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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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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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灯火微微摇曳,翘楚退缩到榻角,身子抵上冰冷的榻沿,身上早已一身狼狈,衣衫凌乱,她拉过被褥将身子盖住,咬牙看着犹自站在榻外、浑身散发着冷咧气息的男人…… 

  她微微冷笑,他现在的样子远不如他的声音完美,他和她一样狼狈。 

  刚才,他将四大轰了出去,她示意四大离开……他随即将她摔在榻上,动手去解她的狐裘,她还他抓蹬,纠缠中,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中,她狠狠蹬了他的小腹几脚,将他的面具弄了下来,她双手抓到他的脸、手、脖颈上,此时,他俊美的脸上破了几道口子,血痕淡淡。 

  脖子也破了,凡是暴露出衣衫外的肌肤,能抓的她都抓了。 

  他该庆幸她从没有蓄长甲的习惯,十只指头的指甲修得钝不溜秋,不然,他的伤可不只这个的程度,她决定了,以后,她非蓄长甲不可。 

  却又随即想起,她很快就离开,蓄什么长甲! 

  “抓够了吗?” 

  他冷冷问着,眼睛盯在她身上被褥没有遮严的地方——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看到他的喉结轻轻动着,似乎咽了口唾沫,紧攫着她的暗红眸光渐渐变得浑浊,不觉抓紧被褥,其实,她本来并不想和他对抗,她怕他越发迁怒夏王,怕到时提出省亲,他不放。 

  所以在猎区里,他近乎粗暴挟着她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反抗,更不敢去多看夏王一眼。 

  她明白这一次,他有多愤怒! 

  但他竟将怒火撤在两名护卫身上,如此轻易、残暴的就将他们的眼睛毁了,她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原来的淡漠,更厌恶他的碰触,和他抗拗起来。 

  “不够,不够,不够,这回答你满意了没有?”她冷笑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出发泄,要找人出气大可以冲我来,那是眼睛,上官惊鸿,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疯子!” 

  睿王盯着她看了片刻,伸手一揩脸颊上的血沫,长指放到眼前一瞥,指上湿红,他哑着声音,一字一字从喉咙迸出来,“好,我就发泄给你看。” 

  翘楚看他目光凶戾地掠过跌在榻沿的狐裘,心里一惊,几乎想也没想,便扑抢上来,想将狐裘夺回。 

  他却比她更快,长臂一探,已将狐裘抄到手上,狠狠惯摔到地上,唇上近乎狰狞的抹过一丝冷笑,眸光一暗,她已被他重重压到身下。 

  他的眸红熬的似要滴出血来,他似乎已经将她的反抗、她的动作都算好了,直接就跨坐上她身上,将她的双腿压住,大手一捞,将她两只手都捞抓了起来,固定到头顶上,另一只手去撕她的衣衫。 

  不是脱,是撕。 

  翘楚同样红着眼,却丝毫没有办法没有力量去抵抗,只能听见布帛在他大手里如脆弱不堪的纸一一裂开的声音。 

  很快,她的上身已一丝不挂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喘着粗气,俯身狠戾地含上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吸吮舔咬着,他粗暴地吻着她胸口处那道粉色的疤痕,吻她肩上的新伤,大手握住另一边使劲揉捏着。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再也没有办法和他做那种事。 

  她使劲挣扎,却很快脑中一白,他的分身在这短暂的厮磨中竟变得坚挺如铁,抵在她那里。 

  他越发粗狂起来,身子微微离开她,两腿分开抵在她两侧腿边,将她的下身、腿脚紧紧压住,原本制肘着她的手放开了,一手去脱她的亵裤,一手去脱自己的。 

  翘楚悲愤屈辱得快喘不过气,她两手既得脱,便挥手去扇他耳光,抓扯着他的臂、身,他不管不顾,两眼充血死紧死紧的盯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她不知道他出于哪一种心态,甚至并未如她预料的一样将她的穴道封住,任她撕打扭咬,哼也不哼一声,喘着气,直到将彼此的阻碍都褪了下来。 

