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怎么了?”敏感地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不同寻常,清玉揽住舸妮的手一紧。
“呵,为什么这些人看上去都很崇拜你?”英舸妮隐隐有种感觉,不想让清玉察觉到自己见过那个十分熟识的人。
“当然是我清玉有被人崇拜的资本了。嘿嘿,对于女人来说,我清玉公子玉树临风、风流俊逸,每个女人莫不欲得之而后快的良人;对于男人来说,我清玉的本事令腾国上下男人莫不诚心拜服,在腾国又有谁能超过我清玉!小妮,你说,他们今日能一睹我的真颜,能不是他们的荣幸吗?”清玉的嘴角上掀,笑意再也掩不住,这倾国一笑,顿时令疯狂的人潮安静下来:所有的人为之失了心魂般。
“嘿,自恋的家伙。”撇撇嘴角,咕哝一句。
“呵!小妮,以前我清玉的确自恋,自认为天下没有什么人能令我动心半分,女人也不配我悸动半分心思。可是在见你第一眼时,你挑起了我少有的好奇心,但却被你滑溜如鱼般给脱逃了,所以我更对你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我跟你到了苍月,其最终的目的是不择一切手段将你夺到了我的身边!你不怕我,你不痴迷我,更令我兴起一定要征服你的想往。所以与楼惊贤一战,我还向他提出了另一个赌约,若是我赢了他,他便不会再纠缠你,你以后的一切不会再与他有所牵扯!可惜……”清玉自嘲又有几分讥诮。
“可惜什么?”舸妮仿佛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影响自己心绪,却又迫切地想要知道。
“可惜被楼惊贤毫不犹豫地给拒绝了。楼惊贤英雄一世,面对你,却连与我一赌的勇气都没有!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对你不屑一顾,要么他害怕失去你,连一赌的信心都没有!”清玉更是讥讽,“不过,最后咱俩谁都没赢谁!”
“你提出赌约时,他说了什么?”舸妮拧眉问,她感觉到下面的话她更应该知道。
“他说,‘永远不会拿自己心爱的人来与人打赌,因为这样会辱没了她,即使赢了,我也不会毫无愧意地面对心爱之人’。”清玉回忆起楼惊贤的回答,当时,楼惊贤的义正严辞自己却嗤之以鼻,可是在这一刻,清玉的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仿佛楼惊贤对舸妮的那种珍爱不压于自己对她的爱恋。这一刻,清玉回味着楼惊贤的那句话,脸色不由大变,若是现在有人与自己拿舸妮一赌,只怕自己也不愿与其一赌,因为有了她,自己再也输不起!因为有了她,便害怕输,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率都不想再偿试,天人永隔,日夜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实在太可怕了。
永远不会拿自己心爱的人打赌,这样会辱没她!这句话强烈地震憾着舸妮,一种沉寂已久的情怀似要破体而出。这是一个怎样深情的男人会说出这般话儿?如果这个楼惊贤真与自己以前有所关联,并且如此深爱着自己,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未曾来找过自己呢?
清玉与舸妮两人此时一匹马上,却各有心思,都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来点猛料的好不好?
话说咱还是要与男人分房睡才能有好梦做,才能有好故事写,哈哈!(话说咱有恋床的毛病,而且独恋一支床!昨夜,几年来争床未果的那人,自动自发离开了我心爱的大床,终于爬向了另一架大床,我争床终于争赢了,狂笑数声!这床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果然做了个美梦!)
虽然一夜,但好梦一个就足够,竟然文思全涌,有了一个很好的故事梗概。遂不敢再睡过去,连夜趴在床上记了下来,因为害怕又象前几次那样,第二天清晨早就忘得光光的了。不过,文采有限,恨不得将故事描写得淋漓尽致。下一次将这个故事穿插在下一篇文中。
卡了几个月的文,一字未写,终于一气写了约七八千字还未尽兴哈,后面慢慢修改!
不过今天也太劳累了,咱要早点休息!
成亲
“公子,有急报!”舸妮知道门外是那个被清玉称为冷的随从,一直以来冷看自己的神情颇为异样,舸妮读不出他眼中的意思。
清玉打开房门,冷好似在他耳边低咕了些什么,便听得两人的脚步声远去。
“舸儿——”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几乎令舸妮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缓缓转过身来,没听到房中有一丝的异响,却见一个身形伟岸,不及流苏的雅,没有清玉的华贵,却比流苏清玉更有型的男人站在房中,一脸的落魄与沧桑掩盖不住男人一见舸妮的那份狂喜。
“舸儿,你真的没死!”将舸妮紧紧搂住,生怕她再次从自已手心飞走,如重获珍宝般捧着舸妮的脸蛋狂吻起来,一边喃喃低语:“舸儿,我的舸儿,真的是你……”
倚在这具充满阳刚的怀里,舸妮有着一分从未有过的坦然,仿佛自已就应该在这个男人的怀中一般,低语道:“你是谁?我不记得你了——”
“舸儿,你连我都不记得了么?流苏和清玉到底对你做了什么?”男人眼中的暴怒显露无遗,舸妮感觉到这好象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显出这样的神情来。
“清玉公子快要回来了……”小声提醒这个男人。
“舸儿还是那么细心。”男人想到目前的处境,迅速收好暴怒神情,双眼灼热,语气却无限温柔地说:“我的舸儿,你跟我走可好?”
