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自己造的车子,自己不来收烂摊子吗?难道……这小子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想借机杀人灭口……
仿佛是听见了我的声音,绝望中竟然发生奇迹。熊熊烈火中,一道人影无视高温焚身地闯了进来,火焰缠上了他的身体,衣服也烧了起来,但他瞬间穿越能量风暴肆虐,跨越十尺距离,掠到烧得通红的车体外。
能够一口气穿越十尺能量风暴,这等功力超凡入圣,当世能做到的不过寥寥数人,可是虽然他已来到近处,但我偏偏看不清楚他的面孔。
(你……你是谁?
生死之际,送来了唯一生机,我感到一阵暖洋洋的感激,没想到世上除了与我情孽纠缠的几位女性之外,还有人肯在这时候浴火而来,救我性命。然而,事情却好象没有那么简单。
能量风暴的肆虐冲击下,车门早已变形卡死,纵有千斤之力也是打不开来,那个男人虽然闯进了近处,望着通体发红的金属车壳,但却是无处着手,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后,目光忽然望向紧急开启用的外部把手。
“滋滋滋滋”一阵刺耳的肉焦声,那人无俱烧得通红的金属高温,双手握住门把。皮肉与烧红的金属相触,立刻就发出一阵皮焦肉烂的臭气,高温金属烙上了他的掌心,不过恍若未觉,专注而急切地把门转开。
这一幕,让我整个人都惊得傻掉了,从未想过,此生此世,有一个陌生人肯如此替我付出,恍惚之中,又觉得这个人依稀有些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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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认得你,你是……娘亲武神!
被这个发现所震惊,只听见“哔”的一声,门终于被拉开,在阳光与外部空气一下子流进来,带来生命气息的同时,我看见了一张被烧得微黑,面上的粉墨脱落大半,却仍挂着小丑鼻子的脸。
我终于看见了救命恩人的长相,也认出了他的身份。……周亚炳!
……………………………………………………这一届的一级方程式大赛车,最后是以超乎想象的轰烈形式结束,无论是场内观众或场外赌客,所有人都大呼精彩过瘾,值得票价。好笑的是,即使最后我们是用这么血腥的方式在争夺胜负,但本届大赛的死伤人数总和,却仍比不上历届的记录,这件事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车子彻底报销,人也差点送点性命的我,赢得了首奖,传说中的模型弹卡尔;次奖烽火干坤圈落在织田香手上,至于第三奖邪狼血剑,却因为方青书在最后一场赛事中伤重退场,导致被碧安卡所得去,真是令人扼腕。
白起与我的结盟,虽然说是密约,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光是从白骨灵车在赛事中的一些动作与成绩,有心人就可以看出白骨灵车与阿玛迪斯之间,有某种默契,进而推测出幕后真相。
因此,方青书没能得到烽火干坤圈,对心禅贼秃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听说他看到方青书重伤退场的瞬间,突然口喷鲜血,晕倒在台上。这真是大快人心的消息,不过也有可能是故意让我松懈的疑兵之计,因为我从月樱那边听到一个消息,心禅贼秃好象在赛后对方青书交代,即使烽火干坤圈被我们取得,也未必就能成为指证的证据。
“……其实,我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件事,烽火干坤圈里的秘密,我们根本看都没看过,也不知道详情,单单靠这个证据去指认心禅,其实有不少的风险。最好是能够再取得其它的有力证据,可以向人指正心禅弑师夺权的动机与过程,那就能够说服慈航静殿的贼秃群了。”
“可是,小弟,心灯居士已经表明,明天就会亲上慈航静殿,当着所有僧众的面揭开秘密,距离现在已不足两天,仓促之间,你要去哪里再找新证据呢?”
