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江湖 之上部奇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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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江湖 之上部奇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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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兄弟包扎好雪原的伤口已是鸡叫两遍了。

  三人不再睡去,谈论着方才的战斗。赵骋问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雪原也觉得奇怪,“他们最初与我交手时竟使的有燕山武功,我逼的紧了发现各家各派的武功都有。应该只是一群乱党。”雪浪说:“我看你是娴静不了了。这定与帮主之位有关。”“也还实相,知道要动燕山先得动我。”赵骋冷笑道:“少自命清高了。我看就你们这代人脑袋生锈捅不开。瞧瞧这世道,过时了吧。要我说你要么就做了帮主;要么就躲的远远的省得别人操心而自己丢了脑袋。”雪原寻思良久,“雪浪我随你下山行走江湖罢了。我几十年不下山了,江湖中无名无号到可安全。再者,找不到我就不会有人先动帮主了。”雪浪没有异议,于是就此定夺。雪原经不住多想,“真是豆在釜中泣啊。燕山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天一亮我们就出发,离开这肮脏之地。”雪浪应了。

  赵骋顿起逃走之心。往日燕山有雪原教他剑法,可他去了。只有雾霞值得留念。然而自己并不是永远抛弃了她。十八岁了,该去寻找梦中的天空了。天亮后尾随他们下山,寻着雪迹以防迷路——这条路只在八年前被送上山时走过一回的。

  正月初二清晨雪浪雪原赶到帮主沈雪阳家。雪原备陈前夜遭人偷袭,烧毁了房屋,身中剑伤。雪扬急问:“师兄,这如何是好啊?”雪原又讲同雪浪议定下山之事。雪扬又问:“这方法是否妥当?”雪原回说已同雪浪商议过,认为妥当。雪扬同意道:“那就凭师兄之意吧。不过不必急,我家有上好的创伤药,换了药再走。”随后雾霞和白夫人替雪原换上新药。雪扬也借时备些银两。一家三人便将两兄弟送出山门。雪原回头环顾雪山热泪垂落依依不舍,“这燕山养我几十载,如今割舍实非我所愿啊。帮主、夫人,这些年我孤身一人在帮中多累及你们照顾,如今割舍实属不仁不义,你们担待些吧。我这一去,虽是行踪不定但终究心系燕山忠于守北,若帮中有难,帮主只需派人下山放出风声即可。”雪扬以袖揩泪:“多年来蒙师兄辅佐,雪扬不敢忘记。只是师兄多年孤孑脾性软塌,行走江湖还得多长个心眼才是。”临了,雪浪又托雪扬一家照顾好赵骋。雪原一一应了执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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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骋躲在门后见雪原一家送走雪原雪浪回来便忙开始收拾行李。可他刚包上几本书籍雾霞便闯进来了。

  赵骋乱了手脚。雾霞愤愤的道:“现在就想逃走?”赵骋忙赔笑,“哪敢。怎么说也得向你辞别啊。”“少虚伪。这不把书都包上了吗?”雾霞忽然拔出剑,“你若敢逃走,我杀了你。”“别犯傻了。你打不过我的。”“那我总会自杀吧。”赵骋转身见雾霞饱泪欲滴深感羞愧。“雾霞,早晚我得离开。但现在不走。”他帮雾霞将剑插回鞘内侧身坐倒在凳子上。

  雾霞见留住爱人甚是欢喜,嬉笑着帮赵骋烧制早饭。不久饭菜熟,赵骋邀雾霞一同进餐,雾霞又跳开逃走,说家中定是等自己回家吃饭。雾霞去了,赵骋摔碗大骂:“什么破老子破娘!”他边吃着边想:燕山在没有禁锢我的人了,逃走是定数。赵骋不时念叨这些,而每一次都心潮澎湃。他快活的舞剑,放声诵读。家中只住赵骋一个人了,雾霞也时常过来,这令他分外高兴。

  雪扬送走雪原雪浪自此心中不安。他同夫人商议道:“已经开始有人动作了。我也得抓紧时间才是啊。这可怎么办呢?”他念叨的多了,白夫人烦起来:“你年轻时凡事都有主见,不曾烦恼,自在潇洒。这如今又不太老,何以至此!我们娘俩儿日后怎么过啊。”“我比你还烦呢。不是说凡事都有个解数的嘛。”“解数?就两条路。找不见《脑童神功》就只得闭关修炼。”“找了好几年了,家就这么大一点儿,别指望了。”“那就闭关!”“那就闭关。不过这回你得和我一起——也只是帮我打开经脉,或者看着我不出乱子。”“我那点儿功夫中什么用?雪扬啊雪扬,你怎么跟年轻时没法比了?简直是换了个人。看来我这后半辈子是没得指望了。”“年轻时父亲是帮主,哪轮到我操持整个燕山。如今也别说风凉话了。就陪我闭关一个月总成吧?”白兰内心烦躁颜色难看,然而还是答应了。

