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娼为良》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逼娼为良- 第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行烈还说,他曾送给他女人一块牌子,所以,他也给我刻了块一模一样的木牌。
  他还说,要我见到叶苏时把木牌给他,他就知道行烈待我不薄了。
  我摸索着抓住腰上系着的木牌给他看:“所谓的海图,大概就是这玩意了,你能看出什么门道来吗?”
  人民的总设计师教导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牌子上的真理经过叶苏的检验,的确是局部范围内的一份海图,不过要配着标准海图来看:木牌上的水云纹代表附近的洋流,溅起的浪花则代表定位的礁石,至于木牌上处于黄金分割点的唯一的汉字“烈”,大概就是小岛的正确位置了。
  俗话说追山跑死马,茫茫大海却比远山更加可怕。即使已经通过礁石的位置验证了小岛的大致方位,我们仍然航行了两天两夜才勉强用望远镜看到小岛的轮廓。
  这两天里,我头晕耳鸣眼花的症状基本上已经好了,因此我也看清了我们所乘的船不过是一艘小小的渔船:三根桅杆,长度只有三四丈。诚如叶苏所说,风平浪静还好说,这玩意根本支撑不回落霞。
  我问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的船队接应我们,叶苏苦笑不已:“行烈和南洋各船队的争斗远未停止,我这时若是明目张胆地靠近行烈的船队,未交手又全身而出,怕是南洋的人立刻便会以此为借口,将我赶尽杀绝。”
  可不是么,鸟尽弓藏,我刚刚经历过真假莫辨的一次,现在也不想冒险了,还是韬光养晦,藏起来避避风头吧。
  叶苏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淡水,我的内伤在好吃好喝的滋养下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肩上的伤口一直不能愈合,好像大姨妈似的,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渗出一点血来,量却又不大,不足以影响身体恢复。叶苏没奈何,只得每天晚上给我换上块加长夜用型。才两天的功夫,不止专用于包扎的白布,连叶苏备用的干净衣服都已经被撕去一半,而我的大姨妈仍旧没有缓和的趋势。
  也幸亏我们地处热带边缘,就算只穿皇帝的新衣也不会冻着。
  我不由不耐:“行烈还是给我动了什么手脚了吧?我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叶苏啼笑皆非地看我一眼:“他自然不是好人,不过是个还算守信用的坏人罢了。”
  我回想到此人的种种恶行,气鼓鼓地保持缄默。
  第三天中午,小船终于驶入桃花源的浅滩范围内。当海水只及腰深时,叶苏跳下船扯着船头的绳索牵引船只挪上沙滩,招呼我下船之后,又把船拉到阔叶树下用枝叶盖好,嘱咐我原地待命,自己绕岛一周,看看是否有人烟。
  我手指扣着袖箭,懒洋洋地坐在沙滩上,海浪轻拍白沙的声音好像能够催眠,原本因为跳船而濡湿的衣裳很快被太阳晒干,只留下些白花花的盐渍。暖烘烘的阳光照在我身上,仿佛一床极轻的羽绒被,轻飘飘地盖着我,让我昏然欲睡,又好像滋生出一点别的念头。
  叶苏在一炷香之后从岛的另一边绕出来,他走到我身边坐下,冲我笑出一排小白牙,释然的神情在几天来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岛上没人,林子有两眼活水,看来也没什么猛兽,倒当真是一块净土。”
  我哼哼着答应一声,扯下袖箭的绑带,又开始脱衣服,皱着眉抱怨:“这身衣裳已经穿了三天,再让它巴在我身上,我就要疯了。”我一直穿着叶苏帮我换上的衣服,这几天在海上提心吊胆,衣着问题自然不在考虑之内。
  叶苏坐在沙滩上,笑眯眯地看我宽衣解带,嘱咐我:“小心伤处,要不要我帮忙?”
  他一句话刚刚问完,我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我以一种亚马逊女战士的气势站起来扯下最后一点布料,走过去迅速推倒叶苏骑在他身上,按住他肩膀低头看着他。叶苏有点惊讶又有点意料之中:“冤家,你要干嘛?”
