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语蓉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语蓉镇定的说道。
“刚才的曲子是你弹的?”康熙淡淡的问道。
“是。”语蓉微犹豫一下说道,毕竟这个时候更不可能不认。
“弹得好,来人,赏玉如意一柄。”康熙朗声说道。
我也松了一口气,悄悄的呼出一口气,终于过了这一关了,正准备功成身退,德妃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皇上,臣妾怎么瞅着好像萱妹妹在戏台那边。”德妃的似乎很是惊讶的说道,
我的心一紧,该死的老妖婆,我也顾不上她是十四的妈了,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感觉到无数道视线向这个方向射过来,我知道凶多吉少,抬眼看看公主,她似乎也十分焦急,想了想,她才得到她皇阿玛的夸奖,不好让她因为我惹得康熙不高兴,于是主动走出来站到前面,
“臣妾给皇上请安,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轻声说道。
“起吧。”康熙的声音里有着不悦,但是可能不想在这么好的日子里破坏气愤,所以还是暂时忍了。
“萱妹妹不是在禁足吗?怎么今儿个跑出来了。”德妃略作惊讶的说道。
都是你这个老妖婆害的,真是气死我了。
“我只是想给皇上祝寿。”大庭广众之下我也只能这么说了,不过我知道康熙这个老狐狸肯定不信我的话,估计后面有得苦头可以吃了,不禁垮下了脸。
“哦,可是妹妹为什么穿成小太监的模样来祝寿,难不成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惠妃接过话头。
“是。”希望八郎不要生气,不要误会。
“哼。”康熙不满的哼了一声。
太后原本想说话,可是看见康熙的样子就没再言语,气愤有点僵。其她的嫔妃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皇阿玛,萱娘娘因为被禁足,久未见皇阿玛,甚为想念,尤其今日是皇阿玛的寿辰,萱娘娘更是思念皇阿玛不已,所以特地巴巴的扮成小太监只希望遥遥的看皇阿玛一眼解一解思念之情,前儿个女儿去钟粹宫,还看见萱娘娘在练舞呢,说是想皇阿玛寿辰的时候舞给您看算作祝寿呢。”茹雪气都不喘一下的编着,搞得我对康熙多深情似的,我真想撞死算了。不知道八郎会怎么想,我这会又不能扭头特地巴巴的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倒是太子离康熙比较近,满脸揶揄的看着我,旁边的嫔妃则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的表情看着我。
康熙的表情我是懒得去看了。
“茹雪说的可是真的?”康熙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她都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说了,我能说不是吗?那不是说她是欺君,这次真被茹雪害死了,可是康熙还等着回话呢,
于是嗫嚅道,“是。”
眼角的余光看到那群妃子鄙夷的看着我,好像我就是那种典型的装可怜的狐媚子似的,不经意看了太后一眼,太后却是满脸欣慰的看着我,好似在说,“终于开窍了。”收回目光的时候看到太子依旧是一脸揶揄的看着我。
哎,自己在心里无声的叹口气,那几位相熟的阿哥搞不好一位我水性扬花,想攀上他皇阿玛这棵高枝呢。真郁闷。
“你下去准备一下,一会让朕看看你特地为朕准备了什么样的舞蹈。”康熙特地加重了“特地”两个字。
“是。”现在是势成骑虎,不跳不行了,趁退下去的机会,我偷偷拿眼瞅了一下八郎,可是他只是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想看我还是在沉思,倒是八福晋狠狠的一眼瞪了过来,瞪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茹雪则笑着挽我去后面准备的地方,我不禁埋怨,“今天真是被你害死了。”
