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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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女传奇-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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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层层叠叠地压在大厅的软绒地毯上,身上不知道叠了几层女人。这是女子会所的表面喜悦的一种热烈方式,是谁发明的,舸妮倒没留心,这是女人与女人间的友谊最彻底地表现。舸妮费了好大的劲儿从最底层爬出来。

  “快说,你这大半年时间跑哪儿去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娇俏女子一下子就拽住刚从人堆里爬出来的舸妮,双手揪住她的两只耳朵,几乎是下死劲般蹂躏着,于是四只圆溜乌亮的眼睛互相瞪视着。

  “小莹莹,请高抬贵手行吗?这就是你欢迎我远道归来的特别方式吗?”舸妮撅着嘴道,早知道一回来就被这样欢迎,还不如一直猫在将军府呢。

  “你还敢躲我?”楼诗莹仿佛知道她的心思般,嘴里嘀咕着,“小没良心的,亏我这么挂念你,还自认会跟你生死之交呢,连走都不说一声,好歹你也带上我啊?”

  原来这小妮子是不忿自已丢下她一人只身在外飘荡,更不是担心自己会遭遇不测,“小莹莹貌美无双,才华冠盖天下,只有你坐镇女子会所,我才走得心安理得嘛,你看没有我的日子里,咱们会所的盈利竟然比原来翻了一翻呢,这都是小莹莹经营有方哦。”

  “别以为嘴甜,我就会放过你!你这几个月在外野荡一定有不少故事,过两天一定要一五一十地老实交待!”

  “其实真的是枯燥无比嘛。”舸妮说,见诗莹眼又瞪圆,连忙告饶,“好好,我保证绝无遗漏!”

  “这还差不多。”诗莹满意地一拍手掌,喧闹顿时寂静下来,“各位姐姐,今日欢迎舸妮回家,咱们通宵狂欢,不醉不归!”

  “好,就等着小莹莹发话呢……”众人热烈鼓掌起来。

  通宵达旦,一片狼籍。一楼二楼静寂无声,只是三楼里还隐隐传来有气无力的吆喝声。奇怪了?会所今日不是有大的活动么?怎么现在都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白衣男子疑惑不已,听说她已经回来了,想必定先到此,所以才一早到这儿来等候。沿着楼梯爬上三楼,虽然严明男子不许进这会所三楼,但是半年来的分离实在是太压抑了,噔噔噔,格外地加重脚步声,却还是没碰到往日的迎宾小姐。当他抵达三楼的楼梯尽头时,彻底呆愣了,只见正对楼梯口的大门大开,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所有的女子会所成员,她们互相枕着,或者头肩相靠,或者相互依偎……不及细瞧,快速地搜索心中那小小的身影,啊,终于找到了。只见两人相互搂抱,手相互搂着对方的腰身,脸对着脸,连嘴竟然也几乎贴在了一起,仿佛要应验他的想法般,只见小人儿从嘴里伸出小舌头在嘴边舔了舔,顺便舔到了离自已唇最近的那一个女人的嘴唇,好似尝到了好吃的东西,还特意多舔了几下。

  两个女人?荆凤被这一幕给彻底雷倒了,过了半晌才跨过脚下重重女人的身子,一把拎起那个小妮便要离开,可是却带动了另一个人,两个女子本来就搂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温暖的感觉要马上离开,都不想松手,尤其是另一个小女子好似生怕抱着的人跑掉,反而双手双脚紧紧抱住舸妮,嘴里低咕道:“该死的小妮,才回来……又想跑……”

  到处都是斜卧的女人,实在是很不方便,这是荆凤第一次见到女人不顾形象般全体大乱的场面,皱了皱眉,这都是些什么女人!又怕一个不慎惊到地上的其他女人,只得将舸妮以及她身上吊着的人一起带离“零乱不堪”的现场。不过这两人果真是喝得烂醉如泥,被吊着走还一点都没要醒的样子。将两个小女人扔进了自己的轿子,就这样两个小女人在酣睡中被摇摇晃晃地抬到了宰相府。看着被拎出轿子站在院中还相依相偎酣睡的两个女人,荆凤伸手从仆从手里接过一盆水兜头就浇在了两人身上。