  一片冰凉从腿根处传来,翘楚一阵绝望,他火烫的坚硬已经抵在她那里的入口处,她知道,她根本抵不过这个男人的力道,终于,她万念俱灰地止住了挣扎,双手重重跌到腿侧。 

  这时,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不,她死,要不,她走。 

  若她能走,她再也不会回来,她放弃了,在来到这个世界忍受着所有苦痛坚持了八年以后,在两次被他置于死地的都咬牙忍下来以后,这时,所有的信念,那些可笑的信念全部崩塌。 

  身子一颤,下身已经被贯穿,他迅猛的进入,然后抽离,又以更快的速度再次进入,那粗糙灼热一下一下厮磨着她甬道的最深处,她被他一下重过一下撞击着,她双手死死抠着被褥,这样的屈辱,竟还能像第一次那样产生了快感,肚腹里被填满的酥麻灼热,让她痛苦又快活得像要死去一般。 

  他一直凶狠地盯着她的眼睛,眼皮一动也不动,却又似乎也和她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俊美的脸容微微扭曲着,沉着声粗嘎地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 

  终于,她忍手不住胃里那抹反酸的感觉,手缓缓离开被褥,本能的在案头摸索着,突然,肌肤一冷,她摸到了一个瓷碗。 

  也许,是夏王那两个婢女带食物给她的时候留下的,谁知道。 

  眼梢清楚看到他唇角勾起一丝深深的讥嘲,却不躲不闪,冷静地等待着她笨拙的袭击。她一笑,握紧瓷碗向一个方向狠狠敲去。 

  在痛苦猛地袭过,视线慢慢模糊的时候,她确信,她第一次从上官惊鸿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种复杂的神色:慌痛。 


183 “我死了,你便开心了,是不是?”

    轻腥粘稠的液体将眼皮盖住,模糊了目光,视线不清,还能辨物,只听得他一声怒吼,眸里所有神色一瞬敛去,劈手夺过她手上的瓷碗残片。 

  她恨自己病后无力,又被他生生折腾了一番,虽发了狠,瓷碗敲到头上当即碎了,伤势似乎不算重,意识虽模糊,却还在…… 

  另一边,他已快速将自己从她体内抽离出来,她目光斜斜的落到他抽离的地方,那里一片狼藉,烫热的白浊从她的腿根处流出一大片…… 

  她想起一件事。 

  她不知道他和其他女人做的时候怎么样,有没有弄在里面,他应该并不忌讳有孩子。她和他做了三次,他都在她里面释放,事后却没有给药她吃。 

  是啊,一个亲王怎么会忌讳有孩子? 

  其他皇子她不知道,奇怪的是,但他和贤王、太子、夏王、宁王,这几个争斗得最激烈的男人都还没有子嗣。 

  他虽不避孕,但她却有,她从北地过来的时候,就带了避孕的药,前两次,事后她都吃了,这次没有带上,是根本没想到两人还会做这种事。 

  她知道未必就会怀上孩子,问他要药是不可能的,回去了她一定要吃药,也许迟了,但她一定不能怀上孩子,怀上他的孩子…… 

  她昏昏沉沉的想着,男人已飞快套上亵裤下了榻,她听到翻箱倒柜般的声音,他的身影忽左忽右,似乎焦急的找着什么。 

  很快,他回到榻边。他目光虽怒,出手却极轻,将她轻轻抱离原来的位置,抱到自己怀里。 

  他也坐到榻上,气息粗哑却一声不响伸手往她额上摸去,她无力地闭上眼睛,这状态比死难受,要昏不昏,要痛极痛,只要不再被逼做那种事,她也不再难为自己,伸手攀住他的脖颈,微微喘着气。 

  他的身子在她的手触上他颈项的时候似乎震了震…… 

  伤口一疼,却是被一支冰凉微钝的东西抵上,随着他快速又轻柔的动作,她明白过来,那是镊子,他在替她将瓷屑从皮肉里拣出来。 

  很快,她只觉一阵大痛从额头传来,不禁低低嘶吟出声……原是他正掌着一块帕子,紧紧捂在那破口流血的地方上。 

  她呻吟着,指甲忍不住抠住他颈上的皮肉。 

  拢在她腰上的手一紧,捂在她额上的手也随之微不可感的一颤,他的声音嘎哑而来,“活该,痛死了倒好。” 

  她淡淡反问,“我死了,你便开心了,是不是?” 

