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意外冲击下,白牡丹显得非常震惊,但莫名其妙硬凹答对的我,心中的讶异其实一点也不少于她。
(霓虹的生母,是白牡丹的姐妹?这是怎么回事?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怎么她一副与心灯居士有奸情的暧昧样子?心灯居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啊?唔,这些先不管,最大的一个问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满腹疑惑,专心思考,没有再多说话,以免露出破绽,破坏了这意外取得的优势,而在这短暂的沉默里,白牡丹稍微镇定了一点,回复理智,斜眼望了望我,似乎打算再确定些什么?开口道:“他既然告诉你这个,那应该也有告诉你,我的姐妹是谁吧?”
这是白牡丹发动的最后一局,试图扳平局面,假如再早一点问我,我一定会手足无措,答不出来,但经过刚才的思考,我在脑中整理了各种资讯,已经归结出了一个最合理的答案。
“嗯,师父他对我说了,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现在黑龙会的黑巫天女。”
心灯居士当年是与伊斯塔叛徒相恋,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师门,假如说那个叛徒就是黑巫天女,心灯居士就是黑龙王,那他们两人可以说是早就双宿双飞了,别说生下一对双胞胎,就算生下十对都不足为奇,如果说他们两人就是霓虹的生父与生母,这结论倒是很合理。
打从我见到心灯居士的那一天起,就觉得他对霓虹的关心与照顾异乎寻常,那种情分超越了寻常师徒,简直就是亲生老子在看女儿,虽说有些师徒本就情同父女、父子,但看起来还是会觉得怪怪的。后来双方对阵沙场,心灯居士多次手下留情,甚至还为了保护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这些回忆起来,都是再真挚也不过的父女情。
至于黑巫天女对我的恨意,现在也就不难理解了。当初在封灵岛上,黑巫天女瞪我的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愤恨,思之犹自令我不寒而栗,那时我不明白,但如今想来,羽霓、羽虹是黑巫天女的女儿,却先后落入我我的魔掌,惨被我蹂躏玩弄,丧失纯洁的处子之身,给调教成那等羞耻模样,黑巫天女得知这点,自是恨我入骨。
(咦?记得当初黑巫天女的声音像个男人,粗声粗气,是个人妖,一个人妖怎么生儿育女的?
我脑中泛起这个困惑,但转念一想,黑巫天女既然是白牡丹的“姐妹”本身应该是女性没错,声发雄音的征兆多半另有缘故,若不是刻意隐瞒身份,就是练功走火,以致除了纰漏。
(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答案居然是这样,真是太意外了……
我脑中慢慢理出一个思绪来,偷瞥向白牡丹,看见她听完我的回答后,面如死灰,呼吸急促,全然没察觉自己惨白的脸蛋上,慢慢浮现出一抹酡红。法米特的魔药不是作来搞笑,涂抹在凳子、桌布上的“法米特屌屌一号”已经渗入白牡丹的肌肤,慢慢产生效果了,若是平时,白牡丹身为医者,自己身体任何一个细微变化都会立刻察觉,但此刻她心慌意乱,居然失察,真是连老天都帮我。
更妙的一点,白牡丹过度紧张,冷汗直冒,让她口渴想喝东西,居然忘记了对我的提防,开始斟到桌上的茶水,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看她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去大半壶,我几乎爽得快要笑出泪来。
药效的挥发还要点时间,为了稳住白牡丹,我开始找些别的话来说,分散她的心神,不让她注意到茶水里头的魔药。
“白大夫,本来我也不想吧这个秘密说出来。”
我叹气道:“但事到如今,我们与黑巫天女作战在即,如果这些事情没有个明白交代,到时候在战场上,万一出现什么母女兵戎详见的场面,那就会很让人遗憾了。”
“这……这……”
“师父临终之前说得不多,只告诉了我这些,还说前因后果问你就知道了,情形到底是怎么样,还请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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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后头,几乎连我也相信真有这么回事,因为一切听来非常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破绽,而白牡丹也被我说服,开始向我交代一切。
“你们说的黑巫天女……是我姊姊,我自小失散的姊姊。”
果然,白牡丹说的话,与我预期中相符。若非如此,黑巫天女自小生长在伊斯塔,白牡丹也应该在伊斯塔长大,没道理伊斯塔人不认得她,这个疑问现在被揭过,原来两人自小便分离失散了。
“我们自幼家贫,姊姊出生以后没多久,就被卖给了人口贩子,带到伊斯塔,被训练为他们的邪恶法师,我被卖到金雀花联邦,侥幸遇到一名奇人,传授我现在所会的一切,直至年长,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姊姊她找上了我……”
失散多年的亲戚要重逢,照理说没有那么容易,但对于魔法师来说,这其实没什么难度,一点占卜就可以轻易找到人。当时的黑巫天女已与心灯居士相恋,并且叛出伊斯塔,正承受着来自伊斯塔的强大压力,而她找上白牡丹,所求的是为了托付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就是霓虹,黑巫天女走投无路,心灯居士又被慈航静殿看管得紧,唯有将刚出生不久的霓虹,交托给白牡丹,而答应照料霓虹的白牡丹,很快就被伊斯塔的追杀者所盯上,几次血战后,她迫于无奈,就解放霓虹的羽族血统,将她们两姐妹委托给羽族照顾。
“等等!”