“我不管你心里想着谁,可是你要知道,你是我皇阿玛的女人,你的念想终究只是念想,就像水中月一样,看得见摸不着,把皇阿玛的宠爱抓到手里有个一儿半女才是正事,你不知道无子的女人在宫中晚景是多么的凄凉。”她真诚的看着我说道。
我哭笑不得,心里只想着八郎会不会误会,任由公主吩咐人在旁边摆弄着换衣裳,公主则亲自动手给我化妆。过了一会,公主摇一摇我,递给我一面镜子,我一看,整个人甚是惊讶,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这么美,大概是宫中的女子自小就开始化妆,即使平日大多是宫女伺候她,但是公主的化妆技巧不错,把我整个人改头换面了一番。
一件白色的束腰舞衣,只在袖口和领口绣着红色的茶花,和额前缀着的红色珠子十分相配,红白二色对比很明显,显得我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清雅中带点妩媚,可是这身衣服实在是太合身了,合身的让我感到奇怪,
“你早就帮我打算好了?”要不然东西怎么会这么齐全。
“我知道以你的性子必不肯去皇阿玛面前争宠,可是我觉得如果我皇阿玛身边有个像你这种性子的女人陪着他,他会快乐一些,我只想我嫁后我皇阿玛能快活些。”茹雪有点哽咽。
我无语,基本上只要在我这打孝心牌,我就没法生气。
“快去把,我知道你不会真生我的气的,你一定要好好跳,要不然你在宫里的日子会越发艰难的。”
我欲哭无泪的被公主推了出去,手上和脚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所有的人都把视线集中在我身上,缓缓的向前走去,经过八郎身边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瞟了他一眼,他依旧是一脸淡然,低着把玩着酒杯,没有看我一眼,我的心突然觉得抽痛起来,倒是旁边的九爷给了我一个安慰的淡笑。
走到康熙座前停下,康熙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满意的说道,“可要什么乐器跟你伴奏?”
我有点神不思蜀的淡淡摇摇头,脑中仍是八郎那淡漠的样子,心里也是抑制不住的酸楚,突然感觉到一阵凌厉的视线射过来,不用抬头我都知道是康熙,赶紧敛敛心神,
“臣妾现在就开始。”心中也打定主意。
我边跳边唱着勇气,希望八郎能明白我的心意,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爱你的意义(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 你的真心
如果我的坚强任性 会不小心伤害了你
你能不能温柔提醒 我虽然心太急 更害怕错过你
眼睛也时不时的偷偷留意着他的反应,突然见他身子微微一震,唇角勾起一抹我熟悉的笑容,虽然他仍没有看我一眼,可是我知道他不再恼我了,我的心情随即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后面跳得也更认真些了,跳完了,全场只有三个人鼓掌,那就是太后,茹雪和十三阿哥,人缘不好,我没办法,再加上康熙的脸有点阴晴不定,他不叫好,他的儿子媳妇哪个敢鼓掌。
“回宫去吧。”康熙淡淡的说道,可是再怎么我也和他接触了一些日子,我知道他不高兴,旁边的嫔妃都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只有良妃,好像外界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永远都是淡淡的,只是眼里似乎始终有化不去的哀愁。
“是。”我行礼后退了出去,只要八郎明白我心中仍旧护着这段情就好,其他的人怎么想我不管。
回钟粹宫的时候,吟心她们都快急坏了,“主子,你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可把我们急坏了,要是被皇上知道可就不好了。”
“没事,今天是皇上的寿辰,皇上知道我出去了,并没有说责罚我。”我含笑着说道。
“真的?”吟心不相信的睁大着眼。
“我骗你这个做什么。”我好笑的看着她。
侍寝
看看已经有点晚了,自己也有点累了,于是让人帮我准备好洗澡水,舒舒服服的洗了澡,躺在床上正准备舒舒服服的睡觉,吟心突然跑进来,
“主子,皇上传你去侍寝呢。”
