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顿时觉得人生开朗了有木有啊!口试那几个可怜的加分算神马啊!助教你首先肯定了我的学习能力就够了!亲我会包邮的请你笔试的时候给好评啊亲!(虽然我觉得丫的眼睛里闪耀着幸灾乐祸……)
请大家再等我两天吧,9月2号我一定会用实际行动来补偿地!!!!
另……
乱/伦神马的最有爱了
义父什么的最有爱了
恋父情节好有爱啊
伦家最喜欢看乱/伦了
……
我森森地觉得我把你们带坏了……捂脸
正文 47。披着美人皮的都是大灰狼
裴素语坚持要我陪她回家,言谈间全没了方才的楚楚可怜。
我摊着手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没道理我骂你一顿,你反而把我奉为座上宾。”
裴素语也笑:“当头棒喝,恩同再造。”
我翻了个白眼,你就编吧!
寄人篱下这种事,十分考较脸皮厚度和心理承受能力。我连自己姘头家都待不长,又哪好意思在裴家长住?少不得谨言慎行三思而后行见到帅哥不能尾行反要尾号限行,这对我这种怪阿姨来说简直比有钙片而种子数量为零还要痛苦。
虽然尼姑庵里也见不着公的……
但好歹还能凭空描摹一下我姘头的身材再发发花痴什么的。在裴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我连做梦都得把面部表情控制得高贵优雅,宛如睡美人一般纯洁无暇吧?
何必给自己找罪受?不去。
我苦哈哈地问她:“不然,你给我棒喝回来?”
小姑娘嫣然一笑:“那我们便是过命的交情,如此深厚情谊,我怎忍心让你独坐陋室?”
……噎死我了。
裴素语兀自整理画卷,半晌回头笑看我一眼:“没话说,便是答应了吧?”
我无精打采地:“说不过你,但我确实不想去。”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怕什么?裴家是龙潭虎穴还是刀山火海?作什么一副唯恐我吃了你的模样?咱们家在山上,地方大得很,你还担心没有你住的地方?再说,你是满哥儿和我的朋友,我既从庵里搬了回家,怎忍心把你一人冷冷清清地留在这儿?少不得请你回去做客,不然,旁人都要笑话我没礼数、过了河就拆桥的。”
她拉着我的手腼腆地笑:“好姐姐,你送佛送到西,给我和我娘个面子,莫让我二人太尴尬吧!”
所噶!原来这小妮子还是觉得自己没被家里三请四催地回去,有些丢人呢。带着我一起回家,总归是有个“不得已”的借口。
我又气又笑,瞪她一眼:“原来光是你弟弟请你回去还是不够分量的。罢了罢了,你们姐弟二人都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面上又是一派天真,唬得我团团转,我是认栽了。——我陪你住个十天半月便走,时间再长,旁人也要笑我没礼数的。”学她说话。
裴素语抱着我半条胳膊喜笑颜开:“姐姐说这话就是见外了。庵中太过清净,夏日避暑时住几个月还好,一入了冬,看着灰墙灰瓦难免心中萧瑟。姐姐且在我家住下,若实在不习惯,等一齐热热闹闹过了年,我再陪着你去另寻一处宅子,可好?”不等我回答又收敛了笑容,幽怨道,“姐姐若连一起过年都不答应,那便是真把我当个外人了……”
我叹一口气:“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胡公子被你吃得死死的了!”娘哎,这么个撒娇法,别说是男人,我都撑不住!
裴素语笑得黑眼弯弯,又同我腻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自己的亲亲弟弟在哪,而后让大少爷叫人来为我俩收拾行装,即刻启程回家。
裴杊自然满口答应,拉我到一旁,眉开眼笑地夸我:“你果然是一员福将!我姐的性子最倔,你是如何让她转了心思的?”
我无奈地:“你姐没转心思,只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她要嫁胡公子的心思仍十分坚定。”岂止是坚定,简直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啊!