“好。”舸妮点点头,这个男人能给自己心安,所以她愿意毫不犹豫地跟着他。
男人的笑意在脸上扩大,将舸妮揽在怀中,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两人轻飘飘地落在了早在窗外候着的那匹马儿背上,然后扬长而去。
快马加鞭了一个日夜,舸妮知道已经奔出了很远,这匹马儿是难得的良驹。舸妮被男人保护在怀中,所以倒没感觉到有多累。
“舸儿,穿过前面那个山坳,就到了我的地盘了,在那儿,我们可以暂休息一晚。”
“好。一切都依你。”舸妮温顺地回答。
“舸儿怎么变得这么柔顺了?这可不象我原先的那个舸儿。”男人笑道。
“难道你发现自己劫持了一个冒牌货,不甘心?”一丝调皮浮现于舸妮眼中。
“嘿,就是这样,我的舸儿又回来了。”男人拥紧她。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陈述事实。
“虽然我不知道流苏清玉对你做过什么,但我以为你见了我之后不应该想不起我。”男人有着不满。
“我不记得所有的过往,但我能猜测出你是谁。”舸妮笑着说,“你不仅给了我一种熟识,更给了我心安,所以我毫不犹豫地跟着你跑了,我们之间一定有很深的渊源。”
“何止是很深,你我之间只怕是永生都断不了牵扯的。”男人霸道地说,“舸儿,从今日起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我,楼惊贤,一个与你生生世世都会有纠缠的男人,我也不会给你有再次忘掉我的机会。”
果然是他!舸妮虽然猜到是他,但这个男人的霸道再次震憾了自己,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除了那分熟识,自己对他却生出无限依恋。
“楼将军回来了——”此起彼伏的呼叫声打断了舸妮的沉思。同时,楼惊贤将舸妮从马上抱下来抱在怀中,再也不愿放她下地。
四面八方的军士将二人围在了中间,楼惊贤更是神采飞扬起来,大声宣告:“从今日起,英舸妮,我终于又找回了我失去的宝贝,我的舸儿便是我楼惊贤今生唯一的夫人!”
“恭祝将军得遂所愿,愿将军与夫人比翼双飞白首到老!”军士们群情激奋,莫不为两人高兴。
“将军找回夫人是我们苍月军中的一大喜事,干脆将军与夫人今日就在军中成亲洞房花烛,大家说好不好?”有人开始鼓噪,随即附合声此起彼伏。楼将军在军中威望极高,这两年来因为失去心爱之人,对他的打击太大,军士们莫不对他心痛异常。这些官兵常年打仗,都是豪情之人,乍然知道将军心爱之人死而复生突然出现,莫不为他高兴。
“舸儿,你看,他们知道今晚我们成亲,人人如此为我们高兴,舸儿,你愿意今晚就嫁给我么?”楼惊贤定定地望着舸妮,三军突然寂静无声,屏息等待舸妮的回答。在这一刻,他害怕极了,害怕舸妮摇头,更害怕再次失去舸妮。
“英小姐,快答应吧!在我们苍月军中,谁不知道将军对你相思成溃……”见舸妮不答,有人忍不住打抱不平了。
“是啊是啊,以为英小姐死了,将军这两年来生不如死,我们三军将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英小姐,将军是我们的军民心中的战神,而英小姐是我们苍月百姓的仁爱女神,也只有英小姐才能配得上我们的楼将军,大家说是不是?”又有人说了。
“答应将军,英小姐,请答应与楼将军成亲吧!”又是此起彼伏的纳喊声响起。
那一张张真诚的容颜此时烙在了舸妮的心上,这两年来,被流苏藏着不见外人,虽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会怎样,但这一刻舸妮只想顺应大家的心意。
“若是今晚不答应与你成亲,大家会认为我拂逆了他们的心意,从而认为我配不上他们心中的战神吧?”舸妮垂头低语。
“不,舸儿,你的美好只有我不能企及,你若不答应便是认为我配不上你了。”楼惊贤捂住舸妮的嘴,不想再听她说出不合自己心意的话来。
“哈哈,将军,英小姐这话是说她已经答应与将军成亲。”旁边不知是谁冒出了一句,舸妮脸泛桃红,埋首进楼惊贤的怀中,楼惊贤大喜,众军士兴奋起来。
“各位的好意既然盛情难却,我楼惊贤就恭敬不如从命,大家今晚同饮这一杯喜酒,算是赏我楼惊贤一个面子。”楼惊贤豪气勃发,大笑道。
军中将士齐心协力,一齐动手,为他们的将军布置这难忘的婚礼,虽然买不到成亲的一应物什,大家的拳拳心意感染着楼惊贤,看着这一片将士们脸上的喜庆之色,舸妮也是心潮起伏,她感觉到了一片挚诚,虽然不太懂他们如此高兴的原因,这一刻,她也觉得自己的热血开始沸腾,如果能让他们如此高兴,自己无论做什么也甘愿。
在众将士的观礼下,舸妮与楼惊贤在大家的鼓噪下举行了自己根本不懂的仪式,没有一个女子相伴,也没有人指教,大家互相喝酒庆贺,敬了两人不少酒,都被楼惊贤全部喝下,舸妮一滴都没沾到。一切都在楼惊贤的保护下,在将士们的嘻笑下两人被送进了一个大帐。
“将军与夫人生死重逢,大家的心意将军都领了,今晚就让将军与夫人痛痛快快的相处,咱们谁也不要再来打扰!走,要喝酒的都来找我!”一人豪迈地对那些意犹未尽的人道。
想是帐外的人果然都随着那人离去,楼惊贤道:“舸儿,你还记得刚才那个人么,他就是钱克岳啊?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舸妮摇摇头,她一确没有一点印象。
“舸儿,我能与你相识,还得拜于钱克岳,记得他第一次跟我提及你时说‘这个姑娘将来会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你,所以,我决定不惜一切把她带来给你’,在他心中,你从小就是我的夫人!在伴随着你成长的岁月里,果然也只有你最是契合我。今日终于能与你结成夫妻,我最感激的就是他了。”拥着舸妮,楼惊贤觉得此生足矣。