“哦。”不知道康熙又抽什么风,不过想想以前也说叫我去侍寝,但是实际上只是让我在旁边的塌上待着,所以自己心里虽有抱怨,仍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传的人去了,只是出门前极度的鄙视了一下挂在宫门前的红灯笼,因为这个红灯笼跟外面烟花之地挂的红灯笼实在是太像了,以前康熙传我并不让在我的宫门前挂红灯笼,这次还真是奇怪。
进去的时候康熙正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大概是酒喝得有点多,脸微微有点泛红,
“臣妾给皇上请安。”我轻轻的说道。
“起吧。”康熙抬眼扫了我一眼,声音似乎是极度疲倦。
“今天给公主伴奏的可是你?”康熙淡淡的问道,但是声音里却明显有一种威严,似乎在说,你可别欺君。
这次还真是被茹雪公主害死了。
“我。。。臣妾不知道。”骗不过康熙,可是又不好把公主给卖了,只能胡乱的给个答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有什么不知道。”康熙声音有点怒。
“臣妾因为久不出钟粹宫,每日闷在里面,脑袋有时候有点混乱,记事情有时候记不得太准。”我依旧轻声的说道。
“哦,那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给公主伴过奏,这件事可是才发生了几个时辰。”康熙的眼睛微睁,像一只发怒前的狮子。
“臣妾真记不得太清了,皇上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只能这样了,哎,这时候我所有的瞌睡虫都已经被吓走了。
“回答得妙极了,还真不能小看了你。”康熙嘲讽的说道。
“谢皇上夸奖。”虽然知道他是在讽刺我,可是只能硬着头皮接了。
“你的琴抚得不错,你的舞也跳得很美。”不知道康熙为什么要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听得我脊背发凉,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过来给朕更衣。”康熙突然来了这么句,随即张开手臂站起来,等着人伺候更衣。
我一愣,随即向四周看了看,寝宫里面只有我和康熙,我只好慢腾腾的挪过去,康熙比较高大,即使我穿着花盆底站在他面前,也比他矮小半个头,我低着头帮他解着盘扣,康熙垂下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盯得我心里一阵发毛,手也不太听使唤,有点微微发抖,解了半天才解开两颗,感觉自己额头上因为紧张都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可是康熙只是拿眼盯着我,并不说话,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终于解开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抬眼快速的看了一眼康熙,发现他眼睛发红,心里更加害怕,
“皇上,臣妾还是叫别的丫头给你换衣服吧,臣妾笨拙。”我有点惶惶不安,今天的康熙跟平日太不同了。
“替朕换寝衣。”康熙不理我,自顾自的吩咐。
“我不知道寝衣放在哪?”我期期艾艾的说道。
康熙也不说话,一拍手,李德全就端着一套白色的寝衣进来了放在边上,然后快速的退了出去,我只好接着帮康熙脱衣服,脱掉外袍,里面就是中衣,我心里更紧张,脸上也燥红,觉得再脱下去康熙就被我脱光了,不得不面对他的赤身给他换寝衣,
“皇上,臣妾做不来。”我满脸通红可怜巴巴的看着康熙说道。
康熙面色不变,“习惯就好。”
我挫败的继续帮他解开中衣的带子,然后闭上眼睛脱掉,将头扭到一边睁开眼睛拿起白色的中衣上衣,摊开,再闭上眼睛摸索着给他穿上,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虽然自己来自新时代,在杂志上也看过男模特□上身,可是毕竟只是在纸上,但是现在就有这样一个人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而且很有威严和压迫力,我能不紧张,尴尬吗?
刚准备给他穿上新寝衣,头上的簪子被拔掉,齐腰的长发披散下来,跟着脚底突然悬空,我不可置信的睁开眼,康熙正抱着我向他的龙床走去,我大惊,
“皇上,你干什么?”
