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有告诉青影,她去了哪里……
危险临近三人救
头好痛!
蓝梦瑜一醒来,只惊觉自己内力全失,全身软绵绵,没有力气可以出。抬头之间尹云儿悠闲地喝着茶。见她醒了,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哟!不愧是冷美人啊,死到临头了都来那么淡定自若。”
蓝梦瑜双眼直视着她,“尹小姐过奖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对于她来说,如果一定要死,她无所谓,但如果知道有生存的余地,她是不会放过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先别说她的内力还在否,现在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反抗根本就不可能。
“蓝梦瑜,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我要让你生不如!”
蓝梦瑜没有说话,只看着她拿了一杯水。
“蓝梦瑜,在钟离国,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贞洁。我看你,还是处子吧?好!就算不是,我也会想办法羞辱你!我倒要看看,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那三个男人知道,你的身子被下三滥的人占用过之后,还要不要你!而且,我要让你在他们身下辗转承欢。让你真正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痛!”
蓝梦瑜心中惊诧!不会吧!?
“这是钟离国里甚少也是药力最强的春药。叫做□难舍。我对你可好了,给你下了双份!”说罢,尹云儿便把药灌入蓝梦瑜口内。
蓝梦瑜无法挣扎。她是艺人,但她从不实行演艺圈潜规则,所以,她至今还是处女。她不拒绝性行为,但,对方一定要是爱她的男人。如果,这个人是维澈,或者是青影,甚至是郑倾宇,她都不会感到害怕。但现在,她真的感觉到害怕!
“阿威!阿彪!进来吧!今天,你们主子我送你们一份礼物,好好干!”
尹云儿说罢,便退到一边,两个面目狰狞的男子走了进来,满脸猥琐。
蓝梦瑜心中暗骂,一次还两个!
现在,不仅全身无力,身体还越来越热,全身像被热火燃烧般疼痛!
眼看着衣服一件件被脱落,蓝梦瑜又感觉到了那种无助和无奈的心情!
碰!!
一声巨响!门忽然被撞开,门口忽然出现三个影子。
阳光强烈的照耀,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堡……堡主。”
尹云儿没有想到三个人都会来,心里慌乱不止!
姜维澈和仲青影奔向蓝梦瑜,两个大汉实相的退到了一边。
两个人同时抱起蓝梦瑜,却都没有放下,两人都直视对方,没有放下的预兆。
蓝梦瑜看清了眼前的两个男子,呢喃道,“影,我好热……”
仲青影,是她现在的情人,但,姜维澈和她,却没有关系。这一点,她也还清楚的很。
姜维澈听到她嘴里喊的名字,手,终于松了……
仲青影横抱起蓝梦瑜,在经过尹云儿的时候,他一对清目一瞪,只瞪的尹云儿的心不知所措。
姜维澈拳头紧握,他现在对这个女人是彻底失望了。终于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郑倾宇没有走向蓝梦瑜,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没资格走上前去。现在,屋里只有尹云儿和那两个男人了。转眼看向尹云儿,那眼眸里,是燃烧的怒火。转身走向那两个大汉。
“翅膀长硬了?会飞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在我云堡里做事,要遵循的规矩?”郑倾宇怒的青筋暴起,阿威阿彪吓的冷汗直飙。
“有……有。”
“那你们应该知道,违反了要付出什么代价?”郑倾宇平息怒火,背对这他们。“堡主!不要啊!奴才知错了!”
“说吧!自己选择,左手还是右手。自己动手!”
尹云儿看这两个人早已血肉模糊的手,双眼紧闭。
“尹云儿!你,给我回云堡!到时我再好好收拾你!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可以见,谁都不可以放你出去!”
鱼水之欢透深情
仲青影猛的闭上眼睛,双手握拳,想转身离去。如果再不离开,他不知道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嘴里不停呢喃,“热……”。
罗衣早已推下,曼妙的身体透出一层又一层的汗。面颊绯红……
尽管在朦胧中,她也还是淡漠的,身体没有不停的扭动,但双手却紧紧地抓紧被单。他给她盖上的棉被被她毫不留情的掀开。
蓝梦瑜心中五味杂交,对这个男人甚是无可奈何。她知道有一种春药如果没有进行性行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尹云儿对她恨之入骨,药性应该不会小。
影,现在的她不在意贞洁,因为对方是他。生命,在可以挽救的时候,比起贞洁,也就重要得多。
蓝梦瑜猛的睁开眼,双手拉住仲青影紧握的手,仲青影望向她,她的眼里充满了坚定。
他知道,他知道钟离国的春药药性有多大,但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是他不愿采摘的美好,纯洁而不可玷污,他不希望成为罪人!
蓝梦瑜费力地坐起身,双手探向他,抚上了他的脸,又慢慢的滑落,锁骨,胸膛,轻轻地解开他有淡淡清香的衣裳。
仲青影闭上双眼,无奈地看向她,他是自私的,拥有她,他又何尝不想?