  雾霞见父母同时闭关得意的跳起来。她吩咐好下人直奔赵骋,”我妈终于把我嫁给你了。”赵骋冷笑,“我死也不相信。你妈一心追求清福,怎么会把你嫁给一个破烂穷鬼!”“我爸妈同时闭关了。”“看来还真是暂时把你嫁给我了。”雾霞抱住赵骋满脸的陶醉。赵骋递上热吻,“拜天地都免了。”两人又回到经常腾起过的*,抚摸和热吻很快麻醉了他们。他们醉软的身子好不容易爬上床脱掉衣服。也来不及欣赏彼此的身体就直奔主题。赵骋直觉一股火热由胯下穿透脊梁,他感觉兴奋愉悦,不住的动作。雾霞抱紧赵骋,指甲扣进肉里,她既是疼痛又是兴奋,最终兴奋战出了上风,她挺起腰放肆的喊叫。赵骋终于有些激动,很快泄了。他们喘着粗气渐渐缓下来,这才发现的身体柔滑、芬芳的迷人。

  雾霞稍做收拾。两人*依偎在床上甜言蜜语。雾霞说:“我们偷情了。如果有人告发,按*把你阉了。”“真是悲哀。记得书上说‘任何一种对他人不造成危害的快乐都应得到珍视。因此没有必要压制*。’只是你太笨不明白。”“我当然明白。只是不敢放肆。毕竟女孩子家嘛。”“你刚才还本能的*大发嗷嗷的叫呢。”雾霞笑笑,“以后我可以天天陪着你疯狂,直到我们快活够。”“其实早该这样的。”“我总不能不顾父母吧。怎么责怪我呢?其实我们同龄,我也是有你那些思想的。”“可怜的父母,可怜的儿女。”“啊,好冷,抱紧点儿——”

  此后数日里雾霞只是间或的回家一刻钟,我母亲置办些她常用的什物放置在闭关门口。此外再无事耽搁两人的两人世界。

  元宵节的前一天,雾霞赵骋用毕午餐去后山散步。凑巧下起了猛雪。那个雪天甚是可怕。不住敲打睫毛的雪片也只是这雪天里的小角色,掌握统治权的却是那漫天黑暗。这种黑暗不同于伏夏的洞庭湖暴雨前的黑暗。仰望天空,千丈厚的黑云只压在房脊上。它们平整安顿,风卷雷劈皆不能动摇。它们延绵多远只能想象,只是百步外已识不出人。这天没有风,一丝风也没有,只听见沙沙的落雪声。赵骋总觉得自己被黑云压矮看了半截,胸中疼痛喘不过气来。沙沙雪声低暗、沉着,从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吞噬着经脉,蚕食着大脑,使他麻醉、昏沉、无助。很快,赵骋只觉将要窒息。他挺起胸仰着颈项极力喘气以扩散胸中的疼痛。可那并不能医治。渐渐的他脸色苍白,眼神迷茫,额头滚下冷汗。“狗日的雪山,埋葬我啊。”雾霞清楚,八年来赵骋每逢这等天气,不顺之事和思念故乡皆是这等摸样。年复一年,这等萧条景象越发令人痛心,可她始终无可奈何。她扶着他向家走,然而赵骋瘫倒在积雪中,两眼流泪无声的哭泣,“这是伤心的后山啊。伤心后山。就让我在这儿死去吧,反正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他渐渐哭的痉挛。雾霞心疼不已,“想开些。我会帮你。明天就送你下山。走,回家去。”

