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梦:绝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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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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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弈的脚步一顿,又变回了世人眼中的那副冰冷的面孔:“我的事情,师姐无需操心。”

    语罢,头也不回地将白芸芯抱着走出了温泉殿。

    而听了楚弈最后一句话,赵晚玉心下狠狠一疼,但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楚弈。

    她有预感,她的师弟,会为了这个女人,坠入万劫不复之地,她一阵眩晕,眼前,似乎出现了楚弈的兵败如山倒的场景。

    她扶上殿内的岩壁,克制住自己的眩晕感,一阵惊心,她的感觉一向都不会错,难道,这就是她这个苦命的师弟的结局吗?

    赵晚玉望着楚弈挺拔的背影,闭上了眼睛,掩去了眼底的一丝戾气。

    师弟,你付出了这么多,都忘了吗?

    若是你迟迟不愿意做决定的话,那就让我来替你选择吧。

    赵晚玉心下彷徨,最终仍是做了这个决定,白芸芯,留不得。

    她睁开了眼睛,坚定了脚步,朝着相反方向走了出去。

    而楚弈抱着白芸芯已经走出了自己的密室,白芸芯心下担忧不已。

    好在,一出门就遇上了两位护法守候在楚弈房间里,在看到楚弈之时,喜上眉梢。

    经过楚弈昏迷这天的相处,白芸芯与两位护法也算比较熟了。

    他们是一对兄弟,哥哥叫茂循,弟弟叫茂婴。

    茂循性格较为沉稳,平时话也不是很多,而茂婴的性格则是跳脱许多,为人处世有时会不经过大脑的思考,与茂循缜密的心思完全相反,但却比茂循好相处很多。

    而此时,茂循、茂婴看着被楚弈抱着的衣衫不整的白芸芯,都是一怔,随即便了然地笑了笑。

    主,还真是心急。

    楚弈见到他二人,脚步一顿,将白芸芯搂得更紧了些,检查了一下,看她身上没有裸露的地方,才放开脚步。

    白芸芯在他怀里暗暗舒了一口气,此时,茂循、茂婴在这里,他应该不会再继续下去了吧。

    茂循看着楚弈的脸色,心想道还是别打扰主了,这个消息也拖了两天了,不急于一时,况且,主和向来不对盘,暂时还是别为了这么点事情打扰主了。

    眼下,知道主没事,他们这一群兄弟也就放心了。

    他正想向茂婴使个眼色退下,可是茂婴偏偏就是脑里少根筋,根本不看向他,就上前道:“主,出事了。”

    楚弈抚着白芸芯脸颊的手一顿,白芸芯也是一怔,楚霖,他能出什么事情?

    由于这天,她的心思都放在楚弈身上,因此,楚霖的事情,她并未知晓。

    “他出了什么事情?”楚弈眼里诡谲难测,声音里听不出他的情绪。

    茂婴道:“两天前,温山被毁了,而也正好在温山,还是离源头最近的地方。”

    “温山被毁了?”楚弈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茂婴,“毁了是什么意思,何人毁的?”

    “非人为,是火山喷发。”茂循接道,“温山如今已被夷为平地,而也昏迷了两天两夜,月雅居除了谢罄大夫正好外出躲过一劫外,再无活人。”

    茂循以平静无波的语速在诉说着这一事实,仿佛这只是一件小事,但实际上,“温山被毁”一事,早就震惊了朝野。

    这两日,楚灼也为了这一件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星耀投在温山的资产不计其数,如今,却都付之东流,这还算其次,关键是他埋伏于国的细作基地,就在温山。

    如今,这些年的运作却因这一场火山喷发而化为灰烬,想到当年他要建立细作基地时,靖国公给他推荐的地点,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当时,这地方也是经过他同意的,所以,他也就只能咽下此事了。

    雪上加霜的是这件事恰好发生在冥日国的出使星耀的时期,而沐延辰的驿馆就在温山的不远处,所以,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不幸中的万幸,沐延辰当日并不在那一处的驿馆之内,所以,那里只死了星耀的几个下人,冥日国并未有人受伤。

    但是,即便如此,这一件事,也让楚灼在冥日国面前,大大地伤了面啊。

    他堂堂星耀,居然连这么点事情都无法安排好,让冥日、皓月还怎么看他!

    更何况,如今皓月的权力被皓月白逸轩一手独揽,白朗已经提前过上了上皇的生活。

    但是,他的却躺在床上昏迷了两天两夜。

    想到这个,他心里更加烦躁:“顺。”

    一旁伺候的顺公公看到楚灼将手中的奏章摔了出去,立刻将方才小监递上来的参茶递了上去:“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如何了?”

    听到是问的事情,顺公公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也攒在了一起:“,还是老样。”

    楚灼一拍桌,怒道:“医院养的那些医是干什么吃的?啊,连个人都救不了!”

