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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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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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无皇帝谕旨,百官只能在早朝时进宫,除非是太子和皇子的元妃,侧妃或一般诰命夫人和侍从都不能随意进宫,除非由太子、皇子或其元妃带随。否则,若要进宫,就必须要太子的令牌!太子竟将太子令给了她? 

  她握紧手心,轻轻一笑,却也不戳穿,道:“姐姐正好想进宫去找殿下,一道走吧。” 

  马车里,沉默了良久,才再有声音,“好的,姐姐。” 

  翘容满心雀跃,拉着翘眉的手臂,道:“姐姐,我也要进宫看看。人人都说,皇宫金碧辉煌,我也要去看看,你带我一起罢。” 

  翘眉唇角一弯,道:“也罢,便带你过去。” 

  她看了方镜一眼,淡淡笑道:“阿镜,便劳烦你也替我备辆马车吧,三妹带了奴婢吧,那辆马车小了点。” 

  方镜眸光微动,却没说什么,只谦声应了。 

  。。。。。。 

  马车穿行在皇城中,翘眉手捻帘子,凝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宫墙,眸光愈冷。该是她的,谁也夺不走!却无想到此番一去,竟拗进一个完全想象不到的局面之中去。 


☆、chapter 72 金銮外的她(3) 

    金銮殿,早朝毕。

  朝堂上所有的皇子,朝官还在震惊中,末了,纷纷向贤王、睿王和郎相道贺。郎将军仍在边疆驻守。皇帝刚又已颁下圣旨,让他赶回来。 

  为何事? 

  ——参加八皇子睿王和女儿郎霖铃的大婚。只因皇帝适才当众赐婚睿王和郎家小姐。 

  王莽看了太子一眼。 

  这道圣旨本该在昨日一早颁下,但发生了柳子湖畔之事,睿王昏厥,被抬进后廷时,皇帝曾与太子说,让他代告曹昭南暂不颁婚旨。 

  太子出来时,三人一番分析,他当时虽说了一句“倒不知,贤王知道了真圣旨皇上赐婚给的是他的表妹,会怎样”,其实那时心里却明白,贤王很可能永远不知道这真圣旨写的是什么。 

  皇帝下令暂不颁婚旨,大有可能是斩下这个赐婚了——只因考虑到睿王派眼线在太子府一事,自此便不再信任睿王,别说兵符,只怕甚至不会再帮他订下郎家亲事,借郎家势力日后协太子登基。 

  这时看来,却似乎中间出了什么差错,皇帝竟并无改变主意!似乎只是顾念睿王的伤势,想让睿王好好休息一天,今日睿王已能带伤上朝,便在朝上宣布。 

  而且,根据新旨内容,后日翌早,元侧二妃即郎霖铃与翘楚将同时出阁嫁与睿王。时间,刚好与原来颁给翘楚成婚的圣旨上的时间一致。

  贤王度太子神色,却并无丝毫异样,不由得压低声音问了太子一句。 

  太子没出声,唇角仍旧笑意浅浅。 

  自西夏发动咸阳之变,上官惊鸿提出出战,并于当晚进入皇宫拿下将军令,皇帝对他的态度便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并非只为痴儿变睿智,当中必还有内情。 

  而这内情应和当年暴薨的常妃有关。 

  有些宫廷秘密,别的人不知道,他却知道得清清楚楚。如,为何常妃生前受到盛宠;如,为何常妃会突死;如,为何常妃死后,皇帝也不再喜爱上官惊鸿。 

  真的只为世人眼里,上官惊鸿失了幼时聪明才智?实际上,在常妃死前,因一件事,她已失了宠!连带皇帝也厌恶起她的儿子上官惊鸿。那件事,是尘封在韶华里,尘封在这个皇宫里的最大最骇人的秘密。 

  拿下将军令那晚,上官惊鸿进宫时必定和皇帝说了什么有关常妃的话吧,以致竟勾起了皇帝对常妃的情。 

  所以,父皇虽考虑到眼线的事,却仍保留下赐婚的旨意,今日之果,他早已有几分料到。 

  所以,他将在上官惊鸿身边安排一个翘楚。 

  他的生母虽较常妃死得更早,一生从未进宫,却是皇帝心尖上的女人,所以,他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即使对上官惊鸿赐婚的事不变,但兵符么。。。。。。 

  另一边,王莽看王太傅瞥他一眼,立即会意,正要招呼太子一同过去道贺,却见太子已走到睿王身边。他一凛,与王太傅也赶忙走了过去。 

  朝臣的表情变化真是精彩! 