最神奇的是,那位千年狐精一样的人物并未对她许下过什么诺言。
我挑眉问裴杊:“那位胡公子,当真是一心娶她的吗?别闹了一场,到头来只是小姑娘一厢情愿。”
裴杊奇怪地看我一眼:“你不过比我姐大一岁多些,何必开口闭口小姑娘,生生把自己叫老了。——我绝不会看错,胡沁一心一意地等着她。……唔,也不能算是等,他不抱任何希望,甚至已经答应我爹娘,和我姐姐永不相见。但他仍是孑然一身,他只能接受我姐。”大概接受这个事实对他也是莫大的考验,裴杊说这话时,神色十分古怪。
我叹一口气:“情之一物,向来只能做锦缎上的珍珠,非得顺风顺水了才能叫人艳羡。若是经了生离死别,放弃了便为人不齿,若是死不放手,却也只能叫人叹一句何苦。”
裴杊哼一声:“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你心里有他,纵是天仙下凡你也不会多看一眼,这世上唯有他能入得了你的眼、走得进你的心,你也不能忍受和旁的人有任何亲密的举动。若她不在,半生孤苦也只得认了。若你心里再没了他,又何必因为旁人的话而委屈自己?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做不得半分假。”
我目瞪口呆:“小小小满……”怎么回事?小少爷堕入情网了?
裴杊轻咳一声,耳廓微红:“你别瞎想,我不过是旁观者清,被你们这些优柔寡断的家伙弄得烦了,才有此一说。”又瞪我一眼,“尤其是你,你既和叶大哥两情相悦,又没什么旁的事耽误在你俩之间,便该早早定下来才是。他都二十四了,你也快十八了吧?这年龄即使在落霞也算晚的,等过了年,就成亲吧。”
……这家伙其实是月老投胎的吧,怎么这么喜欢撮合别人?
我讪笑着顾左右而言他:“前几天刚买的衣服可不能忘了带,我回屋收拾一下,你先去找你姐姐叙旧?”
裴杊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转身:“喜欢一个人,不是光看着他流口水就是喜欢了。你要相信他,愿意把最柔软的一面都展现给他看,而不是一边说着喜欢,一边推开他。感情都要得到相应的回应才能继续得下去,别让叶大哥等太久。”
我苦笑一声,沉默不语。
感情当然要得到相应的回应,但每个人认可的回应都不相同。我可以把我的性命交付在叶苏手里,也十分期待与他抵死缠绵,但我却不能相信他会在往后的几十年里,依旧能够对我温柔热情。
男人的天性是将种子散播到世界各地,所以蒲公英才带个公字儿,是不是?
裴杊没再说什么,叫来了家人替我们将行李收拾妥当,便用两顶青尼小轿将我们抬上了山。
裴夫人早得了消息,等在大门口,待裴素语一下轿便一把搂过去,母女俩又摸又看相对泪千行了半晌才记起来还有我这个外人在,忙擦了擦脸,分别拉着我左右手笑道:“多亏凌姑娘开解,才让咱们母女团聚!”
我僵硬地笑:“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一大一小两位美女哪里肯放过我这个修补她们母女感情裂痕的路人甲,一路拥着我啾啾啾,啾啾啾,直到进了前厅才被忍笑的裴杊救下:“啾啾啾……”
抱歉,白噪声有点大,且等洒家调试一下。
裴杊说:“……远路,总要歇一歇,换身衣服,再给叶大哥稍个信才好。娘和姐姐多日不见,总有许多的话要说,凌铛就交给我吧。”
裴夫人颔首,歉然笑道:“是我见着惠儿太高兴,竟忘了礼数。凌姑娘脸色不好,怕是第一次坐轿子上山,有些不习惯呢。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满哥儿且带姑娘去躺一会儿,再喝点梅子汤,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我笑着道谢,又和裴家母女客套了几句才由裴杊带着先退下了。
裴杊扶着我笑:“你是坐轿子晕,还是听了太多话晕?看你一副苦脸,活似个被拴住的猴儿!”
