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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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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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惊又苦笑,郎后和莊妃之争,几时消停过……但这时,似乎有了共同不喜之人,果然,这宫里,没有永远的敌人……当然,更没有永远的朋友。 

  另一边—— 

  “谢爷让妾身一尝弓弦之快。” 

  人们的喝彩之声未歇,暗语之声也许还在, 

  目光处处灼灼。 

  翘楚待要从男人怀里退出,腰肢上仍暖……她轻轻看了一下仍拢在腰肢上的男人的手, 

  睿王正盯着她看,阗黑深沉的眼竟有过丝许的失神,随她目光看去,似乎也微微一怔,如遭电击一般快速的松了手。 

  翘楚心里将这人骂了几句,敢情他是将她视作瘟疫来看……她也快快弯腰一福,走回四大和美人身边。 

  林地上各种各样的眼光将她淹没…… 

  都玛那一命,终究没白救,四大和美人常骂那大汉忘恩……但实际上,他明面上是只教她最粗浅的骑射功夫,暗地里却对她认真以授。 

  她叫他一声师傅,他说受之有愧,他没有办法不要在族里的教职。 

  她回他说,她明白。在这世上求个生存,又有谁容易…… 

  节气是好,但不能当饭吃。 

  亲密如四大美人,她也没告诉她们,毕竟,言语间不小心走漏了口风,对都玛不好。而非到必要时,他教她的,她便当礼物收藏吧。 

  一路过来,虽说已习惯了指点的目光,心里还是不适……她明白,在这些人心中,她有多不堪。 

  但就这样罢。 

  人,有时该多和自己说说这句话,将无法强求的放开才没那么累。 

  郎霖铃朝她淡淡一笑,她一笑回了。这次又惹麻烦了…… 

  若说,对她是贬,那么,对睿王,这处处的声音是赞……那一箭,他竟敢带着人来射。 

  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子已不比太子逊色,也许便从他向皇帝递请出战那一刻开始……何况,太子贵亦冷,他自翩翩温柔如玉……若没有这铁面和这残废了的脚…… 

  这时,面对着众人的目光,睿王眸光飞快一敛,却向她略一招手,她二话不说,立刻走到他身边,他携着她从一字排开的兄弟中穿过,走到皇帝面前,一掀衣摆跪下,朗声道:“父皇,儿子有罪。” 

  这一下,翘楚突然有种错觉,仿佛他们确实爱恋至深。 

  皇帝微微一叹,只道:“起来吧,便当是你和翘妃之间的福缘罢,父皇倒并无想过你待翘妃如此……你倒与朕当年……” 

  如此什么,宠爱吗。 

  翘楚心里轻轻笑,口上却低声道:“皇上,是翘楚使小性,不识大体……翘楚知罪。” 

  皇帝没有说话,又听得睿王恳声道:“儿子再射一次箭罢。” 

  翘楚一怔,心里突突乱跳,她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但万一皇上……他声音里却并无丝毫慌乱,十分镇静。 

  皇帝摆摆手,反脸色一沉,说,“刚才一箭是你把手带着射的,再射一次,又有什么差别,敢情这徒手比带着人还不如?” 

  他一顿又低声说,“惊鸿,这夫妻之间,当敬当爱,却切记戒溺。” 

  他让二人起来,又吩咐夏海冰准备下一局比赛。 

  而进入第二局比赛只有太子和三王。 

  若说第一局比赛还能凭机险胜,要从第二局比赛胜出,却是千难万难,除非有什么奇迹。 

  第二局,比的是狩猎,分三个回合。若有人在这三个回合中同时胜出两个回合,则再无须比第三局。 

  规矩要求的是,太子及三王将自己身边的人各挑九个出来,加上自己,组成一个十人的组。 

  如此一来,即有四组。 

  在一个时辰里,四组分别到划定的猎区进行狩猎,猎物最多一组胜出。如此进行三个回合。则,这一局出来的结果将有两种:其中一组夺得两次胜利,直接拿下兵符,无须再比第三回合;又或者其中有三组各胜一场,则淘汰一组,前三组一起进入下一个回合。 