  我舔舔嘴唇,声音沙哑目光专注:“突然很想要,给我。”
  逼娼为良 81。还是被算计了
  我摩拳擦掌地向叶苏求。欢。
  如果现在眼前有面镜子让我照一照的话,我大概会看到自己的眼睛里散发着饿狼一样的绿光,任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大概都会有点任人鱼肉的悲壮情怀。
  这并不是夸张描写,连叶苏这样胆大心细的家伙都明显被我的性急吓了一跳,他愣了一下才伸手抱住我准备起身:“树林里有一处连着小瀑布的池塘,水温尚可,水底大多是卵石,十分适合沐浴。”
  他刚刚起身就被我重新摁回沙滩上,我一把扯下他腰间挂着的水囊含糊地拒绝:“来不及了。”说着就撩起他下摆,腰带也没解开便生生扯下他裤子,露出作案工具之后就没兴趣再继续扒衣见君的任务,转而开始清洗仪器。
  我稍向后移让出一点空间,用牙咬开水囊的软木塞,掬了一点清水在手上胡乱替他冲洗了几遍,还没等到他完全进入状态就急吼吼地跨坐上去。
  妈的,滑开了。
  我恼怒地低叫一声,扶住他的家伙在门口蹭了又蹭,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得舔舔嘴唇,瞪着他火大地吩咐:“给我弄进去!”
  叶苏无奈地撑起上身,又立马被我以**回去:“躺躺躺好了!帮把手就行!”
  他只得一脸委屈地援助了一只手给我:“冤家,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这里……”
  我迅速坐下去,他什么这里那里的就全都吞了回去。
  嗷,疼死我了。
  但是疼也得做。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有种不做就会死掉的荒诞感觉,于是只歇息了一瞬就又咬着牙飞速运动,双手揪着他胸前的布料大口喘气,动作狂野得像在骑一匹没鞍的野马。并且按我的速度和频率估计,我应该可以夺得冠军。
  叶苏伸手扣住我双腿,眼睛越来越亮,工具越来越烫:“我来。”
  我用凶恶的眼神拒绝了他。但我的体力的确不怎么样,只这么一会的功夫,双腿就因为高频率超负荷的运动而微微发抖,于是我便从奋勇争先的骑士变身成了娴熟的肚皮舞女郎,一边在他身上做着画八字的扭胯动作一边哑着嗓子问他:“一个多月了,想我吗?我天天都想这样折磨你……”
  叶苏抿着唇起身,一把抱住我,几近疯狂地吮吻我,我被他弄得尖叫不已,很快就达到顶点。
  他也跟着我飞速律。动,几下之后又架着我将我向上提,要从我体内退出来,我连忙用双腿死死扣住他腰,闷哼着要求:“就这样!别走!”边说边紧紧夹住他。
  叶苏一愣,又迅速做了两次冲刺便抱住我不动了。
  我喘息着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休息,静静听着我们两人的心跳从狂乱慢慢恢复平静,叶苏紧了紧箍在我腰上的手臂,懒洋洋地支使我:“冤家,穿上件衣服,我抱你去池子里洗一洗。”
  我用同样懒洋洋的调子应了一声。然而阳光晒得我身上暖烘烘的,我一点也不想穿回已经被海水浸得脆硬的衣裳,于是搂着他脖子撒娇:“就这样吧,我又不冷,反正偌大个岛上,也只有你看得到。”
  叶苏稍稍后仰与我拉开距离,粗糙的手掌上下抚摸着我的腰侧,含笑看着我:“冤家,就是只有我,你才危险。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
  我想象了一下我们现在的情况:我一。丝。不。挂地坐在穿戴整齐的叶苏身上,我们的某个部位还要命地连在一起,并且他的大家伙正在一跳一跳地表示,希望能应群众要求,返个场再来一发。
  我眨眨眼睛:“水里还是边走边……”
  叶苏竟然脸红了。
  大概是小别胜新婚的缘故,我今天格外威猛且生冷不忌,好像要把船上素着的三天都在今天下午一并补完似的。
  我笑着拉拉叶苏耳朵:“水里?那你等等,我下去……”
  叶苏还没等我做出什么虚张声势的动作便一把按住了在下的臀部,然后以这个姿势起身,大步向林子里走去,咬牙切齿地:“你要是冷了可别后悔!”