  他一怔,随即怒道:“闭嘴!” 

  睁眼开来的时候,帕子正从她额头下来,从她鼻翼擦过—— 

  帕子沾着鲜血的腥香,又混着一股浓重的油腻味道,原来,刚才那个碗确是夏王两个丫鬟遗留下来的。她想。 

  不知道是血液的腥气,野牲的油腻味道,还是那两种味道混合而成的古怪味道,还是那段冰冷的回忆,突然让她胃腑一颤,想要呕吐的感觉当即排山倒海而来。 

  她难受之极,抚住心口,便要挣离他的怀抱,到榻边吐出来。 

  他一怔,随即眸光一沉,并不肯让她离开他分发毫,她被抓得紧紧的在他怀里,她咬牙道:“我想吐。” 

  他又是一怔,却仍是没有放开她,只将箍在她身上的手臂稍稍松了,她凌空探头,明明胃里难受,却吐不出丁点东西。 

  他一直在她背脊抚拍着,全然无用。 

  她心里一恸,个把时辰前,也是在这个帐里,她还对自己说,她最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原来不是。 

  单是这阵油腻味道已足以勾起她所有痛苦的回忆。 

  她被他丢在帐里,一天一夜,滴水没有,还是问夏王拿野味充的饥。 

  她突然发现,他一手犹自捏着帕子,神色却已大变。本来,他另一只手已从药箱拿出纱布、膏药,此时,却僵在半空。她漠漠扫去,那帕子上面沾了些骨屑和肉末。 

  额头从瓷碗上沾来的吧。 

  这一刹,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得自己狼狈之极,仅存的最后一丝自尊似乎也在这片骨剩肉面前粉碎干净。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突然发疯一般,狠狠推向他。 

  他仍然盯住手中的帕子,没有丝毫防备,竟然松了手。 

  她跌到榻上。 

  忍着脑中晕眩,她咬牙爬到到榻角,颤抖着手直直指向帐口,“要不立刻杀了我,要不请你滚,滚出我的地方!” 

  睿王似乎终于从微恍中回过神来,紧盯着她,手臂一展便向她探来,想将她抓回怀中。 

  她冷冷一笑,将刚刚有意从榻上摸到的碎瓷片抵到自己喉上,冷冷道:“滚。” 

  他却恍如充耳不闻,仍然深深紧紧盯着她,哑声道:“翘楚,放下那东西。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和上官惊骢瓜葛纠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以前总爱和我交换,以后,不必任何交换。回朝之后,父皇便会颁下兵符,届时我立刻率兵去救你母亲……” 

  她微微一怔,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男人猛地一跃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她握着瓷片去阻,他一手抱着她,一手用力握住她的瓷片,她不肯放手,他不抢也不松手。 

