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我们要的结果。不过你说,先前加了糖的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也许是因为从糖里面也能摄取到可以用来维持一段时间的养分,”马瑞斯想了想笑道,“糖能够缓解吸血鬼体内那些极具侵略性的无核细胞,这样一来,我想也许糖可以抑制吸血鬼嗜血的冲动;不过相对的,也许这样做会降低吸血鬼的力量。”
“哈,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算了吧,今后我不喝加糖的葡萄汁了。”艾萨克嬉笑着端着酒杯啜了一口,随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实际上喝过恩基尔的血之后,我左手背上的焦黑才恢复原装的,可是我这些年一直喝葡萄汁啊,在美国的时候也都是这样榨汁喝的,那上次怎么还会晒伤成那样呢?”
马瑞斯什么都没说,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拿起一块干净的玻片向手指上划去。
“你干嘛?”艾萨克一把抓住他的手问道。
“对比一下而已,”马瑞斯笑着反手拉住艾萨克的手,二话不说又拿起一块玻片,在他手指上也轻轻划开取了一点血。
尽管这小小的伤口几乎马上就愈合了,马瑞斯还是在艾萨克的手指上舔了两下,这才抬起眼睛笑着说道:“一直以来我们做实验的时候,都是随时需要随时在各自的手上取血,忘了比较一下我们俩的血有什么不同。我想既然你经常喝葡萄汁,而我并不常喝,那么是不是应该比较一下呢?”
虽说两人确定感情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艾萨克突然因为这个动作颤抖了一下。他别扭的缩回手,视线向一边飘去,一仰头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艾萨克镇定了一下才将视线调回,正对上马瑞斯笑的暧昧的表情。
“恩……好吧,”艾萨克这个不自然,连忙将话头岔开说道,“那么快看看我们的血有什么区别……”
马瑞斯一边暗笑着一边将眼帘一垂,不动声色的让开了一些,示意艾萨克到显微镜处亲自观察。艾萨克顿了一下,也就没矫情的坐了过去,将两片玻片分别放在了显微镜下认真对比起来。
“怎么样?”马瑞斯的声音在他耳边很近的地方响了起来,“有什么分别吗?”
随着马瑞斯的耳语吐出的气流轻柔的搔进了艾萨克耳蜗里,让艾萨克很想要抬起手来柔柔刺痒的耳朵。艾萨克向一旁歪了歪头,很是无奈的横了马瑞斯一眼:“恩,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区别,但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我的血里面的细胞,细胞膜要稍微厚一些。”
马瑞斯挑起一边眉毛,从身后搂住了艾萨克的腰,将脑袋枕在艾萨克的肩膀,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耳垂轻声说道:“所以这就是了。当时我看到你的伤处就在奇怪,因为那片黑色的痕迹实在太小了。我能问问当时你受伤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吗?”
艾萨克将手放到腰上缠着的马瑞斯的手臂上,一边回忆着一边对他说了当时的情况。马瑞斯沉吟了一会,突然在艾萨克耳后亲吻了一下,将脸颊贴在艾萨克的侧颈上,有些后怕的说道:“天哪,你没有死在那个时候真是个奇迹……”
“嘿,说什么呢?”艾萨克拍了拍他的手背,“其实当时我身上别的地方也灼伤了,只是没那么严重,喝了当时那个吸血鬼的血之后也就好了,只有左手,因为是直接照到了日出之后的阳光才会那么严重的。”
马瑞斯的脸贴在艾萨克颈后,显得声音也闷闷的:“不是的,你知道吗,其实清晨太阳没有从地平线上升起来之前,那些光线也是会令我们受伤的,何况当时天色已经很亮了吧?你的左手是直接照射到了阳光?如果是个正常的只有一两百年岁数的吸血鬼,被直接照到了阳光,必然会马上燃烧起来!”
艾萨克怔了一下:“所以说,平时我喝葡萄汁还是有用的?”