  我嘻嘻笑着,勾头咬他耳垂,继续往火里扔柴:“你不会让我冷下来的。”
  叶苏低头看我一眼,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说的对。”
  对个头,这厮简直是人形自走打桩机,等他抱着我坐进水里时,我已经不是冷不冷的问题,而是沸腾和汽化的问题了,老子要爆炸了!
  叶苏迅速脱下他打湿的衣服甩到一边,一边啃咬着我的肩膀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两军结合部,竟然还有工夫开口:“说你爱我。”
  我立即开口:“我爱呃啊啊啊啊你咦咦咦。”这大概已经成为我们的传统保留节目了,每次他都要听我用破了音儿的嗓子以各种频率说这句话,并乐此不疲。
  叶苏迅速回我一句:“我也爱你,小铃铛。”又说,“回去就成亲!”
  我气得捶他:“不唔唔然呢?你咦咦敢啊啊始乱终弃?”又咬他嘴唇,“给我专心点!”
  叶苏这才闭上嘴巴,专心致志地继续埋头苦干。
  这一次我们进行了很久,久到我已然攀上珠峰两回并与国旗合影留念之后,叶苏才有了最后登顶的意思。当他准备在雪崩之前全身而退时,我再次头脑发热地压在他身上,咬着耳朵暗哑地蛊惑他:“让我完完全全感受你……”
  叶苏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即就缴械投了降。
  可见小白文还是有它的用武之地的,效果不错,我们一直用它。
  两场大战之后,我浑身酸软地趴在叶苏胸口,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水替我清洗,舒服得昏昏欲睡。
  就在我真的要坠入梦乡时,叶苏揉捏着我的肩膀唤醒我,斟酌着问我:“为什么今天不用我注意了?如果没算错日子的话……”没算错日子的话,今天是我的危险期。
  除去第一次之外,我之后都十分小心,只要没有绝对的把握,就一直要求叶苏在临门一脚时把球踢出场外,绝对不做任何没把握的事情。
  可是今天?
  我愣了愣,心里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然而想要伸手抓住时却已经无影无踪了。我只得含糊着回答他:“一时冲动吧。”
  叶苏扳过我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想问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而用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婆娑着我胸前的两点,低声问我:“还可以吗?”
  我犹豫一下,理性之火一脸圣洁地同我说细水长流方能长久,而我的肉。体则鬼哭狼嚎地向我吼着要要要,我只摇摆了片刻就可耻地倒向了叫唤得厉害的一边:“你来吧,我有点累。”
  明明都已经消磨过两次了,叶苏的手却还像是带着电火花似的,摸到哪里哪里就被刺激得一哆嗦,他只摆弄了一会儿,我就受不了地扭来扭去:“可以了可以了!”
  叶苏不理我,仍旧用双手和嘴巴在我身上点火,等我叫得都快没力气了,他才提枪挺进,雄赳赳气昂昂得仿佛他现在不是在做和谐运动,而是要跨过鸭绿江和鬼子拼刺刀。
  这等好事还是便宜自家人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次之后,又是一次,叶苏把我弄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我,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哑着声音问我:“爱我吗?”
  我带着哭腔回他:“废话!”老子腰都要断了!不爱你谁做这种坑爹的姿势啊!
  他又打我一下:“说!”
  我只得从了:“我爱你!”
  “爱谁?”又是一巴掌。
  我嗷一声:“凌铛爱叶苏!”