我一挥手,打断白牡丹的话,问道:“我以前都忘了这问题,白大夫你是人类,师父也是人类,霓虹身上的羽族血统是哪来的?”
结果得到的答案非常荒唐,白牡丹与黑巫天女都是人类,但心灯居士却是羽族与人类的混血,羽霓、羽虹的血统是隔代遗传,这种闻所未闻的奇事,别说我不曾遇过,就算羽族史上都不见得发生过几次。
羽族的处境虽然糟糕,但比伊斯塔精锐的追杀,寄托与羽族算是一个较好的选择,白牡丹吧霓虹托付后,自己孤身应付伊斯塔的杀手。白牡丹不是战士型人物,激斗之下,身负重伤,被打落绝崖,险死还生才捡回一条命,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再回去寻找羽霓、羽虹时,两姐妹已经从羽族失落。
黑巫天女当时音讯全无,白牡丹无奈之下,唯有将此事通知心灯居士,心灯居士大惊失色,全力搜索两个失散的女儿,历经一番辛苦,终于在紧要关头找到女儿,从人口贩子手中将她们拯救出来。
羽霓、羽虹在那次事件中受创很深,尤其是精神方面的打击,心灯居士不敢再把女儿寄养他处,于是甘冒奇险,将女儿收做徒弟,带在身边。照时间来算,当时的心灯居士已然出手弑师,慈航静殿照说没有能制裁他的人,但他终究是顾忌外人眼光,千夫所指,只能行此下策,这样把两个女儿抚育成|人。
“……姊姊在那之后就不知所踪,我不晓得她的下落,但从外界传闻的一些蛛丝马迹,我猜她可能就是黑龙会的黑巫天女,这件事我不敢说,可是……我没想到连他也加入了黑龙会。”
黑龙会的黑龙王,似乎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用各种方法掩去形貌,就这么一任传一任。白牡丹推测心灯居士应该不是加入黑龙会,是配合黑巫天女,不晓得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篡夺了黑龙王之位,尽管黑龙王很强,但心灯居士也是当世有数的强者,又有黑巫天女辅助,做到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
(难怪……当初在南蛮,心灯居士与蛇族合作,一开口就要求活捉霓虹,这应该是为了保护女儿吧?后来在封灵岛上,武间异魔要向羽虹下手,也是被黑巫天女喊停,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她会让武间异魔把女儿当众砍了头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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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通了这些事,但也觉得有点不解,因为在封灵岛上,黑巫天女曾命失去自我意识的羽霓,宽衣解带,当众与至善老贼秃交合,预备吸干他的百年功力,如果不是我与大当家加藤鹰出手阻拦,羽霓就当众干上了老和尚了。
一个正常的母亲,会命令女儿当众去干老和尚吗?这种事情说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黑巫天女大概也算不上什么正常母亲,想必她人物实际有赚最重要,只要女儿有百年功力入账,偶尔给人看看光屁股没什么关系吧。
(还真是一个好豪放的母亲,贞操观念异于常人,和我家老妈有得拼……唉,真是不伦不类的比喻,我怎么会想起自家老妈了……
想到母亲大人当年的丰功伟业,我觉得自己的脸垮下半截,好不容易才重整心情,继续听白牡丹说话。
“……我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姊姊现在的状况,她与他鹣鲽情深,如今他死了,姊姊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心灯居士死了,黑巫天女势必会进行复仇。伊斯塔是黑巫天女的屈辱、仇恨之地,所以成为首要目标,而当她在伊斯塔大肆杀戮,吸纳本地怨忿之气,助长修为后,便会将目标转移,让每一个有份害死心灯居士的人,都落得惨痛收场。
“……我想劝阻姊姊,可是没想到你们也来了,虹儿又口口声声说要讨伐黑龙会余孽,这样下去她们母女三人一定会战场相见,要是谁有了个什么闪失,那可该怎么办才好?”
白牡丹面容愁苦,非常为此发愁,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好应付,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却是另一件事。
受到魔药的影响,白牡丹的脸色润红,胸口更是激烈地起伏,不住提醒我那饱满的动人曲线。
白牡丹现在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黑色的眼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在她整齐的乌溜发髻上,别着一支碧玉雕刻的长簪;长裙时雪白的丝绸,衣领像百合花般翻开,缠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就只有Ru房饱满的曲线,在一阵阵急促的呼吸中,起伏跌荡,幻出一片诱人的雪白波光。
很明显地,魔药的效果已经发挥出来,药效渗入白牡丹的四肢百骸之中,只要稍加撩拨,就会化为燎原大火,将这美艳熟妇的肉体熊熊吞噬,而我这个负责点火的采收者,也该付诸行动了。
“白大夫,你也别太担心,既然事实真相是这样,我一定会想办法,不让她们母女相残的。”
我低声说话,同时注意着窗外动静,宴会现在似是高潮,所有人欢欣鼓舞,喧哗大作,甚至有点小小骚动,不晓得那票人在狂欢些什么。
(妈的,笑得那么爽,该不会是在大乱交吧?有这种好事也不找我,去!