  昨日,虽皇帝说“睿王应记一功”,但众人鉴于先前睿王为翘楚之事和皇帝争拗过,仍并不看好睿王,此时,都换了一副恭逊的神色。同时,又都眼含疑虑地看看太子,又看看贤王,似乎都在思疑皇帝这一赐婚,难道竟有意提携贤王为储君之选之一? 

  王莽冷笑,众人都还没看懂皇帝的真正心思,皇帝是希望睿王借郎家之力让太子顺利登基,后再牵制太子。 

  这想法是太子先前的猜度,但实际上,选妃前夕,皇帝曾召太子进宫,言语间略提及了这事,向太子交了心。让太子明白,做父亲的期望。 

  这足以证明太子的猜度是先见、正确的! 

  反观贤王,这时并无一丝欣喜,神色一派惊疑。 

  王莽轻轻笑开,贤王万没想到如此的赐婚结果吧,却作了行刺的蠢事! 

  行刺一案,大理寺已在密切调查中,据协查的王太傅对他和太子说的,大理寺卿宗璞办事很有一套,成功制止了两名刺客自尽,并且,他虽铁面无私,但该用刑时绝不手软,大刑下,其中一名死士的口风有些松了。 

  贤王现在便是热窝上的蚂蚁,据说,他这一二天频频进宫探看郎皇后,别人不知,以为是母慈子孝,实是商量对策吧。 

  郎相为人正直,思考审慎,贤王派人行刺太子一事,只怕还未敢告诉这位外公。况且审讯时,宗璞严谨,王太傅也在一旁监察,即使郎相知道了,也未必插得手相帮! 

  此时,察看郎相闻得赐婚,神色似乎极是安慰,高兴,口里却道:“只怕小孙高攀不起睿王。” 

  王莽知他定是对睿王当日选翘楚为妃一事仍有介怀。 

  却见睿王朝郎相施了一礼,低声道:“郎相,惊鸿心怡翘楚公主,但现下父皇既赐旨意,郎小姐蕙质兰心,惊鸿也必不薄待,对她克尽尊重、爱护。” 

  郎相一怔,似并未想到睿王如此坦诚,竟说心怡翘楚。选妃赛当天,他因身体微恙没有过去。他是两朝老臣,地位极高,即便皇帝对他也礼敬有加,他没去,无人敢说什么。只是,对于当天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知睿王倾心翘楚,这时看睿王如此,反觉他磊落坦荡,心里有几分喜欢。 

  王莽猜测出郎相几分心思,难免有丝心惊,又暗暗看了睿王一眼。 


☆、chapter 73 金銮外的她(4) 

    这时,高位上的皇帝笑道:“睿王大婚一事,内务府需置办的事宜多。昭南、存丰,你二人是内务府的总管,须盯紧了才好,可别出了什么纰漏。” 

  曹昭南和莫存丰赶忙应了。 

  王莽看皇帝似为睿王的不再争拗、识大体而高兴,心里不免又沉了一分,却听得皇帝又沉声道:“行刺一案,宗卿也须抓紧!” 

  宗璞正在郎相、睿王旁边道贺。他是少数的几个并无对睿王有过轻视的臣子,此刻闻言,忙欠身应是。 

  皇帝颔首,又摆摆手,道:“那便都散了罢。” 

  既散,皇帝也随众人走出,众臣却很快怔愣住,脚步皆停在殿门口。 

  只见,殿外园中,数名内侍引领着,一名女子俏生生的站立着。 

  她容颜恬美,一袭湖绿长裙,襟上缀着薄绒毛,那绒子纯白无暇,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清新又甜美。兼之,她眉宇间隐隐带着一股书卷芳华之气,双眸炯炯如蕴晶莹,让她看上去越发娇美,不可轻易迫逼视。 

  正是今日在金銮殿上被多次提起的郎家小姐,郎霖铃。 

  她一看众人出来,忙跪下叩禀道:“霖铃叩见皇上万金安康。” 

  皇帝一笑,摆手道:“铃丫头起喀吧。” 

  郎相和众人一样惊疑,到:“铃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郎霖铃脸上一红,皇帝大笑道:“郎卿,是朕特意宣霖铃到此。。怎么,铃丫头呐,朕适才在殿上所说的,你都听见了吗?” 