心中的对她的爱,使他所有的理智变成了碎片。双手颤抖的抚上她异常滚烫的身体,抚上她柔滑的腰肢。
顺势躺下,尽管在药力的催使下,她还是有那么一分理智,第一次,她希望是唯美动人的。
细细的吻,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第一次,这样的主动,第一次,发现,他的吻,那么复杂,苦,甜……
仲青影轻轻吮吸着她的舌,蓝梦瑜纤长的手抚过他□的身体,仲青影无法抵御她满身散发磬香的诱惑。低吼一声,薄唇便向下吻去,吻向那富有弹性的玉峰,爱恋地在那□停留,他的挑逗让她沉迷,玉腿勾上他的健腰,感受他的爱,也感受到了他□的灼热。纤纤玉手滚烫,熨过他背上的皮肤,细腻的触感让他疯狂,头忽然抬起,冒着迷雾的双眼望向她朦胧的美目,挺身吻向她的唇,这次不再是细吻,而是狂热的吻,双手慢慢往下探索,那掌心因练剑而练出的老茧惹的蓝梦瑜娇躯轻轻扭动,仲青影感受着她每一寸如火般的皮肤,缓缓地滑过小腹,来到她的圣地之上,轻轻的抚弄着,似乎那是他认为最神圣的地方。蓝梦瑜双腿无力的放下,仲青影却又不急着进入,而是越过圣地来到她的玉臀之上,越发觉得那玉臀美妙至极,轻轻的揉捏着。
蓝梦瑜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的每一个挑逗都让她感到无限快感,但同时也引发了她身体深处更深的欲望,不觉得呻吟出声。她的呻吟,触碰了他内心的那根弦,双手探向她湿润的□,带着复杂的眼神,无限的柔情,终于进入了她……
蓝梦瑜感受着下身短暂的疼痛,嗅着床帐内陌生的气息,满是激情的帐内,是一片淡紫……
她紧紧地贴近着仲青影,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那么深……
肉体的结合,让两个人的心,暂时忘记一切……
纵欲如梦梦如心
清晨的阳光总是很温暖,温暖的背后,却有着一丝寂寞和惆怅。轻柔地铺在每一寸□的肌肤。
眉毛轻皱,转头看向仍然熟睡的仲青影,嘴边扯开一丝无奈的笑容。起身着衣,掀开帘子,坐下倒了一杯茶,心中感慨万千。
仲青影觉得全身都酸痛不止,支起身子,无意一瞥,惊见那刺眼的落红。转身一看,她不在!还是离开了吗?
心像灌了铅一般,重重地往下掉……
脚步很沉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他,还是伤害她了。如果,当时,他能拦住她,不让她去找尹云儿;如果,当时,他能及时去救她;如果,当时,他能陪她熬过去,却不毁她清誉;如果,如果……
抬头忽见一个熟悉的倩影……
樱唇细抿慢品着香茶,窗户开着,外面正在下雨,窗外的芭蕉油绿,雨滴在上面留恋盘旋,她与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你……你没走?”
“走?我为什么要走?”
“我……我……”
蓝梦瑜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惊讶,诧异,欣喜,愧疚,自责……
影,对不起,对于她来说,□和爱情是不同的,虽然,□是在爱情的基础上才能建立的,但是,在生命的危急的驱使下,爱情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做不到,去爱一个人。所以,再给她一些时间好吗?
“影,不是你的错,是我自愿的,你就别自责了,好吗?这样我怪心疼的。”
蓝梦瑜轻轻搂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呢喃道,“影,你知道什么是梦境吗?梦境,有时是很美好的,但是梦,毕竟是梦。我们,可以把它当作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梦吗?”
仲青影听罢愣了一下,随即双手抚上她的腰。
“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
仲青影知道她的意思,她能做到这个地步,算是她的极限了,她能够把心透出一条缝来呼吸,已经很不容易了。
蓝梦瑜转身点燃了一个火盆,又走向房间拿出了有着一片殷红的被单,仲青影知道她要做什么。
虽然心中庆幸她的原谅,但看着火焰把他和她之间关系的证明就那样无情的毁灭,心中还是有止不住的抽痛。
蓝梦瑜看着他落寂的脸,叹了一口气,走向了窗边。
影,她从来都不希望伤害任何人,但是,却常在无形中伤害到她不想伤害的人。但是,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的害怕,才会伤害到他们?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淅淅沥沥,天空一片灰色,犹如现在两人心中的颜色,沉寂,荒凉,放眼望去的一片草坪和森林,是荒草萋萋的一片……
好美,却那么寂寞……
仇到深处自会报
那厢。
郑倾宇从地下室走出来,双手依旧握紧拳头。这个女人,真是不之所谓!
当初,他让她去姜维澈身边探听内情,一段时间后便让她回云堡。但,她却告诉他,她爱上了那个男人,要回去。这也就算了,后来,却又被赶回来了。他让她依旧留在云堡,只是因为她对姜维澈的恨,对他有帮助罢了。
但是,她居然做得出这样的事情!伤害了他所想要的人,绝对不可以原谅!