  “嘻嘻,怎么连做个梦都这么真实,掉水里了……唔……”舸妮甩了甩满头的水珠,接着还是闭眼继续睡觉,另一个女子也没多清醒,努力挣扎着抬了一下眼皮,还是不敌睡意,更往舸妮身上靠过去了些。

  荆凤彻底无语了。从没见人醉酒能这么历害,连冷水都浇不醒!这女人疯狂起来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他哪知道昨日女子会所的成员疯狂联欢喝酒了一夜,到底喝了多少谁都不清楚,楼诗莹和英舸妮更是被人灌得一塌糊涂,他到达之前,两人不敌酒意刚睡过去。即使是一个男人醉酒之后,将他泡到水里也不一定会清醒,更何况这区区一盆凉水。

  “相爷,看情形,小姐这酒一时半会可能不会醒。”荆凤的家仆小福子说,这相爷也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等英小姐酒醒了再说,非要弄得两个女孩子水淋淋地站在院里睡觉?不过,英小姐也真是的,怎么会喝那么多酒,这样也不醒!

  荆凤对小福眼白一下,只得又动手将两个女子拎起扔到一间屋内的大床上,不过在这瞬间两个本有湿意的女子身上又瞬间干了。原来是荆凤无奈只得用内力替两人烘干,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之嫌?荆凤此时脑中闪过一丝自嘲。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有点恶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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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英漓

  呀,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好久都没这么睡过了。可真是酣畅淋漓,一个起跃便翻坐起来,张眼四望,哈,难不成我酒量那么好,喝那么多酒还能从会所出来,不过这房间不太熟悉,莫非中途我不敌酒意,胡乱钻到别人家中来睡觉?想想都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来。发现身边还有一人,呵!这不是诗莹那小丫头吗?嘿!干荒唐事竟然有人相陪!恶作剧的光芒从眼中一闪而过,看我报仇来也!伸手捏住那娇小的耳朵一扯,果然见到她马上横眉立目从床上弹坐而起,“谁敢揪本姑娘的耳朵,看我不宰了他!”

  “快起来啦,一身臭味,真难闻!”英舸妮捂住鼻子,嘿!好像自己身上也好不了多少。

  “这是哪儿?”楼诗莹还没全部清醒。

  “不知道。”舸妮耸耸肩,我也想知道。

  “两位小姐终于肯醒啦!”听到房内的响动,几乎房门在此时打开,一人嘴带戏笑站在门口。

  “小福子,我们现在是在荆凤的宅子里?”舸妮见到来人,不由诧异地问。

  “英小姐,不是小福子多嘴,你们这次可是真的有点过分,喝酒能喝成你们这样还真是不多见。幸好遇到的是咱们相爷。”小福子不由分说就是噼哩叭啦的抱怨了半天,听得楼诗莹和舸妮一愣,真有那么夸张?看出两人的不认同,小福子没好气地说:“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时日了吗?今天是十月二十五了。”

  “什么?”两人同时惊叫,二十五,明明自己喝酒那晚才二十二,这一醉竟然睡了三天,没那么夸张吧?三天啦!可是最重要的是今天是二十五,会所的大日子,其他姐姐们情形会怎么样?

  “走,咱们先去会所看看。”楼诗莹说。

  “两位小姐,相爷交待:请两位小姐今日不得离开相府一步。”小福子跟在两人的身后叮嘱。

  “他这相府我们自然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小福子,你走开。”舸妮说。

  “英小姐,相爷会生气……”

  “他自己要气就让他气个够好了。”两人急忙直奔会所而来,根本就没有回头看过沮丧之极的小福子一眼。唉,小福子我还真是可怜,这样放走了英小姐,准会被相爷骂。不过相爷对英小姐的态度真是奇怪,时而严肃,时而疼惜,时而刻薄,时而宽容……英小姐对相爷却使终都是一样,英小姐真有个性,不管相爷怎么相待,都是以不变应万变。好象从未将他当相爷待过。

  当两人到达会所门口,见会所一个客人都没有,不由暗自惊诧,怎么会这样,不仅如此,连会所的大多数姐妹也都不见了。

  “小莹,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我又怎么会知道!”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刚被会所收留没多久的小丫头夏书,“夏书,其他人呢?”