“当然!”马瑞斯的手臂收拢了一些,在艾萨克侧颈上连连亲吻着说道,“天哪,如果不是因为你喜欢经常喝些葡萄汁,很有可能当时你的左手就被烧成灰了!这样看来你很幸运,如果没有了左手,你可能根本敌不过那个去找麻烦的吸血鬼,可能当时就……当然了,这也是我的幸运,幸好你活得好好的……”
马瑞斯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艾萨克听了却微微一震,叹了一口气。轻轻将马瑞斯的手臂掰开,转过身来,艾萨克捧着马瑞斯的脸吻了上去。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因为他坚持喝葡萄榨汁,如果当时他被烧掉了左手,说不定真的敌不过何塞和安妮塔,死在美国了呢——能够相遇,能像现在这样厮守着,这真的是他们的幸运。两人分享了一个互相安慰的亲吻,静静的抱在一起好半天没人说话。
过了一会,马瑞斯将他的脸轻轻在艾萨克头发上轻轻蹭了蹭,从些微忧伤的氛围中挣脱出来,笑着说道:“我们现在能够确定葡萄籽中有物质能够改变我们的血液构造,你的血液里面比我要坚固的细胞膜就能说明这个,可是还不足够,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是因为浓度问题吗?”艾萨克想了想问道,“我几乎每天都喝这样的葡萄汁,可是并没有变得不怕阳光,大概要注射到血管中才能见效吧?而且还要提纯那种抗氧化的物质,现在的浓度大概也不够。”
“还有一个问题,”马瑞斯有些担忧的说道,“我们不知道这种变化是永久的,还是会因为时间而慢慢消退。对阳光的免疫会不会因为时间和吸血而渐渐减弱效果?”
两人对望一眼,问题还真是接踵而来,看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也有的忙了。除了用新鲜血液培养着已经变异的吸血鬼血细胞,长期观察之外,他们还要研究怎样浓缩那些葡萄籽中的抗氧化物质。
其实要得到打量葡萄籽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一般酿造葡萄酒的作坊在酿酒的时候都会将葡萄籽分离出来。他们在希腊和意大利购买了大量的葡萄籽,可是浓缩又不破坏里面的物质,他们还需要专门的器材。给海德堡的老教授们去信讨教之后,他们在奥地利皇家学院购买到了一个可以进行提炼浓缩的大型仪器。
在等待仪器抵达希腊的时候,有一天晚上马瑞斯躺在他们那超级巨大的棺材里,突然说:“艾萨克,莱斯特回到欧洲来了。”
刚刚醒来的艾萨克闻言‘噌’的一下支起了身子,惊讶的看着马瑞斯:“什么?!”
“莱斯特回来了,”马瑞斯安静的躺在那儿,钴蓝色的双眼中晦涩不明,“他的情况,似乎并不是很好……”
莱斯特回到了欧洲,而且情况不好?
“你感应到他回来了?”艾萨克抿着嘴唇,“那么有没有感应到他身边有其他的同类?”
马瑞斯摇了摇头:“不,我只感应到莱斯特一个。”
这是怎么回事?路易和克劳迪娅呢?“他在哪儿?你说他情况不好……他受伤了吗?”
“唔,我想应该实在西班牙或者法国,离这里还很远就是了。”马瑞斯拧着眉头不解的说道,“他的情绪很不好,实际上他非常愤怒,有一种强烈的恨意,而且很伤感的样子。但是我想他并没有受什么伤,给我的感觉他挺精神的,似乎在寻找什么。”
毕竟他们曾经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莱斯特这个人是别扭了一些,但是艾萨克还是有些担心。而且莱斯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强烈的恨意?路易和克劳迪娅为什么不陪在他身边?艾萨克可不相信莱斯特会放弃路易离开美国,那么说……难道是因为路易从他身边逃开了?
马瑞斯拉着艾萨克的手,重新将他抱在怀里躺下,这才问道:“你很担心莱斯特?”
“恩,”艾萨克想了想,担心吗?既然莱斯特精力充沛,似乎也并不需要他担心什么,只是,“我想我确实有些在意他回来欧洲这件事。”
“为什么这么在意他?”马瑞斯不悦的挑着他的下巴抬起艾萨克的脸来,语气酸溜溜的问道,“莱斯特的样子确实很英俊,但是你是我的,别告诉我你曾经和他有过什么过去……”
“你想哪儿去了?”艾萨克笑着白了马瑞斯一眼,“我只是觉得他独自一个回来有些不对劲,他之前在美国创造了一个吸血鬼,我只是不明白他怎么会抛开路易独自回到欧洲罢了。”
他的白眼似乎被看做了一个媚眼,马瑞斯不由分说的亲了上来,看着架势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一样。有关莱斯特的话题在这一天并没有继续下去,就算艾萨克和马瑞斯都与莱斯特有一些交情,但是这种交情没有大到让他们离开手边的重要研究离开希腊的程度。
艾萨克倒是挺担心路易,还有那个永远长不大、让人有些心疼的克劳迪娅,可是他生活的重心是马瑞斯,而且对于抗氧化物质的研究已经到了重要的关头,这种时候他可没有心情去关心莱斯特的事。吸血鬼是冷漠的,莱斯特会怎样艾萨克其实并不是那么在乎。
可是当第二天马瑞斯去岛上给阿卡莎送过祭品回来之后,似乎事情的走向就开始改变了——阿卡莎似乎对莱斯特印象深刻,而且论起感应同类的能力来比马瑞斯要强得多。
马瑞斯和艾萨克收拾了行李,很快离开了希腊,向着阿卡莎的指引而去。半个月之后,他们来到了法国巴黎,莱斯特的落脚之地;两人放下行李就出门走到了街上,企图寻找到莱斯特的踪迹。
自从他们启程开始,艾萨克就经常欲言又止的,但是当他们住进巴黎的旅馆里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最后艾萨克实在是忍不住了,装作不经意的当先提起了话头:“似乎你之前说过,有一个你的造物住在这个城市对吗?”