  郎霖铃脸色愈红,羞涩的一点头,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众臣看皇帝龙颜大悦,也都附笑起来。 

  郎霖铃咬着唇瓣,便往郎相背侧躲,又轻轻看了睿王一眼。 

  却见睿王正淡淡看着她,深邃的目光在她手上掠过,她低头看看自己冻得通红的手掌,出门得急,氅子也来不及披。苦笑之下,肩上却骤然一暖。 

  她一怔抬头,却见睿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正站在她身旁,将自己的大氅披到她身上。 

  睿王本与夏、宁二王站在一起,在皇帝右侧,郎霖玲在祖父身边,站的是皇帝左侧,他既替郎霖铃披上氅子,快步走回原来的位置。 

  一下,众臣的笑声更大了,郎相微微点头,皇帝慈爱的看向睿王,也点了点头。 

  夏王冷冷一笑,睿王眼梢轻掠兄弟,却似并未在意。 

  太子眸光微动,便待王西侧门而去,却听得一道声音从大殿外院前门而来,“太子殿下,请留步!” 

  众人本要散开,这时听得声音突兀,都一下收住脚步,只见一个少女从院门快步而进。 

  这少女作劲装打扮,容貌虽甚妍丽,众人里有人记得她却并非她姣好的容貌,而是想起这少女曾在睿王选妃那天出现过,她似乎是睿王侧妃翘楚的丫头。 

  只是,她怎能进得来这里?难道是太子府出了什么事?但若是太子府出了事,又怎会是她来此通知? 

  王莽看到太子的目光微微一沉。 

  只见那少女走到皇帝面前,跪下见了礼,又走到太子面前,将手中信笺递给他。 

  太子眸光愈沉。 

  那个女人说,太子府里有翘眉,不便见。 

  他很清楚那不过是一个托辞,但他仍答应了她的要求,并给了她龙纹令牌,让她的婢女得以进宫,给他回复。对那个女人,便连他自己也觉得讶异,他给了她纵容。此刻,她却违背了二人约定的地点,让婢女来这里找他? 

  他顿时不悦,长指一划,打开信笺。 

  只见纸上淡墨,潦潦数行,写着: 

  君子美意,味深意浓; 

  若得尊位,岂非贵荣? 

  草木一春,佳期难同。 

  人生于世,情义愿衷; 

  心有向往,惟恕难从。 

  (殿下的提议那么美,若能得到殿下承诺里说的名位,岂非荣华富贵一场?可是,虽然生命难以把握,就像草木四时,花期难以相同,但人生在世,我还是盼望情义都能忠。所以,你的提议虽好,我亦倾慕向往,但请恕我难以遵从。) 

  众人看太子读罢信,脸色骤变,眉目一瞬竟变得暴戾阴沉,将那信笺揉了,重重握在手上,都大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身份高贵,又是惊才绝艳之辈,几时看到过他失去冷静、暴怒难消的模样?便连皇上也起了惊疑,沉声道:“惊灏,发生了什么事?” 

  夏王知道,必是翘楚写了什么东西给太子,只是,那个女子在写了一封古怪的信给他之后,到底又写了些什么给太子? 

  他满心疑虑,下意识看了睿王一眼,只见睿王淡淡看着太子,铁面下,眸光却极深。 

  一边,王莽见太子一脸萧杀之意,盯着送信的少女,那少女却冷冷一笑,返身离开。 

  他一个激灵,伸手指向院里一个男人,厉声道:“樊侍长,将那女子擒住!” 

