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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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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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称呼让她乍然一震。是,她是清苓,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虽然他们年岁相仿,但对他来说她亦师亦友,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逼迫试探。 

  她猛地松开自己双手,他却逼近她,大手一攫,将她带进怀里。脸上一凉,他已揭了她的面纱。她惊悸地看着纱巾在空中一划,跌到地上。 

  地面,碎瓷一地,茶香半湿。 

  他的气息霸道的落到她的唇瓣上,没问允许。 

  她忘了抗拒,她全身笼罩在他的高大秀硕里,他袍上的淡香引诱着她去不顾一切。 

  终于,她慢慢闭上眼睛。 

  唇上热而糙,覆上的却似乎并非他的唇舌,她微微惊疑,睁开眼睛,他修长的指在她唇上重重一按,已将她揽进怀里,淡淡看着侧方拱门。 

  脚步声须臾清晰起来。 

  “明晚给我。” 

  在来人走踏进院子前,他邪魅笑着在她耳畔落下这两个字。 

  她自是明白他说什么,心里羞恼,却见老铁领着宗璞等人走进来。 

  “你们怎么还在?”她一怔,随即恍悟,狠狠白了睿王一眼。 

  那青衣男子眼尖,一瞥之间,目光已落到地面的纱巾上,与宗璞交换了个眼色,便想取笑,睿王却放开清苓,俯腰捡起面纱。 

  清苓看着众人一派似笑非笑的神色,便连向来严肃的老铁也淡淡笑着,脸上一热,正要接过睿王递来的面纱,他嘴角一扬,手一缩,竟将面纱放进怀里。 

  她一急,嗔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睿王不慌不忙,道:“走的时候再给你。” 

  绿衣女子和黄衣少女相视而笑,男子谑道:“清儿,你的模样我们又并非没有看过,这好端端一个美人儿不见天日的,今日托老八的福,便让咱们也饱个眼福吧。” 

  清苓冷笑,“爷儿,我现在便走。” 

  男子受睿王一眼轻瞥,苦笑道:“我这厢便向你赔罪。” 

  众人大笑,清苓一笑,却见睿王看向宗璞,“老宗,今晚让你过来,是因为我需要你出面帮一个忙。” 

  宗璞一声轻哼,“你说,我做便是。” 

  “兵符成败,这次围场狩猎是一个关键,这个关键从你这里开始。” 

  睿王声音淡淡如聚家常,众人一凛,都知他即将要布的必是大局,只是却和狩猎有什么关系? 

  听着睿王轻声道来,众人震惊之余又有些好笑,宗璞苦笑,“你这什么朋友,这种事。。。。。。分明是害我!” 

  清苓暗暗看了睿王一眼,这个男人已非昔日少年,思谋办事,处处藏锋却处处如芒,她似乎真的爱上了他,怎么办? 

  她突然想起,绿衣女子以前曾和她顽笑,这样说过——他日睿王得成大事,清儿,你即便不是后,也必是唯一的三千宠爱。她心里就此一悸,那颤抖竟似带着喜悦。。。。。。 


☆、chapter 121 他要找翘楚 

    天边透了丝鱼肚白,睿王府。 

  几个门房面面相觑,今儿个睿王的心情似乎不错。 

  从宫里回来,下马车的时候,做垫踏的小厮没看仔细,脚下踢着石子,踉跄着往前跌去,也亏得睿王反应极快,足下在他身上一点,跃到地下,同时一手将他抓牢。 

  方明和景平正从府里走出来,看到这情景,正要将那小厮让与睿王随行的老铁责罚,睿王却说,罢了。 

  虽然往日睿王脾性极好,执法却严。倒不知今天业着什么高兴之事了,明明听得方总管问老铁,为何今日如此早便下朝回来,老铁低声说,皇上龙体欠安,今日罢朝。 

  众奴仆正揣测睿王另有甚喜事,睿王已快步进了府去。 

  ***** 

  “奴婢恭请爷安。” 

  回廊里,香儿正揽着脸盆从睿王卧室走出,看到睿王,和卧室外一众守侍的婢女慌忙屈身一躬。 

  睿王点了点头,“郎妃起来没有?” 