“唔,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地方。”
在华盛顿的议会大堂里,我坐在月樱身边,表情严肃地与她讨论这些问题。
我身边的女孩子虽然不少,但阿雪思虑纯真简单,羽霓几乎没有思考能力,羽虹的视角太过偏颇,根本不是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通常我都是与茅延安议事,不过在金雀花联邦里,月樱远比茅延安帮得上忙,再加上她政治家生涯中所陪练出的智慧,我一向喜欢与她讨论正事,顺便搂搂抱抱,占点手脚便宜。
月樱的智慧,深沉而内敛,如果不刻意去探索,就绝不会发现。与她不熟悉的人,只会看到她明艳娴雅,既有名阁闺秀的高贵端庄,又兼具领家女孩般的亲和温柔,为她的倾城姿容所媚惑,不会注意到她的思想与智慧,而月樱也刻意遮掩这一点,就算是亲匿如我,也是在萨拉长时间相处后,才惊愕发现这个姊姊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智慧与老练,越来越喜欢借助她的脑筋分析事物。
白起解开我记忆封印后,我曾和月樱讨论过那些事,月樱思索良久,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小弟,你的母亲……会不会是凤凰天女?”
这个问题,但愿我能回答,可是从卡翠娜的暧昧态度,还有变态老爸到南蛮当摇滚歌手的时间来推算,恐怕有个七成可能。但凤凰天女离奇失踪已经十多年,我无法找她求证,倘使她真的是我母亲,她到哪里去了?为何会失踪?
“……想不通,该不会被变态老爸给宰掉了吧?哈哈哈。”
“别这样。小弟,这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事。”
月樱正色斥责着我,而若我所料不错,这几年月樱能够奠定这样的地位,恐怕得到第三新东京都市不小的帮助。
白起的身份,已经证实不是伊斯塔使者,而是来自海外的军火贩子。多年来,白起与其家族一直与第三新东京合作,这次和约到期,变更合作对象,月樱又得到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技术支持,受委托竞争军火代理权,从这种种迹象,月樱和变态老爸绝不是单单合作一次,而是很长时间的往来了。
虽然受过自己父亲的侵害,月樱却是一个很重家庭观念的人,总是希望我和变态老爸能像正常父子一样和好,甚至屡屡暗中撮合。我觉得她根本是异想天开,不过只要她高兴,我也懒得为此与她争辩什么,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同,都有自己做事的自由……
第四章 秽乱国会 卖友求荣
金雀花联邦的国会山庄,是月樱平常工作的地方,建立于山腰地带,如果站在国会山庄的大门口,可以清楚看到对面的开阔山景:金雀花联邦首都的着名胜景,断背山。
我们坐在二楼的看台上,居高下望,看到底下的议会厅中有数十排座位,正前方则是一个绘着大鹫图腾的发言台,整个议会厅都铺着大红色的厚地毯。厚厚的地毯有吸音作用,整个议会厅虽然辽阔,但却是沉静无声。略嫌古旧的装潢与摆设,因为每日都被细心的保养与维护,反而泛着美丽的光泽,像是一位年老却充满智慧的婆婆,向人们诉说着她走过的历史,令人对这座议会厅满载敬意。
金雀花联邦的议会掌握大权,纵然是身为一国之君的大总统,若是得不到国会支持,其施政亦是举步维艰,难有作为,所以数百年来,这座议会厅里曾表决通过无数撼动整个大地的行动,事实上,直至今日,诸如加入国际联盟、派兵讨伐黑龙会、与伊斯坦是战是和……等重大决定,仍是在这座厅堂中表决。
对于这座名闻遐迩的政治殿堂,我敬仰已久,今天趁着国会休会,议会厅中除了负责打扫的少数杂役外便无旁人,月樱带我来到国会山庄,参观她平时工作的所在。
“姐,妳平时都是在主席台上吗?”