  今日在金銮殿率众当值的正是万侍长樊如素。 

  他闻言一点头,几个箭步便跃到少女背后,长臂一探,向她抓去。 

  这少女正是美人。她也不回头,腰身一旋,滑如泥鳅,已避开樊如素的攻击,随即摘下腰中长鞭,转身用力一甩,竟将樊如素腰间的宝剑卷飞,鞭势未老,她握鞭凌空狠狠一挥,已将樊如素的腰身卷住。 



☆、chapter 74 金銮外的她(5) 

    樊如素一惊,暗叫不好,自己一时轻敌,竟着了这小小女子的道。当日睿王府里有过一面之缘,他这时已认出了她。他早知她伸手敏锐,却没想到她的武功竟如此强悍。 

  他运劲将鞭子一把扯开,美人也不恋战,鞭子一甩,套回腰间,淡淡道:“我是奉太子殿下之命来的。” 

  樊如素一怔,望向太子,太子脸色极冷,却点了点头,又对皇帝道:“父皇,只是府上出了些许小事,儿臣回去处理一下便好。” 

  皇帝眉头一皱,却没多说什么,只道:“去吧。” 

  太子握紧手里纸笺,是,他现在就回去,好好“处理”一下,翘楚,你很好! 

  宁王这时却道:“看来二哥府里确实出了些麻烦事,这。。。。。。太子妃也来了?” 

  太子微微敛眉,往门口看去,果见方镜,翘眉和翘容走了进来。 

  翘眉看到殿门外这许多人,也是一惊。 

  她领着翘容见过皇帝,太子看向她,“你怎么过来了?” 

  翘眉一凛,她本与翘楚一起过的来。到达皇宫门口,却有个内侍模样的人等在那里,问,可是太子府的车驾?翘楚公主可在里间? 

  她正奇怪,又听得那内侍说,莊妃娘娘有请翘楚公主。 

  她越发惊疑,翘楚什么时候和莊妃有了交情?难道先前翘楚说的要进宫一趟,找的并非是太子而是莊妃? 

  翘楚的车驾很快随那内侍而去。她终担心翘楚来找太子,便领了方镜和翘容往金鸾殿这边来,不意在这里看到美人,翘楚却并不在。

  这时,她更有几分肯定,太子将令牌给了翘楚,翘楚又转将令牌给了美人,否则,皇宫道道院门皆需盘查,美人一介奴婢断不可能走到这金銮殿外来。 

  太子的问话,她略一思索,已拿定了主意,只待推说与太子成婚日久,也未进宫见过各房娘娘,今日带妹妹过来拜见众位娘娘。正要回话,却听得一道尖锐的声音道:“莊妃娘娘到。” 

  众人一听,都大觉奇怪,早朝刚毕,这都还在金銮殿外,莊妃何事如此之急,竟等不及皇帝回宫便差人来报? 

  连皇帝也微微皱了眉。 

  很快,一个锦翠女子在一众内侍宫婢怀绕下快步走进。 

  但见她身姿袅娜,蛾眉尖尖,黛眼含嗔带威,周身都是一段风姿韵味。 

  她是夏王生身之母,已年将四十,看去却与二十多岁绝色女子无异,难怪皇帝宠爱之极,封为贵妃。 

  众人给她见礼,她又给皇帝见过礼,皇帝亲手扶起她,道:“敏儿,你怎到这里来了?” 

  莊妃,闺名莊敏。 

  夏王眸光既动,睿王淡淡看了他一眼。 

  前方,莊妃又盈盈跪下道:“皇上,臣妾有事相求。” 

  皇帝双臂用力,仍将她搀了起来,“爱妃说便是。” 

  莊妃看了睿王一眼,欲言又止。 

  “敏儿。”皇帝微微沉了声。 

  莊妃长叹一声,这才苦笑道:“皇上,臣妾昨夜做了个梦,你道梦见了谁?” 

  “是常妃姐姐。” 

  众人本便诧异莊妃说起玄梦之事来,这时,听她竟说起已故的常妃,越加惊疑起来。 

  皇帝脸色微变,沉默了好一下,才道:“常妃可有说什么了?” 

  莊妃又叹了口气,方道:“常妃姐姐问我,惊鸿可是要娶妻了,臣妾说是,她又问,那姑娘是什么人,臣妾便告诉她是北地翘家三女翘楚公主,她一听,极是欣慰,又问起臣妾翘楚姑娘的诸事来。” 

  “臣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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