    “皇上,您息怒。”宫内的监见楚灼发火,全都跪了下来,除了顺公公:“皇上,谢罄大夫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他一定会救好的。”

    顺公公瞧着楚灼的脸色,见楚灼的怒气似乎平复了一些,又道:“听说,谢大夫如今已出发去了普陀山,去找那大师了风生寻找救治良药,想必,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了。”

    。。。

 ;。。。 ; ;    他以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就好像,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人一样。

    楚弈见她发红的耳垂,心下更加难耐,低头吻上了这片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而经历了这几天差点失去楚弈的惊心,白芸芯也不再回避他,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但她知道,自己此刻,不想拒绝他。

    她动情地回吻住楚弈,而搂着她的腰肢的楚弈明显地一怔,但只是片刻,他的心底就被巨大的喜悦给填满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凭着自己的感觉去拥有她,和她一起沉浸在这片欲海里。

    他本就一丝不挂,便就很顺手地解开了白芸芯的腰带。

    白芸芯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立刻敏锐地感受到了,他将她压倒在卧榻上,用舌尖勾着她的舌尖,似是在嬉戏着。

    这一次,他的吻技提高许多,白芸芯被他吻得身体酥软,眼睛红红地半睁着看向他。

    直到白芸芯有些吃不消时,楚弈才放开她。

    望着她潮红的脸蛋,楚弈感觉有一股火气直窜他的下身,身下某处逐渐变得坚硬。

    他虽然未曾人事,但经由前一阵差点将白芸芯吻得窒息之后,他就在皇宫的藏书阁里找了一些“姿势图”一类的书籍研究了下,还有一些为历代帝王提供技巧方面的资料,所以,此时的他,并不如上次那般生涩。

    楚弈轻轻地吻上了白芸芯的脖,一轻一重的规律让白芸芯抖得更加厉害,而楚弈身下愈加坚硬,将她的上衣拖了个精光,手伸向她的亵裤。

    但此时白芸芯抓住了他的手,难耐地发声:“别。”

    虽然已到此时,但她脑海中的理智并未消失殆尽,她仍然无法让他跨出最后一道防线。

    而楚弈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劝慰着她:“别怕,我在这里呢,来。”

    他说着,便拉起了她的手,引导着她一寸一寸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白芸芯手尖微微发热,但羞涩感并未持续多久,她便被抵在手尖的疤痕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她蓦地睁开了眼,望向楚弈的身体,他们虽然同床共枕了许久,这却是她一次看到楚弈的身体,竟然是遍布的伤痕,看着他满身的伤疤,她心下一颤:“你”

    楚弈发觉到她的情感变化,顿时停住了手下的动作,看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伤痕看,他眸色一沉,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别看。”

    白芸芯想要抬头,却被他摁在怀里,想到他身上这么多的伤痕,她鼻尖一酸,但还是保持语调的平静:“这些伤,怎么来的?”

    楚弈搂着她,不语,但白芸芯从他的心跳声中知道他并不平静。

    她语调低了低,柔声道:“不愿意和我说吗?”

    楚弈没有正面回应她,反而道:“你在意么?”

    白芸芯一愣,似是有些跟不上他的节拍:“什么?”

    楚弈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细听之下,却有一丝迟疑:“是不是很丑?”

    白芸芯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怕留给她不好的印象,她抿了抿唇,温热的嘴唇吻上他胸前的那块伤疤。

    楚弈身一颤,而白芸芯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吻仍然在继续,舌尖一点一点地轻舔着他的伤痕。

    看着那些伤痕逐渐呈现粉红色时,她才停了下来,从他怀里抬头,望向他的眼睛,眼里有丝心疼“当时,很疼吧。”

    楚弈眼里的担忧渐渐消散,还好,她不在意。

    自那一日见了国之中出名的美男沐延辰以后,他就莫名地对自己的形象开始在意起来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常年习武的缘故让他的体格比一般人要好很多。

    但是,这满身的伤痕,却是他心中永远的刺。

    若不是楚灼当年对他不管不问,他怎能落到这样的下场呢?

    他虽未曾开口,但白芸芯心里却已经想明白过来了,定然是他母妃出事以后发生的吧。

    若不是经历多,初次见他时,他又怎会给人一副如此阴沉的感觉呢。

    唉,白朗啊白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陷害当年的怡贵妃呢?

    她突然就低落了下来,楚弈对她是有感觉的不错,可是,他母妃的事,却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吧。

    他可以放弃皇位,可是,又怎能弃如今还呆在冷宫的怡贵妃于不顾?

    她脸上的****逐渐退却,那她呢?

    她方才是怎么了,居然会主动迎合他?

    自那一日被沐延辰劫持后,她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不,她该是什么都算计好的,不该这样,不该这样沉沦在他的柔情中的。

    两世的经历,还没得到教训吗?