“嗯,多数时候是这样,但在台上都只是做个样子,除非碰到突发状况,不然大多数的事情,在我还没站上主席台之前,各党派就已经商量好了。”
顺应我的要求,月樱特别站上了主席台,虽然没有刻意搔首弄姿,但自信的步伐、含蓄典雅的微笑,让她从站上主席台的那一刻起,就散发女政治家的特有魅力。
为了要带我参观议会,月樱特别换上了平时的议员套装。上半身是荷叶短袖的象牙白色丝质衬衫,但是胸前却巧妙地利用衣服的重量,让一片似轻实重的薄纱垂挂在胸前,形成多层次不规则的波浪绉褶美感,并且露出里头白色蕾丝的衬衣。
衬衫外的深蓝色丝质外套,除了给人仙女般的飘逸外,更多了一分稳重的气息,胸前那枚代表国会议员身份的金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而下半身同色的及膝窄裙,不但完全包覆住她弹实的翘臀外,更把她下半身性感的曲线修饰得更加完美。一头金发高高盘起,脸上擦抹了淡淡的粉妆,月樱看来明艳照人,举手投足之间的风范,既自信又神气,与作皇家公主打扮时判若两人,远远看过去,竟与调兵遣将时候的李华梅有几分神似。
“看到左边楼梯口垂下的那截绳子吗?三百六十七年前,金雀花联邦通过新就业法,雇主可以无须任何理由与补贴,解雇二十六岁以下的员工。为了向后代子孙表达对这法令的抗议与拒绝参与,六十三岁巴姆。佛朗克议员半夜在这里悬梁自尽……”
“……主席台曾经被毁过一次。一百四十六年前,表决对索蓝西亚用兵时,以方国豪议员为首的鹰派,曾对巴菲特一族的长辈丢手套,要求当众决斗。那位老议员当时年已八十六,是莱恩的曾曾祖父喔。”
月樱指着议会厅内的每一处,如数家珍地仔细介绍,我看她说得高兴,心里也感慨良多。
作为一介女流,月樱竞选总统绝无希望,但她巧妙利用本身错综复杂的政商后援、百姓对于莱恩。巴菲特的支持与遗爱,成功统合各方资源,稳稳坐上国会之长的位置,这确实是了不起的成就,而月樱能够作到这一点,不晓得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辛酸,才终于有今日的扬眉吐气。
正自慨叹,我突然发觉有点不对,本来还在附近打扫的杂役,不知何时走得一个不剩,议会厅里一片寂静,连负责保护月樱的安全人员也无声无息,偌大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而这正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
经历过无数风雨的我,对这情形立刻有警觉。
(不妙,有人想行刺!
才刚刚和方青书赌命赛车过,目前正是我身体最弱的一刻,作战对我非常不利,但为了月樱,我立刻掏出暗藏在腰侧的破魔枪,预备靠这支魔法宝贝来面对战局。
可是,我才一掏枪,一只温暖白洁的柔荑立刻按放在我手上,当我愕然抬起头,不知何时走下主席台的月樱,深情的一吻沾落在我唇上,稍碰即离,跟着,在我满是质疑的目光下,月樱双颊绯红,却是大胆地主动与我对视,说着让人狂喜的话语。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姐姐这么穿吗?这次大赛车辛苦你了,为了慰劳你的辛劳,姐姐今天特别准备,想在这里……和你……干一次。”
一段话说得吞吞吐吐,羞涩至极,但那双燃着爱火的妙目,却自始至终凝视着我,没有逃避我的质疑,这种爱上了人便大胆得不顾一切的冶艳风情,让人听了哪还忍得下去。
就在这间议会厅的正中心,我抱着月樱,既感激又热情地狂吻了下去。
…………………………………………………………………参议院的主席台,原本是主席主持会议的所在,身为议长的月樱平时就是站在这里,手里拿着传声的麦克风,高声主持会议,掌控着会议的流程。
今天,她仍是站在这里,如往常一般的端庄打扮,整整齐齐的女议员套装,胸口的金章令人凛然生畏,一切就与平时几无分别,真要说有什么地方不同,那就是她脸上似笑非笑的妩媚神情,与素来的端庄不可侵犯大异,还有被她握在柔腻掌心的不再是麦克风,而是一支又热又硬的肉茎。
“……告诉姐姐,这几天有没有想姐姐?”
