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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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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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用不着。
  小鱼儿见过楼央两次,一次被大汉猥亵哭得稀里哗啦,一次在草地里吃野鸡。他觉得他能猜出为何毓阁不让他进门,因为他进去后便会不留活口。一个眼里容不下杂质的人,连屈于人下也不甘心。
  花无缺反转折扇以扇骨推力,挡住楼央的扫腿。强大的内力逼得他连退三步,便借力生生跌起,翻了个跟头侧身避过楼央的正拳。转眼楼央已用上了剑,先照头劈再竖着撩,一招接一招,不留花无缺喘气的缝隙。
  这咄咄逼人的阵势若放在别人面前,早屁滚尿流吓得跪地求饶。但花无缺是什么人?花无缺屏息凝神,折扇扇形转眼已千变,挥出对上楼央斗腕变化的剑气。他的折扇如同他的人,千锤百炼,不损一伤。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从剑气缠身到撤离,仅仅二十回合的时间,花无缺自楼央的剑侧穿扇而过,直点“肺俞”、“心俞”和腋下穴。他从始至终扇不离手,动作迅捷,楼央本就快,他则更快,简直比谁先出手。因为这不是比试,总是先下手为强的。
  楼央不能动,干瞪着眼。
  花无缺谦恭道:“冒犯了。”
  楼央还能再说什么,这花无缺武功之高出乎他的意料,况且哪有温文尔雅的模样,一招一式快又狠!
  月琴远远看着,早已惊呼出声。公子俊逸,出手不凡,当真完美无缺。她想到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移花宫传人,又是小鱼儿的亲生兄弟,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传闻中的人,如今就在眼前,还离得这样近。
  “月琴!”
  小鱼儿见她才回过神,笑道:“怎地?有结果了?”
  月琴笑道:“你了解他,只你了解他。”
  小鱼儿得意洋洋道:“好歹也是一胎同生。”
  他早就注意到门口点着香炉,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扫去一切纷扰。他不禁问道:“什么香?”
  月琴道:“檀香。”
  小鱼儿道:“一天到晚都燃着?”
  月琴莫名其妙道:“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不由自主

  大街上人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嘴,一副自扫门前雪的模样。小鱼儿也刚回来,口口声声道遇到一小孩子实在欠打,他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说这世道不懂事的小鬼可是越来越多了。
  花无缺笑道:“其中一个,我已替你出了气。”
  小鱼儿知道他说的是谁,笑开了怀:“真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他骗我,我还没找他算帐。我从不让别人占便宜!”
  花无缺道:“那你这回又是如何被惹上?”
  小鱼儿哼道:“我去买的美女图掉在她脚下了,我让她别踩,我要捡,她不让。”
  花无缺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你以大欺小,知不知羞?”
  小鱼儿跺脚道:“我还说他以小欺大呢!”
  这时小二上来给他们张罗碗筷,两人默契地停下对话。小鱼儿掏出那腰间的红绳并带出了一道弧线,上面系着的短刀被他放到桌面上,刀鞘辗转流淌着通透的碧绿色,寒气逼人。小二顿住擦桌子的手,眼睛直直望了过去,然后又回头,默默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两人对视一眼,将这一幕暗自收入眼里。
  天吃星不在的时候,这家客栈来来回回就那几个人,他们鲜少与之交谈,也省去没必要的麻烦。花无缺在恶人谷本就有名,如今一战成名更加引人注目,走到哪都被盯着,颇不习惯。
  入了房间,房门紧闭,只有窗前的风打着旋。如今已是初冬,风吹在身上已有凉意,打在窗户上更是奏出了曲子,“吱呀吱呀”,不仅难听,而且诡异。 
  随便一拢广袖,花无缺已立在了一处屋顶之上。虽是施展起轻功沿路直直过来的,却仿佛又入了其它的异道,这满眼皆是残墙破瓦的房子是哪里出来的?还有那些靠在任意一个角落,彼此相依取暖的人们。
  正在沉思间,突然一个小石子朝着他飞过来,花无缺眯起眼,伸手就是一掐,可怜的石子得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里应该是恶人谷的东面,背后依稀可见山峦环绕,其中有一座高得吓人的山峰傲然屹立,跟昆仑的大雪山有过之而不及。当石子变成的碎沫从花无缺手里的缝隙滑落时,底下仰首的人们都交头接耳叽叽喳喳了起来。
  这些人中不乏老少,简陋的衣布披在身上,看上去几乎衣不蔽体。花无缺动了动身子,便从屋顶跃下。人们见他接近,愈加挤在一起。花无缺停住,看了看离他最近没跑远的小女孩,女孩嘀咕了两句,然后哇哇大哭起来。
  哭声袭遍这两条街,探出来的脑袋越来越多。花无缺看着这女孩儿,眼里焦急,实在不知怎么安慰得好。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间屋里突然跃出一个人,蹲下抱过来摸着女孩的头,轻声道:“别哭别哭,这个大哥哥就是长得凶点长得丑点……”
  花无缺一怔,霍然转身。
  此人容貌生得俊俏,平素机灵古怪,最爱调皮捣蛋,如今低头微笑间却无比温柔。这世间美好的事物好像都被他占了去,他聪明,他伶牙俐齿,偏又心软,善良。花无缺愣神,这不是小鱼儿是谁?