  第二局的比赛似乎十分简单,却最讲究谋略和骑射功夫。 

  站立在这被划定为睿王猎区的林地里,翘楚望着眼前无垠的苍郁和偶在丛林中窜过的小兽,叹了口气。 

  睿王刚一进来,便即昏迷了过去,刚才第一箭果已大伤了他的元气,幸好没有让他拼射这第二箭,不然他的伤势只怕麻烦。 

  睿王挑选的人分别有老铁等四人,她,美人,又另有郎相和朗霖铃推荐过来的三名郎府护卫。然而,睿王却做了件令众人十分费解的事情,在禁军侍卫将他们领进这一猎区、又快速离开之后,睿王突然出手将郎家三名护卫药昏,在这之后,他随即昏迷过去。 

  这样,他们这一组等于缺失了四个人手,而且,没有睿王主持,面对太子那三组的强手,他们根本毫无一分胜机,败相已呈! 


142 始知你倾城(12) 

    而在第二局比赛开始之前,皇帝却又一次语出窒人。 

  皇帝说,“朕的儿子长大了,都有了帮营,这一局便让你们的支持者也一起进来玩玩如何。若你们不指派相助之人,朕便替你们指派吧。” 

  这话话里藏锋,暗批各王结党营私。但实际上,不说太子、贤、夏、宁、睿各王,其他皇子亦是各有私营,不过是势力不及罢了。 

  上官惊灏这时倒尽显太子之风,毫不忸怩,离开便让王莽出列,王莽虽是文官,却常随太子狩猎,一身骑射功夫精湛;翘眉翘容得都玛教授,骑射功夫也极为不错,太子一并让二人加入,另还有曹昭南。 

  沈清苓不擅骑射,没有随去……太子拍了拍她肩膀,她笑说祝殿下成功,皇帝让她到他身边观赛,她遂过了去…… 

  夏王组里,有两个人不可不提,其中一个正是大侍长夏海冰。他的加入,将樊如素等几名万侍长也带了进去,其他的万侍长留在围场率军保护皇帝,而另一个,却是向来不营私结派的宗璞,他也随夏海冰加入了夏王的阵营。 

  宗璞和王莽一样,虽不会武,但骑射一流。 

  至于宁王一组,宁王夫妇都是骑射好手,秦将军和长子已回边疆戍守,秦家次子三子并秦秋雨秦冬凝姐妹却以上乘的骑射功夫成为宁王的帮手。 

  这是各组中的主心骨,太子和夏、宁二王又各在府中随行的护卫里挑出好手补足整十之数。 

  郎霖铃也通骑射,但身子为先天所限,甚少习练,说不上精湛,睿王也因以她的身子为由,让她观赛。 

  郎霖铃是识大体的女人,并无争拗。 

  倒是她再次使小性,说自己也粗通骑射,要跟睿王一起进猎区,一时又惹来诸多侧目,郎相和郎后见不得,郎霖铃反并没说什么,将他们劝下了,并荐了郎府三名骑射好手。 

  她知道睿王必定带了暗卫过来,但一不想让皇帝瞧出任何端倪,二为顾全郎霖铃的面子,睿王将郎家的人并进组里。如果可以,她其实也不想走这一趟,但她虽不会武,骑射上却能帮上些忙。 

  但现在的局面却该怎么办才好? 