  回到家中,赵骋又喝了酒。晚上睡觉雾霞抱着他,听着他磨牙、梦呓,感受着他痉挛打颤,一夜不眠。

  次日元宵。雾霞尽量提及愉悦的事,而赵骋也尽将前日的事忘却了。当晚雾霞吩咐家仆送来上好的酒菜。两人续着甜言蜜语喝的半醉。酒力发作两人灼烧的厉害。赵骋感觉身子有东西硬朗;雾霞亦是激情溢于体外。两人亲吻、疯狂、高潮。一曲终了仍互不舍弃。赵骋抚摸着她乳房,口含耳垂;雾霞舔舐*,再轻轻一咬。一番调剂又是风云,在窒息的边缘又一次高潮。雾霞一脸通红搂着赵骋喘道:“我这一生都满足了。许多女人都无法享受到一次性两次高潮。”赵骋微笑赞同。

  天亮了,雾霞依偎在赵骋怀中不愿动弹。赵骋催促,雾霞闭眼不动。赵骋只得开口道:“可以温存,但不可懒惰。”雾霞辩道:“这么急,想走?”“也确实想走。”“八年来我们一起漫步,一起舞剑,现在一起在床上疯狂。这些美好的事情你都情愿一甩袖通通抛下?”“只为我的生命。但我会竭力保全这些的。”“我真害怕失去。”“你若争取,自在手心。只是必须向家庭宣战。”雾霞闭上眼睛沉思良久,慢慢穿衣起床。

  早饭后,雾霞为赵骋包扎行李又画好地图。赵骋接过,雾霞又特别叮嘱:“书已经全部包上了。图上路线已被深雪掩埋,你只需分辨山势就有方向。”送出山门雾霞又道:“我不只是同你*同时也爱你。我盼望着你回来。”“我也爱你雾霞,不会把你忘记的。只是你得勇敢的战斗,不然你就掉队了,失去了我。”两人再不愿多说话,只是相互洒泪告别。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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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骋手执地图奋力趟在深雪中。他翻山,越脊,跳谷,跨沟,一路上冷风吹散汗珠阵阵凉意头脑清醒。他一直肯定今天就是立春。

  然而眼看走到地图尽头将要踏上大路后面却来了追兵。赵骋知道雪地上会留下脚印永远会被追上,他暗暗叹息:“造化低。”

  来人是郦雪凡所帅儿子郦雾山等众弟子。他们迅速将赵骋围住。赵骋大怒,“雪凡你可是拿我回去的?那你们就提着我的脑袋回去吧。”雪凡笑道:“你也太不知事。一来,帮规明言非特殊事由且未经帮主批准任何弟子不得擅自下山。二来,你父亲把你托与燕山你这般私逃可是陷燕山于不仁不义。我奉命追你回去,快走吧。”赵骋一横心,“雪凡,你少给我装师辈。你那心肝如你这面孔,一般的狰狞恶心。让开!”雾山恼羞成怒:“竟然辱骂我父亲!”他拔出剑来。赵骋正没处泼洒也拔剑相迎。赵骋燕山八年原本师从于雪扬,然而终归是托管且与雪浪是义兄弟也就免了拜师。雪扬繁忙他的剑法便由雾霞、雾古启蒙,由雪原常年把手指教。眼前,雪凡相貌狰狞是因苦练拳脚岔了气道,血脉失调皮肤溃烂所致——雾山作为儿子,也必是长于拳脚。赵骋凭着一股怒气剑若流星直抵雾山脑门。雾山舞剑挡护。不料赵骋只买个破绽反削向脚腕。雾山急回剑。赵骋长剑却直抵手腕。慌乱中雾山之得弃剑后撤,赵骋赶上一脚踹在胸口。众弟子齐攻上,赵骋运足内力卷起雪帘。只见股股狂风,两名弟子被长剑穿胸而过,三名弟子落下右手。雪凡大骂“畜牲!”翻掌劈来。那内力劲猛劈断赵骋的长剑。赵骋急闪不及,又一掌正中胸口。

  赵骋顿觉胸口闷胀、火热,喷出一口鲜血。随后他就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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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送走赵骋雾霞就失去了魂魄。她整天无事可做,只觉昏沉欲睡,全身乏力。每当下人提醒她是该给夫人预备东西的时间时她顿时跳起来,心中害怕,心脏蹦跳,手忙脚乱的惟恐出了岔子或者是晚了一刻钟。她记住了同赵骋散步的地方,就一个人去那里游一圈魂。他记住了同赵骋同练的剑法,就拿出纱绢慢悠悠的擦拭长剑。她记住了赵骋的热吻疯狂的动作以及不可言语的高潮,就躲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抱紧身子喘息。