“既然你如此不想给朕穿上衣服,朕就不穿了,省得一会儿脱起来麻烦。”康熙脚步不停。
“不。。。不是不想给你穿,只是有点不习惯。”我急忙辩解着。
康熙已经把我放到床上,整个人已经压上来了,我又惊又怒,
“不,皇上,我不要侍寝。”我急急的说道。
“那你想给谁侍寝,太子,老八,还是老四?”康熙的眼睛微眯,一错不错的盯着我,眼睛有火苗在燃烧。
“我谁。。谁也不要,我只想安安静静。。。安安静静的呆在钟粹宫。”我结结巴巴的辩解道。
“然后等他们登得大位再把你风风光光的接出来,是吧。”康熙的脸上布满怒气。
“不。。不是的,我只想。。。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我赶忙解释道。
“朕禁你的足就是希望你在钟粹宫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可是是你自己要跑出来到前面的。”
“我只是看公主纯孝,想帮一下她,别无。。。别无他意。”可能是康熙的脸就在我脸上方,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吹在我脸上,我格外紧张,说话也老是结结巴巴的。
“是吗,那怎么朕看来你那曲是特地唱给老八听的,跳舞的时候你的眼睛一直盯着老八,老八一个笑容就让你喜笑颜开?”康熙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的身子不禁一僵,当时只顾八郎有没有生气,没想到都看到康熙的眼睛里去,惹恼了这头雄狮。
康熙察觉到的反应,更生气,“你是谁的常在?”
我低低的说道,“皇上。”
“知道就好。”康熙说完就开始解我的盘扣,
我一慌,眼泪也出来了,“皇上,不要。。。不要。。。我。。。我不想侍寝。”
康熙停下手怒瞪我一眼,一脚将我踢到床下,背在脚踏上撞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
“给朕好好的跪在这,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起来。”康熙怒气冲冲的说道,
我找了一个角落低下头一眼不发的跪下。
“李德全,传谨嫔侍寝。”康熙大声的吩咐道。
“皇上,臣妾去外面跪着。”总不能跪在这听人家颠鸾倒凤吧。
“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康熙凉飕飕的说道。
“当然是皇上。”轻声说完,一言不发的跪在那。
屋子一片沉默,直到太监将一个用被子裹住的女人抬进来,原来真正的侍寝是这样的,而不是像我这样每次都是穿得齐齐整整的过来。
太监低头退出去之后,谨嫔娇柔得可以出水的声音响起来,我也偷偷拿眼瞟了瞟,
“皇上,臣妾来了。”说罢一条如嫩藕般嫩滑的胳膊抱住康熙的脖子,
“让朕久等了。”那声音就是一典型的男人对即将求欢对象的声音,
真是恶寒,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我故意不经意的咳嗽一声,希望谨嫔注意到我,因为自被放上龙床,她一直都是背对我的,我实在不想在这看他们的□戏,怕自己长针眼,也觉得格外尴尬。
“皇上。。。这是。。。”谨嫔果然注意到我了,声音里有一点错愕。
“不要让这个倒胃口的人坏了朕的兴致。”康熙柔声说道,
晕,我还成倒胃口的人了。
“是。”谨嫔轻笑着说道,对她们来说,康熙好不容易想起她们一次,怎么可能因为有人观看他们的□表演而放弃这么个受宠的机会。
康熙大概是在抚摸谨嫔,嘴里还说着肉麻的情话,弄得谨嫔不一会就娇喘低吟起来,话不成句,嘴里老是说着,“皇上。。。您真坏。。您真坏。”可是听起来却是无限享受这种坏,康熙带有□的粗喘声也在屋子里响起来,他们俩就在我面前喘来喘去,谨嫔叫床的声音也特媚,我虽是低着头,可是仍然听得我的脸一阵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康熙突然低吼一声,谨嫔的娇喘声也更大了些,我不禁偷偷拿眼一瞅,真没想到康熙那么厉害,身体那么好,把一个年纪轻轻的谨嫔整得跟团烂泥似的躺在床上,谨嫔的身体真美,全身白白的,腿修长匀称,双峰挺立,她那娇喘低吟声更像是催化剂,难怪能让康熙那么尽兴。
他们战斗完毕,休息一会,康熙一拍手,就有敬事房的太监将谨嫔包好抬走了,谨嫔临走前胜利而得意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