  我想我大概有潜在的m属性,我竟然被他打啊打啊的就打上了顶点,我不由失控大哭,一边哭一边尥蹶子:“混蛋!混蛋!”
  叶苏任我没轻没重地踹他肚子,又狠狠冲刺几下才趴在我身上,把我翻过来与他面对面躺在池边,一手圈着我腰一手与我十指相扣:“我也爱你。——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我们都会在一起。”
  我大睁着眼睛不说话,过强的肉。体刺激之后,人难免有点发木。
  但是好像我的脑子却渐渐清醒过来了。
  叶苏一边细细地吻我脸颊一边重复:“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我突然坐起来大骂:“妈的!”又狠狠捶地,“法克!法克!son of **!”
  叶苏自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鸟语,不过不妨碍他察言观色。叶苏坐起来抱着我,好言好语地安慰我半天,才轻声问:“怎么了?”但他这句问话倒是很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我于是愈发肯定他刚刚在想什么。
  我瞪他一眼,转而冲他开火:“你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怎么了?”
  叶苏不出我意料地一窒,眼神闪烁着刚要开口,我已经抢过话头:“我有没有被别人碰过你感觉不出来吗?就算你觉不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要是我真吃了什么亏,我会忍着不说?早自己阉了那人三百多遍了!”
  叶苏被我训得,小眼神闪啊闪,活像是被主人骂了的大型犬,我吼了几句就被他闪得没了脾气,忍不住扑哧一乐,双手捏住他帅气的脸颊左右拉扯:“还是怕我跑了?你啊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
  叶苏嘴角迅速上扬,立即抱住我吻上来,直亲得我不停捶他才依依不舍地放手,眼睛亮闪闪地建议:“……再来?”
  我大怒:“日!说到这个我就生气!”
  叶苏茫然了:“什么?”
  我只得从头解释,比手画脚地好半天才勉强说清楚我的猜想。
  行烈那个混蛋早就计划好一切,他用了什么类似于雄黄之于毒蛇的草药,让鲨鱼闻到我血的味道就避之唯恐不及。给我肩膀上来那么一刀当然是为了起效快见效广,省得我一落水就被鲨鱼们拆了吃了。
  如果他是想要金蝉脱壳的话,大概所有的见证人都被鲨鱼吃了才好吧?而我当然不能葬身鱼腹,局部也不行。省得叶苏签收时见到货物有破损,再照着我的破损程度给他女人原样来上几下。
  而行烈喂给我的药丸自然也不是毒药,而是春。药,也许还是有缓释技术的那种。正因如此,叶苏才会看不出来。
  实话说,若不是我今天发。情太突然反应太激烈太不计后果,我也看不出我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行烈给我下药的行为,该说是无耻还是老谋深算。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春。药的话,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在。——我一开始被他放了血,又在水里凉飕飕地泡了半天,多亏了春。药点火的效力,我即使带着伤流着血,又神志不清地泡了那么久,都没有因为失温而抽筋溺水。
  不过这药性也忒霸道了些,小说里面的同类产品都是被凉水一泡就差不多解了的,谁知丫还带前香后香,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
  大概也是因为春。药活血的功力太强,我的伤口才一直没有愈合。
  老实说,我在船上时也的确想过马上扑倒叶苏,但因为当时一直绷紧了神经不敢放松片刻,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每天晚上的春。梦挺折磨人的,今天上了岛,一下放松下来,立即就饱暖思淫。欲了。
  我解释清楚之后,伸手按按肩膀上的伤,问叶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吧?”
  叶苏解开一点查看了一下:“应该是不了,待会儿煮一锅开水烫烫绑带,再帮你换一次药,大概就好了。”
  我愤愤不平:“一环扣一环,丫挺能算计的啊?——对了,他为什么心心念念地要咱俩生孩子?你们有血缘关系?”
  叶苏眨眨眼睛:“以我对我爹的了解来看,不太可能。”
  我想也是。那行烈为什么对我们的繁衍问题这么看重?是确实有所图,还是纯粹为了让我难堪,顺便放个烟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