  夏书比舸妮略大一岁,比楼诗莹小两岁,是楼诗莹救的一个小孤女,夏书见到两人,高兴地说,“其他姐姐们去看热闹了,听说从云苏来了一个流苏公子。几乎全城的人都挤到前门去看他了,只留我一人在会所看家。”

  “流苏公子?那又是谁?”舸妮问,有必要轰动得全城的人都去看吗?

  “流苏公子,据说在云苏国很有名,其名气仅次于云苏的七王爷苏水然。据说这流苏公子可说是才貌被人称为天下第一,是公认的天下奇才,不仅以智慧闻名于天下,天文地理无不精通。其智辩机智无人能及,而且容貌更比女子美上几分,天下人无不欲窥之而心甘。但其最不喜与世俗中人交往,这大概有些天下无敌手,知音难觅的意境。”楼诗莹回答,“不过,有些奇怪,从不沾惹世事的流苏公子为什么这次要到玄玉来呢?”

  “既是不喜世俗之人,就更奇怪了,而且还是以如此轰动的形式来到玄玉!”舸妮说,“一定是来找岔!”

  楼诗莹也点头道:“一定是来找苍月的岔!”

  “那么你猜猜,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找苍月的麻烦?”

  “这很难猜测,因为这流苏公子以巧辩机智擅长,其博学多杂,胸罗万象,堪称天下第一,不能以常人来度之。”楼诗莹说。

  “连号称苍月战神的楼惊贤也不能么?”舸妮觉得诗莹未免将那流苏公子有些神话。

  “苍月的战神,腾国的清玉,云苏的流苏公子,这三人都可说是世间少有的奇才,难分轩轾,却各有所长。若是这三人对战,还真难以揣度。我二哥楼惊贤是苍月的战神,在带兵打仗方面或许天下少有人能及;腾国的清玉公子听说是武学奇才,其盖世武功无人能及;而这流苏公子可就颇难揣测,没人知道他特别精通哪一项,也没人知道他的缺陷在哪儿,若这三人遇到一起,恐还是这流苏公子胜算多一些。”楼诗莹慎重地说。

  “看来,苍月将卷起一股不可避免的龙卷风!”舸妮长叹。

  看着前面人潮涌动的前门大街,果然,几乎玄玉的男女老少都来瞻仰那位流苏公子。舸妮和诗莹早被涌动的人潮给挤散了。舸妮人小,根本就不能看到什么,在这大街上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踩到别人头上去看个究竟。突然前面人潮往后退来,舸妮怕踩着身后的人,没来得及退后,便与前面的人退后之时贴了个正着,舸妮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几乎是贴上前面那人的,脸不由一红,正好那人回转过头来,好俊的一张脸,只见那人对她一笑,低语道:“对不起。”对那人略生好感,正欲摇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有人从身后轻点了她的穴道。又见前面那张俊脸上笑意盎然,衣袖朝舸妮脸前一挥,舸妮只闻到一股淡雅花香,便昏了过去。

  玄玉城外,一个僻静的小村庄一隅一个小院落内,舸妮才眨动一下眼睛,旁边的人马上发现了,说,“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快。”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对我有兴趣。”舸妮笑道,见一个长相俊逸的白衣男子站立床边,“说吧,将我掳来要做什么?”

  “我们只是奉公子之命将你请来,等公子一到见过姑娘,姑娘便都明白了。”男子说。

  “这么说,你们准备将我禁锢到你们公子来为止?”舸妮又是笑笑:“那么我得待多久?”