郑倾宇步向内堂,转身坐下。眼神复杂,心中有一把声音暗道,看来,是时候对付你们了!姜熙明,你们姜家欠我们的,实在是太多了!
“什么!?”姜维澈听到手下的话,手上的书垂落地面。
“是,宫主,我们几乎所有的货源,都被人切断了,有一些货,在货栈的时候就被人当场毁坏,还有一些货,在走帮的过程里,就被人中途拦截毁坏了。有好些兄弟都受伤了。”
“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不知道,他们只留下一封信。”
“信?拿给我看看。”
姜维澈接过信,打开一看,心中顿时惊愣不已,漏掉了几拍:
仇到深处,自会报……
姜维澈不禁叹了一口气,还是来了,还是不可避免。看来,一场商场上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了。
姜维澈转身坐下,揉着太阳穴,挥了挥手,“你叫天明和维清过来罢。”
“哥。”,“宫主。”
姜维澈点头示意,并让他的弟弟和他赏识的总管坐下。
“想必,你们知道了罢?”
“恩。”
“维清,你给我拟信,给所有定了货的主儿捎过去,尽量能延期交货;天明,你现在去订货,并让宫里的人赶制陶器,玉,丝绸,木器,弓箭等价格较高的制品,哦,当然,质量别给我掉下来!交代完之后,你去一趟货栈,并且亲自走几趟马帮,现在是秋季,刚好是走帮的好季节,走帮的速度应该不会慢!”
“是!”
“那,哥,你呢?”姜维清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大客户,他,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就可以蒙混过关的人啊。”
姜维澈叹道,这次最麻烦的想必就是他了。京城玉器之王,对玉器极为讲究,自己有一家玉器店,长久以来,都与蓝宫有商业上的交易。但他为人最讲信与时。这次被毁坏的货里面,有一批是给他的。他算是蓝宫的大买家了,赔钱是小事,但是失去了一个这么大的客,就很不值了……
几天后。京城。
姜维澈匆匆下马,奔向玉满堂。一进门塌,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今天的她,一身红衣,第一次见她穿这么艳的衣服,但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觉俗气逼人,却有着清丽冷漠。
蓝梦瑜路过这个名叫玉满堂的地方时,看到了一块佩玉,纯净而无瑕疵,让她不自觉的想到了影,便走了进去,给了银两欲要走时,看到了一个让她无奈的男人。
“怎么在这里,不是回去了吗?”
“蓝宫出事了。”姜维澈嘴边虽挂着浅浅的笑容,但笑容下满是消愁。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唉,是这样的……”
……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先负荆请罪。那个,梦瑜,可不可以,和我一起进去见玉满堂的老板?”
他知道她在这方面见识的深度,让她跟着,只有利而无害,不过,能和她相处多一秒,才是他所奢望的。
蓝梦瑜看进他的双眸,知道他想说什么,心中暗暗叹息,毕竟,她曾经管理过绸如水和芹沁楼,虽然这次是货出了问题,但,也牵涉到酒楼和绸庄。
终于,点了点头。
愁酒化泪泪成恨
云满堂。
姜维澈看着眼前满脸阴郁的老人,便知玉老爷已经听说货已经毁坏的事了。
“玉老爷,我……”
“姜宫主是来赔罪的吗?我怕你,赔不起啊。”
蓝梦瑜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说话语气不惊不澜,却句句带刺。
“不敢不敢。”
“姜宫主,你应该知道,我的做事风格吧。”
姜维澈脸色又暗了几分。
“做生意,以‘诚’待人,我只知道,你违反了‘诚’,如何补救都是无用的了。念在与你父亲交往多年;就不作追究了,把货补上就罢了。不过,玉满堂的货,是不敢再向姜宫主订了。请回罢。”
说罢,便欲转身离去。
蓝梦瑜起身,慵懒缓慢地道,“玉老爷满嘴道‘诚’,不过,请您想一想,如若不是因为‘诚’,我们也就不会来了,如若不是因为‘诚’,我们就只会捎信过来给您,赔偿对于我们来说,也并不困难,但就是因为‘诚’,我们才上门赔罪,看有什么可以补救。您认为呢?”
玉老爷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又说道,“无论如何,我们和你订货,货不能在规定的时间运来,就已是失信,信已失,是补救不了的。”
“首先,我们不是没有给您送货来,如果不是这件事发生,想必,您早已拿到您满意的货了。”
蓝梦瑜顿了顿,“我们没有保护好送来的货,没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货送过来,是我们的过失,但我们会在七天内,送来比您订的货多一倍,质量最好,纹理颜色最上等的玉器。”
玉老爷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蓝梦瑜嫣然一笑,“玉满堂一直都和蓝宫进行交易,想必知道,蓝宫在打造玉器方面的技术,虽不是天下第一,却也是巧夺天工。相信您不会就这样放过好玉器吧?”
……
湖边亭内。
“谢谢你。”
“不用。”蓝梦瑜顿了顿,便问道,“为什么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