“这两年来,我见的人很少,我只知道第一次醒来时,身边只有苏随,我忘了以前的所有过往,我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想起来,但是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与你有很大的牵连。我现在对自己所知很少,既然与你在一起,我就想知道一切。”舸妮说。
“舸儿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不过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若是舸儿相信我,能否一切听从为夫的安排,随我而舞?”楼惊贤轻柔地脱掉舸妮的衣物,将舸妮放入早已备好的浴桶中。谁说军中男儿粗豪,他们也有细心的一面,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得妥妥贴贴。楼惊贤也紧随着跨进了浴桶,伸手抚触着舸妮的寸寸肌肤:阔别两年,重新拥有!
“舸儿,你可还记得以前,我们曾许多次这样一起洗浴,只是那时你还太小,每一次我都要费尽所有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能侵犯你,过早做出伤害你的事来。那时,我知道你的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我早已认定了要与你厮守一生,我不想让你排斥我,我要让你早点适应有我的生活。”
与苏随裸呈相对时,可以心如止水,与清玉相对时,更可以目不斜视,但是面对楼惊贤的这具阳刚劲美的男性躯体时,舸妮只觉得脸颊泛红,一股燥热袭向全身。被楼惊贤眼中的炙热所烧灼,耳中传来他逐渐变粗的喘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贤贤终于千呼万唤出来了。
话说,咱晚上不勤奋了,咱迷上了一部电视剧……
天作之合
一切仿若一场梦般,浑浑噩噩。当楼惊贤的怜惜与温情终于唤醒了舸妮这两年来的梦境后,却又发现自己在这场浑噩中过早地失去了少女时光,从此步入了真正的成熟女人了。她与楼惊贤行了夫妻之实,在未满十六岁的时候,在一切都不懂的时候,在他的引领下过早地失去了女孩的生活。感觉到身后男人的灼热欲望,舸妮一动都不敢动,不想再挑起他的强烈欲望,虽然身体还算稚嫩,但他几乎倾注了全部的怜惜,所以自己倒并没受多大的罪。在那疯狂颠覆两人的第一次之后,并没迎来新一波的热浪,知道是他怜惜自己的第一次,强压下自己的灼热欲望。一直都知道他虽是军人,但却有一颗七窍般的心思,就这样将这一生交给他也未必不好。知道有一个男人如此真心的待自己,在这异世界中,那颗一直孤寂的心终于可以踏实了。
搂着怀中那具娇美的身躯,楼惊贤只觉得天下都在自己怀中了,抚着那具娇柔,轻声低喃:“舸儿,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么?失去了你,我生不如死,幸好,你还在,否则,我不知道这一生要怎样来寄托我对你的情思。舸儿,知道你还活着,我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找你,发现你又落在了清玉手中。嘿,可是从现在起舸儿永远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用我的生命来证明再也不会让你落入他人手中!”
“贤,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儿的?”这两年来自己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日子,唯一一次晃到大街上的便是找小昭那次,难道是他?但他又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呢?
“舸儿这一提醒,我倒觉得这件事中好象一直被一个人神秘地注视着舸儿的一举一动。当我绝望,一天天生不如死的时候,突然有人给我传来消息说在云苏见过你,乍听到此事,我不能相信,当年是我亲手将你埋葬,怎么会在云苏又出现?却又不想错过有关舸儿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机会,我与克岳将当年那座坟挖开,果然空空如也,当即便明白,这是流苏的阴谋!”楼惊贤想到就怒意横生。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消息,那么清玉也会同时得知,那知会你们的人心思太过诡秘!”舸妮皱眉。
“舸儿说得极是,当我刚到云苏边境时,又接到那人发来的消息说你与清玉已经进入了腾国,我这才改道直奔腾国而来,果然找到了舸儿。”楼惊贤见舸妮皱眉,伸手将那紧皱的眉头抚平:“舸儿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夫妻一体,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再丢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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