我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挺直身子瞪他一眼:“笑个头!老娘……嘎。”
我说什么来着?谨言慎行啊!大富之家的园子修得跟桃花岛似的,转个圈怕就要迷失其中,因此我竟然没发现,我们前头三五丈远的地方有个亭子,亭子里有个中年帅哥,中年帅哥正笑微微地看着我们。
帅哥凤目微挑,鼻梁高直,颔下微须,单论皮相虽不及同年龄段的叶老爹,但胜在气质啊气质。
要不陈道明大叔怎么几十年荣宠不衰呢,老男人的气质绝对是大杀器,而且和美酒一样,时间越久越香。
帅叔叔手中捏着一枚白瓷的酒盅,先向我含笑点了点头算是招呼,又以目光示意裴杊过去。
裴杊看看我,又看看帅叔叔,语气十分不满:“别对我爹流口水。”
裴老爷……
难怪。爹妈都是美人,当然怎么排列组合都这么好看,且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而我们这些基因不够优秀的家伙只能扼腕叹息,感叹老天爷就是喜欢给某些人开外挂。
裴杊又冷着声音说一遍:“嘴巴擦干净。”
我不敢在一家之主面前放肆,只得低着头遮遮掩掩地瞪裴杊一眼:“你还不过去,皮痒啊?”又轻推他一把,自己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模仿温良恭俭让的淑女模样。
裴杊低声笑道:“难得,你这样的姿态,倒马上好看了许多呢。”说罢不等我回他,便脚步轻快地向亭里走去。垂首屏息地站在裴老爷身前,十分恭敬的样子。
我百无聊赖地钉在原地,有心想欣赏一下帅叔叔的侧面轮廓,又怕被逮住偷看丢了面子,只得盯着地上数砖缝。
裴杊许久才回来,脸色臭得要死:“我爹把你当成我的心上人了。”
我喷笑:“十四岁和十八岁?”毛都没长齐吧?
他瞪我一眼:“别在我爹面前说这话。——我已经说明了你和叶苏的关系,但是我爹还是要和你说说话。”
我一下紧张起来:“你爹眼神可犀利呢,他脾气怎么样啊?”
裴杊哭笑不得地看我一眼:“你怕什么?他又不是叶老爹,你又不是我的心上人。”
唔,也是。
我用精神力量摸摸他头,同情地:“被自己爹鄙视了眼光,很郁闷吧?”
裴杊哼一声,红着脸扭过头。
……是我错觉了吧,裴老爷怎么突然像是要吃人?
作者有话要说:灭活活,我胡汉三又满血满蓝的回来了!!
恭迎新的小萌物甯甯自语!快到朕的怀里来~~~~~(≧▽≦)/~
今天为庆祝杂家的爱老虎油ww生日,24:00之前二更(大概会在23:00以后吧……)
正文 48。和帅叔叔促膝长谈
我在裴老爷的杀人目光下一步一挨地挪过去,手脚僵硬地恭敬一礼:“裴老爷万福。”
帅叔叔盯了我许久,目光中的压力才慢慢消融,冲我笑道:“凌姑娘?请坐。”
我连道不敢,再三推辞才坐下了,屁股只敢挂一个角,腰杆挺直,头微垂,神态恭敬。
这哪是见友人家长,这特么是见军区司令啊!
裴老爷向外看了一眼,瞪着裴杊:“你怎么还在这儿?难不成怕我吃了你的小朋友?”
裴杊摸摸鼻子:“娘叫我带凌铛去她房里小憩,她刚刚坐轿子上山,还有些晕呢。”
裴老爷面无表情地继续瞪他:“闻秋和闻枫是干什么使的?使人叫舞剑带着东西来这儿找我!”