  景平搀扶着睿王,老铁等人各揽了一名郎府护卫,前面便是他们这组的猎区营帐,供中途休息之用,帐外拴有马匹,马上备有弓箭…… 

  众人拟将睿王和郎府的人带进去再行谋算,她沉默地领着美人跟在后面。 

  景清跟在睿王身边多年,虽不会诊治重症,但也粗浅医术,替睿王把了脉,说睿王脉搏尚稳,他人虽昏迷,但意志极强,神识似乎还维持着几分清醒,能感觉到他正在运用内息逼毒疗伤…… 

  众人又惊又喜,只盼他能尽快醒来…… 

  将睿王和郎府护卫安置好,各人在营帐坐下来,方明神色沉重,看向景平,“爷无法主持大局,我们却需有个决断之人,景平,你素来谋略,在爷醒来之前,便由你先拿捏主意罢,咱们听你的吩咐,这一局,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输……” 

  他说着一顿,突然将声音压低几分。 

  “虽是猜测,但我总觉此次皇上有心将兵符交给爷,这场比赛不过是幌子……爷的骑射功夫自是不必说,他幼年时,有一次密随皇上外出打猎,他当时在林中用笛子吹奏了一曲,说来神奇,那附近大大小小的野兽竟都纷纷走了出来……那时,我随侍在侧,看的真切,那情景,确实让人惊奇极了……以爷如今的武功,倘若没有受伤,催动内力弹奏一曲,声息远传,只怕能将这方圆百里内的走兽都引过来……” 

  他这一说,众人都一阵震惊,先不去猜测皇帝的心意,若睿王有此法,要胜出这一局比赛并非不可能!本来垂手可得的兵符现在却……难道果真是天意难为? 

  老铁腾地一声站起,沉声道:“景平,你来指挥吧,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拼着重伤,我也要猎几只厉兽……” 

  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他们手上人手根本不够,该怎么斗……景平一阵苦笑,末了,猛地想起一事,起身走到翘楚面前,目光一掠众人,“这决策之人该是翘主子才对……” 

  他话语一落,众人都一惊,景清微微结巴道:“她怎么行……” 

  他心里记着小皇子的话,对翘楚又惊又忌,又想起第一局里翘楚的逾规之为,顿时生了几分怒气,道:“哥哥,你不想想她做过什么事,差点将爷害得无法进入第二局比赛。” 

  老铁和方明,尤其是方明,对翘楚本有好感,但忆及刚才赛场上她让睿王带着她射箭,那所做所为确实僭越,若让她来指挥怎么能行? 

  景平微微叹了口气,也将声音放低了几分,“若我没有猜错,那一箭是翘主子代爷射出去的,否则,爷怎么会让她进来猎区?” 

  众人闻言一震,景清低叫一声,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来……却见翘楚谢了景平,又看向他们,道:“我自是无法作这决断人,但时间紧逼,我们需尽快商量出办法才好,不然,八爷曾为兵符作出的努力,便全部付之流水了。” 

  老铁和方明率先点头,景清苦恼道:“可是能有什办法吗?” 

  景平突然一怔,只觉此时众人不觉间倒有几分奉翘楚为主了…… 

  翘楚蹙眉看着对面榻上微微沉睡着的男人,一字一字道:“什么办法我还不知道,但我确信,你们爷在昏迷之前,已经想出这一局以弱胜强的必胜之法。” 


143 始知你倾城(13) 

    众人惊喜参半,景平反惊异之极,问翘楚为何有此一说。 

  他这一问,各人也随即从振奋中沉涤下来,齐看向翘楚。 

  翘楚伸手一指另一张榻上的三人,道:“试想一下,你们爷虽然不希望让郎妃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譬如他中毒,若教郎妃知道相问起,势必牵出背后的事来,但说不说如何说的主动权始终握在你们爷手上。毕竟,中毒的事,郎妃知道尚好,她是你们爷的妻子,哪怕牵出沈表小姐……皇上和太子知道才叫棘手……” 

  “若这个假设成立,在别无他法,他自己的身体状况又不允许他参加狩猎的情况下,你们说他还会不会将这三个人药昏,再次削弱我们的力量?” 

  “我懂了!”景清连连点头,站起身来激动道:“爷必定已经想出其他方法!” 

  老铁和方明互视一眼,景平这时也微微松了口气,这位翘主子的分析是对的…… 

  他却又随即焦急起来,在营帐来回踱步,皱紧眉头,低喃道:“爷到底想到了什么方法?” 