  他上前,正要询问,因为不久前小鱼儿已躺在床上并告诉他要睡了。可对方伸出手侧了个身,眼神示意道:“嘘。”花无缺要吓着这孩子了。果然小女孩直往小鱼儿怀里钻,眼睛瞪着花无缺还以为他是哪里来的恶鬼。
  花无缺哭笑不得,只好咳嗽了一声。小鱼儿扑哧一声,笑看着他。
  小鱼儿把小女孩交到这里的人手中,人们对他抱以微笑,看来认识已久,言谈举止极其亲切。花无缺盯着他走来,心里升腾起阵阵暖意。他凝注着,聚精会神着,微笑着,总觉得百看不厌。
  他恍然大悟道:“你说的小鬼就是她。”
  小鱼儿道:“你瞧瞧,一个小女孩也想看美女图,怕是长大也要成为画中人。”
  那小女孩不过三四岁的年纪,皮肤白里透红,一双樱桃小嘴十分粉嫩,如今换上了小鱼儿给她买的新衣服,配上更是招人爱。花无缺看了又看,笑道:“长大会是个美丽的姑娘。”
  抱着她的人抬眼看了一眼花无缺又低下视线。
  小鱼儿先一步跳上房梁道:“改日再来看你,那东西我找到便还你。”
  花无缺站在他身后,道:“你常来。”
  小鱼儿的衣袂带风之声响动。他道:“我做事敢做敢当,有人却不这么想。”
  花无缺看着他毛绒绒的脑袋和挺直的背,道:“我都陪你。”
  小鱼儿回过身,认真瞧着他。月色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对而立,一个在笑,一个似乎也在笑。
  小鱼儿感慨道:“龙是非是冲着我来的,如今这样,我怎能离去?”
  花无缺并不答话,因为他又听小鱼儿低声道:“这里有我挂念的人。”
  恶人谷之于小鱼儿,就像移花宫之于花无缺,生他养他,纵使再无情,心里也仍有一席之地。那么,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人,每一处地儿,都是一个理。
  夜更深,小鱼儿与花无缺走在路上,不巧在一个小巷看到个外乡人,想来是新入谷。
  本来他们不甚在意,可那人在那里使劲念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花无缺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和小鱼儿对视一眼便转身跃起,瞬间消失在那人眼前,徒留那人仔细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见了鬼。
  小鱼儿伸出两指夹住花无缺的乌骨扇,凭空转了个方向,从他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字迹陷得极深,分分明明写着:万事无碍,勿念。时初冬,谷内多雨,会尽兄长之责护他。莫问我几时回去,小鱼儿一日不走,我亦无处可去。
  小鱼儿抢过折扇挥得呼呼作响,垂在肩上的长发被吹得犹如水草般拂动。他一脸没好气地扬扬纸条:“要送予谁的?”