    他是为她受的伤,如今他没事,她也就放心了,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别的关系。

    他登上皇位,放她离开,这才是他们的结局。

    这片茫茫天地,才是她最好的归宿,而不是被禁锢在那一片金碧辉煌的宫闱之内。

    她从他的怀里起身,楚弈诧异地看她。

    望着楚弈光着的身体,她将方才被挥落在地的单衣捡起,递给楚弈,淡淡地笑了:“王爷,别忘了大业。”

    楚弈方才心里的悲伤、悸动一扫而光,看她淡笑的模样,他知道,她又要带上面具了,心里顿时窜上了一股火。

    背对着楚弈整理自己方才被弄乱的衣服的白芸芯突然被楚弈从后面抱住,头被迫转过来和他接吻。

    她看到了楚弈眼里的愤怒,慌张道:“楚弈”

    这一次,楚弈却完全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他,真是恨透了她,恨透了她这副虚伪的表情。

    他近乎蹂躏般地对待着她,手下动作力道之大,弄得她疼出了声。

    随着一声撕扯,白芸芯身上的衣服尽数而落。

    楚弈将她扳回来面对着自己,压她在榻上,将她的手推高,啃咬着她胸前的柔软。

    白芸芯呜咽道:“楚弈,别”

    但后面的话却随着他突然加大的力道而转化为呼痛声。

    听到她的哭声,楚弈稍稍犹豫了几秒,但随即毫不手软地继续了下去。

    看着楚弈近乎疯狂般地对待着她的身体,白芸芯渐渐认命,如果命中注定要与他纠缠不清,她反抗,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她渐渐不再抵抗,不过,也没有迎合,就如同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

    楚弈感到身下的娇躯突然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一惊,抬起头来,只看到她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仿佛没了生命一般,只有眼角的泪痕在提醒着他她的不情愿。

    。。。

 ;。。。 ; ;    白芸芯握着楚弈的手,眼里渐渐蓄满泪水。

    今儿个是怎么了?竟然这么轻易地就会掉眼泪。白芸芯暗自嘲笑自己,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楚弈望着她,眼里有些无奈地帮她擦干眼泪:“跟他们走,听话。”

    白芸芯望着他,终于放手,低声道:“你小心些,我等你回来。”

    她温柔的语调让楚弈一怔,这样的口吻,真像一个妻在嘱托远行的丈夫。

    楚弈心里涌起了一丝喜悦,柔声回她:“放心。”

    说罢,就将她交给翼寒。

    翼寒将白芸芯背在身上,而两大护法也立刻左右护住白芸芯,四人一边在与沐延辰的护卫打斗着,一边寻找破绽以突出重围。

    而楚弈则被十六黄衣队围在中央。

    沐延辰看到在如此惊险的场景之下,楚弈依旧毫不变色,身上的气势仍能盖过他一大截,他眼里渐渐盛满阴霾,。

    尤其是看到白芸芯即使在翼寒的背上,目光却一直紧随着楚弈,沐延辰眼里阴霾加深,往日的温润形象消失殆尽:“十六黄衣队听令,谁给我杀了这个男人,赏银一万两!”

    话音一落,白芸芯看到十六黄衣队的进攻明显加快了许多,她蹙起眉头,心里担忧加重。

    闻此言,翼寒躲开攻击的身影明显一顿,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却做够让人钻了空。

    翼寒的胸前被袭了一掌。

    白芸芯能感觉到翼寒的这一掌受的不清,同时也更高加能体会到这十六个人的本事,连翼寒武功这么高强的人都会对这十六个人的全力以赴忌惮,那他们,就不是一般的高手了吧。

    白芸芯望着楚弈在一片黄衣人之间的周旋,心下担忧无比,转眼看到沐延辰眼里的恨意,她一怔。

    但她随即明白沐延辰眼里的恨意来源,他一直都是这副身最爱的人,恐怕他一直都认为昭云永远不会离开他,但方才她与楚弈之间的互动,必是让他感觉到了威胁吧。

    人都是这样,轻轻松松得到的东西从不珍惜,一旦这东西不再属于自己,便开始憎恨起得到这个东西的人了。

    白芸芯看着沐延辰,摇了摇头,但沐延辰似乎有所感应般看向了她。

    她看到沐延辰的眼神,大惊,想要出声提醒翼寒,却已经来不及了。

    沐延辰已经来到他们面前,而此刻,他的一个手势,周围护卫一拥而上,立刻令两大护法被暂时拖住。

    他在翼寒方才受过伤的胸上拍了一掌,翼寒立刻口吐鲜血,而白芸芯也从翼寒身上跌了下来。

    而远处和十六黄衣队纠缠的楚弈见状,用上了自己从不轻易示人的功夫——冰魄**,手中柳叶剑立刻被寒气萦绕。

    而此时,被柳叶剑扫过的十六黄衣队也被冻成了冰柱,再无生机。

    沐延辰见到楚弈的冰魄**,失色道:“你,你是柳御风?!”

    冰魄一出,谁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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