马瑞斯早就知道他有此一问,语气非常自然的回答道:“恩,对,他叫阿曼德。我最后得知他的消息的时候,他确实是在巴黎的。”
“那你能感应到他吗?”艾萨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这里他要比我们熟悉的多,有他在寻找莱斯特应该也不困难不是吗?”
感觉到那股醋意,马瑞斯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他借由躲避来回奔驰的马车的动作轻轻揽住艾萨克的腰,在他耳边笑道:“我亲爱的艾萨克,我想阿曼德应该非常恨我,毕竟我在离开他之后四百多年了也没有去找他,你真的想认识这样一个对我怀恨在心的人吗?”
昏暗的环境也掩盖不了马瑞斯嘴角那抹洋洋自得的微笑,艾萨克被他气笑了,刚想说些什么,眼角却突然瞟到一个匆匆从对面走来,却在前面街角转过去消失不见了的人影。
那人走得很快,而且周围杂乱的环境并没有给艾萨克什么仔细辨别的机会,可是可以用自己艾萨克吸血鬼的眼睛保证,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就是路易!
作者有话要说:
人间处处有JQ,不解释……
话说今天下大雨,电闪雷鸣的,我是又没有心情又怕电脑被雷闪坏,真不想写了。不过关了电脑一会,还是打开了,泪流着码字——似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这种纠结的沉重的负罪感是什么啊??!!
‘老友’的重逢 。。。
在巴黎街头看到路易让艾萨克有一些意外,但是仔细想来却又在情理之中——莱斯特果然不会放弃路易独自到欧洲来。可是为什么之前马瑞斯说只感觉到莱斯特一个人?难道是因为路易太过弱小,马瑞斯感应不到?
艾萨克在心中默默腹诽着那种飘渺的感应能力,一边拉起马瑞斯,快步跟着路易钻到了那条小巷里。
在干净的希腊住得习惯了,冷不丁回到这个散发着臭气的艺术之都,吸血鬼灵敏的鼻子一直在抗议。艾萨克对着这里的空气做了个鬼脸,喃喃的低声诅咒道:“诅咒这些肮脏的人类吧……”
在这个时代的巴黎,并没有什么公厕之类的建筑,整个城市里的人大多都在街道上解决自己的五谷轮回问题;巴黎有一些主要干道还算好,但是一般小巷子大多臭不可闻。
“怎么了?”马瑞斯不解的问道,有些嫌恶的屏住了呼吸,“我们这是在跟踪谁吗?”
如果按照马瑞斯本人的意愿,实际上他并不愿意拐到这种小巷子里来,而且他之前也恍惚瞄到一个人影在他们面前走进了这条岔路,但是因为他并没有见过路易本人,所以根本没太注意,只是奇怪于艾萨克突如其来的举动。
盯着前方幽暗的巷子里因为距离有些远而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脚下不停的边走边说,“记得我跟你说过莱斯特在美国的造物吗?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我敢确定前面那个就是莱斯特的造物路易。”
“莱斯特创造的同类?”马瑞斯任由艾萨克牵着手,小声的问道,“唔……他其实不止创造了一个对吗?”
小巷子并不宽敞,艾萨克松开拉着马瑞斯的手,当先跟在远处的身影背后:“不,实际上还有一个小女孩,但是为什么这么问?”
马瑞斯跟在艾萨克身后,无声的踏着脚下的石板地向前走,拖长了语调漫不经心的说道:“也许我不该这个时候提醒你,不过我想我们没必要非得跟在那个路易身后,因为我发现在我们背后还有一个同类跟着,照她的身量看……似乎正是你所说的那个小女孩。”
“什么?”艾萨克猛地停住了脚步,惊讶的转过身向后看去。
马瑞斯稍微侧着身子,露出了在他身后巷子那一头的小小身影——远处的灯火的光亮打在她身上的斗篷上,柔软光亮的缎子面反射出柔和的浅蓝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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