  一抢,不肯放手的人必伤,谁都知道。 

  她发了狠,握着瓷片用力去扎他,他仍是不松手,另一手将她越揽越紧,急促的吻住她的发。 

  她的目光漠漠落到他的手上,看着殷红的血液从他手心沿着瓷片一滴一滴掉到榻上,他的手背之前似被什么撕扯过,上面破了一大块皮肉,还红红的渗着血水,他却似乎不怕痛。 


184 

    这个男人,这时候看上去,竟似乎突然有了一分真心。 

  假作真时真亦假,是真是假,她已分不清。 

  她记得,类似的话,在狩猎比赛第三局,他们结伴到睿王猎区的时候,他也对她说过。 

  有种感觉,较于那时,现在他再次说起,又有了些什么不同。 

  只是,这不同到底在哪里,她不想去想了。 

  她只知道,这正好。这台阶,她要了。 

  她再也不必忧虑她提出回北地省亲,他不允。他出兵的时候,就是她离开的时候。 

  她承受着他落在她发上重重的吻,慢慢松开握着瓷片的手。 

  睿王微微一震,迅速将瓷片夺过,扬手扔到地上,又飞快地将她的手翻开来看,看她的手心只是破了皮,并没有刺到,一直微微拧着的眉宇才松了。 

  她扫了他的手一眼,他的手伤得甚重,自己手上反落了他的血污,她说了句“真脏”,便往他的亵裤揩去。 

  睿王皱着眉,眸光却烁烁炯锐,流光溢彩般,唇角更是微微扬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又将政敌扳倒了一回。 

  他按住她的手,很快将她抱坐下来, 

  她低声说,等一等,我先穿衣服。 

  他止住了她,一手抱着她,一手将散在榻边她的衣裙亵裤拿了过来,随即俊脸微红,轻咳一声,道:“穿别的吧,这个……已经穿过了。” 

  他说着装作漫不经意的将衣服扔到一边去,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给她披上,又拿起棉被将她的下身盖住,拿起刚才丢下的膏药和纱布替她裹起伤来。 

  若非这之前太多的种种,翘楚这时一定会笑……衣服怎会因穿过就不能再穿了!是早被他撕个稀烂不能穿了。 

  他身上倒整齐,做那种事,他又是想要女人便有女人的人,刚才竟急迫到只将裤子脱了…… 

  她淡淡道:“八爷,翘楚的衣服都是穿过的,若穿过的就不能再穿,翘楚便没有能穿的衣服了。” 

  睿王闻言,迅速将纱布末端缚了个结子系紧,长指又蘸了些药膏涂抹到她的手心,双手随即将她环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回去,我便命人给你做新衣服、打首饰,每天一套。” 

  她说了声谢谢,便倦怠地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睿王也没作声,过了一会,才淡淡道:“我刚才的话,你都懂了吗?” 

  男人的声音有丝微绷。 

  翘楚倒没想到他还耿耿于怀这个,她松开手,他是聪明人,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吗,怎么会。 

  只是,现在借此将夏王的事说一说也好,免得这人日后迁怒他。 

  “我和夏王本来便只是朋友之交,何来瓜葛纠缠。” 

  她说完,他半晌不语,她心里有丝紧张,半晌,她腰上一窒,却是被他狠狠一抱,只听得他微微冷笑道:“你对他无意,并不见得他对你无心,若无心,他会如此对你?他竟敢碰你……” 

  说到这里,他沉住声息,她只听到极重的呼吸并着狠戾的低笑呵在她背上,她打了个激灵,他已经在背后含住她的耳珠,很快又吻上她的脖颈…… 

  她咬了咬牙,任他抚吻着,谨慎道:“我只知道,会有今晚的事,主要是因为雪银。至于我和他,我不爱他,我更没有背叛你,若你待我好一点,我……” 

  “莫说了!” 

  她刚想一提那个拥抱,他突然粗声打断她,将她扳过身来,眸光深灼,俯身吻住她的唇。 

  她死死咬紧牙……她很快就自由了,现在,她不能推开他,不能…… 

  唇舌相抵,他呼吸一沉,又蓦地将她推开,两眼炙烈,却又略有些凶狠的盯着她,她在他眼里看到情欲的味道,心头一跳,道:“我很累,头很痛。” 

  “嗯。”他淡淡哼了声,突然放开她,探手将榻上的碎瓷都拣净扔到地上,才抱着她躺下来,替二人盖好被子。 

  她枕在他臂上,无论他的药怎么好,她的伤口还是疼痛,虽倦极却一时又无法入睡,今晚对她来说,经历的事情多了,一晚竟似半世。 

  她睁着眼睛,目光不经意突然便落到他手上。 

  他手上的伤痕丑陋狰狞,血肉模糊,他却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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