  花无缺一顿,微微一笑道:“报平安。”
  已回客栈,小鱼儿进去房里拿了一块布帛,道:“手,且伸来。”
  花无缺下意识地一缩手,提防道:“做甚?”
  小鱼儿翻白眼,一把扯过他的手,拿起干净的布帛给他擦道:“古人道下笔如有神,你是太有神了才沾得满手是墨。”
  花无缺专注看着他,被刻意忽略的心悸又漫上来了。他似有哽咽道:“你我之绊,何时才是尽头?”
  屋外星星点点,云彩遮住了月光。小鱼儿折扇一合,一敲桌面道:“七世之后吧。”
  花无缺一怔:“真的?”
  小鱼儿道:“假的。”
  花无缺无语,小鱼儿大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胸有成竹

  “这位姐姐,你要待在我家门口多久呢?”
  这里像是突兀的人间仙境,林荫环绕,花鸟嫣然。层层云雾的尽头,有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羽罗绸缎,无限美好。
  女的那位亭亭款款,几缕前发以一支朴素的钗束起,但丝毫掩盖不住她的窈窕姿态。朱唇轻启,眉眼温柔,怎么看都是一位让人想忍不住拍手叫好的美人。她怀抱一琴,高傲却不失礼貌地立于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那人。
  女子笑道:“奴家只是想进去一观。”
  “这位姐姐,里边污秽,怕是你进去便出不来了。”男的那位想也不想就转身,只有阵阵不怀好意的笑意从他弯起的嘴角溢开。
  他只是轻轻眨眼,眸中就仿佛摇曳出光芒来。他的额间上点一颗朱砂痣,犹如他本人那般妖娆风流。他叫牧离,不是这座毓阁的所有者,却常在,时而杵立一边,时而站于门前,如同现在。
  “你不让我进去,岂不是更吊足我胃口?”女子拨动着琴弦,来回两下,便有刺耳的音波喧嚣萦绕,周围栖息的鸟儿甚至已经承受不住,扑扇着双翅离开。
  牧离皱眉,伸出一只手指,让一只小雀儿停在上面,冷道:“你吵到我的宝贝了。”
  女子道:“呵呵。”
  牧离笑道:“素闻月琴姑娘沉鱼落雁,今日能一睹风采,也是我之幸。”
  月琴娇笑道:“既如此,我便再带两人来。”
  牧离叹道:“你怎地不听我说话?里边淫言浪语,画面不堪,只怕沾了你的眼。”
  月琴摇头道:“我亦不是闺中女子,不懂三从四德,却精通房中术,你是怕我抢了你的生意,让那些少女失了饭碗。”
  牧离见她没提藏在深处的少年,眼波微微一转,笑道:“月琴姑娘冰雪聪明,在下望尘不及。”
  月琴道:“无妨,已有人称赞过我了。也是那人,非要见你家主人一面不可。”
  “是么?”牧离挑眉,指腹暧昧地摩擦着小雀儿的身躯,笑道:“莫不就是那常能勾走你们魂魄的刀疤少年?”
  月琴笑道:“妹有情兮郎无意,我与他只是孽缘罢了。”
  牧离道:“好一个孽缘,比起这恶人谷来,孰重孰轻?”
  “如此,月琴先在这里谢过牧公子了。”月琴不准备与他说下去,拎起裙摆,原地转了一圈,朝牧离鞠了个躬。她走起路来步步生莲,走一步停一步,那缠绕在她身上的檀香乍一闻浑身清爽,再一闻眉目舒展。
  牧离道:“江公子,花公子,你们既躲在暗处,何不现身见上一见?”
  可惜没人搭理他。牧离扬起头,手上一使劲,那只小雀儿便挣扎着,发出既凄厉又尖锐的鸣叫。它的脖子被捏紧,隐约还有扭曲的迹象。下一秒,只听“咔”的一声,小雀儿的脑袋立刻像断了线般落入地面。
  如今置于牧离手中的,只是一只看不出原形的无头鸟。
  “主人等不及了,你们亦是等不及了。”牧离诡异一笑,将小雀儿抛了开去。
  这条大街依旧门庭若市,有人忙进忙出,有人只恨分身乏术,有人踮起脚尖扶在门前使劲张望,有人焦急地搓着手,来回踱步。
  西边的小巷里,小鱼儿穿着从小厮身上扒来的布衫,交叉着双手靠着墙,头垂得很低。额角两边的发丝遮住了他的侧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那笑,胸有成竹,又唯恐天下不乱。
  他左右观察了一会,决定移步到花无缺跟前神经兮兮道:“月琴先前说的是你还是我?”