我心中暗骂,但却也晓得不能太浪费时间,否则情形随时生变,于是趁着白牡丹六神未复,偷偷朝她走去,步子放得很轻,不引起她注意,然后趁她即将要生出警戒的瞬间,一把从后将她搂住。
“阿!提督,你干什么?”
口桀口桀口桀,真是老掉牙的台词,不过我是非常享受这种老套的气氛。
“嘿嘿嘿,美人当前,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
两个人扭抱挣扎,我乘机拉开了白牡丹的前襟,她那件雪白的长袍渐渐展开,显露出内里淡黄的吊带内衣。见到内衣中所包裹的饱满|乳肉,让我生出一股忍耐不住的欲念,其实之前偷瞥这美人胸口的机会也不少,唯一不同的是过去只能用眼睛看,现在,我却可尽情满足那手口之欲。
“你、你快放开我!啊!”
“大夫,不要说蠢话了,这种时候换作是你,你会放手吗?哈哈哈~~”我迫不及待,在挣扎中将那件淡黄|色内衣翻起,伸手入内,抚握着那对雪白丰满的Ru房。
白牡丹已是个发育成熟的女性,双|乳虽不能与阿雪那种惊人的豪|乳相比,甚至连菲妮克丝的34F都还不如,但圆润的弧线已比霓虹有料得太多,而且这双雪|乳胜在皮肤嫩滑,触感极佳,手掌恰好满满一握,正Ru房在我掌心弹跳,暖滑娇嫩,任由我搓圆压扁,质感一流。
难得有男人可以触碰的美|乳,落入我的魔手,白牡丹竭力挣扎,甚至想用魔法来挣脱,但是片刻僵持后,她的神圣魔法却始终用不出来,只是让上半身的袍子被越扯越下来,裸露的部位也更多,最后到她一下用力,不慎将粉红的|乳尖从我指缝间擦过,本应是痛楚的叫声,出口却化作甜美的呻吟,白牡丹的眼中终于露出恐惧,明白了一切。
“你……你对我下药?”
“嘿,现在才说,会不会晚了点啊?”
干柴也需要烈火来点燃,我现在努力点燃那道火焰,用手肘固定住女体的纤腰,双手拨开内衣,环捧在雪白粉嫩的美|乳上,弹、刮、捏、握,每一个撩拨,都换来女神医凄怨无比的悲泣与畅美呻吟,而Ru房前那两个小小圆点,随着我的搓弄亦渐渐挺硬起来,鲜红欲滴。
“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有了霓儿、虹儿,还连我都不放过?”
白牡丹流着眼泪,努力想把我给推开,我很感谢她的挣扎,因为唯有这样,我才有机会说出那句每天都想讲一次的千古名句。
“嘿,你要叫就大声叫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说这句,就没有当强Jian犯的快感了,而我在狞笑声中,终于成功把白牡丹给推倒,扑压在地上。
得偿所望,我极度兴奋,明知不该浪费时间,却忍不住那种慢慢破坏完美事物的冲动,不急着硬上,而是握住白牡丹的脚踝,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为她除下精美的银缕鞋。
雪白的纤足柔弱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品,玲珑剔透。突然间,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是心灯居士醉后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是什么呢?好像和脚有关的?到底是什么?他妈的,外头在吵什么东西?这种重要时候,别妨碍老子想东西和干东西!
我把白牡丹的秀足抬高,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我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摩擦。白牡丹羞痒难当,另一只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我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我突然挺起腰,挽住白牡丹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白牡丹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沪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一个圆圆的湿痕。
“白大夫,你刚刚说的就是全部了吗?我看应该不是吧?师父死前曾经说过一段话,他说……他毕生无缘的那个挚爱,是个有着一双美腿的女人!”
我嘲笑着一手按出,重重拍在美妇的股间的秘处。
“哎呀!”
白牡丹失声惊叫,两腿拼命合拢。但我的手臂刻意挑逗下,白牡丹只能像鱼一眼扭动腰臀,做着无畏的挣扎。
“怎么了?不好意思说出来吗?大夫你不是Chu女身吧?是谁开了你的苞?我师父和你生前是不是有一腿?”
我厉声逼问,手上使力,粗暴地蹂躏着娇嫩的花房。柔软的蜜唇在手指下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我掌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白牡丹在裙下死死捂住面孔,大力摇头,回避着我的质问,但这反应却让我看见了答案,当下手指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接着肮脏拇指挤进湿滑的蜜唇,在白牡丹神圣的花房内肆意蹂躏。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然白牡丹再没有挣扎的力气,很快地,湿淋淋的内裤被我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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