裴杊连连点头,最后爱莫能助地看我一眼,无奈退散了。
裴老爷取过一个酒杯放在我面前,替我斟了杯酒,笑道:“小犬离家数月,多亏姑娘收留照拂,裴靖敬姑娘一杯。先干为敬,姑娘随意。”说罢当真双手举杯向我示意,而后一手遮着,仰头一饮而尽。
丫手指头真好看啊……
我呆了呆,才抬手用酒润了润唇,放下杯子诚恳解释:“裴老爷莫怪,我以前没怎么喝过酒,实不知自己酒量如何。我忖度着,您大概要同我说什么重要的话。因此这酒还是先不喝了罢,省得我一时脑热,或是您以为我一时脑热,便不太好了。”
裴老爷低低一笑,声音仿佛陈年佳酿:“姑娘这遇强则强的性子,倒是与内人十分相像。”又抬眼看着我,“姑娘是沈家堡人士?”
我犹豫一下,还是选择说了实话:“我在沈家堡和青塘都待过一段时间,但也只是待过,算不上是那儿的人。”
他点点头,目光悠远:“沈家和裴家也算是颇有渊源……”
我僵着身子,没敢接茬。
我的亲娘七舅老爷,不是又要把沈家败落的事儿归在我身上吧?
他说的渊源是恩还是仇?如果是恩的话,他应该不会明知叶苏去寻沈家的麻烦而不制止,但如果是仇……凭裴家的实力,他会放任沈家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
猜不明白。本姑娘似乎成了韦小宝,阴差阳错杀了鳌拜,以后的征程便总会跟他扯上关系,或好或坏,仿佛蝴蝶振翅,效应延绵不绝。
好在裴老爷并没有多问什么,只自己回忆了半晌,便被捧着木盒匆匆而来的小厮吸引了注意力。
他含笑示意小厮把木盒放在我面前桌上,又含笑示意我打开。
木盒里是几片巴掌大小、黑乎乎脏兮兮的玻璃,盒子里隐隐笼着不知道什么恶心的味道,像是直接从公厕里拆出来的。
裴老爷笑问我:“姑娘看着可熟悉?”
熟悉,每次上厕所都能看到,老朋友了啊!
然而帅大叔似乎并不这么想,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仿佛要等我把玻璃变钻石。
我只得又看了一圈,突然福至心灵:“这……是制镜的废品?”
裴老爷释然一笑:“果然是姑娘给叶苏的方子。”
我不明所以,半晌犹豫着问:“可是工匠尚未摸索出正确的手法?这法子我虽扔下了几年,但基本的操作步骤都还记得,若您需要,我愿去作坊,同师傅们一道摸索研究。”送佛送到西。从叶苏回落霞到现在也有将近两个月了,这么长时间,光是试验投入的银料就不知道用了多少。要是不帮着他们把正确的成果搞出来,我这不是帮叶苏,我这是帮他拉仇恨呢。
裴老爷笑着掏出面小镜推过来:“已经得了。除了真正制过镜的人,又怎么会有人知道制出来的废品是什么样子?姑娘看看,这块镜子可和姑娘记忆中的差不离?”
小镜用银丝掐着边,十分玲珑可爱,镜面也光可鉴人,上头几乎没有黑色的杂质沉淀。我看了一番便交还给裴老爷,笑道:“一般无二,只是更精致了些。在我们那儿,很少见到这样漂亮的镜子了。”
裴老爷笑得凤眼放光,却不伸手去接:“这面镜子是第一块制得的,颇具意义,姑娘留下做个念想也是好的。另外,制镜的方子既然是姑娘的,改日我着人拟一份契约带来,咱家的制镜作坊,姑娘应占三成。”
我惊讶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半晌才笑道:“裴老爷见外了,这方子在我们那儿不算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凡是太学里的孩子,少不得都要做一遍练手的。——但您放心,这制镜的方子,我只给了叶苏,以后也再不会给旁的人。人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固然喜欢钱,但若让我用这白捡的玩意和您换银子,恐怕我以后见到裴家人都会心虚得躲着走呢。”
三成!我是见到活雷锋了吧?
虽说技术入股在现代不算什么新鲜事,一般也都会占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是像裴老爷这样,拿到了核心技术还上杆子的追着我塞钱的,古往今来都一定是独一份。
三成!
这钱拿了肯定烧手。依照帝哥玩弄我的习惯,大馅饼之后往往都跟着大陷阱,我现在若是要了,以后指不定要怎么还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