  花无缺看了看他,笑道:“我与她素未谋面。”
  小鱼儿瞪眼道:“我也是。”
  花无缺道:“你不是。”
  小鱼儿奇道:“如此美貌之人,我见着岂有放走之理?”
  花无缺淡道:“那日你不在客栈歇息,难道不是去往明笙楼了?”
  小鱼儿乍舌,翻起了白眼。他在想,果真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个人。那见鬼的心有灵犀他有时候真希望别每次都呈现,这样让人想要神秘一下都不行。相反的,花无缺在想什么,想做什么,他都明了,这太无趣。
  花无缺看着他,本有满腹疑问。那日一夜未归放在客栈众人口里,就是销魂一夜饮尽春水。花无缺独斟一盏,那期待的模样也不知在等谁。像是印证了他的想法,忽闻耳边一阵风响,尘埃落定,什么都没有。
  他自知自己的想法有异,所以他并不说。他的疑问已落定,化作流水继续往西消失无踪。他从一开始就相信着小鱼儿,而那有异的思绪却都只是一些烦闷,没必要,没必要的事情罢了。
  花无缺忽然道:“你盼的人来了。”
  闻言,小鱼儿兴冲冲地举目眺望。而此刻花无缺也负起双手站在一边,黑漆漆的眼睛一直看着远处。被他们望着的方向,是一望无际的山道,风声一紧,一道冗长的马啸破空而来。
  空荡荡的那里,只有一辆马车疾驰,黑色的千里马拖着圆滚滚的车轮顺风而前,朴素的红木漆搭起的车身并没有什么夸大的装饰,只有一块牌子在侧面栓着窗柱,被风晃得呼呼响,那上面鲜明地画了一条龙,骄傲地伸着头,其尾巴上还飘扬着淡金色的流苏。
  小鱼儿眯起眼睛看着那辆马车,微微一笑。
  马车上的小厮有着一副被晒的黝黑的皮肤,这时正笑出一口白牙。此时路上众人的眼睛都盯着背后那道米黄色的帘子,他拉紧缰绳,龇着牙转头道:“主子,还不出来!”
  花无缺见有一只手挑开了车帘,白晰的肤色,似乎久不见阳光,有种微弱的病态,不由地眉头一皱。
  接着,一颗脑袋从挑开的帘子里面冒出来,再慢慢走下马车,众人不禁惊呆。
  此人全身都披着黑色且印着不规律金色花纹的锦袍,只有颈上裹了一圈白色的看上去像狐狸绒毛的围帛,看上去非常温暖。他一头黑色的长发就这样慵懒地垂着,什么都没点缀。整体一看,这人身上不自然地散发出了一副贵气,衬得腰间那枚青色的玉佩也格外耀眼。
  此人踩着踏板步下地面,众人敛眉,退后了一步。
  他走进毓阁,没有丝毫留恋。小鱼儿无动作,笑道:“眉眼憨厚,十分无害。”
  花无缺道:“假作真时真亦假。”
  小鱼儿笑道:“是非是非,便是分不清正确及谬误,他有理,我们都无理。”
  花无缺温柔对他一笑,如沐春风,后者心中微微一动,耳根染上淡淡的粉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鸿门赴宴

  次日,月琴领着小鱼儿与花无缺来到毓阁。毓阁门一开,两边都书有“客似云来”这个词,倒也相当应景,因为全场几乎坐无虚席,生意兴隆。大家对于他们的造访并不惊诧,毕竟昨日知会过牧离了。
  经过走廊,到达内厅。只见垂直的水柱顺延而上,宛若透明的珠帘,泉水边有各种奇花异草点缀,仿佛蹦跳的星辰,印入来客们的视线里,如梦如幻,忽地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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