  香儿忙道:“奴婢进去侍候,小姐说还想歇一阵子,她是不知道爷回来了,奴婢这就。。。。。。” 

  郎霖铃虽已为睿王妃,香儿从小跟着,是郎霖铃的贴身丫鬟,叫惯了,一直未换称呼。郎霖铃让她改口,睿王却只说不必,他宠爱郎霖铃,似并不以为意,香儿高兴,郎霖铃当时听得睿王如此说,也大是欢喜。 

  这时,香儿只听得睿王道:“嗯,且让她再歇一下罢。” 

  香儿一怔,见男人已领着方明和景平往回廊另一端走去。。。。。。那个方向却是翘楚的卧室。 

  她正掂起脚去看,背后房里传来郎霖铃的声音,“香儿,你和谁在说话?” 

  “哎,小姐,奴婢这就来了。” 

  香儿说着眼梢一瞥,果见睿王在翘楚的卧室停下,咬了咬唇,进了卧室。 

  ***** 

  景平冷笑道:“这丫头也太放肆了,主子做甚也是她能管的吗!” 

  方明低声道:“爷,可需给她一个提醒?” 

  睿王正要推门进去,闻言罢手,淡淡道:“毋须。” 

  “按说这样的丫头,郎妃不该会用,想是念在自小就跟在身边的情份,同时示意对我忠诚,她也是一番苦心。再说,你我虽不惧,但她若换一个有心计的丫头在身边不是更碍眼吗?” 

  二人点头称是,睿王微一沉吟,又对守在翘楚卧室门前的几名婢女道:“去做些早膳过来。” 

  景平和方明同时一怔,睿王办事妥当,是从来不必别人提醒什么的,这时,景平看了看方明,方明轻咳一声,道:“爷,昨夜为了方便你出入,这两边的卧室都换了。。。。。。暗卫。” 

  换言之,这些是暗卫,这做早膳。。。。。。 

  “翘楚昨晚本想让人换些新鲜茶叶,估摸是想到外屋的是暗卫,便说不多此一举了,倒是小瞧了本王亲自教的暗卫不会烹茶吗?这早膳都能做,何况换些茶叶。” 

  睿王微哼一声,推门进了去。 

  方明和景平发怔了好会儿,景平方哭笑不得道:“方叔,这。。。。。。爷和铁叔训练暗卫,我以前倒是看过的,哪有教烹茶做膳这些来着,再说,这些爷自个又何尝会了?” 

  方叔苦笑,看向一众女卫。 

  众女低头,其中一人大着胆子上前禀报,“方总管,咱们这就去学学做罢。” 

  景平和方明一愣之下,都笑了,门却突被推开,睿王走出来,微微沉声问道:“翘楚呢?” 

  “爷是要找翘主子?奴才以为爷进去歇息。。。。。。”景平一怔,眼角余光看到床帐大开,忙禀道:“今早起来,翘主子的手见疼,似乎是腕骨折伤的地方起了炎症,奴才便让碧水去看看。” 

  睿王淡淡瞥了一眼内室,“为何不在房里看?” 

  景平一笑,道:“爷倒是和翘主子想到一块去了,她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若你回来还想在这边歇息,只怕吵着你,遂和碧水去了厅里。” 

  睿王一怔,轻轻“嗯”了一声,正要离开,想起一事,又道:“景平,你做事向来谨慎,怎么这次如此疏忽?我不爱灯火。” 

  方明闻言往房中一探,果见桌上一盏小灯还燃亮着。 

  景平低声道:“爷,是翘主子让留的。她说,不知道你是径自去的早朝还是会回来歇一下,让留点灯火,这盏灯火光小,外面不易觉察,进来的时候也能有些光亮,不至于太黑。” 