  翘楚走到睿王的榻前,轻轻盯着犹自沉睡的男人,心想,上次将军令,你借美人给了我提示,这次呢…… 

  她在他身边坐下,仔细回想他昏迷之前的所有动作。她以为她会记不住,这时想起来,却才发现,关于他的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突然想起,他当时目光掠过两个方向…… 

  当时,她就在他身边,她低声随口说着,怎样才能赢。 

  不输就是赢。他似乎淡淡说了这一句,可惜,在他出手制伏了郎府的人之后,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便昏倒…… 

  突听得背后美人低声道:“主子,各位,这局不是分三个回合吗,若我们将前两个回合的猎物留下一些放到第三个回合,那咱们不是就能保住一个回合的胜利了吗?” 

  她心里一叹,正想出声,景清已亢奋得跳了起来,“对,这个办法好!” 

  景平却随即否决,“不行,这也只能保住一个回合的胜利,若其他三组中有一组连胜另外两个回合,那末我们仍是输了。” 

  景清一愣,顿时恹败下来,闷闷坐回椅上。美人微微皱眉,很快想到什么,道:“若咱们将第一个回合的猎物平均分到第二第三回合中去呢?” 

  “这可行!”景清又大喜蹦起,倒似一下子和美人没有了嫌隙。 

  老铁和方明脸上也微微舒展开来。 

  翘楚看了景平一眼,后者似在思虑着什么,接到到她的目光,微微顿住……突然,帘帐被人一掀,一道声音淡淡响起,“不行,这办法完全行不通。”

  众人一怔,来者却是作方镜打扮的沈清苓…… 

  众人里有像老铁,美人这样的高手在,不应察觉不出有人到来,可见刚才各人的情绪如何紧绷。 

  美人不知沈清苓的底蕴,脸色一变,已抽出腰间长鞭向她甩打过去。 

  翘楚刚说了句“住手”,老铁已翻身一跃,挡到沈清苓面前,截下了美人的攻击。 

  沈清苓瞥了美人一眼,走到睿王榻边。 

  景平甚为紧张,问道,姑娘怎么过了来,万一教皇上和太子发现…… 

  沈清苓微微一笑,说不碍事,她向皇上请求,皇上特地批准她进来观战。她又看向翘楚,淡淡道,让一让好吗。 

  翘楚站起来,将位置让给她。她知道,沈清苓没有避讳美人是因为前者认为自己绝不会向美人保密她的身份。 

  倒是景清急了,道:“清苓姑娘,这……” 

  沈清苓目光一掠美人,眼中微不可见的划过丝嘲弄,淡声道:“将猎物从某个回合留下来挪分刀其他回合的方法,在双方棋鼓相当的情况下或者还可行,若势力悬殊根本不能用!” 

  “将前两个回合的猎物留到第三回合,只能保住第三个回合的胜利,这没有用,理由刚才景平也说了,我便不再多说。将第一回合的猎物平均得分到第二第三回合中去,更是大错!就拿太子组和我们一组来说,现在他们的人数几乎是我们的一倍。一个回合便当他们能猎100猎物,我们能猎50猎物。将第一回合的50分摊到最后两个回合中去,则后面每个回合的猎物都有75,但太子他们每个回合的猎物依旧是100,则我们还是输。” 

  她冷冷一笑,续道:“这一局的比赛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赢了!刚才的数据我还只是拿来做比喻的,我不知道翘眉翘容的实力怎么样,但想来必定不弱,而太子和曹昭南的骑射水平,我认识他们多年,可以肯定绝对是这各组里所有人中最好的,一个可抵三个猎手。若惊鸿在此,凭他的骑射功夫还能与太子或曹昭南一较高下。铁叔功夫好,但骑射只属一般,景平和景清的骑射也算不得上乘……” 

  “皇上最是老谋深算,他似乎已拿定主意将兵符传给惊鸿,他知道惊鸿有以音御兽之技,应可胜出,但却偏偏……”她说到这里一顿,声音微微沙哑,“宫里每年狩猎,我几乎都参加,各人的实力我最是清楚,若按真正实力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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