  一天早晨雾霞醒的很早。梦中她又被赵骋抱着。醒来她感觉通身温热无力,几丝*跃动。她抱紧软绵绵的大枕头开始遐想。想象中,赵骋牵着自己的手,自己穿着漂亮的裙子,一同行走在田野,田野有野花伴着蝴蝶。想象中,他们穿街走巷看热闹;他们伐树割草盖起中意的小茅屋;他们脊梁淌着热汗依旧辛勤劳作;他们抢劫财主然后走上大酒楼甩开袖子畅饮;他们混在乞丐中讨饭,晚上躺在寺庙里疯狂的*——然而白夫人的侍女紫丁揭开被子,“小姐,该给夫人准备早饭了。按照夫人的交代今天应该做第30道菜了。”雾霞豁的惊醒。她一脚踹开被子,拽一条长毛巾围住两只乳房,径直跑向厨房。她喊紫丁帮忙,紫丁忙生火。火未烧旺雾霞已经砸开水缸里的冰层将要用的配菜和厨具都洗的干干净净。回头她见火烧的不够旺又找来扇子呼呼的扇起来。一边又吩咐雾霞去准备其他的什物。待忙毕,雾霞通身是热汗,她请紫丁代替自己送去。她叮嘱道:“你轻手轻脚的去放在门口转身就走。如果正好碰见夫人,就说我不舒服你又不熟悉路径所以晚了。”

  回到闺房,雾霞沐浴以洗净汗水。她看见镜子里的人不禁伤神落泪。紫丁回来询问。雾霞叹道:“我真想跟着赵骋去私奔。”“小姐,等夫人出关去找她谈谈吧。说不定一时可怜就把你嫁给赵骋了。”雾霞摇摇头。紫丁说:“都怪赵公子。总是一副冷面孔,处处说话不饶人。太轻狂了夫人多少不喜欢。”“母亲并不讨厌赵骋。”“赵公子不爱你?”“我们很相爱。”紫丁听得半云半雾。雾霞叹道:“我和赵骋真是有缘无分啊。”“那,夫人为什么反对?”“为我好。”“不要烦恼小姐。”雾霞笑笑,“你不知道,赵骋有鲜活的血液和激越的心潮。我和他同龄也应该有这些的。”

  只几天紫丁便成了雾霞亲密的朋友。紫丁总是劝慰她,而她总是勉强的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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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雾霞和紫丁在后山闲走偶然撞见史雪川的大徒弟司马雾古。雾古见了殷勤施礼。“雾霞师妹,这几日可好?”雾霞还礼道:“雾古师兄你怎么也来后山了?”“今日云散了些,四处走走。师妹,赵骋一走你的气色就差了许多啊。”雾霞无言相对只得笑一笑。雾古叹叹气说:“赵骋可真有福气,还有人思念他。师妹还是想些开心的事吧,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多谢师兄。赵骋去追求他的生命了,不会轻易回来的。”“那可说不定。冷不防他回家躺在床上看书,你还在家中犯愁呢。”雾霞又笑一笑。雾古再寒暄的几句离去了。

  雾霞陷入了忧愁。紫丁说:“司马公子一向厚实,而且还喜欢你。今日怎么专揭人伤疤呢?”“他也是一番好心劝我。走吧。”

  两人默默无语,信步前行,不经意间却回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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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赵骋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司马雾古坐在不远处在翻看白夫人送的书。他挣扎着做起来,胸口却疼痛难忍。雾古见赵骋醒来忙递过去一杯热水,“师弟别动。我刚给你输了内力。来,喝点水。我料想你将醒来,闲来无事翻了翻你的书。”赵骋终于挣扎着坐起来,“元宵过去几天了?”“今天是正月二十了。帮主闭关由师傅代管燕山,他命我照顾你。”赵骋长叹一口气,“狗日的雪凡把我打昏了三天啊。”“谁叫你伤残了他五名弟子呢。如今你被禁了,门外就是执法弟子。”“雾霞知道吗?”“师傅命我好生看着你,你不能出去,也不能见任何人,只等帮主出关发落。”“看来我只能死在这儿了。”雾古安抚一阵回家复命去了。但他接受赵骋所请求时常来看他。

  赵骋只顾养病,每日饭菜皆由执法弟子递送,那水平远高于他平时的生活,再加之雾古时常前来运功疗伤,他虽是百般忧愁,只三五日也把伤治愈了六七成。

  一日傍晚雾古前来探望。赵骋起身坐在桌边与他把盏交谈。“雾古师兄,若帮主发落我会不会判死?”“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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