“何止几天,看不到妳的时候想妳,看得到妳的时候更想妳。”
“就会耍嘴皮子,人都在你面前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哈哈,看不到妳的时候想念妳,看到妳的时候……想把妳一口吞下去。”
听我露骨地示爱,月樱微嗔地白了我一眼,伸入我裤裆的柔荑用力握了一下,又柔又嫩的温莹触感,光是触摸就舒服得让人翻白眼,再看看月樱双颊酡红的羞涩表情,更是教人忍耐不住。
“姐,别只是摸嘛……”
大概是对我的要求早已有备,月樱笑着蹲下身去,从拉链缝口掏出肉茎,轻启朱唇,一口将紫红色的肉菇吞入口中,抬头瞥了我一眼,开始品咂起来。
站在空无一人的国会厅堂内,让穿戴整齐的女议员口舌侍奉,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就像是在婚礼上奸淫别人新娘一样的痛快,更别说这名女议员貌若天仙,不是那种鸡皮鹤发的恐龙货色。
越是想到这一点,我就越是亢奋,但或许是久未重玩此道,月樱吹吮肉茎的技术略嫌生涩,牙齿老是碰到肉菇的冠状沟,猛然一下还真是疼痛,我有些焦躁,下意识地抓过她的金发,一挺腰身,将火热的肉茎直直捅进月樱口中,一直停留在她的喉咙,然后小幅快送。
月樱“伊……呀……”
地叫了几声,似是知道了我的需要,也不停下说话,迳自用眼神向我示意,瞥向旁边的主席桌,让我坐了上去。
“唔……”
我坐上主席桌去,整个过程中,月樱表现出相当高度的技巧,丰唇一直含着肉茎,未曾松开,当我坐稳后,她半跪着趴埋在我胯间,只是从我的正面换到侧边,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在我鼠蹊部和睾丸间游走,偶尔捏捏睾丸,用手捧弄着,口中却是熟练地舔吮,多层次的连续刺激,彷佛是一场曼妙的交响乐,挽回刚才生涩表现所丢失的颜面,展现了身为夜之女王的实力。
“姐姐,妳……唔……这个姿势好刺激……”
月樱贴在我的下腹部,只用一张嘴上下的活动,我则是调整着位置,让她更方便使力,恣意地逗弄我。月樱就这么认真地舔吮着,一根根发丝都被汗水浸湿,我可以完全感受到她口腔的热度与幼嫩,每当我轻轻抚摸她的金发与耳朵,她也用牙齿轻咬我的肉菇作回应。
继续享受秋月天女的香口妙舌,是很动人的滋味,但考虑到月樱的体力不好,不忍心让她太累,我扶起她的头,坐直身子,再次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发现她的香汗已经溼透丝质衬衫,心疼地抚着她的颊、她的发、她的粉肩、她的纤腰,低头吻她的唇。
“小弟,你觉得舒服吗?”
“爽到不行呢,姐姐,谢谢妳今天为我摇旗子,如果不是有妳的鼓励,我一定跑不完全程。”
“有没有女孩子告诉过你,你开赛车时候的样子,好帅呢。”
“哦,是吗?”
我笑了笑,一手偷偷伸到月樱后腰,猛地一把将她抱起,打横放坐在我大腿上,肉茎抵着她的及膝窄裙,没等月樱提出异议,左手托着她丰肥的屁股,右手却插在她美妙的大腿缝里,隔着白色的蕾丝亵裤,手指毫不犹豫地在她玉户上来回按摩。金色纤毛稀疏的玉户,肥肥、软软的,温热得像个小馒头,而小馒头上的奇妙一缝,恰好正容下我的一指。揉、捏、摸、拨、操,彷佛操作乐器似的熟练撩拨,顷刻之间五音俱全,体质娇弱的月樱如何经受得起这等挑逗,不一会儿就娇喘连连,那条白色的蕾丝亵裤湿了一大半。
得势不饶人,我从主席桌上下来,让月樱独坐在那张木枱上,想藉势卷起她的蓝色套裙,“啊!不……还不要!”
白色的亵裤才一翻露,月樱用手把裙子又扯盖下来。
不过,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乖乖听姐姐话的好男人,在月樱双手压盖着裙子的时候,我手指早顺着内裤边的小缝插进去,拚命揉捏她的皱嫩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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