  ***** 

  睿王府大厅。 

  翘楚淡淡看着碧水在药箱里掇弄着。 

  说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说她量小非君子也行,说实话,她确实信不过碧水。郎妃有势,碧水不敢怎样,遂选择性的只不喜欢她。若让碧水在她手里加点料,前者可以说是医疗事故,她便麻烦了。 

  四大和美人就在她背后站着,希望美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对碧水有些阻吓作用。若非景平一番盛情提的碧水,她说什么也不会让这大丫鬟诊症。 

  眼看碧水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她突然想,她还是找个借口推了罢。微一迟疑之间,碧水已从药箱里拈出一支金针,抬手向她搁放在桌上的手刺来。 

  那针没有刺到她手上,一只大手突然横地里伸过来握住她的手。 

  “退下吧,我来。” 

  清浅的一句,她心里却微微一震,抬头间,看到睿王淡淡看着她,四大、美人和碧水正给男人见礼,她也忙站起来见礼,他却伸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坐了下来。 


☆、chapter 122 无法控制的 

  睿王挥挥手,示意碧水和四大,美人到退到一侧去,随行的方明和景平自退到了一边去。  

  碧水脸色微变。 

  手上有些疼痛传来,翘楚别过头去,任其折腾,虽痛,却并不多担心。 

  “为何要跟本王说那个故事?” 

  他在她耳畔问,声音低低沉沉的,因他没有刻意隐藏,她多少能听出他声音里淡淡的愉悦。 

  她知道,他当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爱情有时就是这样,不是说你走了九十九步就行,对方不肯走那最后一步又有什么用。 

  也许,你爱的人一直认为,你既然走了九十九步,更不应吝惜那最后一步。于是,你进的时候,她反退。 

  所以,有时候你也该退一步,或者像士兵一样只站到九十九天,未尝不好。 

  因为,站足一百天的是王子,站了九十九天的是骑士。 

  王子都是完美的,骑士却是冒险的。 

  女人很多时候反而对完美止步。和男人一样,女人其实也喜欢冒险,骨子里也有征服的欲望。 

  不同的只是,男人对征服的欲望更易外显出来,女人却藏得深一些,因为和男人相比,她们有更多的顾虑而瞻前顾后。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骨子里真正的性情藏得太深。也许,连他自己也找不回来了。他戴了多年的面具,他自己也便有了多重的假面。 

  他其实是个很古怪的人。聪敏,智谋,温恬,冷酷,霸道,隐忍,沉稳,有时却乖张的像个孩子。 

  他有运筹帷幄之智,也有能令到女人死心塌地的本钱,但对于清苓,因为爱,因为在乎她的感受,反而看不清。 

  有些男人,遇见了你会知道,他有能力得到他想得到的,而有些人,即使穷其一生,他也达不到你所希冀的。 

  不论是谁,不论男女,在这场夺嫡的游戏里,都是相互投资和被投资,利用和被利用。 

  她不知道谁爱他是完全不掺私心的,都会爱这个人的才智聪敏罢。但是,如果她爱他,那么更多的是爱他偶尔的乖张,像个孩子,那让她心疼。 

  可是,他既有所爱,她便观止。 

  若说恨不恨他,她不知道,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占有和爱是两回事。 

  和他说这个故事,不是想讨好没有卑微没有屈就,只是心疼只是简单的想他能得到幸福。 

  和他说这个故事,只是因为他费了心帮她拿毒药解毒,她也希望能帮到他,希望如果他们无法在一起,她也能得到他的尊重。 

  她承认,听到他此刻声音里的愉悦,她很难受;她无法就此不爱他,一旦爱上了,不是说他不爱她,她就再不爱他。她需要时间来放下,而且她现在还在这个王府里,有她的路要走,尊重和信任是第一步。 

  可是这些她该怎么告诉他呢?想了想,她低声道:“便当谢你解毒之恩,可好?” 

  他似乎一顿,她手上的疼痛突然加剧,她微微错愕看向桌上,他替她施了针,又搽了些芬香的药膏,正在重新包扎,现在他的手却重重按在她腕上,淡淡反问,“你不想欠我恩惠?” 