  “长则七八天,短则三五天。”男子说,“只有委屈姑娘了。”

  “说什么委屈不委屈。若是你家公子要见我到楼将军府知会一声,我一定前来,又何必这么麻烦用这种方式来请我。”舸妮说。

  “姑娘不必将楼大将军抬出来,我们不惧他!”男子有些傲然。

  “呵呵!我想你错了,我并没有将楼大将军抬出来压制你们的意思,纯粹是因为我就住在楼府,既然有朋友相会,自当坦诚相见,我还不屑抬出他来保护我。”舸妮笑着说:“凭你们还拦不住我。”

  男子没想到一个小女子的口气如此托大,正待反驳,听到一连串凄厉的叫声响起,脸色一变,连忙奔了出去。那惨叫听得舸妮不由毛骨悚然,是什么样的人遭到什么样的痛苦会发出这样骇然的叫声,便紧随男子而去看个究竟。

  隔着两间厢房,只见房门大开,灯光下,房内床上躺着一身雪衣的男子,此时墨发披散零乱不堪,身体被牢牢绑缚在大床上,男子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身体拼命挣扎,几乎将床摇得嘎嘎乱响,不过那响声早已被男子口中的惨叫掩盖住。

  “冷儿,快杀了我!”男子见有人来,大声叫唤道。

  “漓儿,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不能违背公子的决定,你知道。”刚进房门的男子冷儿眼中满是怜悯却又无奈。

  床上的男子漓儿满脸绝望,他不该求冷儿杀了自己,否则冷儿会受到公子更残忍的惩罚。

  舸妮见那漓儿痛苦不堪,虽然他与这冷儿合伙绑了自己,但那也是受人之命。伸手探上漓儿的左手,额不由大皱:太狠毒了!

  “你干什么?”冷儿见被自己绑架来的女子竟然已经能行动自如大吃一惊,又见她向漓儿抓去,大吃一惊,喝问道。

  “救他!他这样有多久了?”舸妮问。

  “两个多月,夜夜如此,没有救的。”冷儿长叹一声。

  两个多月,这要什么样的坚强意志的男儿才能抵得了这样的疼痛!舸妮出手如电点了漓儿周身要穴,眼睛有些疼惜地望着床上的男子,声音略含低哑,“我能救你,但把握只有三成,若是你能相信我,或许会增加两成成功的机会。”

  漓儿全身的筋脉如寸断般,快三个月来,夜夜都要经受这种折磨,此时见到少女那诚挚中略含疼惜的眼神,心内最深处一悸,低哑道:“我相信你……”

  “好。”听到对方的信任,舸妮掏出一把黑黝的寒玉针。

  “不行,我所知道的中了三阴绝灭针没人能得救……”冷儿连忙上前制止,他还不想此刻再次亲眼见到一个伙伴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

  “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又何不让我试一次!”舸妮冷冷道:“难道你希望看到他天天受此折磨?”

  “冷儿,不要阻拦!放手让她去做,与其夜夜受这奇痛之苦,还不如试一次,若真是我命该绝,漓儿来生定报姑娘的相救之恩,若漓儿命不该绝,下半生便追随姑娘一生,绝无怨言。”漓儿强忍奇痛对冷儿说。

  见他如此,冷儿也是衷心希望漓儿能得救。

  舸妮动手将漓儿的衣物全部除去,只见漓儿完美的男性躯体呈现在自己眼前,不由耳根一热,强自暗摄心神,用漓儿褪下的衣物顺手将漓儿汗湿的身体擦拭干,然后快速出手将寒玉针扎遍了漓儿的全身,转头叮嘱一旁的冷儿说,“我现在用内力续接他体内的断脉,漓儿也将遭受更苦痛的折磨,若是到时内力不继,请帮我一下,否则我与他二人都会立即毙命!你可了解?”

  冷儿点点头,练武之人当然最忌用内力替别人疗伤,何况是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少内力为他人疗伤?而这小姑娘这种举动无形是将她的生命交到自己手中……瞥眼舸妮头上已经冒出腾腾蒸汽,手快速地在漓儿全身抚来抚去,心中骇然:这姑娘的内力竟然可以达到如此深厚之境,只怕与公子相差无几了。渐渐地舸妮额冒豆大汗珠,将漓儿翻过面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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