  “不是还,是谢。”她谨慎地道。 

  他没有出声,她心里有些不安,迟疑了一下,微微侧身过去,只见铁面下他的眸光深黑而复杂。 

  二人的手还交握着,她的手疼痛,肌肤却相亲,有些腻暖。 

  这时,突听得郎霖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妹妹的手好些了罢?以后走路可得当心。” 

  说到手伤,她心里倒有些好笑,手臂上的伤还能遮盖住,手掌上的却不行,当时家宴皇帝问起,她只好说是走路摔的,反正,谁也无从深究。 

  郎霖铃领着香儿走进来,她连忙从他膝上起来,见礼道:“谢谢姐姐关心,好多了。” 

  郎霖铃的目光在看到她在睿王怀里时一瞬沉下,却很快笑着点点头。那一瞬的阴沉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这伤康复本要半月有余,刚才给你矫了骨,用了续凝膏,六七天便可恢复如初,若你稍懂骑射,届时还可引弓射箭。” 

  睿王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不愠不火。她返身谢了,找了个理由,领着四大和美人告退,将厅堂留给那两个人。 

  出门的时候,隐约看到郎霖铃走到睿王身边,两人说了几句什么,郎霖铃依偎进睿王怀里,睿王伸手将她拥住。 

  ***** 

  睿王的医术确实高明,她的手开始好起来,两天后已经不再疼痛。 

  皇帝也连续罢朝了两天,第三天,听说朝堂里发生了大事。 

  皇帝在朝堂上宣布了围场狩猎的时间——七天之后;贤王一直在告病假,皇帝下旨让睿王取替贤王负责安排狩猎路线,调派随行禁军侍卫,又让太子和大侍长夏海冰从旁协助。 

  这一宣布,无疑奠定了睿王的地位。在继太子和三王之后,睿王成为皇帝面前最炙手可热的红人。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睿王却婉拒了皇帝,说关系圣驾安全,兹事体大,而他并无相关经验,愿跟随太子和夏海冰学习,是以后来皇帝改派太子为督军,让睿王和夏海冰从旁协助。 

  也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睿王此举,皇帝开始虽略有不悦,后沉吟之下,却似乎变得甚是欣慰。 

  朝野上下,对贤王的告病一事也越加惊疑猜测起来,很快,又有了一种说法,睿王到底是贤王党还是太子党。 

  而从彼时开始,因着这狩猎监军人手的奇妙改变,导致了连串事故,她和睿王的关系也即将走向一个他和她都无法控制的境地里。 


☆、chapter 123 山雨欲来夜 

    他为何甘将那监军一任让与太子呢,她总觉内里必有深蹊。当然,朝堂里传来的消息能知道,但即将发生的事她还不知道。 

  然后很快过了七天,景平每天都会送来内服的汤药和外敷的膏药,如他说的,在第六七天,她的手便已经痊愈了。 

  七天里都甚是平淡似水,除去其中两晚他在她这边过的夜。 

  还记得那晚他过来,她侍候他更衣,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有些近。 

  他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庞,她微微一僵,有些紧张和微惶。 

  他似乎感觉到了,冷冷一笑,道,郎妃比你貌美,便是碧水也比你侍奉得好,本王还非碰你不成? 

  他没有要求她履行妻子的责任。床上,中间的被子凹下去一块,两人各扯一头棉被侧睡直到他上朝。 

  半夜里,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起来给他盖被子,虽然,她知道他内力深厚,也许并不畏寒,但他的手总是大刺刺的放在外面,她。。。。。。秦歌也有这个习惯,和秦歌交往之后,开始的时候,她也常常替他盖被子,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悄悄的,她与秦歌的角色互换过来。秦歌说,海蓝,你被子比我蹬得多。 

  其余时间,他都是在郎霖铃房里过的夜。 

  她明白这样的雨露“均”占,在他人眼里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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